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新婚夜
頗大的公主床上,一名看起來二十四五歲的少女留著口水,咧著嘴笑。
楚嬌做夢了,夢裡一個穿著紅色喜服的極品男人醉醺醺的迷離雙眼向她走來。
到了床邊他先是嘴角含笑的盯著楚嬌看了一會兒,然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看了一會。
隨即溫柔的嘟噥了一聲「真是仙兒。」
哎呦嗨,楚嬌往床邊一靠,支著腦袋,笑彎了眼。聽聽這嗓音,就跟遊戲里專門找來配音的一樣,勾的她都快懷孕了。
果然夢裡的男人由自己掌控,瞧瞧,這麼個極品大美男,面對微胖型還帶著個大眼鏡的自己都能眼都不眨的誇自己仙女。
唉!沒人知道禁慾的科學家楚博士,畫界的微胖楚老師是個悶**呢!
虛榮心得到了滿足,我們的楚老師點著頭拋了個媚眼過去,從鼻子里嗯了一聲。
夢裡的美男不睡白不睡,不像現實中褲子一脫就得承擔後果。
美男先是遲鈍的疑惑,接著閉眼再使勁睜開,瑤了瑤頭,還在自己大腦上使勁拍了拍,呼出大口氣。
才一步步恍步走來,踉蹌的坐下,吻上了那張思慕已久的紅唇。 一秒記住http://m.bqge.org
衣裳褪盡,可不掙氣的極品小鮮肉既然靠在她光裸的胸脯上呼吸均勻的睡著了,大事都沒幹成。
「喵」的一聲貓叫,竟像個信號似的。
大腦停止運轉,幾乎是以秒的速度一股記憶力衝激天靈蓋,楚嬌眼睛一閉也昏了過去。
獨居的少女就是這樣,在床上死了一個星期了才被人發現,警察聯繫了遠在美國定居的楚父才有人來替她收屍。
對於一些世家子來說,睡姿頗為嚴格,一般晚上什麼姿勢早上就會是什麼姿勢。
加上我們的陸公子昨晚是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連自己的新娘子都看出了倒影,一下是仙兒,一下又是一張陌生臉龐的。
當晨起的鳥鳴吱吱個不停時,陸公子揉著自己挺直了整晚要斷了的腰睜開了雙眼。
看著還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雪白嬌軀,感受著下身光裸的觸感。
想起昨晚是自己與仙兒的大婚,陸公子一下子紅成了個大蝦子。
悄摸摸的就是不敢抬頭鑽出被子去看心上人。輕輕的又把耳朵貼回原位。
不過,等等,呼吸微弱是怎麼回事。
聰明的陸公子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是壓著愛人睡了一夜的。
腦子裡什麼齷齪念頭都沒有了,連滾帶爬的起來,手足無措的去抱住那顆頭急急喊。
「來人,來人。」
「公子」。
早就等在外面的丫鬟應了一聲就要推門。
「別進來,快去,喊榮大夫過來。」
「是。」丫鬟想著,二公子果真是愛慘了那花家商女,大婚夫妻鬧騰一會怎麼了,至於這麼急切的喊破音嘛!
這邊陸公子趕緊低頭去查看,只是這一眼並楞住了,這是誰?
隨即他一陣手腳冰涼,心不可抑制的跳個不停。無盡的恐慌涌滿了整個心頭。
他像是丟開什麼恐怖頭骨一樣,把光溜溜的新娘子丟在一旁,手腳並用的跳下床去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好。
打開房門砰的一聲關上落荒而逃。清晨的春風柔柔拂過,陸邵奇腦子終於得到了一絲清明,隨即他腳步一頓,還是又走了回去。剛好看見大丫鬟紫蘇領著榮大夫到了房門口敲門。
「她……你先進去幫她整理一下,再讓榮伯進去。別大呼小叫的。」他乾澀著嗓音開口。
「是。」
紫蘇始終是低著頭不願抬頭去看自己的主子。
進去后看到女子的臉她條件反射的想尖叫。
隨即捂住了嘴,幫床上的陌生女子穿戴好后,紫蘇還特意往床上打量了一眼。
想找那讓自己徹底死心的東西。順便交差。
可乾乾淨淨,沒有一滴血跡。她是聽那些嬤嬤沒事叨叨過有的女子頭次也是乾乾淨淨的。
可那嬤嬤也說了,那樣的人特別少。
「吱」的一聲,門又開了,榮大夫被紫蘇迎了進去。
床簾是被放下的,只露出了一隻白皙千長的美人臂。
榮大夫在診脈,紫蘇悄悄退了出去。
「如何?」陸邵奇已經恢復了平靜無波的溫潤嗓音。
如果忽略他此刻眼裡的空洞。沒人會覺得他已心亂如麻。
榮大夫先是怪異的看了自家公子一眼。
「無事,就是刺激過度導致的昏迷不醒罷了。待我紮上一針,在開點葯,不出一炷香夫人就能醒來。」
其他的他也不露骨的說了,小夫妻新婚的,也不知道節制,人是能這樣壓的嘛!真是的。
我們的榮大夫一把年紀了還沒有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任憑想象,還真以後男女歡愛真能激情到血脈僨張的地步。
「嗯。」
這時又一個綠衣小丫鬟進來行了一禮。
「二公子,老夫人喚您!」
「嗯。」一聲應,根本不看床里的人一眼就抬腳走了出去。
還沒出他的墨梅苑就看見老夫人以及他的母親急匆匆而來。
「奇兒。」顧不得失禮,陸林氏先出聲喚了聲。
「母親。」陸邵奇先是一頷首然後走過去扶起老太太喊了聲「祖母。」
老太太拍拍他的手,蒼老威嚴的嗓音響起,「進屋說。」
一群人進了客房把丫鬟全趕了出去老夫人才看向自己這個容貌與才情都出息的不像話的孫兒問。
「奇哥兒,早上紫蘇來稟的到底怎麼回事?那真不是顏丫頭?」
「不是,祖母,我不認識她。」陸邵奇每個字幾乎都是從牙齒里擠出來的。
這時,陸林氏啊了一聲,手中的帕子掉了下來。
「娘,會不會是……會不會是……?」
說著她竟是微微抖了起來。
老夫人撇了她一眼,在心裡罵了句「沒出息的東西,」總是這樣膽小怕事。
隨即她更放柔了聲音深怕嚇到孫子一樣問。
「那你們昨晚?你可欺負了她?」
這孫子從小老成,做事乾淨利落有成見,此刻只能寄希望於他昨晚沒一高興就醉得一塌糊塗。
可恰恰相反,昨天陸邵奇心愿得償,一高興就放縱了一回,喝得一塌糊塗,一點兒事都記不起來昨晚的事,但想起早上起來的場景,他還是漲紅了臉,輕輕磕上眼帘心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