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決所
頓時笨熊抓住兩個人就是狂奔,身後的灰塵都連成了一條直線。
“你還是來了。”
勞拉說道。
要知道他和唐飛是無親無故的,對方犯不上幫助她什麽。
而且自己還幾次得罪了唐飛,他不殺自己就不錯了。
唐飛被勞拉看的不好意思,馬上就轉頭過去。
“我隻是不想你死在這裏。”
這個算是唐飛的真心話。
勞拉看著後來越快越近的人,搖搖頭。
“可惜我們還是會死。”
蘇羽頓時眼睛睜大,前麵是一個懸崖下麵是萬丈深淵。
現在笨熊停了下來,似乎沒有了第二條路。
“你個笨蛋。”
唐飛罵道。
笨熊不吭聲,轉身看著這些追擊的人。
兩人一熊都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就算是對方隻有一個。
“裁決大人,和我們走吧。”
為首的人說道。
“我靠。”
唐飛直接就說了一句,因為他現在在半空中馬上就要掉下去。
剛才也不知道勞拉和這隻笨熊說了什麽。這隻笨熊拉著他們馬上就跳了下去。
要知道下麵是萬丈深淵啊,唐飛可是從來沒有跳過崖。
迷迷糊糊地唐飛就蘇醒的了過來,不過馬上就感覺到了全身都疼,也不知道自己的骨頭斷了多少根。
旁邊的笨熊和勞拉就在他的身邊,似乎也是昏迷不醒。
慢慢唐飛感覺到了自己的傷勢開始恢複,慢慢的站了起來。
他是不死之身,所以很快就恢複了自己的傷勢。
很快唐飛就馬上打量起來了一熊一人的傷勢,發現其實大家都差不多,所以就算是扯平了。
下麵似乎到處都是怪石,不過四處都是大霧,剛才他們就是被頭上的一棵樹阻礙了一下,不然的話就唐飛不死,旁邊的兩個倒黴蛋也會死。
唐飛胡亂找了一下幹柴,隨手用火係魔法點燃了火,頓時這裏不那麽的悶氣了。
“你醒了。”
唐飛看了一眼勞拉,剛才他也僅僅是把這一熊一人的骨頭複位了一下,不過也不知道對不對。
勞拉似乎也是發現自己的傷勢,臉色也掉了下來。
“我身上的傷是你處理的?”
唐飛點點頭,等待表揚。
“笨蛋,接錯了,還有那隻笨熊也是一樣。”
勞拉說道。
頓時唐飛馬上就不好意思起來,解釋自己是第一次。
“要不我在來一下。”
不過很快看到了勞拉要殺人的眼神馬上就不在說話。
很快勞拉自己處理了自己的傷勢,招呼唐飛幫助笨熊治療。
“嗷。”
笨熊馬上就叫了起來。
“不許叫。”
勞拉馬上說道。
頓時笨熊馬上就委屈起來,唐飛直接就把笨熊打暈。
他自然就是知道叫聲會吸引來敵人,要知道這些人似乎是在不斷的追殺他們。
不,是勞拉。
“你到底幹了什麽壞事情啊?”
唐飛也是很無奈。
好好的一次的遊曆,不斷出現的危險,頓時他就知道了這個位麵也不是那麽安全。
“我是裁決所的裁決者,裁決所其實就是很多高手成立的組織,為的就是協調很多組織的矛盾,不過這一次他們都居然出手襲擊我也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情。”
勞拉說道。
“那些人都是什麽人?”
唐飛問道。
“黑暗組織的人,還有一部分是詛咒師。”
勞拉說道。
頓時唐飛就明白了這個傻女人其實就是去調節矛盾,但是沒有想到是對方給自己下套,為的就是殺掉自己。
“他們為什麽要殺了你?”
唐飛問到。
其實他知道有一些問題自己問了也不懂,所以問的就是關鍵性的問題。
“是因為裁決所裏麵也是矛盾重重。”
勞拉這個時候開始殺機湧現,要知道所謂矛盾本來就是假的,是自己的人想讓他死。
唐飛頓時點點頭,後麵的事情他也不想知道那麽多。
現在自己倒好,現在身邊還有兩個病號。
這裏似乎連吃的都幾乎是沒有,水源唐飛也沒有看到。
不過好在唐飛手中還有不少吃的,但是唐飛為了節省一些隻要減少了笨熊的食物。
“不要這麽看我,出去我好好補償你。”
唐飛說道。
這次笨熊不管怎麽樣也算是很夠義氣,而且還帶著他們跳了下來,不管這麽說他們也沒有死。
勞拉隻好不斷的安穩笨熊,要知道這次主要就是因為他。
“好好的怎麽有鷹?”
唐飛在第三天的時候就發現了頭上有東西在盤旋,頓時就感覺很奇怪。
很快鷹在上麵不斷的叫起來,頓時唐飛就感覺不妙。
“我們要走,這裏不安全。”
勞拉說道。
要知道唐飛雖然沒有什麽大礙但是不是對方的對手,她和笨熊也是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頓時三人馬上就相互攙扶跑路,唐飛差點哭了,笨熊這些重雖然很多時候自己再走,但是他也扶不動啊。
這裏似乎隻是有一條筆直的小路,兩邊都是懸崖,但是上麵肯定就是上不去了。
一路走來,兩人都發現了不少的屍骨,似乎這裏曾經很不尋常,至少也是有人居住過的地方。
地上都是白骨,旁邊很多的兵器。
加上下麵到處都是大霧,兩人一熊走的是跌跌撞撞的,似乎是迷失在了這裏。
很快勞拉似乎就是感應到了什麽,馬上就開始往天空中發射了一個魔法。
“我們有救了。”
勞拉說道。
頓時唐飛也振奮了起來,要知道現在這個消息對他來說才算是好消息。
等到唐飛再次蘇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麵,不過這種床唐飛似乎是無比的熟悉。
要知道他雖然沒有睡過,但是在電視裏麵的古裝劇經常看到。
頓時唐飛心裏就有了疑惑,要知道他出來沒有見過比他先來這裏的人。
似乎這張床有了很多年的歲月,上麵的圖案在訴說著一些什麽東西。
“跟我走吧。”
後麵突然一個聲音說道。
唐飛看到了一個和他差不多的男子,身上穿著長袍,身上插著一把劍。
要是不熟悉他的人以為就是拍戲的,簡直就是一個招搖犯。
“看什麽?”
對方說道。
“看你像拍戲的?”
唐飛說道。
“何謂拍戲?”
對方說道。
“沒有什麽?”
唐飛頓時感覺自己和對方是在兩條平行線,沒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