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助人為樂
姚戈幫張老診完了脈以後,張先生就一臉期待的道;“姚兄弟,我爸爸的病情怎麽樣?”
??姚戈想了一會才說道;針灸配合中藥,大約一個月左右可以恢複到十年前沒有得病時的樣子。老先生的這個心髒病不是先天性的,而是在戰爭年代胸部中了一塊彈片沒有取出來,那彈片沒有擊中心髒,但也隻隔了兩個毫米,年輕的時候還可以頂住,到了六十多歲的時候心髒就承受不住了。
??張老眼睛一亮道;“你還真是神了,那是打印度的時候中的彈片,由於當時沒有條件,也就沒有取出來,後來也就忘記了,直到開始發作的時候,那彈片已經結了一個大痂壓迫在心髒上,和心髒長在了一起。你沒有看病曆和圖片就知道病因,而且還能知道原因,真的很了不起!看來你是真的可以治好我的病了!”說完以後他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望著張老先生哈哈大笑和對姚戈無比信任的神情,所有的人望向了姚戈,有的人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羨慕嫉妒恨的神色,特別是那些跟在張老先生身邊已經有些時日了的人,更是眼睛都幾乎紅了。
??他們都非常的清楚,眼前躺在病床上的的這個老人是一個什麽人,老人的這樣信任他,那意味著的是什麽!
??隻要老人一句話,不論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什麽人,他都絕對可以立即成為一方諸侯,或者說是可以影響一方的大人物,讓他的人生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不過他們也都知道,要得到老人這樣的信任是多麽的不容,他們跟在老人的身邊侍奉了這麽久,這麽多年以來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的對一個外人如此的信任,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在一個外人麵前露出如此開懷的笑容。,
??就連張先生和他的夫人也微微有些震驚,震憾於老人此刻臉上那開懷的笑容,十多年來老人都是皺著眉頭沒有開過笑顏了,沒有想到他那虛弱的身體竟然還能笑得這樣開心!他們望向姚戈的眼神不由的又多了幾分意味深長的表情,心中對於姚戈的評價再次的又加了好幾分,他們很清楚,老人可是很久都沒有對什麽人如此的看重了,就連他的兒子和親孫子,在他麵前都沒有得到過如此欣賞的眼神。
??“老人家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你躺好,我先把你的彈片取出來。”姚戈向老人點了點頭,看著老人微笑著道。
??姚戈已經對張老的病情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感覺要治好他的病應該沒有什麽問題,隻要把彈片取出來,再用針灸疏通經脈,再用中藥化去血汙就行了,那些大醫院之所以不敢開刀,是因為那彈片已經和心髒長在了一起,而且老人的年紀大了,已經動不了這樣的大手術了。而自己用真氣把彈片吸出來,就沒有什麽風險了。
??“取出彈片?那是不是要開刀?那些大醫院都說我父親的身體已經不適合開刀了。”張先生一臉擔心的說道。
??嗬嗬,我有特殊的方法取出彈片,不用開刀的,現在請大家都出去,等一下再進來。姚戈直接的對病房裏的人下了逐客令。
??“你真的行嗎?”張先生有點疑惑的道。
??“你們都出去吧,我相信他。”張老毫不猶豫的揮了揮手道。他深深的知道,如果沒有非凡的手段,是不可能治好自己的病的,這個年輕人顯然是不想別人知道他的秘密。
??那些人都出去了以後,姚戈用指頭在張老的胸膛上點了一下,然後從戒指裏拿出一把小刀在胸膛上劃了一個拇指大的一個小口,將手掌按在那個小口上運起了真氣道;“張老稍微忍著一點,現在是有點疼痛的。你心髒邊上的彈片時日太久,導致裏麵結了一個大痂,我要用真氣把裏麵的彈片吸出來才行,這個過程會產生一種疼痛的感覺。
??“沒關係,這點疼痛對我來說就像是蚊蟲叮咬一下一般,實在算不了什麽事,你隻管放手施為就是。”張老豪爽的哈哈一笑道。隻不過他的笑聲還沒有來得及落下,便感覺胸中一陣疼痛傳來,臉上情不自禁的抽動了一下。
??他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道;“年紀大了,還真是不中用了,當初不用麻藥都敢上手術台,現在這點小疼痛竟然都沒有能夠忍住。”
??姚戈笑著道;“你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我雖然點了你的穴道,不會覺得很疼,但要把彈片從那裏吸出來,就是點了穴道也沒有用。”
??不一會姚戈的手掌裏就多了一塊指甲大的小鐵片,他把那小鐵片放在張老的手掌裏笑著道;就是這塊小鐵片在那裏作怪。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瓶藥膏塗了一點在那個傷口上。
??處理完傷口以後,姚戈掏出幾根銀針插在張老的胸膛上,十多分鍾以後,姚戈把針起來出來笑著道,第一步已經完成了,我給你開一個藥方,吃一個月中藥把淤血散盡就可以了。他本來想給張老一顆藥丸的,但藥丸已經不多了,加上自己已經顯露了太多的秘技,不想把自己的本事在一個陌生人麵前全部顯露出來,也就沒有給他藥丸了。
??張老全神貫注的看著姚戈在那裏給自己治病,一見姚戈收了針就一邊玩著那塊小鐵片一邊笑著道;“小兄弟雖然年紀輕輕,內功可是不弱,不但可以以氣運針,還可以用內功把彈片吸出來,難怪你對治好我的病這樣有把握了,我現在已經舒服多了,剛才你說你的醫術是跟你爺爺學的,看來令祖也是一位杏林聖手了,不知道令祖的尊號是……”
??姚戈有點黯然的說道“我爺爺已經死好多年了。”
??張老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我說到你的傷心事了。
??姚戈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沒有關係,我是學醫的,對生老病死看得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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