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城東小店（昨天喝酒去了）
老天啊，您就行行好，給我開開門出去。
“轟隆隆。”
一陣巨響傳來，前麵的牆上居然開了一個口子。老天應該是被我的誠意感動了，特意給我開了一個門。一定是這個樣子的。
光著膀子就走了出去，也沒有什麽東西拿的了。梅若君給我的那個瓶子，踹在了兜裏。
“咦，你居然從裏麵走出來了。”
十分鍾後，有人驚呼。我抬起頭想要看看是是誰的時候，隻留給我一個背影，有點熟悉。
看樣子，是在這裏守著我等著我出來。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起來了，這個高個子是上次和林正一起欺負我的人。沒想到，林正如此的關心我，害怕我出來沒人知道。
想到這，我的眼睛眯了起來。
等我和梅若君做成了交易，我一定要加上一條，讓梅若君幫我收拾他。
“大哥哥，你為什麽不穿衣服啊，羞羞！”
冥思苦想還有沒有辦法收拾林正的時候，一個萌萌的小蘿莉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肥肥的小手捂住她的眼睛。
隻是為什麽食指和中指之間的縫隙那麽大，你究竟是想要看呢還是不想看？
無奈的搖著頭走了，還是先想辦法找一套衣服穿上好了。
“對不起了！”
走到了附近房子裏，正好晾曬著一套衣服。穿上了，挺合身。輕輕的道歉，小心翼翼的走了，要是被發現了會被打死的。
“您好，請問這個城東陳老頭，您知道嗎？”
手藝沒有下降，順了一個沒有公德心的小夥子的錢包。大街上，到處丟垃圾。打了一個車，直奔城東。
“陳老頭啊，你往前直走，走到了盡頭，那家店就是陳老頭家的了。”
“謝謝！”
還以為很難找到陳老頭，沒有想到居然一打聽就知道了陳老頭。看來，這個陳老頭還是很有名氣的嘛。
路人指著的方向，是一個延綿很長的巷子，看不見盡頭。
方向有了，直接過去就好了。
“陳老頭，你救救我的兒子吧，這個孩子也不知道怎麽了。昨天晚上居然起來跳著奇怪的舞，我們可是沒有人知道這個舞的啊。”
還沒進門，就聽見了呼救的聲音。聲音很焦急，恐懼的意味十足。
“不要著急，你好好說來。”
一個很虛弱的聲音傳來，聽著像是隨時會斷氣。
“是這樣的……”
剛剛的那個聲音繼續描繪著當晚的場景，聽著我都起了一陣的雞皮疙瘩。
“沒事的，晚上我幫你看看好了。”
那個虛弱繼續說道。
“謝謝，謝謝陳大師。”
“沒事的。”
……
站在門外的我聽著裏麵的事情談的差不多了的時候，我走了進去。
“小夥子，找人？”
外麵立著的牌子是陳老頭老店，簡單的五個字。進去了之後，卻發現這裏完全就是一個喪葬用品的店。
一個隻有四十歲的中年人坐在一個躺椅上麵，另外一個三十多點的青年抱著一個沉睡的小孩坐在旁邊。
“我找陳老頭。”
我快速的掃中年人一眼，這個人要是陳老頭，我是不是也可以稱之為趙大叔了。
“你家死人了？”
“你家才死人了！”
這老頭說話，雖然聲音不大，可是說出來的東西卻是讓我很生氣。進來這個地方，就要死人才能過來？
“哦，抱歉了。既然你家沒有死人，那就請走吧。我這裏不歡迎參觀。”
聲音很冰冷，虛弱的感覺自然還在的。
“你這不是有紙紮冥幣什麽的嗎，我就不能買點？”
我自覺的走到了門邊，不是自願的，陳中年人拿著拐杖走了過來了。店麵本來就小，隻能容下兩個人走過。他這樣拿著一根拐杖，直接把其餘的路都堵死了。
“我不賣。”
中年人語氣很生硬，拒人於千裏之外。
“好吧，那我也不買了。不過，有個老人讓我來找城東陳老頭。對了，聽說他叫牧雨老人。”
中年人再踏上來一步，我就要被趕出去了。
在他的麵前，我感覺我沒有任何的反手之力。別看我壯，他年紀大點，可是動起手來，他絕對能夠一拐杖把我弄殘了。
地上淺淺的印痕，已經不需要我多說了。
“劉牧讓你來的？”
中年人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掏出了鬼譜。想來，這個東西應該能夠為我作證的吧。
“是的。”
看見中年人沒有在走上來，我才重重的點了點頭。
“進來吧。”
足足看了我五分鍾，中年人才收回了那副冰冷的表情，嘴角還有一絲奇怪的笑意。
“要不你先回去吧，下午四點之前來到了這裏就好了，我會準備好所有的東西。切記，下午四點之前，無論如何你都要來這裏。記住了嗎？”
“記住了，謝謝陳大師。”
孩子的父親抱著孩子恭敬的到了好幾聲謝謝才走了。對於這個四點，陳大師貌似看的很重要。
“坐吧。”
中年人指了指剛剛男人坐著的位置，然後快速的跑到了門邊，把門給關上了。
他不是拄著拐杖的嘛，為什麽可以跑的這麽快？
我無法理解，陳大師的動作，有什麽深意？
“好了，你來找我幹什麽？”
關上門，打開了燈，陳大師的語氣也順了很多。剛剛風燭殘年的感覺，消失不見了。中氣十足，比我還要強壯不少。
“老頭，不對，劉雨舒的爺爺讓我找陳老頭，說是讓我去夕瑤山之前先來這裏一趟。陳老頭會把我所需要的東西準備好的。”
我小聲的說著，帶著忐忑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是能夠博得同情的，表示我真的不知道需要什麽，所有的一切都是劉雨舒的爺爺安排的。而我，隻是順著他的安排過來的。
“這是搶劫！”
一聲尖叫，充滿了憤怒，眼睛都紅了。還有的，就是委屈。
“要不，我不要了。”
小心翼翼的看著中年人，心中充滿了好奇。
“算了，我要是不給你，下次我這店都會被那個老頭給點火燒了。就當我再次吃點虧，誰讓我是雨舒那丫頭的叔叔呢！”
陳老頭沉默了好一會，才幽幽的道來。
叔叔？為什麽會姓陳？
“好了，晚上你幫幫我。我，就是他說的陳老頭。”
陳老頭指了指我，指了指旁邊的一個紙紮。
“我，怎麽幫您？”
我能幹什麽，聽著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一個很凶悍的東西。我敢去見梅若君，是料定她不會弄死我。但是其他的東西，可就說不定會想著弄死我了。
“這樣就好了。”
陳老頭直接把我的衣服給扒開了，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的胸前。
這是一個變態吧！我心中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眼，居然喜歡看男人。
“別動。”
我被陳老頭看的渾身不舒服，想要捂住自己的上身的時候，陳老頭發出了聲音。
聽見大吼，我老實的不動了。
“你放心，我是一個男人。晚上需要做的，就是安靜的坐在旁邊看著就好了。其他的東西，我會做好的。對了，你還有什麽問題嗎？”
陳老頭終於放過我了。
“你為什麽叫做陳老頭。”
經過一係列的動作，對於陳老頭，我隻剩下了深深的鄙視了。
“因為我老啊！”
“哈？”
你老，你哪裏老了，難道是下麵？
“算了，不逗你了。為什麽叫陳老頭，是因為我經營的這家店的原因。你想啊，這種奇怪的東西，奇怪的事情，是不是老人才懂的多？”
“好像是！”
老人見的多，說出來的也就可信點。
“那麽你想啊，要是我叫陳老頭，是不是就可信一點呢？”
“是這樣的，你是說你是裝的，什麽都不會。”
“噓，小聲點。”
陳老頭捂住了我的嘴，不讓我把話繼續說下去。
“並不是，奇怪的東西我也見過，也能夠製服。叫陳老頭，僅僅是為了讓人信服。沒有其他的意思。”
“哦！”
我還以為陳老頭真的什麽都不會，正想著鄙視他一番的時候，卻看見了紙紮站了起來。剛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給憋回去了，這感覺，很難受。
“那你為什麽剛剛說話的聲音那麽的虛弱。”
“為了好玩。”
“就這？”
“就這！”
我翻了一個白眼，真是一個神經病。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麽你能好好的走路，還要拄著拐杖。”
真是是最後一個問題，其他我都不好奇了。
“這是因為走路太累了，所以我才拄著拐杖。你不覺得嗎。我感覺，你也可以拿著一根拐杖的。這根，就送給你吧。”
“謝謝，我……”
“拿著，你回來的時候，會需要的。”
我剛想拒絕，陳老頭卻是直接把旁邊拐杖剛到了我的手中。我看了看拐杖，渾身金黃色，上麵刻著莫名其妙的圖案。
“謝謝！”
最終，我還是沒有能夠拒絕。這一路凶險，拿著一個拐杖防身也好。
“還跟我客氣什麽，以後叫我叔叔就好了。雨舒那個丫頭，也是這麽叫我的。”
“啊？”
“好了，你不是雨舒的朋友嗎，你叫我叔叔就對了。別說了，快點做飯，都中午了。下午還要準備，晚上可是有事情要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