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是朵玫瑰呢
小羅一愣,臉色有幾分凝重,點一點頭,沉沉開口:“是。”
這些年紀雲卿在外國攢下的人脈也不少,隻是飛機的停用和過境聯係,不在話下,好在裴詩言去的海外國家並不算太遠,也能到達。
紀雲卿坐上私人飛機,幾次深呼吸,努力調節自己的氣息,嚐試冷靜下來,卻都失敗了。
他咬牙,握緊了手,終於是故作冷靜的翻找著裴詩言的定位。
該死,要是讓他事後查到夏芷絢下手的證據,哪怕是夏家千金,也別想輕易善後。
裴詩言的定位是在一個會場裏,裏麵有專門用做某些特定場合的包廂,地方高貴,不少人簽訂合同契約一類,都喜歡在這裏,裴詩言的合作方也不例外。
她和合作方之間的簽訂很成功,在幾天談妥後,成功在今晚簽訂下來。
裴詩言低頭看著手中的合同,眼中含著笑意,伸手過去握手致敬,表達自己的友好。
“我很高興和貴公司合作,也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當然,”外國男人伸手握住,臉上充滿笑意,語氣詼諧幽默,不讓人感到反感,“我相信像你這麽漂亮優秀的女士肯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裴詩言笑彎了眼,一種自信在她眼中閃躍著,十分耀眼:“我們隻會做的比你想象中的更好,我的祖國一直都是這樣優秀的國家,我深受其影響而已。”
年輕的外國男人幽藍的深邃眼眸望過去,眼中劃過一抹讚賞。
這位東方女性的美和堅韌,出乎他的意料,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和自信在張揚著,在悄無聲息的吸引著別人。
外國對有好感的女性大多都會直接表達出來,並不會掩飾,這是他們骨子裏養出來的風格。
這位男人也是如此,臉上仍舊是紳士的笑容,還沒鬆手,勾唇笑了笑,緩緩開口:“不知道這位美麗的小姐今晚是不是有時間?”
“啊?”
“你初來乍到,對這裏還有很多不熟悉,難得過來,沒有好好逛一逛就走太可惜了,我帶你走走,也認識一下我們國家的文化。”
這個男人還算是矜持,懂得修飾直白的好感。
裴詩言唇角的笑頓了頓,卻很快恢複,極其自然的將手抽回來,客氣開口:“有時間的話會的,不過我們的事情實在太繁忙了。”
這個男人了然,遺憾道:“那實在太可惜了。”
話音剛落,和他同行的一個男人搭上他的肩,衝著對麵的裴詩言笑了笑,打趣道:“嘿,喬森,你什麽時候認識了這樣的一個美人,都不帶來介紹介紹嗎!”
“這是和我合作的一個負責人。”
“哇哦。”那名男人眼中有些詫異,隨即伸手,咧嘴笑道,“看來是朵玫瑰呢,玫瑰小姐,喬森他太沒情趣了,我來招待你吧。”
裴詩言笑容不僵,輕而易舉的分析出了這個男人的意思。
她原話不動,將剛才應付喬森的話又說了一遍,但這回顯然沒用。
“玫瑰小姐,你總有簽訂合約的預期,就當是合約還沒簽訂完,放鬆一下自己,總不能有一個資產主義階級壓迫著你吧。”
裴詩言一時間啞口無言,說實話,她還從未見過這麽厚臉皮的。
這邊人的熱情她一時間應付不來,僵在原地手足無措。
身旁的男人以為有戲,乘勝追擊:“明天去喬伊的餐廳如何,他是喬森的弟弟,在這裏混的風生水起。”
裴詩言張張口,正在糾結如何委婉拒絕,腰間倏然摟上一隻手,一種力道將她徑直向後拉,重重的跌在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抱歉,她沒空,簽完合約,還有資產主義階級在壓榨她,恕不奉陪。”
熟悉的低沉男音在她耳邊響起,明明是道歉的話,一字一句卻充滿顯而易見的自負和傲慢。
這才是紀雲卿真正對待別人的模樣,自負又傲慢,在不失禮的同時卻霸道的宣布一切。
裴詩言被人按在懷中,熟悉的味道淡淡環繞在鼻尖,一種安心倏然湧上心頭。
資產階級就資產階級吧,老板的話最大。
在男人的懷抱中沉浸了兩秒,裴詩言恍然發覺了哪裏不對。
她這是在國外,這個男人是怎麽來的?!
她遲鈍的想抬頭去問,卻被男人壓著腦袋,另一隻手被狀似無意的牽起,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掌心的炙熱。
總感覺,哪裏不太對。
說完那些話,在喬森和他朋友目瞪口呆的時候下,紀雲卿便抬起下顎,微微抬頭,以示道別。
做完這一串,他將人緊緊拉著,拽著人離開,明明步子很大,卻沒有失禮的感覺。
裴詩言看了不禁感歎,到底都是練出來了,就算是再匆忙,也不會在人前失禮,不管是任何一個方麵。
但很快,她就回過神,調整自己的腳步,極力跟上眼前的人,小跑幾步,搶先到他麵前,伸手想攔下,聲音擔憂的開口問:“你到底怎麽了?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和我說一下?”
話剛說完,麵前的人一個俯身,將她攔腰扛起,大步橫走。
這一次的簽約很重要,為此,裴詩言特意買了禮服,加上氣溫問題,幹脆徑直換了一件薄件的秋季禮服,這會兒男人有力的手掌貼在腰上,隔著單薄的衣服,她能清晰感受到炙熱的手掌溫度。
不對勁,和平時的溫和狀態截然相反,太不對勁了。
裴詩言動了動,剛掙紮了幾步,就被人按得更緊了。她試著幾下,終於還是放棄了,反正不會傷害自己,倒是由他吧。
不一會兒,她就被人帶到了酒店。
接下來的一切都不在控製內。
紀雲卿的動作很大,有些失控。裴詩言試著掙紮,想問原因,卻被眼前的男人猛的一把按住後腦,半抬起,迫使她承受。
沒給她反應時間,紀雲卿熟練的開始鬆手,單手摟過她的腰,逐漸開始探入。
熟能生巧,和裴詩言幾次後,他反而熟悉了許多,幾次下來,成功看到懷中的人癱軟著。他俯身望著身下的人,眼眸暗沉,終於沉下身,賞了一晚上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