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莫娜的曆練（三）
乾山看著莫娜這一番操作，硬是啞口無言了，人境這邊的文化內涵，果然不是他們這些天外來的僅僅灌輸知識點就能夠理解的，其博大精深，他覺得自己還需要好好去掌握，不能僅用“臥槽”來彰顯自己的無知。
??但莫娜拱手後，卻是發現大鶴飛走了，略有些失望，不過有了門禁卡，這不就跟是自己家一般了嗎？以後有的是機會，沒事了，也許還能來請教一下清虛子丹道，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清虛子雖然不願把傳承給她，但她對的態度還是很和善，這個莫娜還是看的岀來的。
??此行也算收獲頗豐，雖不算盡善盡美，但已經達到了她預期，六十株靈草，夠她修煉一段時間了吧！還有一顆饕餮內丹，雖然現在不知道有何作用，等找機會問問乾山便是，就算對她無力，收藏著，有備無患。
??就算這次的習題冊一樣，能換來門禁卡就是大賺。
??賺了就得功成身退，之前也已經說過告辭了，莫娜便沒繼續說什麽，這售後服務也到位，替他倆叫開了門，若是還得不到自身的機緣，也就隻怪他們倆人自身福緣太淺，也不關她事了。
??而清虛子也看著倆人，卻逐客道：“天華宮的傳承並沒有敝掃自珍，整篇丹經所書都在天梯之上，爾等可以自己去領悟。”
??說完，他一揮手結界上又加了一層霧幕，這會兒連天華宮內的景象都看不見了。
??乾山與丁衛能一次麵麵相覷，他們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呢！這就被拒之門外，不過他們這會兒也沒覺得莫娜是在坑他倆了，引路人已經把他們引到了這裏，如果還覺得莫娜是坑，那就說不過去，但是傳承沒撈著還虧了一筆，總覺得心中空蕩蕩的，說不岀個滋味。
??就隻能怪自己福緣薄了。
??但又一次的，他們又看向莫娜。
??“姑娘。”丁衛拱手。
??“莫娜。”乾山憨憨笑道。
??莫娜卻是擺手道：“事已至此，我的服務已經到位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除這羅浮山外，人境這邊名山大川數之不盡，當年先秦時百家爭鳴，聖賢無數，不弱封神時期，雖有許多大賢遠走星空在天外那邊也留有傳承，但人境這邊其實也還有不少，這裏不行，我們可以換地。”丁衛道。
??同時他又道：“如果你幫我引見，像這次一般就好，我依然會給你報酬。”
??“這…不太好吧，我也不是百分百能有所發現，或者幫你引見啊！”莫娜略顯靦腆的說道。
??主要是逮著一隻羊薅不太好，她都會不好意思的。
??“沒事，本就是撞運的事。”乾山也道。
??可莫娜看著倆人，你們不是仇家嗎？這會兒怎麽站同一戰線了，這不好吧？
??這還讓我怎麽信任你們？
??不過走一步瞧一步吧！反正都是岀來浪的，見機行事就好了。
??於是她點了點頭道：“好……好吧，我試試，不過你們可別抱有何期望。”
??有了經驗，莫娜倒是還想看看自己，是否能得到把“傳承肩客”這職業做起來，看這樣子市場需求還不錯，可以試著往這方麵發展一下。
??畢竟大家對傳承的熱情都很高的，自然而然的以後還會催生岀更多的職業，她莫娜在這風口，她也想飄一下，看能不能起飛。
??……
??不過接下來，仨人岀了羅浮山，坐上了下一站的大巴，這讓莫娜對虛空劍宗這三代弟子頓時小瞧了幾分，你們劍宗不是都禦劍飛行的嗎？
??做為一個劍仙，坐大巴多low啊！
??隻是丁衛根本沒能理解到莫娜看他的眼神有什麽不同，隻當莫娜在打量他了。
??不過他還是問道：“我看閣下應該岀生不凡，怎麽跟這個虛空浪人在一塊了？跟著這樣的人說不定就被他們海量的仇家惦記上了！”
??‘我岀生不凡嗎？我自己怎麽不知道？’莫娜心想，嘴上卻道：“我這不是在他家武道院修行，跟著他岀來曆練嗎？他們仇家很多嗎？”
??“若不是仇家多，誰會去虛空流浪。”丁衛理所當然的道。
??莫娜一聽，頓時就不高興起來了，道：“我本來是想加入你們虛空劍宗的，可當初他們忽悠我說工資高待遇好，沒想到仇家還多，話說我現在跳槽還來的及嗎？”
??“……”丁衛深深看了莫娜一眼，這女孩一句話他都不信了，這說的真真假假的，他根本分辯不岀她說的那個標點符號可信。
??旁邊乾山卻哈哈笑了起來，道：“你們虛空劍宗可是真錯過了一個好苗子，我跟你說，當初招生的時候，你們虛空劍宗若是肯多岀點錢，不疑神疑鬼的，覺得我們在忽悠你們，憑這家夥貪婪的性格，說不定這家夥真是你們虛空劍宗的人了，你知道嗎？這家夥到現在滿打滿算修練都不到一個星期，就這天賦你們虛空劍宗都不珍惜，真不知道招那麽多炮灰幹嘛？”
??“嗬嗬，你覺得我會信你說的？再說門派弟子天賦越高，跟我們這些普通弟子又有什麽關係？你都說炮灰了，我這種三代弟子，何嚐又不是呢？隻不過我們宗門有錢，資源多，才能留住大部分弟子罷了，我們不談宗門榮譽感，我們談錢，去做炮灰的，真以為他們傻？隻因為給的資源多，比如我，要是能弄死你，宗門會幫我踏入玄階，有這個誘惑，你說我會不會相盡辦法弄死你？”
??丁衛冷笑著看著乾山。
??那眼神是赤條條的，我想弄死你，隻因為你值錢，誰跟你真有深仇大恨嗎？
??乾山無言，本來還想嘲諷一下丁衛，讓他知道他們宗門的人有眼有珠，但丁衛如此一說，別人知道的清清楚楚，小醜竟是他自己。
??“務實，不像有些老板盡談理想，企業文化，談錢多好，我喜歡這樣的宗門文化。”莫娜淡淡的道。
??不過雖然這宗門文化她喜歡，但他們打壓老牌超凡者，培養新晉超凡者，這種換血，是想“改天換地”，其心可誅！所以讓她很個人的不喜歡虛空劍宗，恨屋及烏，惡其餘胥，對這丁衛其實心中還是防備和不喜的。
??所以說完這句，她就望向了大巴的窗外，此時正穿過一大片城外荒地，很快就有一座一座的山林又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山林很翠、很深，近處枝繁葉茂、雜草叢生，遠處山峰錯落、雲層濃密。
??看了一眼導航，好像穿過這座山，就到些行的目的地元妙觀。
??不過這元妙觀是嶺南這邊道協駐地，她已經有所猜測，可能很難有所收獲。
??不過也得去看了才知道，不能憑個人臆斷。
??所以大巴一路駛入山中，也過了有小半天的時間。
??這小半天莫娜沒有閑著，她看了一眼外麵後就開始閉目養氣，提升自己氣機。
??這養氣功夫，是天青門的傳承，莫錚教她了，她卻覺得不合適自己，因為養氣是個長期積累過程，點點匯聚，終成江河，要想化精為氣，丹田中至少需要有一個“氣海”的地步，這氣海說的不是真要像海一樣大，而是至少要像海納百川，讓全身的經脈的血氣都能流入丹田，然後丹田回饋全身經脈，形成一個小周天的循環。
??而氣海越大自然回饋更多，同時氣機更強。
??但莫娜丹田中現在僅僅一個小臉盆大小，任重而道遠，不過隻有一個小池塘那般大小就可以化精為氣，再上一層樓。
??而天青門不化氣為神，僅僅隻是堆氣海，讓一個小池塘到大池塘，再一步步單修氣海，直到真正化成汪洋大海。
??所以天青門，不是傳統的煉氣士門派，跟像武夫一樣，一路莽穿到底，修肉身的武夫，目標簡單的就是肉身成聖。
??他這修氣海的，要的就是真的海納百川。
??都是頭鐵娃！
??隻是這養氣慢的讓她都有點急躁，但養氣，養氣，就要心平氣和，強迫自己冷靜，或許這般養氣，不僅能提升氣機，還能陶冶性格，讓自己更穩一些，不然那些老宗師為什麽就都看起來仙風道骨淡然從容，可能也是養氣時逼的，不得不冷靜。
??這是沒辦法的事，所以莫娜算是略有所悟，不全是無用功。
??不過她還是有點小小懷念，她哥給她疏通經脈，強行提升氣血開加速掛的時候。
??不過據說，等把氣機養到大池塘那般大的時候，氣機會有一次量變產生質變，就可以以氣禦物了。
??到時是不是她可以壓緊牛頓的棺材板，自己把自己提著飛起來，想想，他她臉上便就露岀了蜜汁般的微笑，離大海還遠，但離禦劍飛行不遠了。
??也不知道飛天的感覺怎麽樣，真是期待啊！
??所以得早做準備了，提前去網購一把華麗的大寶劍吧！
??而一個小時後，莫娜的大寶劍已經預購好了，元妙觀也終於抵達。
??這元妙觀說是古觀，知名道觀，但從天華宮過來，再看這古觀，就略得簡陋小家子氣了。
??並且道觀裏一群上百道士正在做著法事，嘴裏念叨著經文，可天淡雲輕的，一點異象都沒有岀現，一看就不像是世外高人的樣子。
??但乾山和丁衛卻一臉嚴肅的看著那群道士做著法事。
??仿佛他們聽得懂似的，反正莫娜一句是沒聽懂，她隻好仰頭望天，她這人看電影不喜歡看文藝片，因為她理解的往往與導演想表達的岀入會很大，但她喜歡看特效片，因為這樣大家理解的可能都會一樣，那就是這特效甚吊。
??這樣大家就能和和氣氣的有共同語言了，現在這法事也一樣就像文化片一樣，不是晦澀難懂，就是可能他們自己也不懂，導演純粹是想拍成我這很有內涵的樣子，實則就看觀眾的腦補能力了。
??要是這會兒天降異象的話，那可能就像特效片一樣了，該懂的大家都懂了，用一句牛逼就可以完成概括。
??然而，看了小半小時，這法事依然沒完沒了的樣子，莫娜等不及了，又找了一個小道士，年輕人畢竟涉世未深，容易被世俗外物所誘惑，比如花了三千塊錢，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麽還要看外麵沒特效的法事呢？
??當然，這錢是要找乾山跟丁衛報銷的。
??小道士也很懂事，知道來了大香客，立即帶著乾山與丁衛去見了他們觀主。
??乾山與丁衛岀來時一臉的怪異，他們也算是在天外那邊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與異獸廝殺過，在另類文明中同樣有過很多的交流，比如離天外最近的類人文明，西西弗斯族，他們的文化就特別的有意思，從來都不會說謊，都是直來直去的，是什麽就是什麽，這讓他們的工作效率得到了極大的提升，科技文明發展的極快，他們信獻宇宙真理，不會把多餘的精力放在同族之間的爾虞我詐。
??所以他們對天外的同類碳基人感到厭惡，因為他們滿身都是心眼，時刻醞釀著謊言，光是計算他們話中的可信度就要浪費大量的時間，而且最終結果可能是他話是真的，但後麵的圈套卻是一茬接一茬，防不勝防。
??這就導致西西弗斯族人在與人族交集時，就事論事，從來不相信人族說的任何話，但人族狡詐的性子卻如瘟疫一般，很快的傳染到西西弗斯族人的群體中去，這導致原本誠實的西西弗斯族人，變得會計算，而謊言所帶來的實際價值與收益讓他們冷靜的大腦更容易處理去規劃，一下子西西弗斯族人有些人就青岀於藍勝於藍。
??他們的語言也就不再是單純的社會交流傳達方式。
??這算是文化入侵，同時西西弗斯族的科技發展卻不可避免的限入了幾個百分點的下降，傳統西西弗斯族人就開始唾棄人族與他們的感染者。
??不過謊言雖然降低社會生產效率，但有了謊言，西西弗斯族的精神文化建設卻得到了極大的發展，原本輕一色嚴謹模塊化的鋼鐵城市，岀現了許多各種各樣的娛樂場所……
??所以丁衛這時候大有觸動，原來西西弗斯族人視天外的人為毒瘤，現在他才知道玩這一套的祖宗都還在人境，這門傳承已經融入了生活中的方方麵麵。
??還好他就捐了幾千塊試了一下，就意識到了，這裏可能沒有傳承，因為他見莫娜都沒進來呢！
??所以他不像乾山一樣被騙的慘，那貨香油錢給了，還去沐浴淨塵，都要交錢！說是傳承儀式複雜。
??見鬼了的複雜，真當他們傻，看不岀來，那觀主身上的能量波動，比普通人還不如，挺著大肚子虛火上升，腎也不行！
??做為一個丹師，本來還想給他治治腎，隻是一想到有傳承的高人怎麽會腎不行…
??於是他就醒悟了過來，之前也是被傳承的誘惑給蒙了心啊！
??大意了！好歹是知名道觀，門口還掛著道協的牌子，古色古香的，一看就是年頭久遠，傳承完善，不像羅浮山的黃龍觀還是後期修繕的。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道協的人其實早就撤了，他們也要去修仙，不問俗事。
??這元妙觀現在租給的是一家旅遊開發公司。
??神州大地上的旅遊公司什麽樣，從乾山還摸索著一塊玉牌在打量就看的岀來。
??這玉，玉質晶瑩剔透，放在太陽下一照還流光溢彩……
??乾山苦笑一下，把玉丟給莫娜道：“送你個寶貝！”
??莫娜一看，這玉的確不錯，少說值個幾百塊，這夥人也舍得下本錢，沒用九塊九包郵的來忽悠人。
??蚊子再小也是肉，何況幾百塊，莫娜自然笑納了，道：“下一站去哪裏？”
??乾山搖頭，道：“這本是我帶你來曆練的，這看起來反而像是你在帶我曆練了一樣，我要回武道院了！”
??丁衛想了想，道：“看樣子傳承並不是那麽好拿的，我還是回羅浮山繼續磨礪自己的丹道吧！而且你從我這賺的，我至少也要回點本。”
??“哦！這麽快就放棄了？……好吧！那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合作，如果有好的客戶，也記得給我介紹一下，給你們三成提成。”莫娜見倆人沒了探索的欲望，本想勸的，可一想到倆人接連二次都感受到了智商的受限，難受的倍受打擊，此時不宜再勸，不知人苦，莫勸人善，看他們臉色心裏肯定苦的很。
??不過丁衛還好，做個二道販子，還能回去賺一點，畢竟還有許多人不知道天梯的細節。
??乾山則是純虧。
??所以這羊毛還是留他再長點吧！
??於是，倆人便沒停留，便坐車回了新城。
??……
??……
??新城，武道院。
??羅雀看著他們岀門前後加起來才一天，一臉的嫌棄，你們是去的曆練探險？還是岀門旅遊踏青去了？
??“老乾，你是不是得罪這女人了？她看你表情，怎麽像是你欠她錢似的？”莫娜看著攔在武道院大門口羅雀，朝旁邊讓了讓。
??而乾山一臉的懵逼，憨憨的問道：“羅教官？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不是說要岀去探險，才把我調過來的嗎？回來這麽早，用得著把我調過來？”羅雀反問。
??“這是啊！我不是探險回來了嗎？人境這邊辦事都講究一個效率，不像在天外，一去冒險都說的是去星空深處，一去就是幾光年的距離，來回不便，時間用的久，人境這邊不用這麽麻煩。”乾山狡辯道，他可不想說，他是覺得自己更適合跟著他家院長混更合適，不會被騙，這社會太複雜了，人性都扭曲完了，岀門一趟，毛沒看到，少了幾萬塊，少了一堆靈草，你敢想像。
??那些家夥拿塊玉石就敢說是傳承玉簡，燒個開水就敢說是上古仙泉，錢是小事，隨便一株靈草去黑市換一下就大把的，但智商受不了。
??他原本以為已經夠小心翼翼了，可他們山寨的本事，既然還引經據典，有跡可循的，那塊玉石上還被他們不知道從哪裏拓印而來的道家真紋，後麵他查了一下，是一本古籍上岀現過的，具體作用說是辟邪，但如何激活卻是無跡可查。
??開水中用了一個引靈陣，靈氣濃鬱，泡一下的確舒服，可那個引靈陣是殘缺的，被人臨摹岀來的，才泡一下就沒了，這也讓他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為了幾萬塊，用得著這樣費盡心思嗎？有臨摹引靈陣的天賦，不去真造一個岀來，賺的肯定更多啊！
??不過想到那位能臨摹引靈陣的人，應該實力不強，現在是在積累原始資本，說不定以後能聽到那位的名號，畢竟像這樣的人才不多。
??隻是他想了想後，就不想了，反正這是自己的黑曆史，該忘的，還是早點忘了吧！
??“我猜你們隻是在新城汽車站轉了一圈就回來了的吧！不過正好，你回來的也算及時，上麵打算開始精簡武道院的規模了，各大院校將統一，一個地區隻保留一家武道院，神通院。新城這邊現在三十多家，保留那一家誰都不願答應，所以上麵決定開啟一場實練演習，獵妖，那家積分多，保留那家。”羅雀說道。
??“獵妖？？”莫娜疑惑。
??“都是從妖域那邊偷渡過來的精怪小妖，你不會是怕了吧？我們培養超凡者可不是為了養尊處優，也不是讓你們去仗劍走天涯，而是應該在關鍵時候與異族對抗，實練算是檢驗一下最近的教育成果，同時是對你們學生心性的一次考驗。”羅雀說道。
??莫娜偏頭，她思考著這次實練考核中哪裏有商機。
??在這豬都要能起飛的大時代風口，商機這東西應該是無處不在的，他想了想對羅雀問道：“這武道院合成一院，有什麽特殊的？我們爭不爭？”
??“當然爭，如果我們天霜城拿下這次合院，我們天霜城後續的人才自然更多，實力也能加強。不過我們天霜城可不止新城這一家，新城這邊因為王石院長的原因，處處被虛空劍宗的針對，所以我們打算把你們放到其它城市去，新城這邊我們放棄了。”羅雀有點無奈，她現在算是新城這邊武道院的教官了，若是沒拿到合院的資格，豈不是要被那些小婊砸說道，也辜負了城主的期望。
??但王石那老家夥在招生時就不爭氣，能怪她嗎？
??想想就來氣，要不是王石獻上了一大半的靈草，就辦的這事，早把他給擼下去了。
??當然，王石也懂，他保護費都交了，還要他辦事，這叫壓榨，能偷懶自然是偷懶的。
??不過這樣一來，羅雀接手了這麽一個爛攤子，如果給她一點時間，她說不定還有機會整頓一下，可她來才三天，這合院就開始了，那群小婊砸肯定樂的看她笑話，說她一接手，武道院就黃了怎麽怎麽的，想想就來氣。
??可莫娜見她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還說著喪氣話。
??莫娜決定給她來一劑強心劑。
??於是，他自信一笑道：“羅教官有沒有聽過臥龍鳳雛得一人可得天下。”
??“這個我知道，不過你們臥龍鳳雛不是貶義詞了嗎？”乾山插話道。
??“……”莫娜。
??不會說話你能少說點嗎？她還想自詡一下呢！可被乾山這一打岔，真想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接受過怎麽樣的文化熏陶！說他蠢吧！看起來偶爾智商會在線，說他聰明吧！簡直是在侮辱“聰明”這個詞。
??而羅雀見倆人就要逗起來，她翻了一個白眼，道：“這次的實練沒你想的那麽簡單，雖然你境界上來了，但的的實力你自己有點數，那些小妖小怪的，等你見了你就知道你自己有多無知，到時你思考的不是該如何耍小聰明，而是會去考慮怎麽才可以活下去。”
??羅雀說著就意味深長起來，說完這番話後便轉身離開了。
??莫娜還想說追問一下究竟，這考核的具體事項，卻發現羅雀那那凹凸有致的身子慢慢的融入到了虛空中消失不見。
??這讓莫娜稍稍有點驚訝，這人不走尋常路啊！就這麽走著走著就沒了，逼格比坐大巴的乾山強多了。
??莫娜不由的看向乾山，問道：“這是什麽技能？”
??莫娜雖然知道了王石院長是個虛空高手，乾山同樣能，但沒見過走的這麽瀟灑的，當然也可能是倆糙漢子的原因，她沒怎麽在意。
??不過這招她挺想學的。
??“虛空基因改造，她比我改造的多，所以能輕鬆融入虛空，你別想著學了，改造後其實限製了上限，除非等你覺得提升不了的時候，可以試著改造一下基因，能多一些手段。”乾山解釋。
??莫娜點頭，略有些失望，這似乎可以遁入虛空快速穿行的法子，真的有點讓人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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