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溪爺被抓了
顧庭驍抱著溫如溪,邁開長腿進去,身後的手下們目瞪口呆,驚訝萬分。
誰都知道二少不近女色,平日裏連女人的香水味都不曾沾染上,如今居然親手抱了一個女人回來!
這女人和二少到底是什麽關係?
他們好奇心十足,卻是不敢問顧庭驍,紛紛把目光看向沈彥馳,空氣中燃燒著一股濃濃的八卦氣息。
霧雪嘿嘿一笑,索性拉過沈彥馳,聲音不大不小,清了清嗓子,緩緩道:“阿馳,平日裏就你和二少挨得近,你說說看,那女人和二少什麽關係啊?”
霧雪問的還是所有霧狐人員最關心的問題,其他人一擁而上,緊盯著沈彥馳,一副勢必要得到答案的模樣。
沈彥馳抿了抿嘴唇,整個人沉著淡定,輕咳一聲,淡淡道:“那女人是夫人,就這樣。”
“什麽?!”眾人驚呼。
誰能想到二少竟然已經結婚了!
原來,他不近女色,是心有所屬了啊!
“那那那、那個女人竟然是夫人?我還以為二少這個性格會孤獨終老呢……”狼煙直接把心裏話說了出來。
意識到不妥,趕緊把話打碎咽進肚子裏,摸了摸鼻子,“真是令人大吃一驚啊,二少背地裏還有多少是我們不知道的。”
“二少的事你們少在背後議論,是不是嫌命長?”此刻魅影走來,一身墨黑柔順的直發如瀑布般傾瀉在背上,一身黑色勁裝勾勒出傲然身材,舉手投足透著一股狠勁。
“額,魅影說得對,要是二少知道,我們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散了散了,別看戲了,回各自的工作崗位上去。”狼煙揮揮手,打發掉霧狐成員,恢複一臉正經模樣。
“魅影,你知道那是夫人嗎?”狼煙輕眨了下睫毛,語氣平淡。
魅影眼底泛起一絲暗流,眺望了下遠處的風景,抿著嘴唇,搖搖頭:“不知,別問了,忙去吧!”
話音落下,魅影轉身離開。
狼煙凝著魅影的背影看了幾秒,微微蹙眉。
魅影這樣子不太對勁啊!
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別墅內。
偌大的床上,女人額頭纏繞著繃帶,臉色雪白一片,一雙秀氣的眉毛,濃密半垂的睫毛,瑩潤好看的瓜子臉,紅唇緊抿。
即使是受傷也掩蓋不住她出塵的氣質和絕美的容貌。
花花給溫如溪檢查完身體,而後站起,一轉身就看到顧庭驍一臉擔憂的神情,微微一愣。
她還是頭一次看到二少如此擔心一個人,還是個女的。
難道,這人和二少關係頗深,還是那種親密關係?
“花花,如何?”顧庭驍見花花盯著他看了好半天,沒說話,擔憂提到嗓子眼上,嗓音略帶沙啞。
若是小溪出事,他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所以,小溪,你千萬不能有事!
花花拉回思緒,輕聲道:“放心吧,二少,無礙,皮外傷,休息休息便好了。”
聞言,顧庭驍心口上的大石頭落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頷首,隨即邁開步伐,衝到溫如溪的麵前,伸出手緊緊握住她的纖纖細手。
這一次,他死都不會放開小溪的手!
“二少,我鬥膽問一問,這位是?”花花撲閃著眸子,眼底泛起一絲疑惑。
她真的是太好奇了!
顧庭驍瞥了她一眼,語氣堅定無比,絲毫不猶豫道:“我夫人,你還有事?”
夫人?!
花花瞪大了眸子,吃驚地捂住嘴巴,感覺到有失體麵,連忙把手指放下來,吞了吞口水:“二少,您這上哪裏撿來的媳婦?”
這兩年,二少一直清心寡欲的,除了她們,和女人打交道的次數少之又少,他們背地裏都在猜二少是不是禁欲,還是不喜女色什麽的。
誰曾想,二少連媳婦都有了?!
莫非早就結婚了?
顧庭驍沒接話,墨黑的眸子蘊含著冷色,一隻手捏著溫如溪的白玉手指,冷冷挑眉:“我有那麽差?”
什麽叫撿來的媳婦?
這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婦好嗎?!
“不不不,二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任務完成了,那我先退下,您隨意,有事叫我就行。”花花一顆心激動地顫抖,佯裝著鎮定的模樣出去。
二少有媳婦是一件好事啊!
起碼有人氣了!
她知道,近兩年內,二少過得並不好,不是渾渾噩噩的,就是充滿冷冰冰的氣息,像是一個機器人似的。
但他什麽都不說,他們也無從得知。
花花出去後帶上了門,房間裏隻剩下顧庭驍和溫如溪,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
溫如溪躺在床上,恬靜美好的睡顏美麗無比,麵容如天使般美好,顧庭驍看得入了迷,略帶薄繭的手指輕輕觸上她滑嫩的臉頰,眼神充滿迷戀。
“小溪,明日是我們約定見麵的日子,如今提前見到你,我很開心。”顧庭驍幽深的眸子像是裝載著萬千星河,璀璨生輝,目不轉睛地盯著溫如溪看,像是要看到天荒地老似的。
他自顧自地說著,寸步不離地待在溫如溪的身邊,繼續道:“這一次我不會放開你的手,也請你牢牢地抓緊我的手,好嗎?”
遇見小溪是他這輩子最大的福分。
今後,他定會將小溪護在他的羽翼之下,不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與傷害。
星匯集團。
男人坐在轉椅上,一雙深藍的眸子迸發出一抹寒氣,周身的溫度直線往下掉,他緊握著手機,一隻手微微顫抖,神情憤怒到有些失態:“你再說一遍!”
對麵的人聲音迅速弱了幾分,卻不敢違抗陸思淮的話,顫抖著聲音:“陸、陸爺,我收到消息,說溪爺出車禍了,還被霧狐的人給帶走了,跟著溪爺的手下都被抓了。”
這一次,可以說是慘敗!
不但沒救回溪爺,還把人給搭進去了。
“一群廢物!我讓你們保護小溪,保護到哪裏去了!趕緊給我滾回來!”陸思淮一頭亞麻色的頭發遮蓋住烏黑的眉毛,渾身鍍上了一層冰霜,整個人冷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