第九百九十一章 你演我?
她伸出一根手指朝一個地方指去,李凡循著指尖望去,之間兩隻斑斕絢麗的蝴蝶疊在一起,正在一朵大紅豔麗的花朵上停留,兩隻蝴蝶微微顫動。
穀雪瑩貼的更近,幾乎掛在李凡身上,吐氣如蘭:“宗師知道那兩隻蝴蝶在做什麽嗎”
未等李凡回答,穀雪瑩已自顧自說道:“他們在交配,靈蝶園種植著超過兩百種不同品種的花,就是為了給靈蝶創造更好的環境,繁衍後代。”
一邊說著,穀雪瑩一邊輕輕地扭動著身體,在李凡身上摩擦著,身體漸漸發熱,皮膚蔓上一層桃色的緋紅。
“這丫頭在勾引我啊”李凡心中暗罵,內心不為所動,表麵上卻做出一副意動的樣子,打定主意配合她演戲,看看她想幹什麽。
“李宗師,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您的事跡,並對您產生了深深的仰慕,我非常想見您一麵,我想著,哪怕不能和您在一起,能和您有一次交集,我也就滿足了。”穀雪瑩雙眼迷離,伸出雙臂抱住李凡。
“我有這麽大魅力嗎”李凡裝作被迷住的樣子,暈乎乎的抱住穀雪瑩。
“您有,像您這麽優秀的男人,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個了。”
穀雪瑩呼吸更加急促,一個狀似不小心的身體失衡,整個人撲進李凡懷裏。
而又好巧不巧的,她的手悄悄勾到了衣服係的蝴蝶結,頓時,那身輕巧薄透的衣衫便鬆散開。
“哎呀”穀雪瑩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順著李凡的身體滑落,不知怎的連頭發也淩亂起來,驚聲叫道:“不要不要這樣”
也就在同時,一聲大喝從不遠處響起:“住手”一道灰色的身影從遠處掠過來。
站著一動不動什麽都沒做的李凡頓時驚了:“還有這操作”
衝過來的是一個穿著一身灰袍的老嫗,身材佝僂,滿臉深深的皺紋,仿佛一個縮水的橘子一般,說她一百歲了李凡也信。
此時這個老嫗將穀雪瑩擋在身後,滿臉怒容,朝李凡怒吼道:“登徒子,你想幹什麽”
穀雪瑩此時也換上了一副驚恐委屈的神情,梨花帶雨,慌張的整理著衣服,躲在老嫗身後瑟瑟發抖,顫聲道:“太祖奶奶”
太祖奶奶李凡驚訝的看著這個老太婆,那豈不是穀飛章的祖奶奶,也就是穀飛章他爹的奶奶那最起碼不得一百三四十歲了
沒看出來,這藥王穀還有第二位內勁宗師
而這時候,這位年邁老朽的內勁宗師,正指著李凡,氣的整個身體都發抖。
“你這畜生,你想對我們雪瑩做什麽”
“哦”李凡眯了眯眼睛。
他的脾氣一向不是很好,對值得尊敬的人他會尊敬,但是對不分青紅皂白倚老賣老的老東西,他可從來沒有好臉色看。
“老東西,你說誰呢”
“你”老嫗在藥王穀輩分最高,頤指氣使慣了,這麽多年何曾有人敢這麽跟他說話當時氣的臉色通紅,褶皺的臉皮一陣抖動。
“你這登徒子,老身先替你父母管教管教你”老嫗雖然年紀很老,巔峰不在,但好歹是內勁宗師,盛怒之下反掌就朝李凡派去。
她這一掌並沒有用全力,而是打著給麵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一點教訓,先拿下他的想法。
殊不知,她才是真正的不知天高地厚。
在穀雪瑩不知有幾分真情實意的“太祖奶奶不要”的叫喊聲中,老嫗那一掌還沒拍在李凡身上,就被他的護體真氣反震,連連後退,好不容易才穩住身體。
再抬起頭時,老嫗臉上既有驚懼又有震怒,厲聲道:“好啊,難怪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非禮我們雪瑩,原來是仗著自己本事高強,欺我們藥王穀沒人嗎”
說完,也不待他人反應,老嫗徑直吹響了一段口哨。
內勁宗師氣力悠長,一聲口哨幾乎傳遍整個藥王穀,頓時,藥王穀的天都變了。
她吹響的是藥王穀的特殊警報,代表強敵入侵,藥王穀上下聽到這個警報必須全部集結一致對敵。
所以當聽到這個警報後,藥王穀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正在和人商量怎麽應付李凡的要求,既不用出血又不用得罪李凡的穀之興聽到這個聲音,先是臉色一變,隨後分辨出聲音來源所在,一拍腦袋叫道:“不好誤會了”
一處煉丹房中,專注於操控眼前爐火的穀飛章耳朵一動,卻忍住沒動,甚至連氣都沒撥動一下,爐火依舊平靜燃燒。
因為再有一刻鍾,這爐丹藥就要成了。
靈蝶園中,李凡沒有阻止老嫗吹響警報,而是任由她發出警報,才不急不慢的說道:“看來你們藥王穀是一心想跟我作對了”
穀雪瑩這時小臉煞白,頭發衣服都顧不得整理,直接跪在老嫗麵前,麵容淒苦道:“太祖奶奶,這件事不是李宗師的錯,是雪瑩不小心”
她看上去是在替李凡解釋,然而說出的話卻讓老嫗這個不明真相的人覺得她是擔心藥王穀有損傷才委屈自己說的,所以老嫗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不必說了哼豎子,以為年紀輕輕成就內勁宗師,就可以不把我們藥王穀放在眼中嗎”
她並不知道李凡的名頭,或者說,人老了就不願意接觸新鮮事物。
她這些年一直窩在藥王穀,不接觸外界,根本不知道外界發生了多大的變化。
李凡笑了,他根本懶得跟這種老太婆廢話了,因為道理根本說不清。
而且這種事情本身就是人家有意為之,最後還是要用實力說話。
“好,既然你們已經做好了承擔後果的打算,那我就成全你們”
李凡的氣勢徹底釋放出來,驚心動魄的氣勢覆壓下來,讓整片靈碟穀中的花枝倒伏,各種靈蝶下雪一樣從半空落下。
“李宗師慢來”遠處一個人影飛快向這邊竄來,隔著老遠就大聲喊道:“誤會李宗師且慢動手,都是誤會”
來的正是穀之興,他為了最快時間趕到這裏,可是一點都不敢留力的,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跑到這,即使是宗師也不由氣喘籲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