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也就是第三天下午，紅袖閣最後一名成員就來到了這個新兵訓練營，她是紀語，剛剛護送一批物資來到星球，原本她想休整一下的，結果收到了好姐妹的通訊，讓她無論如何來一下軍武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談。
??紀語剛經過時間長達數個月的星際任務，原本打算好好休息一下，慰藉自身，但姐妹們說得那麽緊要，便強提精神來到了這個從未聽說，所謂的‘軍武部’。
??都到門前了，可她怎麽看，這也不像是一個軍事部門，更像是一個新兵訓練營，招牌都還是訓練中心呢！再三確認自己沒走錯地方後，紀語邁步進入。
??由於太過倉促，事情也多，李零，也包括他那幾位副官，都忘記更換外麵的標牌，他的部門還是訓練中心呢。
??紀語是靜海第十四艦隊，第43分艦隊的指揮官，麾下擁有各類星艦一千餘艘，絕大多數都是運輸船，專門負責向566號要塞行星補給，並運輸兵員等。平日裏她都很忙的，不但要維護補給線，有時還得清理航道上的機械族，李零來的時候就碰上了。
??眼下她進入了這所謂的633新兵訓練營，這讓她足足愣了好幾秒的時間。看了看定位，再次確認自己沒有走錯地方後，她走了進去。路過訓練場時，她看到了正拚命訓練的新兵們。
??這些新兵給紀語的感觀非常不一樣，做為艦隊艦長，她也運送過不少的新兵，卻從沒見過這麽拚命的，好吧，就走了一圈，她就看到有好幾名新兵暈了過去。
??給閨蜜些發訊息吧，好嘛，都說在忙，讓自己找過去。好在有智能引導，不至於迷路，她就去往了營區的配藥室，李零不久前才改建出來的。
??此時的李零正在囑咐著楊銳心、何萍、梁曼三人如何配置新兵的浸泡藥液，他也不藏私。
??“何萍，提煉時穩住你的元力輸出，對，不要太過猛烈，那會破壞藥物藥性，要輕柔，也別太輕了。楊銳心，搭配的時候一定要控製好劑量、時機，你看，剛才你就慢了一拍，這會降低藥性，一定要注意節奏。梁曼，煎熬時注意火候，火候直接關乎成敗，不好控製？用精神力輔助，對，就那樣，一定要穩住……”
??紀語還沒走近就聽到了這些，小嘴張得老大，好嘛，這是在幹什麽？她一臉不解，並走了過去。
??“紀語，你來了。”何萍看到她後就打了招呼。“來來來，快來幫我！”
??“可是？”紀語有些懵。
??“快來啦，你看這裏這麽多，我們都忙不過來，總教官，你來教她一下……”
??就這樣，紀語莫名其妙的忙活了一陣，心中的不快漸漸顯現出來，她覺得不能忍：“我說，我這是在做什麽？”
??“煉藥啊？”梁曼一心二用，她的精神力也不差。
??“煉藥？為什麽煉藥？”
??“你來的時候看到那些新兵了嗎？他們用的。”
??“可是，為什麽親自動手？”紀語搞不懂狀況，覺得她們都有病。“別人不行嗎？而且，這藥有用嗎？”
??“說出來怕嚇到你，你知道嗎，才一個星期，那些新兵整個都脫胎換骨了，實力至少都提升了8%。而且今天剛測試過，他們的身體強度、速度、抗性比沒有浸泡過藥液的人平均高出3%-6%，你說有用不？”
??“一星期，是麽？”紀語對這個數據有些不太相信。“就這些藥材？”
??“對，沒有使用潛能針，沒有打強化針和改造針。”梁曼回答，本來她也是不信的，今天早上隨便找了幾個人來測試，瞬間就誠服了。
??“這是什麽原理？直接服用不行嗎？如果說浸泡一下就有這樣的增長，那還要基因藥劑做什麽？”紀語稍微來了些許興趣。
??“是那什麽，傳統醫學。”梁曼看著李零，她自己都不太明白，“總教官，你來解釋下。”
??“天生五行，木、火、土、金、水。醫學便是從中而來。人有五髒六腑，奇經八脈，氣血津 液，俱有屬性。
??人體奧秘，非一處一物，而為整體。傳統醫學整體考量，麵麵俱到；現代基因醫學獨專一麵，稍有偏頗。此二者之別。
??人為萬物之靈，身體發膚，皆有所用。雖能力不盡相同，但若得其法，亦能各展所長。基因藥劑，強行激發人體潛能，雖獲提升，但卻永傷根基，實屬不智。
??此之藥液，藥性溫和，需人至極限而浸之，取五行元液之長，補體內精氣之短，是為激發活力，擴充潛能，固元穩基，不絕後路。”
??李零說的有些晦澀，但並不妨礙她們理解，各自都有所感。
??“總教官，我能向你學傳統醫學嗎？”梁曼突然說。本來她以為李零不太信任現代的基因技術，但現在看來，他好像精通醫道，聽他所言醫學也有可取之處，因而想試試，切身體會。
??“其實，這也不叫醫學，它的名字叫做，煉丹術。”
??“煉丹術？”
??“你有興趣，我可以教。不過我自己因天資所限，也談不上精通，隻是稍有涉獵。”
??“總教官，謝謝。”梁曼說完又敬了個軍禮。“我發現你懂得好多，你真是才31歲嗎？”
??“隻是稍微了解一些，呃……”
??“你能摘掉麵具嗎？我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這個年齡。”
??李零搖著頭：“沒必要在乎這些，好吧，既然都在這兒，那也給你們也配一份，你們自己也回去驗證下，哎，你們全是九階大佬，這藥液的藥效就顯得太弱了！”
??“總教官，你又取笑我們！”何萍叮鈴鈴笑道。“那麽，你是不是該給我們這些大佬專門弄個配方？”
??“我試試。”
??李零說做就做，他看了看所剩的藥材，種類還是很齊全的，當下就開始配比。他也不是臨時起意，很早以前就研究過配方了，那是前世背在心裏，老道親自教的。
??李零也早就想煉了，隻是當時手上沒有九階靈藥，後麵有的時候呢，又沒時間，被坑去了紅霧星。想要配製的時候，靈藥又被小秋給橫掃一空了，繞了個大圈子。
??“這藥液叫什麽？”
??“混元液。”李零一邊回答一邊熟練的動作起來，一個念頭下，數十種九階的珍稀藥材有序投入了大小不一的熬罐中，他有混元液的方子，當下藥材齊備，還有幾個九階大佬打下手，正是煉製的最佳時機。
??“你們來幫我提煉下這個，還有那些。”對於費時費力，超出他能力範圍的九階靈藥，李零也不見外的讓她們四個人來幫忙。畢竟他沒有靈根天賦，弄出來的起碼會下降至少兩個等級的品質。
??四個人好奇這藥液對自己的效用，都非常配合。
??配製九階的混元液並不容易，但紀雨有些心不在焉，估計是看在姐妹的麵子上才沒撂挑子，不得不一起幫忙。說實話，紀語心裏都是不樂意的，畢竟她自己就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要不是看在其他姐妹的份上，加上四人難得聚聚，想請動她，做夢去吧！
??即便有她們幫忙，煉製九階的混元液也用了整整用了五天時間。其實用不了這麽久的，李零捎帶私貨，順手煉了幾瓶丹藥，畢竟這可是難得的九階助力啊，讓他自己慢慢提煉，幾個月都搞不定，還不一定能煉出。
??“好了，完成了。”李零將混元液小心封裝好，由於藥材不多，僅煉出了三份。這混元液元力激蕩，晶瑩璨璨，幾乎凝為實質。靜靜放在那裏，哪怕李零再三封裝，都讓人心生向往。
??四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的渴望都溢於言表。九階之人，對於天材地寶都有冥冥的感應，這混元液成品讓她們心神俱震，遠勝過往，哪能不知道其珍稀？
??眼下費了一番心血近在眼前，四女眼中各有殺氣。
??“我要一份，我出力最多！”梁曼率先開口。
??“不行，我也都出力了。”見到成品的紀語不依了，雖然她來得晚，也不是那麽積極，可這裏總共才三份，她們四個人怎麽夠分？卻是直接把李零給無視了……
??“不可以！”何萍也不依了。“我和銳心姐也都出了許多力，你直接拿了一份，我們怎麽分？”
??“就是，還有總教官的呢！”楊銳心說。
??涉及到自身利益，就是親姐妹也得好好論論，很快，她們就打起了感情牌。
??“姐妹們，你們先聽我說，我常年累月遊走於星空之中，還得和機械族真刀真槍的戰鬥，我容易嗎我……”紀語有些酸楚的說。“你們在行星上感覺不到我們同機械族作戰的艱難，那次機械族衝破了防線，都滲透到了我的旗艦上，我和它們麵對麵戰鬥，都受了傷，你們看看我這一身沉屙……”她的語氣都有些悲涼了。
??李零幹咳一聲，本來他是想拿一份自己走的，但看她們這麽糾結，繼續下去還可能傷及姐妹關係，便開口說道：“其實你們不用糾結，也不用爭，因為你們之前從未浸泡過，這單份的劑量你們也用不完。
??這樣吧，你們拿兩份去，一起浸泡就行。混元液有相當的活性，你們一起浸泡的同時隻取一份，這樣藥效不會浪費，一起修煉也會事半功倍。如果不夠，下次再多煉幾份不就行了？”
??李零這話叫她們眼前一亮，是啊，這樣弄的話，大家都不必傷感情了，而且不夠再煉就是了。
??“好，教官，我們聽你的。”楊銳心、何萍率先發表意見。
??見她們都同意了，梁曼、紀語也就附和了，這樣也不會傷了大家和氣。
??“浸泡之前呢，我建議你們都修煉到自身極限，這會極大促進身體對藥性的吸收，另處，在浸泡時，要沉心靜神，各自吐納。”李零早就發現她們各自都修習有不同的心法，倒不用自己操心。
??“好的，總教官。”四人齊聲應道。
??“去吧！”看她們迫不及待的神情，李零哪會不知道她們心思。她們趕緊就拿了兩份，去往冥想室訓練去了，為防幹擾，甚至還開啟了能量力場。
??李零去訓練場看了下新兵的訓練，也稍微指導了一下，也回到自己房間閉關了，他同樣開啟了能量力場，心中的迫切不比四女少。
??自從紅霧星一行之後，他還沒有好好調養過自身呢，而且他體內還有個定時炸彈，就是高小柔讓他注射的藥劑，當時在紅霧星也留下了樣本檢測，檢測一切正常。時間已經過去兩年多了，體內的藥劑卻沒有絲毫發作的跡象，可他始終覺得不那麽簡單。
??畢竟，這是一個隱患，是個隨時可能爆雷的炸彈！
??李零在藥池之內運轉著太神決，其眉心閃亮，神星臨現。九階的混元液元力浩蕩，被他逐漸吸收。由於小秋化繭，李零修煉的速度不旦沒有加快，反而慢了些。
??他體內拳頭大小的金丹早已再次擴大了，要想滿溢，起碼得數十年，修行越到後期越是艱難，李零一直都有心裏準備。
??不知不覺間他身上金光一片，那是混元液被完全吸收的表現，隨著太神決的運轉，混元液滲透到了他的全身，從外至內，五髒六腑、氣血津 液、奇經八脈，甚至是他的內丹之中。他也再次感受到了刺痛，畢竟煉化的是實打實的九階混元液，他八階的身體難以承受。
??三天後，李零出關，整個藥池全然沒有了一絲波動，他歎了口氣，本以為這九階混元液能讓他的實力大幅增長，誰知後麵已然化繭的小秋竟也在汲取，導致他吸收的十不存一，都被小秋給奪去了！
??他也不是沒有辦法，隻要閉合神星，小秋也就無法汲取了。但後麵想想還是算了，慢慢練吧，也不知道小秋什麽時候能破繭而出。
??另一邊，四女還在閉關之中，她們的混元液也是早就被汲取一空了，現在卻全部在感悟。雖然她們是九階，可她們引動天地元力的水平比起李零還差得老遠。這混元液就不同了，藥性溫合，極元力其精純。她們無需煉化即可融入自身，並先後讓她們進入了冥悟狀態。
??冥悟狀態可遇而不可求，混元液融合了多種世間難尋的九階靈藥，此時的靈藥已有靈性，其中就蘊有天地感悟，混元液最大限度的保住了其靈性，因而她們在汲取過程中都會有所感悟。
??至於李零為什麽沒有進入這樣的狀態，因為他的感悟更加深刻。
??五天後，四女先後出關，此時的她們給人的感覺有了些許不同，似乎更靈動了些。她們出關的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李零，想要分享各自心得感悟。
??李零正在演武場比劃著一些新招式，他已經創出了穿雲、破霧、地裂三種戰技，三種戰技在紅霧星大放異彩，威力驚人，可還是單薄了些。
??因為不是煉氣士，李零沒有毀天滅地、變化多端的元素戰技，加上他也另有感悟，因此想另外開發出新的戰技來，彌補自己的短板。
??這本是普通的景象落在四女眼中卻不大尋常，李零隨意的比劃不但牽動了天地元力，更牽動了勢！他給人的感覺似乎不再是一個人，而是整個天地。可惜，李零似乎遇到了瓶頸，頗有不暢，讓她們看著有些氣悶。
??“你們來了？”李零停止了感悟，創造新的戰技沒那麽容易，需要時間、機緣、感悟和靈感。眼下他還差好遠呢。
??一式穿雲是他前世殺伐，一式破霧也是他領悟了滄月的絕技——水漣劍的改編；一式地裂完全是他兩世的武學感悟，所以，新的戰技短時間內幾乎不可能創造出來。
??“總教官，打擾你了。”紀語說。想起自己幾天前的不耐煩，她有些羞愧，還好這教官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她從未見過如此謙和的人。她更知道，對方也不是因為她九階的實力而刻意恭謙。
??“看起來你們收獲頗豐。”李零暗暗點頭，她們現在給自己的感覺更深沉了些，這是元力沉澱的結果，估計實力提升不少。
??“總教官，我們，想拜你為師。”梁曼說，她看著李零。“我們都商量好了。”
??“拜師？不必。”李零想也不想直接拒絕。開玩笑，九階拜八階為師，說出去不笑死人？
??聽說不同意，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紛紛點頭，閃身之下就將李零給團團圍住了。
??“總教官，你看，我是後勤部專門調度過來的，你總不能不同意吧？”何萍對李零眨了眨眼睛。
??“對啊，你是軍武部的總教官，我也是靜海軍部直屬，戰略部專門調度來的，是你的準副官，你自己都說過，軍武部的人都得學，都得練，反正我現在也是軍武部的編製了！”楊銳心說。
??“呃，你們想學，我沒意見，拜師就不必了。”李零有些心虛，被一群九階大佬圍著，他心裏沒壓力就怪了。“再說你們不是都還有職務麽？那些事總不能丟下吧？”言外之意就是他可以教，不用這麽正式。
??偏偏有人沒有理解，又聽說何萍、楊銳心都是軍武部的編製，梁曼急了眼：“總教官，這是我的入職申請，你看，剛剛我把醫衛局的工作給辭了，現在我孤家寡人無去處了，你看著辦！”
??李零剛想說話，紀語發話了：“總教官，我剛把自己艦長的職務給開除了。”
??按說，艦長的職務除非軍方下令撤消，否則沒人能有那樣的權力，然而艦長在其艦隊擁有所有的人事任命權，隻需事後向軍方提交報告即可，所以紀語有權力開除自己，鑽了個好空子……
??……李零都無語了，心說這幾個人看著都正常啊，怎麽都這樣？他不知道，九階之後，想要提升自我，絕對是會讓人絕望的。他不知道，九階之後，操控天地元力，至少也得經過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感悟適應，強行煉化甚至有性命之危！他不知道，就是那混元液，讓她們少走了好幾百年的彎路，甚至是至少需要數十年的煉化才能提升的實力。
??這些，卻讓她們在短短五天之內獲得，豈能不叫她們瘋狂？
??“總之，你今天，非收不可！”
??“就是，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你的人了！”激動的她們甚至都沒察覺出其中的歧義。
??“你有什麽條件，可以提，我們盡量滿足！”
??……
??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將李零逼到了牆角。
??李零躲在牆角瑟瑟發抖：“你們聽我說，聽我說！”他生怕這些激憤的九階大佬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那他自己絕對十死無生。
??“我沒說不教，我隻是認為拜師不妥，也沒讓你們開除自己……”他心說你們說走就走，要是那些個部門上來找人，誰能遭得住？這一個小小的軍武部極有可能被人給平推了。
??“哪裏不妥？”四人還沒反應過來。
??“你們都是九階大佬，我這廟小，容不下你們這些大神，你們讓我拜師都行，別拜我……”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後簇擁一起低聲商量了一陣。“總教官，私底下，我們是朋友吧？”何萍過來說道。
??李零心說這個錯口不錯，“當然，當然。”
??“那個，總教官，這個稱呼太拗口了，以後沒外人的時候，我們都叫你名字吧？你反正比我們大不了多少。”何萍接著問。
??“行。”
??“那麽，我們想邀請你，加入我們紅袖閣。”
??“紅袖閣？什麽？”
??“紅袖閣就是我們辦的，你知道，九階的女孩子都很少……”
??李零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可我不是女孩子啊！”
??“放心，我們當你是，李零，你剛才還說我們是朋友的！”何萍欺身上前，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思。“你是不是不拿我當朋友？”
??“對，李零！”楊銳心也圍了過來，“是朋友，就進來。”
??“可是，我也不是九階大佬……”李零小心翼翼看了看她倆。
??“沒什麽可是的，李零。”梁曼也圍過來了。“紅袖閣也沒什麽規章，就是我們建起來玩兒的。我們平時就溝通下，交流交流心得體會，偶爾聚聚，就這些，你說我們是大佬，那我們這些大佬的話，你聽不聽？”她徉怒道。
??“不加入行不行，我畢竟不是……”
??“不行？你看，我們都把工作辭了！”梁曼直接豎起了眉頭，一邊的紀語附議。
??“我更慘，被開除了！”紀語說話間都圍了過來，看這模樣，李零今天是逃不掉了。
??“好吧，好吧。我加，我加！”李零心說自己開除自己，他算是長見識了，但迫於大佬們強大的淫威，不得不同意了。
??“喏，這是你的號牌。”楊銳心遞給李零一張卡片，卡片的材質讓李零眼皮跳了跳，竟然是十階的地靈石！上麵有紅袖閣三個字，號碼是零，估計她們早就準備好了。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紅袖閣的人了！”
??“生是紅袖閣的人！”
??“死是紅袖閣的鬼！”
??“一入紅袖深似海！”
??“從此相依共相存！”
??“姐妹齊心！”
??“其利斷金！”
??四位大佬一人兩句，說話時都不懷好意的盯著李零，讓李零心裏一陣發麻。
??“給我們複述一遍剛才我們說的話！”
??“沒必要吧？”李零心說這都什麽跟什麽呀，他才不複述呢！
??“必須，必要！”四位大佬異口同聲，看李零的眼神，分明是望著一隻無助的小羔羊。
??李零隻好如她們所願。看她們都在竊笑，索性腆著臉：“那個，我現在也加入紅袖閣了，都沒什麽禮物嗎？好吧，我就厚臉索要了，我要這些。”他拿出一張清單。
??四位大佬接過去看了看，頓時大眼瞪小眼，好嘛，這總教官一點也不客氣，上麵寫的是什麽？十階地靈石，十階戦金，十階芏靈石，十階炕炎晶，十階寒境玉……這些東西，那絕對是有軍功都買不到的。
??除開這些還有一許九階的靈藥，她們倒是知道其中不少是配置混元液的耗材，倒沒什麽意見。
??看她們表情，李零就知道多半沒戲，他其實也就故意試探一下，十階地靈石，十階戦金，十階芏靈石，十階炕炎晶，十階寒境玉這些東西他煉體士的神體有大用！
??這十階礦石分別是金木水火土五係屬性，融入自身後不但可以增強他的神體力量、強度，就連各項元素抗性也會大大增強，更能稍微彌補下他五行欠缺的天賦，雖無法讓他洗精伐髓，但不至於一無是處！
??“哈，這是我故意開玩笑的，大佬們捉弄我這麽久，也讓你們吃吃癟。”李零打圓場說。
??“藥材呢是來煉丹的，如果還想煉製混元液，或者其它的丹藥，那就必不可少，其實也不用這麽高階的，八階、七階的同樣有效果，隻是藥性差了一個境界。”
??四位大佬紛紛大有深意的看了李零一眼，都不信他這番說辭。
??“總教官，你說，你要這十階的礦石有什麽用？”楊銳心問。
??“沒用，就看大佬們無奈的樣子。”
??四位大佬當然不會相信，但李零不願意說，她們也不好過問。
??“對了，李零，你的傷好了嗎？”梁曼問。
??“好了，有了上次的混無液調理，已經無礙了，再調息一段時間即可。”
??“那麽，現在就教我們吧？嗯，我想學煉丹術！”梁曼有些迫不及待。
??“現在倉庫沒有藥材了，要麽，先學武？”
??“好，李零，我和你練！”梁曼說。
??“不，梁曼，你不是李零對手，我來！”那邊何萍已經挽起了袖子。
??“你也不見得比我厲害！”梁曼有些不甘。
??“我先試試，教官，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雖然我發現你舉手投足就能牽動天地元力，但是對付遠距離的敵人，這有效嗎？你得說實話！”何萍問。
??“除非練到極高深的境界，不然沒辦法。”李零搖著頭。
??“那你說，我們練武術有什麽用？雖然我不反對練習，但我不想走彎路！”
??“了解天地，了解自己。習武不單單是增強體質，更重要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去感悟！朱雀誕於火，而不知其熾；雪靈蘊於冰，而不知其寒；人生於天地，卻難知天理，習武，便能幫我們了解這個世界，更了解自己。”
??“我不太明白……”何萍有些茫然。
??“現在的人類，異能者極其稀少，但如果他們從小練習太極，那麽我可以說，99%都能覺醒異能天賦。
??我就是這樣的例子，我沒有半點天賦，但我也能稍微施展下異能，隻是比起你們差的太遠，不值一提。因為太極修行，在於意、氣、形、神的鍛煉。
??深究的話，便是我們的感知，隨著我們感知力的上升，我們便能發現天地間的靈氣，若吸納靈氣，那麽，我們不都能覺醒異能天賦？”
??“我明白了！”梁曼很震驚的捂著自己的小嘴。“軍方也一直致力於研究異能者的特性，其中有一個議題就是提升人類感知，以覺醒異能天賦。可是，這個議題沒有多少人去關注，他們的著力點始終還是從基因層麵去解決問題，原來，我們一直走進了死胡同！”
??“這就是我說的，現代基因醫學有偏頗之處，煉丹術也有可取之處。你們也浸泡過混元液，比起以前，你們現在的感知力，是不是提升了些許？”
??“提升很多，我都覺得這些年都白練了，幾天的提升就遠遠超過過去幾年的修煉……”
??“煉丹術雖然強大，門檻很高，但是，還是需要武術調理身體，畢竟，身體才是承載一切的基石，兩者相輔相成，事半功倍。等你們入門之後，你們就會發現一個全新的世界！”
??“聽你說成這樣，還真讓人迫不及待，來吧總教官，李零，咱們開始吧！”何萍特意強調他的名字，說。
書屋小說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