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妙手回春
姚戈的真氣慢慢的探查到了那小孩子的頭部,終於發現眉衝和印堂交接的地方有著阻塞的現像。應該就是造成小孩神經受迫,經絡不暢使得他顯得癡呆的原因。
??姚戈知道隻要用針灸就可以治好,也就有了底氣,當下就對陳明說道;“這個小男孩雖然長得很可愛,可惜被人下了陰手,但凡被下了陰手的人一般活不過三年,這個小男孩已經快滿期了,隻怕活不過今年了。不知道他父母得罪了什麽人,竟然被人下了陰手。”說完以後又接著說道;我來這個城市不久,找不到什麽名人擔保,隻有下午再來拿了。
??“胡說,黃口小兒,居然敢咒我們少東家……”陳文聽了姚戈的話立即出聲叱罵著,臉色也頓時陰沉了下來。
??陳明的眼睛不由的一亮,這個人能看出兒子被人下了陰手,而且還看出已經三年了,肯定是神醫降臨了,隻是他也太年輕了一點吧?一聽陳文在嗬斥姚戈就看著陳文道;“陳文,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你還是如此的衝動,我看你不適合在前堂做事了。”陳明叱了陳文以後,轉頭對姚戈拱了拱手道:“先生莫怪,陳文的脾氣就是這麽衝,還請諒解。”說完後掃了兒子一眼,有些哀傷地道:“唉!不瞞你說,這是我兒子,先生既然已經看出我兒子被人下了陰手,那是肯定有解救之法了?”
??姚戈故意的想了一會才說道;“不敢說包治,但還是有一點把握的,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我試一試。”姚戈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如果自己一口就說可以治好的話,他看自己年輕,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從他臉上就已經看出他對自己有點不信任,隻是為了兒子的病在跟自己套口氣,這樣模棱兩可的,他就不會那麽懷疑了。
??“你能治病?看你也不過十七八歲,就是讀醫科大學也沒有畢業,肯定又是一個騙子。滾出去,想來我們回春堂騙錢你還差了一點。”陳文估計在這回春堂也有點地位,直接就趕姚戈走了。
??陳明估計也是給騙子弄怕了,聽了陳文的話以後,先前的熱情一下子全跑光了,估計也把姚戈當作了騙子。
??姚戈冷笑了一聲道;“真是狗眼看人低,像你這樣的人還真不能留在這裏擔當這樣重要的職位,就是沒有事也會被你弄出什麽事來的。你老板的兒子如果在冬至之前死了,估計你老板是不會放過你的,因為到了那一天他會明白,是你害死了他的兒子,我就在冬至那一天來看你的下場。”姚戈說完轉身就走。
??姚戈剛走到廳堂門口,陳明趕緊走到姚戈的身邊抱著拳頭深施了一禮道;“高人請留步!就請你給我兒子看看好不好?”陳明還真怕失去了這個機會,要是自己的兒子真的在那一天死了,自己在邊上看著,也是要擔負兒子的死的責任的!今天請他看一下,無非是多花幾個錢,如果不請他看一下的話,自己就會後悔一輩子。
??姚戈冷笑了一聲道;“我是騙子,騙子會看病嗎?”姚戈這是甩臉子給陳文看的,今天如果不修理這個家夥一下,這口氣還真的咽不下,敢說老子騙子,老子就讓你滾蛋!他知道陳明是絕對承受不了兒子生死的心理負擔的,隻要自己堅持一下,要開除這個家夥是很容易的。而且這樣一來也是彰顯高人的風範。
??“ 陳文,我這裏確實不適合你在這裏幹下去了,你去找我老婆結賬吧,要他多開一個月的工資給你。陳明一見姚戈這樣說,還真有點相信他有點本事了,他如果治不好,是不會這樣拿翹的,他這樣說的時候應該已經想到了後果,如果治不好的話,他也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陳文一聽就呆了,這個店長的位置是自己熬了好幾年才爬上來的,工資是那些店員的兩倍,現在就這樣說沒有就沒有了。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自己是被開除的,以後是沒有人敢用自己了的,自己的這點特強就這樣被完全抹殺了。
??他剛想聲辯一下,陳明擺了擺手道;“你不要說什麽了,因為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的意思是,我就是要開除你,也得在這位先生治好了我兒子之後是不是?我也不是為了這一點要開除你,而是你實在有點太多事,我都沒有說什麽你就擅作主張,你如果再在這裏幹下去,說不定真的會被你弄出什麽事來。”
??說完就對姚戈道;“大師請後堂說話,請!”他非常恭敬地微一躬身,完全放下了老板的架子。
??姚戈心裏很是感慨,都說大師是裝出來的,這話還真是一點都不假,自己就這麽裝了一下,不但把那個家夥掃地出門了,而且還得了一個大師的稱號。他淡淡的掃了陳明一眼,直接跨步進了後堂。大馬金刀的往沙發一坐道:“我今天確實是衝著你那五個億的懸賞來的,不過我這個人有一個規矩,沒有治好病不會收你一分錢,你現在先把你兒子的情況給我說一遍,越詳細約好。”
??姚戈雖然可以治好這個陳翊的病,但知道這中間肯定是有恩怨糾紛的,沒有一個人會平白無故的對一個小孩子下毒手。如果弄清了來龍去脈的話,就可以預作防備,一般來說,那個下陰手的是會轉而懷恨那個施救的人的。
??陳明恭敬的給姚戈遞上了一支煙,陳夫人也客氣地給姚戈泡了一杯茶,她一直在聽著外麵的動靜,就是陳明沒有把姚戈請回來,她也會不顧一切把姚戈請回來的,她的感覺是;這個年輕人一定可以治好兒子的病。
??陳明聽了姚戈的話以後就說道;“我兒子幾年前都很正常,自從去龍雲寺喝了聖水,回來以後就變得癡癡呆呆起來。其症狀是反應遲鈍,不說話,有時候頭疼得很厲害的時候,也隻說一個‘痛’字。別的一切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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