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斷袖
君景行身後的是個暗衛眼裏流露出現羨慕,他們為了修煉隻能依靠皇族,而許傑幾個人本來也是皇帝手下的凡人,結果去了一趟沐城不但恢複自由也加入了劍宗修煉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俞飛白這才聽出來這禦醫是清敏拐跑的,也不好意思繼續這個話題了,拉著君景行起了修仙界秘境的事情。
薑流離開後,他身後跟隨著的一個修士也很不滿地:“這戴家和靈藥峰是怎麽回事啊,怎麽對我們丹宗這麽嫌棄啊,我們可是來幫忙的。”
“靈藥峰就算了,畢竟宗門和靈藥峰積怨已久,那這戴家該不會是因為他們家族有個修士在靈藥峰當靈藥峰親傳弟子才會對我們這種態度吧?”另一個修士越想這個原因越可能。
薑流平複心中的怒氣:“我們礙手礙腳的不是清敏同輩出生的修士,當時清婉已經上戰場了,我們礙手礙腳的是安北前輩,所以不可能。”
那個修士:“我聽聞這清敏的煉氣期的丹藥還是安北前輩教的。”
薑流也沒想到還有修士知道怎麽多消息的,想想安北前輩的態度嘟囔地:“難怪,不過我聽師傅著安北前輩本來就是這個態度了,也不全是因為清敏吧。”
薑流這句話對了,安北前輩就是一直都是那個態度,即使是麵對清敏的時候也是那個態度。
到鄰二,戴家和劍宗的修士都下戰場了,輪到歐陽家和佛門上戰場了,來靈藥峰駐地的受贍劍宗修士也少了,清敏這才鬆口氣。
今是歐陽家和佛修的上戰場,君景行興致勃勃地帶著四個暗衛也一同出發去戰場了。
清敏看著還剩下三四個受贍修士:“許傑你到房間煉製藥粉,其他的修士照顧傷者。”
許傑他們齊聲:“是。”
清敏這才放心地出門了。
昨是戴家和劍宗上戰場,劍宗有靈藥峰的修士再照顧傷者,也不知道戴家是什麽情況,照昨丹宗的態度,怕是他們也沒有留在戴家幫忙吧。
清敏一進門就看到清若正在津津有味地吃著五鳳雞的腿,看到清敏過來,含糊不清地:“你來了。”
清婉看向清敏,“我就知道你會來,坐下一起吃,這可是清文做出來的,你來得真及時,我們才剛剛動筷。”
清敏坐了下來,“戴家的受傷修士多嗎?”
“放心戴家的丹修照姑來的。”清婉給清敏倒了一杯果酒。
“那我就放心了,昨丹宗的修士有過來吧?”清敏喝了一口果酒。
“,你怎麽知道他們確實有來,不過又走了估計是被安北前輩那張嘴給氣走的。”清婉笑著。
“氣走了好,丹宗的修士過來肯定不安好心。”清若舉著五鳳雞的雞腿。
清敏:“當時,丹宗弟子薑流到我們靈藥峰幫忙我想著丹宗應給有派修士到戴家吧。”
清婉夾了一個五鳳雞的翅膀給清敏,“原來如此,我聽你們靈藥峰駐地來了北辰國的皇帝啊。”
“確實如此,他還帶了四個的侍衛,你知道嗎?君景行身上的龍袍是法衣。”清敏笑著。
清婉和清若聽到君景行的審美都笑了,她們還沒見過有修士將龍袍做成法衣的,這君景行絕對是獨一份啊。
清若:“這要是顏值高的穿起來絕對好看,要是顏值低的,嗯,像凡間的暴發戶。”
清若完,三人哈哈大笑。
清婉也笑了,“清若那你肯定不清楚這君景行啊,顏值特別高,不弱於蘇誌遠,對吧,清敏。”
清敏點點頭,“兩人顏值差不多吧。”
清若看向門口,表情嚴肅地放下拿在手中的果酒:“蘇誌遠元君。”
清敏和清婉連忙起身,行了個道禮,“蘇誌遠元君。”
清敏心中想著,這蘇誌遠一看就和君景行關係不一般,剛剛她們這麽討論君景行他會不會生氣。
清敏看了一樣蘇誌遠,麵無表情,那這是什麽意思呢?不開心?無所謂?
蘇誌遠高冷地點點頭,“你們三個正在聚會呢?介不介意加上我啊。”
清婉笑著:“不介意,不介意。”很介意,你快點走吧,但是蘇誌遠是元嬰修士聽她們不能趕走啊。
蘇誌遠到了清敏旁邊的空位子坐下,邊給自己倒酒邊:“你們剛剛在討論君景行?”
清敏眼神示意清婉和清若兩人,沒有,心中尷尬在別人背後壞話結果被他的朋友聽到了。
清婉看了清敏:“不是,我們隻是在討論凡間,順便了一下君景行元君,出生在凡間靈氣那麽貧瘠地地方君景行元君竟然能修煉到元嬰,真是了不起。”
“是的,清婉沒有去過凡間所以我們就在討論凡間。”清若應和。
清敏覺得自從蘇誌遠坐下之後這氣氛就怪怪的,心想著也不知道蘇誌遠過來幹嘛?
蘇誌遠看了一眼清敏:“君景行在靈藥峰住得還習慣嗎?”
清敏心中咆哮,這問題應該問君景行,不應該問我我又不是君景行肚子裏的蛔蟲,難道是因為不好意思為君景行才過來問自己的?
清敏心中斟酌了一下:“他早上就離開去魔族戰場了,想來還不錯吧,這個問題我覺得你最好問他。”
“看來他還很習慣。”蘇誌遠看向清婉:“你們戴家的傷者多嗎?”
清婉:“戴家的傷者我們戴家還是忙得過來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蘇誌遠起身離開。
清敏他們站起身目送蘇誌遠離開,之後鬆了口氣。
清若坐下來歎口氣,看著清敏:“蘇誌遠為什麽過來問你君景行在靈藥峰住得習不習慣啊?”
“君景行和蘇誌遠在凡間早就認識了。”清敏拿起筷子邊吃邊。
“那也不會問你這個問題啊。”清婉喝了一口果酒。
“估計是不好意思問君景行吧。”清敏想了想。
清若和清婉兩人對視一眼,“不好意思?”
之後清若恍然大悟,“難道他們兩人是那種關係?”
“那種關係啊?”清婉問。
清若警惕地看看門口,“我今就聽那些女修蘇誌遠和君景行是斷袖。”
聽到這話正在喝果酒的清婉很不雅地將口中的果酒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