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 虐殺合體
這人,能越早殺越好,有法子能讓讓他早出來一瞬,白楚都不願意讓他多活一瞬。
自己的親身經曆總結出來的經驗,或許不是正確的,但一定對自己而言,是最為好用的。
白楚禦空而立,把話吼完,就有幾個修士朝著他飛了過來。
朝他飛來的幾個,白楚連看都懶得看一眼,都是那種他可以隨手打殺的貨色。
沒能將正主喚出來,在情理之中。
畢竟,隨隨便便來個人喊句話,就要出來應對,就算是合體期修士,也會被累死。
按著正常的事態發展,解決掉他們幾個,正主才差不多會出來。
要先解決他們,才能讓人出來,白楚對於這幾個懶得多看一眼的修士,著實仁慈,一擊就取了他們性命,沒給他們帶去太多痛苦。
把打發雜魚的雜魚解決掉,白楚隨即等來了正主。
“呦嗬,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手下敗將。”
“當初跑得跟條狗一樣,現在還敢回來,看來死字怎麽寫,你還是不知道。”
禦空而起,站在白楚對麵,看到了在他身後的沈前,直接將點名讓他出來的正主給忽略了,轉而嘲諷起自己的手下敗將。
靠著修為壓人,還有臉笑別人,而且說得話還那麽難聽,此人在白楚腦海中的死法,當即被規劃的更慘了一些。
口舌之利,白楚懶得和他爭,也不去和他討論清楚,究竟誰才是要殺他的人,直接動了起來。
伸手在乾坤袋上一抹,應元鼓就被白楚取了出來。
抬手敲在應元鼓上,原本澄淨無雲的天空,一下布滿了烏雲。
天空中布滿雷雲,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將雷電引下,白楚的身軀當即從血肉之軀,變成了雷電之軀。
極短時間內完成了準備工作,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白楚又引下雷電,並將之化成一支支箭矢,朝著眼前的合體期修士攻去。
自己仗著修為欺壓過他一次,這人並沒怎麽將沈前放在眼裏,就算他帶了幾個人前來,也照樣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
過分的輕敵,使得他什麽準備都沒做。
什麽準備都沒做,白楚的攻擊,他完全就是靠肉身扛下來的。
不是應元鼓所能發出的最強攻擊,但此人因沒做準備,還是在白楚手上吃了虧。
一股濃重的焦糊味,從他身上散了出來。
這味道,經曆過雷劫,並被劫雷打傷的修士都不會陌生。
一動手,白楚就讓曾經打敗自己的人吃了虧,沈前心中對於自己徒弟的擔心,還是一分未減。
終究是乘人不備取得的戰果,就算看上去再怎麽好,也不意味著的確有能力在彼此都全力出手的情況下,還能保持不落下風。
在白楚手上吃了虧,那合體期修士的目光,終於從沈前身上移到了他身上。
目光的轉移,意味著被當做敵人的人選改變。
沒有把他們幾個放在眼裏,所以沒有做任何準備,將白楚正式當做敵人看待,這確實有幾分實力的合體期修士,隨即也動了起來。
不知是還對白楚不夠重視,還是真正最厲害的手段,並不是法寶這種外物,此人動了之後,直接施展起道術來。
道術施展完畢,金綠藍紅黃,五種色彩的光球,懸在了他的手掌上。
揮手將手中的光球甩出,這五色光球,馬上幻化成不同色彩的小人,圍在了他的身邊。
五個小人,長得一般高,隻有三尺,加上各自純粹的色彩,分外討人喜歡,如果有一個女修現在站在這裏,估計會衝上前去,把一個小人拉到懷裏一陣揉搓。
這些小人長得很是討喜,在白楚眼中,卻裹挾著不小的威脅。
長在樹林裏的蘑菇,有的看上去很是好看,卻是吃了能毒死人的。
這些小人,在白楚看來,和那些毒蘑菇一樣,看起來好看,但卻是能要命的。
毒蘑菇不會自己跳到別人嘴裏,但這些小人,卻能自己朝著白楚撲來。
將它們用得道術衍化出來之後,那合體期修士,就操縱著五個小人撲向白楚。
人小腿短,看起來好像速度不會很快,但腿短也架不住腿動得頻率快。
動起來之後,它們便展現出了與形象眼中不符的速度。
速度快得驚人,比之一個靈軀修士禦空飛行都慢不了多少。
彼此離得不遠,這些小人的速度又快,它們很快就逼近了白楚。
它們能做些什麽,沒見過這手段,白楚無法給自己一個回答,但可以肯定的是,不讓這些小人過分靠近自己,是一定沒錯的。
見這五個小人離得自己已經算是很近,白楚當即施展挪移道術,挪移到了合體期修士身後。
躲開這五個小人,白楚再度催動應元鼓。
還不知道究竟是該讓它死得快一點,還是要讓他慢慢死,再度催動應元鼓的白楚,還是沒有將應元鼓最強的手段給拿出來。
十指雜亂無序的敲擊在鼓麵上,那合體期的心跳隨著鼓聲變得紊亂起來。
心跳得忽快忽慢,距離的絞痛感隨之籠罩了整個心口。
應元鼓的鼓聲,如果遇上肉身強度不夠的,可以輕鬆弄死,如果遇上肉身強度足夠強的,即便不死,也不會好到那裏去。
給敵人弄“好菜”嚐嚐,被他那張臭嘴在心上又添了一把火的白楚,當然不會隻上一道。
除了鼓聲去影響他的心跳,白楚還順勢借助應元鼓驅使頭頂的雷雲,讓一道道雷電擰成一股繩,然後讓這雷繩充當鞭子,抽在那人身上。
兩道好菜一起上,人離死究竟遠不遠,隻有承受著這一切的合體期修士可以給出一個回答。
不過,從他那隻是狼狽的模樣看來,離死還是有很長一段距離的。
離死還很遠,就算準備讓他死得慢點,也不準備給出太長時間的白楚,當即打算再上至少一道“好菜”讓他吃個痛快。
“好!”
這邊白楚剛決定再添些手段進去,一旁觀戰的沈前,高聲為徒弟和氣彩來。
究竟誰會取得最後的勝利,沈前還沒辦法看出來,但從他們兩個交手的情況來看,自己徒弟可是一直占據著上風。
原本擔心他做不到,現在看來還真有可能做到,徒弟的過分爭氣,讓沈前不由有些高興的過了頭。
因為太過高興,這聲調並沒有控製,這喝彩聲,讓白楚聽得可是很清楚。
一個好字,聽得清楚的白楚,從中分析出了很多東西。
顯然,把這個合體期修士打得越慘,自家師父就會越是高興。
當然了,能將他斬殺,是最為高興的。
能讓他最高興的事情,已經注定會發生。
極值不可能去超越,但是幹脆利落的把人解決,還是將他虐殺,所產生的喜悅總量,絕不會相同。
在兩者之間猶豫了好一會兒的白楚,隨之在快刀殺人還是鈍刀殺人之間,有了一個抉擇。
既然自家師父想看他慘一點,那就用鈍刀好了。
鈍刀殺人,被殺之人會承受更多的痛苦,但他的感受,白楚從沒想過要去顧及,多承受一些痛苦,就多承受一些好了。
決定用鈍刀殺人,白楚將應元鼓給收了起來,轉而將那些打下烙印,用來施展道術的法寶給取了出來。
刀子不快,還想把人弄死,而且還是一個有反抗能力的人,那可不能單純的用鈍刀子往他身上砍就行的。
必須先把人打得半死,讓他反抗不了,才好順利用鈍刀子慢慢殺人。
催動應元鼓的最強攻擊,直接打死他,畢竟是一個合體期修士,白楚覺得不至於,但離得半死,還是超過太多了。
最強的手段,強過了頭,弱一些的,又有些不夠看,隻好讓應元鼓暫且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