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白奇不注重血脈,但是白家可不是,要知道靈根越優異的修士他的後代靈根也越好,白家是四大家族最是注重靈根優異的修士的。
看到這一幕白家家主連忙出來打岔對著在座的修士拱手,說道:“抱歉,各位今天讓大家見笑了,我們白家給每人出一份賠禮,還望各位見諒。”
其實這份禮也是希望能堵住這些人的嘴,雖然他知道這些修士的嘴是堵不住的,但是至少他們拿了這裏的白家的東西不會吧今天的事情傳得太難聽。
本來想看在看熱鬧的眾人聽到白家家主趕人,隻能一臉惋惜地一一告辭離開,比起白家的禮物,其實他們更想要留下來看熱鬧,但是白家畢竟是四大家族他們還是不要得罪的比較好。
白家家主見到修士都離開了這才吩咐白家的修士將這個第三者帶下去好生照顧,至於她肚子裏麵是不是白家的孩子。等孩子出生,家族會測血脈,要是不是那今天這一鬧就有她好果子吃了。
白奇冷冷地說道:“這個孩子無論該是不是我的,我不會認的。”不是他和雲芳的孩子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的。
現在白家隻有白奇一個人是元嬰期的丹修,自然讓家族的人重視,所以白家家主對於這個寶貝疙瘩隻能哄道:“好,好,她肚子裏麵的孩子要是生下來要是真的是你的孩子,他也隻是白家的孩子,畢竟白家的孩子總不能流落在外吧,至於你認不認是你的事情,你要是還想要追回雲芳那就去吧。”
白家家主眼中雲芳確實比那個築基女修的來說重要一點,畢竟雲芳是四大家族的人,修為還是元嬰期,而且還是清敏的弟子,白奇和雲逍結為道侶是白家和雲家樂見齊成的。
至於那個被帶下去的宋連城的弟子,要不是看在她肚子的麵子上,她是不會被留下來的,她有什麽值得被看中的?宋連城的弟子那麽多早就不值錢了。
之後水鏡的畫麵就消失了,畫麵中映出了清敏和日月神者的。
“看來這畫麵不是你想要看的啊。”日月神者說道。
清敏歎了一聲,“嗯,沒想到我家小徒弟之後還是和那個人攪和在一起了。”
日月神者想到畫麵中的雲芳的話說道:“我覺得你是不是想錯了,其實修仙界也是有真感情的。”
“其實我那些話隻是提醒而已,希望我家小徒弟不要成為一個靠感情活下去的修士,所以我才如此說的嗎?要是她感情投入過多,到最後她的感情被玩弄,一旦醒悟不過來,那就與仙途無緣了,情之一字最是傷人啊。”
清敏看得出來這白奇用情是比雲芳深,而且小徒弟還一直記得她的話,所以即使感情不順利也能抽身出來的,想想清敏覺得對白奇有點愧疚,不過想到自己也是給白奇留了話了,至於他有沒有記在心裏清敏就不知道了,清敏這樣想瞬間就問心無愧了。
“我們當年可不是這樣的,也不知道修仙界這些年到底混入了什麽爛七八糟的東西了。”日月神者看著清敏說道。
“哦?難不成你們當時是男主外,女主內?”清敏反問道。
日月神者點點頭,“所以我第一次看到進來的修士,也就是你是女修的有點驚訝,之後我發現你是異世魂,想著可能是因為這樣你和修仙界的其他的修士不一樣,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修仙界的女修竟然都和男修沒什麽區別了,這可真是讓我意外啊。”
清敏猜的果然沒錯,“這還是不是被越來越現實的修仙界逼的,人與人之間早已沒有了信任了,要不然不會變成這樣的。”
“道侶之間可以靠誓言證明啊,這就是信任。”日月神者說道。
清敏點點頭,“神者也是知道的,天道誓言關係到飛升,任何一個前途光明的修士不會為了一段脆弱的信任而賭上自己的光明前程的,這太不值得了,所以這個修仙界越來越現實了。”
“脆弱?”日月神者不理解地問道:“是你們太理性了,而且還是被現實逼得不得不理性。”
“性情中人在這個物質的修仙界不好,不好,而且會很慘。”清敏強調修仙界也是物質的,這話的意思是修仙界是物質的,那她是一個物質的修士沒有錯,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在修仙界存活下去不是嗎?
日月神者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了,畢竟現在修仙界變化太大了,他開始感覺到自己和這個世界的修士格格不入,算了,他這個上古之人不適合評說,問道:“要看看下一個畫麵嗎?”
清敏點點頭。
那麵水鏡畫麵一陣晃動,雲逍穿著凡間新郎的衣服,修為已經到了大乘期了,身上被綁著,被迫坐在馬背上麵,聲音尖銳地喊著:“放我下來,有本事解除我身上的束縛,我們光明正大地打一場。”
不過沒有人任何人搭理他,旁邊有一群女修正在交頭接耳地說道。
“這個修士皮囊倒是不錯。”
“嗯嗯,尤其是那一雙眼睛,隻要眨眨眼,我的心髒就砰砰砰地跳動著,要不,不要送他進去了,上一次送進去的那個修士還沒有出來唉,要還是他進去不出來豈不是太可惜了。”
“皮囊而已,你瞧得如此貪念。”
“隻要在這個島上待上一個月,男的都會變成女的,你們何必對是男是女如此在意?”
“話會說隻有我感覺這個修士給我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嗎?”
“記得以前也有一個女修來到我們島上,章家家主也認為是我們島上的人,最後那個女修說她說藥宗的修士,藥宗修士說來個人的感覺是親切的,大概這個人也是藥宗的修士吧?”
之後無論雲逍如何掙紮,如何在心裏懊悔不該踏上這個女兒國,都被章家家主一腳踹入了那個通道內。
章家家主沒想到這個拚命掙紮的修士竟然也能進入這個地方,抬著腳不知所措,其實她已經做好了失敗的準備了,但是沒想到有一個修士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