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狗血的換魂1
如今看來也隻能現將他們帶走了,不然,估計這群小孩……
天月的目光如同一縷冰冷的月光,掃視那些小孩一眼。那些本來還在咋咋呼呼的人,全部都斂聲屏氣,生怕天月會一怒之下把他們全部都變成一具死屍。
那些小孩不知為何,總覺得天月此時渾身上下的每一顆細胞都透露著讓人莫名畏懼的冷酷。
天月收回目光,語氣冰冷的猶如臘月裏的雪一樣,冰冷刺骨,說:
“如果你們想跟著我,我可以答應。不過,這裏並非是我生活的時空,所以,我到時候是一定會回去的。你們誰能找到,我就讓他跟著我。”
那些小孩聽後,炸開了鍋,就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樣。都紛紛說著類似與同意或是一些表忠心的話。
“嗚。”天月聽後向那些小孩身後望去,那些小孩也很識時務的讓開了。
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隻是,非常可惜,以現在的模樣,根本無法看出曾經的膚若凝脂氣若幽蘭的嬌柔之美。現在是,全身上下呈現土灰色,頭發披散開來,散落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絲血,頭上有一處地方破了,流出了好多血,染的半邊臉都是血跡滿布。哪裏還看得出曾經得風華絕代?
天月閑庭漫步一般走向公孫雪燕,眼底的冰冷毫無遮攔的流露出來。天月走到公孫雪燕的身邊,掌心凝聚靈氣,強行注入到公孫雪燕的身體裏。
引得公孫雪燕一口鮮血吐出,嘴角掛著的血跡有加濃幾分。那些小孩也是嘴巴張得可以吞下一個鵝蛋了:
她想幹嘛?在這樣下去公孫雪燕怕是會一命嗚呼啊!
要不是現在天月沒時間,否則的話,天月一定會賞他們一記純純的白眼。連最基本的消除瘀血都不懂,還真有點像白癡。
靈氣在公孫雪燕體內遊走,把堆積在一起的瘀血化除,化除不了的一律逼出公孫雪燕體內。不得不說,天月的治療方法永遠都是如此簡單粗暴。
化解好這些淤血後,天月把強大的靈氣切換成溫和性的靈氣來修補公孫雪燕的傷口。這些靈氣在公孫雪燕的體內就如同三月裏的春風一樣溫和。
靈氣將公孫雪燕從頭到尾,大大小小的傷口全部愈合,還加固一層靈氣以防造成二次傷害。
公孫雪燕感受到靈氣的存在還以為是幻覺,於是便睜開雙眸。想著那些小孩打也打完她了,應該走了。
誰知,一睜眼就看到自己正在一個妖紅色的靈氣罩裏,一驚,轉頭真好看見一名身著紫色及腕的連衣裙的女子。
這女子露出的肌膚膚如凝脂,白裏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眼神冰冷,殺氣縈繞,出塵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視;一襲紫衣臨風而飄,一頭長發傾瀉而下,紫衫如花,長劍勝雪,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公孫雪燕看了一眼天月,發現天月這人猶如一尊佛像,永遠都是麵無表情。不過,若是天月的臉上有表情的話,那才可怕。
公孫雪燕無意間發現了站在天月身後的那群小孩,眼神裏的恐懼全權流露出來。
這下可是把天月惹著了,天月始終不懂,公孫雪燕為何會怕那些小孩?明明這麽弱,竟還會怕成這種模樣,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
公孫雪燕身上的上也已經治的差不多了,天月用靈氣把公孫雪燕穩穩的放到地上,讓她著地。再將靈氣收回,整套動作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猶豫。
公孫雪燕著地後,看著眼前這個帶著一個黑色麵具的紫衣女子。好像是在好奇天月為什麽會就她一樣。
天月感受到公孫雪燕的目光後,與她四目相對,公孫雪燕一見就收回了打量天月的目光了。
公孫雪燕將目光收回後,天月很不爽的看著公孫雪燕這身灰不喇唧的衣服。隨手將空間裏的一見衣服給公孫雪燕,公孫雪燕接到衣服後也明白天月的意思,可她不好意思在眾目睽睽之下換衣服,隻好紅著臉,拿著衣服站在那。
天月一看,用靈氣給公孫雪燕造一個圓形的妖紅色的換衣間。剛剛好將公孫雪燕完全遮蔽住。
公孫雪燕一看,也不好意思推脫就把衣服換上了。
片刻後,
公孫雪燕從換衣間裏出來,天月見公孫雪燕出來了,就把靈氣收回。此時的公孫雪燕和剛才是大不一樣。
身上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裏,除了一頭黑發之外,全身雪白,麵容秀美絕俗,隻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
公孫雪燕的出場無疑把所以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天月看著公孫雪燕身上的衣服,瞬間感覺自己咋就把這件衣服拿了出來呢?這件衣服可是……雪域少主的服飾啊!
不過,幸好周圍沒有雪域的人,否則的話天月估計都要囧死了吧?
天月轉頭對那些已經不知在地上跪了多長時間的小孩,語氣無所謂的說:
“你們還想不想起來了?不想起來的話,我以為不強迫你們。”這話一落到那些小孩的耳朵裏,那些小孩的臉“蹭”的就紅的和黃昏時分的火燒雲一樣。
紅著臉,非常別扭的,扭扭捏捏的站起來。天月看著他們這副模樣,沒好氣的對他們說:
“要站起來就好好起,扭扭捏捏的幹嘛?你們是娘們啊!”此話一出,那些小孩的臉更紅了,就像是剛剛成熟的蘋果,讓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那些小孩總算是磨磨蹭蹭的,也算是站起來。天月看著這群家夥,絲毫不猶豫的在心裏將他們狠狠的鄙視了一通。
天月裝作是不小心迷路了的路人甲一樣,說:
“話說回來,這裏是哪裏啊?你們有為什麽群毆公孫雪燕?”眾人一聽心裏皆是驚訝不已,這名神秘女子竟然不知道這裏是哪?她不知道的話,她是咋進來的?
眾多小孩中,那名反應最快的小孩呆呆的,愣愣的開口說:
“這裏是白蒼派,公孫雪燕是派主的女兒,卻連半點靈氣都凝聚不出。於是,我們就想著公孫雪燕好欺負,就一直欺負她……”說到這,那名小孩便不再說了,並且開啟懊悔模式:
啊啊啊!剛剛為什麽要把實話說出來?明明知道這名神秘女子一定非常在意公孫雪燕,我幹嘛還要說出真相啊?完了……(此處省略N個完了。)
天月看著那小孩抓狂的模樣,終於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在場的人看著天月的笑容,居然全部都看呆了。
現在雖然是夜晚,但是,眾人一看天月著融化冰川的笑容,就覺得此時的天月就猶如太陽一樣耀眼。近在咫尺,卻無法觸碰到……
天月往後看一眼,看到身後有一棵樹後。向後退了幾步,一隻腳抵到樹上,後背靠在樹上,雙手環胸。
天月看著正望著自己發呆的眾人,扯了扯嘴角,收斂了笑容,又恢複到原來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天月突然指著那個剛剛說話的小孩,開口道:
“小孩,你叫啥?”某小孩汗顏,眼前的女子分明與自己差不多大,卻叫自己小孩……
某隻汗顏的小孩一臉無語的說:
“我姓君,名醉,今年十二歲,修為是地靈一階中期。”
“君醉,意思是:君為紅顏醉,紅顏為君淚嗎?”天月聽到君醉的名字後,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句君為紅顏醉,紅顏為君淚。便想也不想的問了出來。
君醉驚訝的看著天月,心裏覺得非常奇怪,這名字並非是君醉的父親給他起的,而是一名女子,君醉聽父親說過,以後若見到這女子一定不要招惹,否會死無全屍。
君醉並不清楚天月為什麽會知道自己名字的含義,但為了安全起見。君醉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天月。
“姑娘,您是怎麽知道我名字的含義的?”君醉在心裏默默祈禱著,希望天月說出來的答案並非是他想的那樣。
天月聳了聳肩,腳蹬了一下樹,不再靠著樹,雙手繼續環胸,語氣隨性的說:
“不知道,我就是聽見你的名字後,腦子裏突然冒出來了這句,就說了出來。”君醉聽了天月的話後,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心裏暗暗竊喜著幸虧天月不是自己父親說的女子。
“哦對了。”天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說著,此話一出可是把君醉嚇了一跳,還以為天月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就是她起的。剛剛放下的心又一次懸起來了。
誰知,天月隻是實在不習慣別人張口一個“姑娘”,閉口一個“姑娘”的叫她而已。
天月看著眾人一臉緊張的看著她,天月非但沒有緊張感,反而非常風輕雲淡的說:
“你們以後不要在叫我姑娘了,就叫我……”天月剛剛想說“就叫我天月就行了。”卻突然想起來,就算在心魔幻陣裏,自己軒轅天月這個名字也是響當當的廢物之名啊!所以,想了想還是決定算了,用組織的代號。
眾人一看天月說到一半,就不說了,還以為又有啥事了。
正當眾人快要按耐不住的時候,天月不緊不慢的開口到:
“你們以後叫我十七號或十七就行了。”十七號,這個代號正事天月當年用的代號。想當初,在二十一世紀誰人不是對十七號,這個代號聞風喪膽啊!隻可惜,時光永遠不能倒流。
天月想起曾經在組織裏的生活,雖然殘忍,但是沒有勾心鬥角,看誰不順眼直接殺就行了,哪還有古代皇宮裏的勾心鬥角,鬥到最後皆是兩敗俱傷。
不出所料,眾人一聽到天月的代號,無一不是感到奇怪無比。不過,既然說了要服從天月的命令,那這個事情也不會例外。
天月看著這一張張疑惑的臉,轉移話題道:
“除了公孫雪燕和君醉以外,你們這些人叫什麽我都不知道,以後怎麽帶你們走?你們現在統統報上名來。”
那些小孩聽後齊刷刷的從左往右開始報出了自家名字,年齡,修為。
“楚恒衍,今年十三,修為地靈一階初期。水音,今年十二,修為地靈三階初期。慕容玄轍,今年十三,修為地靈一階中期。藍庭羽,今年十三,修為地靈一階高期。卿素,今年十三,修為地靈巔峰。蘇煜宸,今年十三,修為地靈中期。”
天月在腦中清理了一下信息,發現這些人裏麵楚恒衍的修為最低,地靈一階初期;水音的修為最高,地靈二階初期。
天月也注意到了這個叫水音的女孩,這些人裏麵唯一的女孩,也是年齡最小修為最高的女孩。頓時覺得好好笑,自己也是十二,修為是靈者,她也十二才地靈是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