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非人類的救兵
正在險象迭生的時候突然出現了回轉,因為一陣撲簌簌的聲音來到了這裏。而那些黑衣人顯然也害怕這些東西,隻見那些人都緊皺著眉頭,一個接一個的,圍成了一個圈。
而那些學員也圍成了一個圈,看著這一個又一個的圈,寧少楓突然覺得有些搞笑,不知道為什麽可能這隻是戳中了他一個奇怪的萌點罷了。
隻見他淡定的吹了吹口哨,草叢裏忽然飛出了一條顏色鮮豔,色彩斑斕的蛇。這條蛇目標明確地竄上了他的身體,緊緊的纏繞著寧少楓,而寧少楓仿佛也不害怕這條蛇會咬他,或者是用勁過猛把他給纏死的情況發生。
而是輕巧地摸著蛇頭,仿佛在傾聽蛇說話一樣,和蛇敘起舊來了。
“哎呀,我的小寶貝,好久沒有看到你了,我好想你呀。”
“嘶,嘶嘶,嘶嘶。”
“你也很想我嗎?我知道你很想我的,哎呀,我們都多久沒見麵了呀?”
“嘶嘶,嘶嘶嘶,。”
“嗯,我的確遇到了困難了呢,你看周圍的那些黑衣人沒有啊?他們想殺我啊。”
“嘶嘶,嘶嘶嘶,。”
“你要幫我出頭嗎?沒關係的,我不在意啊。”
隻見那些黑衣人聽到寧少楓說的話了以後,渾身一僵,幾個團隊一閃身就不見了。
而周圍的那些學員們也都一臉崇拜的圍了上來,對著寧少楓說道:“院長大人,你這是會蛇語嗎?”
“就是啊,院長大人,您這好酷啊!”
“別別別,你們別這麽稱呼我顯得好肉麻呀,你們叫我老師就可以了,我可不會蛇語啊,隻是我和小白太過熟悉了,熟悉到我們可以理解到對方的意思了而已。”寧少楓溫柔的摸著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蛇頭說道。
其中的一個女學員眼帶羨慕的看著寧少楓身上的那條蛇,仿佛周圍都散發出了紅色的愛心形狀。
她周圍的男同學都眼帶異色的看著她,不明白她是怎麽了。不過所有人都在感歎女人的世界真是難懂啊。
不過寧少楓可沒有讓他們有多想的時間,他簡單直接的對著那群同學們說道:“今天呢,你們也看到了,跟著我可是很危險的,如果你們誰還想讓我磨練,那麽就跟著我一起走吧。如果誰不想呢,我這裏有口哨,願意怎麽組隊,那是你們的事情,但其他什麽的,隻要有危險的時候吹口哨,就會有老師來救你們,但是相對的,你們的參賽資格也被剝奪了。”
說罷他轉身就走了,緊接著他的是那位實力最低的學員,然後接二連三的就有許多腳步聲跟上了,寧少楓神識一開就發現後麵的12個人全部跟上來了,一個都沒有掉隊。
寧少楓輕輕的笑了笑,覺得這次自己的磨練真的是有很大的收獲呀,不僅僅是那些可愛的學生們,更多的是得到一份,他從來沒有得到的來自於學生的尊敬和依賴。
不過既然已經跟上來了,那就千萬不要掉隊,不然他可是會很生氣的,而且他要告訴他親愛的學員們,千萬不要做出什麽事情來,不然到時候的後果可不是他們能夠支付的事情,這十二位學生們可要注意了,到時候呢,可不太有人可以完完整整的生存下來啊。
盡管有,都是心智已經經曆過一場很大的折磨的人了。
當然這些事情他的12位學員們暫時還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了,也沒有人會離開的。畢竟有一位實力強大,而且,還有自己的一套修煉的方法的老師可比那些其他的什麽靠譜多了。
就這樣,所有人就到了內部中圍集合了,那裏早就有許多人駐紮起來了。這個集合點是學校舉辦的那些學校讓帶隊的把學生帶到這裏來集合,也方便管理,而且這裏還有多位學校的高手保護,不會出現什麽意料之外的問題,當然,特殊情況除外。
而寧少楓,環繞著周圍一看,就看到了先前離開的那18位學生,他對著他們笑了笑,然而那18位學生卻一臉氣勢昂然地盯著他。
仿佛對方就是一個瞧不起眼的家夥一樣,寧少楓覺得有些奇怪,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覺得沒有什麽奇怪呀,布料什麽的都是可以的呀,而身上也沒有什麽怪味道呀,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呢,他又戳了戳身旁的學生,問道:“我這是有哪裏很奇怪嗎?怎麽那18個人都一直盯著我呀。”
而那個學生一看也是一個老實人,真的是老老實實的打量著,寧少楓的身上最後肯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呀。可能是,他們覺得你太弱了吧。”當然,這句話都是猶豫著說出來的。畢竟現在這12位學員中,如果有誰敢把‘弱’這個字用在寧少楓的身上,簡直就是他們的公敵呀。
寧少楓的眼裏閃過一絲趣味,“既然我這麽弱,那你們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喲,畢竟,人家可是好怕那些如狼似虎的學員們呢。”
周圍的學生們都是一片異色,這個反差真的是很大呢,竟讓他們有些覺得奇怪,畢竟忽然又從老虎變成了兔子,真的是誰都hold不住啊。
這時候帶著那些學員走的人第一個來寧少楓的麵前詢問他們,不過阿,問的到也不是寧少楓,而是另一個人,也就是這裏實力最高的一個學員。
當初其實那個人本來想讓這個學員一起走的,但是這個學員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同他們一起離開,而且還讓跟隨著自己的小弟也沒有走。
“聽說你們是最後一批到這裏的,不會是某個弱雞院長沒有保護好你們吧,還是說你們受傷了,還是某個弱雞院長走不動了,讓你們等他?”這麽桀驁不馴的話,讓實力最高的那位學員目瞪口呆,他小心地看了看寧少楓,發現寧少楓並沒有什麽不悅的樣子,反而是用眼神鼓勵著自己說話。
實力最強的那個人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尷尬的開口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