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救人
謝緋說這菜譜是在鎮上買的菜譜,可要不少錢。
不過裏麵有很多菜係,小姑娘隻用跟著菜譜去做就行了。
不過這菜譜裏麵的一點鹽,少許油,還有幾許調料,幾許椒鹽,這一點鹽是多少呀?
為什麽沒有一個標準啊?
不過這裏有一個一勺糖,一勺是多大的勺子啊?
小姑娘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頗有些無奈。
他們說的這些都感覺特別的無語呢。
小姑娘麵對這些的時候,也是沒有辦法,隻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麽,而是繼續好好的老老實實的開始研究菜譜做菜。
等到小姑娘做完了好幾種菜之後,覺得自己現在非常的厲害,拍了拍自己的手臂。
小姑娘嘿嘿笑了一下,等到謝緋和娘親他們回來之後,一定會被她的廚藝所感動的。
小姑娘自己都有些得意了。
“等娘回來了,然後嚐到我做的菜,她一定十分的歡喜,我真是太厲害了。”
小姑娘輕輕的說著,說完之後,小姑娘走到了旁邊。
然後小姑娘就看到這些人在那裏議論。
小姑娘平時也不知道這些人都在說些什麽,隻是看到他們議論的時候,小姑娘好奇的上前,上前之後,她就看到這些人在那裏說。
“那是誰呀?怎麽好像是被河水給衝下來的?”
“應該是個孩子吧,他是死了,還是活著的呀,你要不你上去看看吧,到底死沒死啊,還是看看,我可不敢上前,那又不是我親戚,我上前幹什麽呀?還是你去吧。”
“你去你去,那也不是我親戚,我不想去,你去你去,你去看看,他還活著沒有,要是還活著的話,興許還能救他一命。”
小姑娘看到這擠了一堆人,一直都在那裏嗡嗡的說著,好像在議論誰。
小姑娘不明白他們在說誰,隻能扒開人群,然後看了一眼。
小姑娘看完之後,就看到在人群裏前麵有個草叢,那草叢隨著河邊的水飄了上來,然後小姑娘看到有個人躺在水裏。
一邊身子在岸上,一邊身子在水裏。
小姑娘驚了一下,立馬撲到了那人前麵。
“快來人啊,快來人救人,你們在幹什麽呢?
快救救這個人啊,看看他還能不能活,你們快快快來呀,幹嘛還耽誤時間?”
小姑娘周圍的幾個人。
可是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們誰也不知道該該不該幫。
畢竟這種事情,若是不小心幫錯了,那就是引火上身的。
不怪她們比較冷淡,實在是防範心比較重。
小姑娘喊了半天都沒見人,她隻能自己把人吭哧吭哧給拉上來。
小姑娘開始有所動作了之後,那個人也開始有所動作了。
現在大家都是群眾效應,隻要有一個人幫忙了,其他人也幫忙,幾個漢子看到小姑娘這一個弱女子都在那裏,要把這個孩給救上來,他們也都幫著小姑娘。
小姑娘把少年從河邊跟大家一起抬上來之後,小姑娘才看到少年的臉。
看他的麵容就知道少年應該是還沒成年的小姑娘,拍打著那人的臉頰。
不一會兒,宋大夫來了。
宋大夫先是探了探那人的鼻息,然後又看了一眼她的眼睛,搖了搖頭。
說是少年嗆的水太多了,必須要把少年腹裏的水給弄出來,可是現在少年昏迷不醒,想要弄水,那可怎麽辦呀?
其他幾個人有些為難,而小姑娘突然想起了謝緋曾經教給她的人工呼吸法。
因為謝緋那個時候,就是擔心小姑娘會受到什麽傷害,就把這個人工呼吸法教給了小姑娘,小姑娘覺得完全可以用謝緋教她的人工呼吸法,然後把這個少年給救活。
現在就連宋大夫都覺得十分棘手,搖搖頭之後。
可是小姑娘卻直接就說出了她的見解,說她可以把少年救活。
小姑娘先是把少年嘴裏的一些髒東西弄出來之後,小姑娘就看著河邊的眾人,然後她隨便指了一個少年,讓那個少年上前,對著昏迷的少年,兩個人嘴對嘴吹氣。
那個少年自然是不肯。這都是什麽招啊,這人都已經快死了,還讓他吹氣,豈不是太侮辱這個人了。
那個人不肯做這個小姑娘說的動作。
“你快點,你跟他嘴對嘴的吹氣,跟他一起吹氣,這樣就可以救他了,你現在不要覺得我是在耍你,我是在讓你救人,快點吧,你現在對著他吹氣,等一會兒就可以救他啦。”
“你是讓我跟一個男子嘴對嘴,我可做不到。”
“我這是在救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是讓你揍人的,又不是讓你做什麽,你為什麽那麽抗拒呢?
再說,我是女子,我又不可能跟他這樣,趕緊的,他現在都快撐不下去了,你不要再耽誤時間了。”
小姑娘一臉不耐煩的催促著,催促著眼前的這個少年,趕緊有所行動。
少年閉了閉眼,覺得小姑娘在侮辱他。
不過宋大夫也突然想起小姑娘的這個方法,他覺得或許這個方法的確可以救人,所以宋大夫也非常讚同的點了點頭。
“我以前倒是聽人提起過這種嘴對嘴吹氣救人的方法,隻是一直都沒有未曾見過而已,現在聽到你這麽說,突然也想起來了,這種情況的確可以救人,你快點,不要耽誤時間了,給他渡氣。”
連宋大夫都這樣說了,那個少年隻好不情不願的給他吹著氣。
隻是小姑娘說的很對,才吹了幾口之後,地上的那個少年咳了一下,張嘴吐出來髒東西之後,直接睜開了眼睛。
看到少年確實被自己救活了,這個少年直接愣了。
沒想到他還真的能把人給救救醒了,這也太厲害了吧。
少年對小姑娘的敬佩達到了頂峰,他衝著小姑娘豎了個大拇指,表現小姑娘非常的厲害時。
小姑娘沒有居功自傲,而是擺了擺手,表示這些都是小意思。
其實小姑娘還是蠻想要這種感覺的,隻是現在躺在地上的少年最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