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三陽烈火陣
楚逸凡微微思索了片刻,這才開口說道:“倒也不是沒辦法,凡是中邪了的都是被這陣法鎮壓之物衝撞。”
“也就是說,這陣法之下極有可能是個妖物,但能曆經數百年都不死,顯然已是成了氣候,不能跟它硬拚。”
“我會在墓室門口布置的三陽烈火陣,借助每天正中午最陽剛的氣息,直接將其煉化。”
“據我估計,有個一個月,應該就能解決了。”
“一個月?”劉軍臉哭喪了起來。
這要是再停一個月,得虧多少錢?!
“怎麽,要是不解決也行,你們繼續動工吧,我可提前告訴你們,一旦這東西吸收到了足夠的人氣,逃脫出來,死的就不是七個八個了。”青鶴道人哼了一句。
劉軍嚇得渾身一哆嗦,想清楚了其中厲害,立刻點頭:“我這就去和開發商溝通。”
說完,他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
工期拖一些也就算了,要是出人命了,搞不好他們都得進去。
財去人安樂。
損失點錢,能夠避免牢獄之災也是好的。
“道長師兄,我們一起去看看那個古墓吧!”
青鶴道人來的時候就在周圍觀察了一下,我以為感覺有些心驚。
他隻是怕自己道行不夠,多少還有點忌憚。
可是看到了楚逸凡,他就放下心來。
在他的眼中,隻要楚逸凡能夠出手,問題自然能夠迎刃而解。
現在有楚逸凡給他壓陣,那就沒什麽好畏懼的了。
“行。”
楚逸凡也想看看。
這個古墓距離物業中心大概就幾百米的距離,已經打好了灰放好了線。
靠**板房的地方,停著兩台挖掘機,下麵堆放著一些泥土,旁邊便是一個黑洞洞的洞口。
一眼望去,墓門已經被挖開。
漆黑深邃的洞口,擺放著四根冰冷的巨大立柱。
上麵雕刻著一些繁雜古怪的銘文,幾條閃爍著森冷光芒的黑色鐵鏈,互相糾纏著。
在四根立柱的中央位置匯集,隨後深入地下。
“這,好強的煞氣。”
青鶴道人渾身打了個哆嗦,眼神中有驚駭之色。
來的時候這種感覺並不強烈,可現在一看實在讓人膽寒。
也就是楚逸凡就在身邊,若是獨自一人過來的話,他絕對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這樣恐怖的陣法絕對不是他能夠應付的,必須得另請高明。
強行出頭隻能讓自己身陷其中,甚至可能引發災難。
楚逸凡的觸感比他強上好幾倍,此時受到的衝擊更加強烈。
隱約中,他似乎聽到一聲怨毒又淒厲的咆哮在耳邊炸開,震懾心神。
虛空之中,一雙血紅又暗藏著極大惡意的眼珠,死死的盯著他。
“退後!”
楚逸凡瞳孔縮成針,忽然間猛的一踏地麵,拽著青鶴道人向後飛退出了十餘米。
就在他們離開的片刻,剛才所站的位置之上,竟然無風自起,揚起了一些塵土。
“這……”
青鶴道人頭上的冷汗當場就下來了。
剛才要是慢了一步,他肯定也被這股凶狠的邪煞之氣衝撞了!
而且他不覺得以自己的修為能夠抵擋得住。
“這煞氣怎麽比之前強了這麽多?”青鶴道人不可思議的問道。
之前的施工員,是直接觸碰到了立柱,這才被衝撞,然後中了邪。
而現在他們都還沒進去,隔著大老遠的距離,這股邪氣竟然都能夠興風作浪?
楚逸凡麵沉似水,用手一指:“看那兒。”
青鶴道人立即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隻見其中一根立柱上,有一道斜斜的裂口,似乎是被什麽東西砸開的。
“這些人是真不怕死啊!”他臉色當即鐵青起來。
這不是被什麽機械誤砸了,分明就是某人想來取樣,敲了一些樣本走!
正因為如此,才讓陣法出現了一絲漏洞。
而就是這麽一絲漏洞,正好被鎮壓的邪物利用,方才展現出如此恐怖的威勢。
“事不宜遲,你替我去準備幾樣東西。”楚逸凡口裏飛快的說道,“十年以上的桃木,當年收的糯米,十二年以上的黑狗血,七年以上的雄雞,揉了金粉的朱砂……”
楚逸凡一口氣念出了十幾種布陣用的物件,幾乎每一種都有特殊的要求。
青鶴道人不敢怠慢,連忙點了點頭,然後掏出手機打電話叫人以最快的速度準備。
彼時,樓盤外,包宏偉黑著一張臉往外衝。
“該死的,該死的,這混賬東西,居然敢如此欺辱我!”包宏偉表情都扭曲了。
把一切都歸罪與楚逸凡身上,全然忘了其實都是他自己主動挑起的。
“副會長,我們還是不要來插手這東西。”保鏢害怕的看著他,心有餘悸的說。
“笑話,我要是不報這個仇,以後協會裏的人會如何看我?”包宏偉雙眼通紅,氣急敗壞的吼道。
“可是,那陣法的確是古怪的很。”保鏢還想再勸。
包宏偉雙眼一瞪,直接開罵:“你們懂什麽,我早就說過墓道裏的陣法是紫薇鎮,乃是一種福氣的陣法,那小子私底下動了手腳,我一時不查才讓他得逞了。”
包宏偉說到這裏突然冷笑一聲:“你們看著吧,等我進到墓道中親自檢驗過後,拿出證據來,必會要他顏麵掃地!”
……
半個小時的樣子,有人開車把楚逸凡之前所說的那些材料送了過來。
楚逸凡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再仔細的檢查了材料之後總算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看來青鶴道人還是極為靠譜的。
他要的這些東西,想要湊齊其實挺不容易的,沒想到青鶴道人這麽一通電話打過去,還沒一個小時就送過來了。
楚逸凡簡單的將這些材料進行處理之後,立刻開始布陣。
在距離洞口百米左右的位置,楚逸凡計算好了方位之後,把一根桃木直接插了上去。
旁邊,睜大了眼睛想要學習一二的青鶴道人,忽然間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剛才,我好像聽到什麽東西在淒厲的慘叫!”
他臉色一片慘白,喃喃自語的說道。
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之上,不受控製的淌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