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爭辯
第七百二十九章 爭辯
??傅瑾萱惱羞成怒地說著,瞪著眼前的男人,竟然不讓她聽,真是一個不懂得分享的男人,活該單身一輩子。
??“瑾萱兒,你這樣我會認為是,你在投懷送抱,這個公共場合下這樣影響不太好,更何況我不能毀了你的名聲啊!”楚慎之揶揄地說著,他希望傅瑾萱是一個可以一直無憂無慮長大的女娃娃,讓他守護這份天真爛漫。
??“滾!”傅瑾萱咬牙切齒地壓著自己的聲音,好不讓其他人聽到自己的惱怒聲。
??“你可知道,剛剛得到的情報中,你的家人早在一個月前就被人殺死在了找尋你的半途中?”
??“什麽?不可能,不可能!!”男人瘋狂的否認著,他不相信他的妻子和兒子竟然死了,怎麽可能,皇後剛剛還不是在威脅自己嗎?
??自己就是因為害怕受到皇後的事後滅口,才一直不敢回到家中,因此才和家裏邊的人斷了聯係。
??“不相信是嗎?那我跟你說,他們的身體已經腐爛,要不然我還真給你抬到這兒讓你親眼看看。”楚慎之沒想到這人就像是受了什麽指示一樣,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家人死去。
??可憐人啊,原來他才是最後一個知道自己心中盼望的家人已經死去,而他毫無所知。
??“啊…啊!你個騙子!”男人慢慢接受這個消息,目眥欲裂地看著皇後的方向。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個狠毒的女人。”他們家和其他人無怨無仇,也就隻有這個女人才有理由傷害自己的家人?
??“你個惡毒的女人,就應該被閻王爺淩遲萬道,你罪該萬死…”男人現在絲毫不怕死,那臨死之前就要將這個女人拉下去,在黃泉路上一直和她爭鬥,讓她死無安生。
??“這個時候你該說了吧?”楚慎之說著。
??“是,就是她,這個女人當時暗中雇傭了五個壯丁,其中一個就是我,當時她也就說是殺了一個女人之後,一個人分給我們一百兩,當時我也是急需要錢,然後也就去辦了。”
??“至於後來,我們五個的確完成了這個任務,而這個女人事後卻要將我們全部滅口,另外四個人都已經死了,我是在逃生的路上落入了一個湖中,這才得以逃生,當然害怕這個女人是否會找到我的家人,所以一直沒有敢回家。”
??“嗬嗬嗬…你個女人,至於熹貴妃,不光是因為這個惡毒的女人威脅我才這樣說,既然我的家人都已經死了,那我也該去了…”
??說完,這個人狠狠地碰撞在一旁的金柱子上,這人眼睛瞪著皇後的位置,讓她心生死氣。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這樣的,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是無辜的。”皇後心中害怕極了,她沒有皇上的寵愛,她能怎麽辦?
??“皇後娘娘,您先別著急,還有其他的事情。”楚慎之陰惻惻地說著,讓人看著頭皮發麻,就連一旁的皇上都覺得楚慎之現在變得好欠揍。
??“不,我沒有其他的事了,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沒有殺害長公主,臣妾對長公主就像是對自己女兒一樣,怎麽可能會派人殺了她?皇上…”皇後嚎啕大哭著,她這個時候真的是慌神了,真是沒想到當初漏下的一個渣子,竟然今天反咬她一口。
??“先等楚侯爺說完,這事再定奪?”皇上沉聲說著,他是真沒想到,這頓首竟然出自於自己的枕邊,到底是因愛生恨?但是依皇後的這個性子是不可能做這樣的傻事。
??大皇後在察覺到親銀川眼神中的嘲弄時,皇後就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對她現在的情形極其不利,怎麽說都不能讓他繼續說下去,一旦說出去,她的全部努力都要白費。
??“楚侯爺,本宮到底得罪你哪了?讓你竟然這樣三番兩次的挑釁本宮。”說著,皇後看了看沈虞的方向,現在隻有求助沈虞了,她的娘家已經靠不上了。
??“皇後娘娘,這是說的什麽話?臣一心忠於國家,您貴為皇後,也應該知道臣費心良苦才將這證據搜集出來,臣公開公正的,怎麽能說您得罪微臣了,這真是折煞臣了。”
??“放肆!”皇上怎麽能允許有人汙蔑自己的得力幫手呐,況且楚慎之在這事上並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愛卿,繼續說!”皇上的話都發下來了,楚慎之更無所顧忌了,不過他的餘光看到傅瑾萱正暗中搓搓自己的小手,一臉非常興奮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個小家夥的確是解氣了,也不枉費自己大費苦心,百費周折的將這些證據搜羅來。
??“皇上,微臣這幾日查到一股勢力正被暗中培養著,所以這幾天正暗中查探,雖然這股市裏還沒有發展到讓人忌憚的地步,但隱隱有要衝起的勢頭,我想在這緊要關頭中,對我們江國的發展的確不太好。”楚慎之一字都不提這勢力到底出自誰的手中,但他知道皇後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定力,能撐到他親口說出來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什麽?”皇上猛地一拍桌麵,他的確是氣憤的,想他沒日沒夜的苦心於國家,但是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暗中培養勢力,是要造反嗎?
??“到底是誰?”皇上怒聲說著。
??“皇上,這人呐就在咱們現場,我覺得我不用說這人也會自動站出來吧!”楚慎之還是這麽站著說話不腰疼,絲毫不受現場冷冰冰的氣氛影響。
??“撲通…”原本就已經害怕的顫抖起來的皇後,現在聽到楚慎之竟然查到了她藏暗地裏多年的勢力,這幫勢力的確是他從一點一點的助長起來的。
??她能怎麽辦?她沒有皇後對她的寵愛,也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西夏的二皇子也是一個養子,而她的娘家中到逐漸沒落,麵對這樣的情況,她隻能依靠自己的雙手,一點一點的將自己的盔甲穿起來。
??她這樣有錯嗎?錯的隻有皇上!
??“皇後,你還有什麽話要講?”皇上冷冽的聲音逼迫著在場所有人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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