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我們見過嗎?
八稚女的賦十分超然,理論成績也已接近滿分的成績成為瀛洲第一,屬於才中的才。
到瀛洲,就不得不提起瀛洲仙山,也就是和蓬萊山齊名的五座仙山之一,隻是瀛洲山後來歸陸的時候走反了方向,歸陸到東海之上的一個島國。
後來,那裏被稱之為瀛洲。
八稚女是瀛洲區的人,她的父親是位大妖王,而且她的父親一直很向往東勝神洲的生活,所以就沒有讓自己的孩子在瀛洲學堂,而是在蓬萊學堂。
事實證明,蓬萊要比瀛洲有名的多,不過以前的蓬萊七仙,就是現在的廣成子,瀛洲山那九個老頭子聯合起來也打不過他呀。
嘛,也不能瀛洲學堂有多差就是,畢竟瀛洲九老也是仙之境,隻是不喜爭鬥而已,當年孫悟空還向他們求助過呢。
林淵被壓製的極慘,擂台上的琴音連忙不斷,他隻能苦苦阻擋,鬼鎧能夠防禦一部分音刃的威力,可音刃的穿透力很強,會對他造成少量傷害。
“嘖,躲來躲去的!就不能出來好好打一場嗎?!”
“林同學。”
八稚女的聲音和琴音一樣無法辨別方向,她不驕不躁地道:“我可沒有躲,一直都在這,隻是你找不到我罷了。”
“找到她找到她”
林淵在焦急中也在思考辦法,很快,他想到了。
“喝!”
他仰大喝一聲,鬼氣就像伏在地上的武器,飛速地朝著擂台的四周散去,範圍之大把整個擂台都籠罩其中。
“欣慰啊。”
大四的鬼修科女生道:“他要是再想不到這個辦法,我都忍不住等鬥法後親自去教育教育這位學弟了。”
“是啊,他多半能找到八稚女。”
旁邊的男生也點了點頭,隻是他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
“不過,他終究是築基期,沒有金丹期的法力恢複速度,使用這個方法,他的法力和鬼氣也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女生也讚同,不過她有一些反對意見:“找到就好,找到就能拚上一拚。”
鬼氣的濃度有限,大概隻能覆蓋到林淵的腿,在觀眾席上的學生也能看見在擂台上有一個地方沒有被鬼氣覆蓋,反而出現了金色的法力屏障。
八稚女也知道鬼氣會探查到自己,還不如主動撐起法術屏障,免得吸入鬼氣引起不適。
“找到你了!”
林淵更換了武器,那柄鬼氣凝聚的長槍被他朝一扔,換做他背後一直沒有拔出的寬劍,他拔出劍的時候,高仁身後的兩名大四學生也同時出了這把劍的名字。
“中品法寶,暗月劍。”
雖然暗月劍隻是中品法寶,可是一經由林淵法力催動,擂台的上空竟然變得灰蒙蒙,就好像上蒙上一層黑紗。
一輪彎月虛影出現,林淵身上的鬼氣突然暴漲。
“好子。”就連幫八稚女話的男生也不禁感慨道:“這暗月劍雖然是中品法寶,卻是很適合鬼修的法寶。”
鬼修的女生也笑著道:“夜晚的鬼修和白的鬼修可不一樣,不過上次學院大比好像沒用這把劍。”
“藏私了唄。”男生無奈地聳肩道:“不過藏私的也隻有他,八稚女可從來沒用過蛇瑟琴的能力。”
高仁雖然也在聽身後兩人的講解,可是視野一直在林淵的身上,暗月劍似乎可以將一片範圍變為黑夜,失去太陽的壓製,林淵身上的鬼氣暴漲,本來消耗掉的鬼氣被漲了回來。
隨後,他持劍朝著八稚女的方向衝去。
兩人的戰局似乎又回到了一開始,八稚女也停下了琴音,她閉上了眼睛,然後深吸一口氣。
“林同學,失禮了。”
上一次,她被林淵鬼伴的鬼氣侵入體內,還沒來得及做出最後的反擊就昏了過去,林淵也因為法力透支而暈倒。
這次,八稚女要一雪前恥!
她的手放在琴上,為其注入法力,盤繞在琴上的那條蛇仿佛活了一般,化作一條法力凝聚地蛇圍繞八稚女繞了一圈,最後無比凶狠地朝著林淵衝去。
林淵一劍劈在蛇頭上,蛇頭被徑直披開。
他心中一喜,本以為自己一件破開靈蛇,可是蛇頭被一分為二的兩個分端竟然變成了兩個蛇頭,並順著林淵的雙臂攀援而上。
“還沒完呢!”
現在林淵的雙手被靈蛇控製,八稚女和林淵之間毫無阻攔,她怎麽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直接用最淩厲的攻擊擊敗他!
“音琴術第五章,陽春白雪。”
八稚女的琴弦撥動,高仁聽到了那他在樹林裏聽到的琴聲,這首琴曲的節奏很快,而隨著琴音的節奏,周圍的靈氣也紛紛回應晴生,化作連綿不絕如同箭雨般的音刃衝向林淵。
林淵連忙把所有的鬼氣凝聚在身前,可是那無數的音刃還是在飛快削開他的防禦,而他卻無法掙開那兩道靈蛇的束縛。
“我認輸!”
隨著林淵大喊認輸,一直在觀眾席上看戲的老師瞬間出現在台上,隻是輕輕一抬手,林淵的身前就出現一道銘畫玄妙圖案的盾牌,擋住了後續的所有攻擊。
而八稚女也壓住琴弦,不在做任何攻擊。
她放下一直抬著的左腿,然後抱著古琴,彎腰向老師還有林淵行禮道:“承讓了。”
觀眾席上響起了掌聲,雖然戰鬥過程並不是很精彩,但是能在築基期就做到這樣,無論是八稚女還是林淵都極其不容易。
高仁也在掌聲中看著林淵,他在思考,假如自己的對手是林淵,而自己是築基期的實力,自己該怎麽應對。
現用神行符、巨力符加持,然後拉開和他的距離,隨後使用金光符驅散圍繞自己的鬼氣,再使用遠距離火符和雷符等克製鬼氣的符籙進行攻擊,這應該是他的戰鬥方式吧。
而對付八稚女不行,一想到對手是八稚女就有點下不去手的感覺。
高仁鼓起勇氣,準備去和八稚女搭訕。
八稚女從台上下來,一直在用繃帶纏住自己的古琴,她很愛護自己的琴。
雖然有不少人圍著她,可高仁還是硬生生地擠了進去。
他向八稚女打招呼。“學姐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八稚女疑惑地看高仁一眼,然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問道:“我們見過嗎?”
我們見過嗎?
們見過嗎?
見過嗎?
過嗎?
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