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張龍住院
我吃過早餐,和郝依道別後,帶上今天需要的教科書,就往學校裏麵走去。
如往常那樣,當我途徑文具店的時候,習慣性地扭頭向裏麵看了一眼。
今天早上,我沒有看見魏權。
我心想:可能是昨天下午,我突然拿出的匕首,讓他心有膽顫,對我也生出了害怕吧。
我這樣樂觀的想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學校的大門口。
我進入學校大門口時,小王突然從門衛室跑了出來,拍了我一下肩膀。
我當即停步,回頭看了一眼他。
不知道他又想找我什麽茬。我沒好氣地問了他一聲,“你找我?”
他尷尬一笑,點頭道,“你小子越來越有膽量了。我可警告你,在學校裏麵,最好規矩一點。你膽敢……”
可惜,他對我說的威脅話,還沒有說完,我因為要趕時間,根本沒有工夫聽他的。
小王見我灑脫離去,心裏頓時一急,忙喊道,“你,你給我站住。”
嗬,我沒有理睬他。
來到教室裏,我也不管周圍同學們那異樣的眼光,我順便找了一個位置,大大方方地坐下來,準備開始認真聽課。
沒成想到,蔣琴來到我的座位邊,啪的一聲,將課本放在了桌子上。
我好奇地抬頭一望,心中頓生疑惑:
咦,她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想和我成為同桌?
而蔣琴呢,好似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她當真將這張課桌的桌子、椅子,全部都擦拭了一遍。
擦拭幹淨後,就坐在了我身邊。
我實在忍不住了,對她說道,“蔣琴,你為什麽要坐我旁邊?”
蔣琴側頭看了一眼,輕哼一笑,“怎麽?這張座位是你買了的?我不能坐?”
我反倒被她說的一愣。
我搖頭道,“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不管你有任何的陰謀詭計,我都不會怕你的。”
“是嗎?可我怎麽感覺到,你的眼神之中,有些恐懼害怕的意思呢?”
我聽此,有些惱怒,重新坐直了身子,有些惱怒於她,不再和她多言。
蔣琴突然湊近過來,小聲道,“你的好朋友已經住院了,你竟然不去看望他?”
我的好朋友住院了?
我稍加一想,她所言的好朋友,難道是指張龍?
不對吧。在我的印象中,張龍可是韓濤、魏權的好朋友。
他出賣了我,怎麽可能住院呢?
我心下一想,哼,這一定又是他們的陰謀,我可沒有那樣傻,再度上當了。
我苦笑道,“你別忽悠我了,我不會相信的。你今天靠近在我身邊坐下,難道就是想告訴我這個?我不得不告訴你,你的這個計策太膚淺了,我根本不會在意的。”
蔣琴聽我這麽一說,顯得很驚訝。
她反問道,“你當真不信?嗬嗬,看來,張龍交往了你這樣的朋友,真是他的損失啊。”
我揚了一下右手,上麵的傷痕還曆然在目。
我對她說道,“看見了這個傷口吧?昨天是我運氣好,能及時掙紮出來,要不然,恐怕不止這點傷了。你說,我可能再給你們傷害我的機會嗎?”
蔣琴微微點頭,苦笑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而這個時候,講課老師,已經走進了教室。
我沒有時間跟她閑聊,專心致誌地,攤開書籍,翻到了預習的那堂課,開始了今天的課程學習。
上午第一節課結束,我去上廁所的時候,又聽見班上兩個男同學的議論聲。
“張龍住在哪個醫院哪個病房?”
“還能住在那裏去?當然是我們醫學院的附屬醫院了。三樓309號病房。”
“你去看望過了?”
“是啊,也不知道,他怎麽這麽不小心,竟然傷成了這樣。”
我聽此,眉頭一皺,心忖:張龍真的住院了?
他昨天不是好好的麽?怎麽這說住院就住院。
中間,肯定有意想不到的原因。
我默默地記下了張龍的住院病房,心想中午的時候,爭取去看一眼。
別人的議論,我不能妄自相信,最好能親自去查看一番。
我回到教室後,接連兩次,又聽見有同學小聲議論著張龍受傷住院的事情。
這種情況下,更加深了我對他住院的可信度。
蔣琴低頭寫著筆記,我轉頭看向她,問道,“蔣琴,張龍是怎麽受傷的?”
蔣琴放下了筆,偏頭看了我一眼,“怎麽受傷的?你相信他住院了?”
我點頭道,“如果是你一個人,我可能不會相信,不過,今天上午,我已經聽見了好幾個人這樣說。所以,我認為,他應該是真的住院了。你和魏權、韓濤走的比較近,一定知道,他是怎麽住院的。對不對?”
蔣琴笑了笑,“你想知道,為什麽不去問他?”
我啞口無語。
既然她不告訴我,我也沒法,當即側轉頭來,不再問她了。
中午,時間很快就到了。
我吃過午飯,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嗯,時間尚早,我可以去附屬醫院一趟。
於是,我走出校門,向學校對麵的附屬醫院跑過去。
我清楚地記得,張龍住院的病房間。
所以,我直接徑直去了三樓,到了309病房門前。
房門開啟了一條縫,有一個病人,正躺在床榻上,雙手舉著遊戲柄,正歡喜地把玩著。
我咳嗽一聲,他連忙放下遊戲手柄,轉頭看向了門邊。
這一看不知道,看了之後,正好與我的視線碰撞在一起。
呃,我完全沒有想到,此時的張龍,竟會傷成這個樣子!
隻見到,他的兩邊臉頰,纏上了紗布,隻露出兩隻眼睛、一個鼻子和一張嘴巴。
看來,傷勢挺嚴重的。
“霍明?”張龍見到是我,微微一陣驚訝,嘶啞著聲音,喊了一句。
我當即走上前來,點了點頭。
看見他傷成這樣,我心裏也感到難受。
我驚訝反問道,“你真的住院了?你怎麽會這樣?是不是,魏權與韓濤打的你。”
張龍聽此,兩眼頓時失去光澤,無奈的一聲歎息,“沒事,我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我有些生氣了,怒喝道,“你都傷成了這樣,怎麽能說沒事呢?沒有想到,你給他們幫忙,他們不僅不懂得感謝,竟然還傷害你。太豈有此理了。”
我氣呼呼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