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阮依彤懷孕了
聽到咳嗽的聲音,陳惜雯立馬衝了進去:“遠恒你怎麽樣了快躺好,不要說話了”
陳惜雯一把握住餘遠恒的手,因為蓋著被子,所以傷勢被遮住了,隻是他的左手掛著吊瓶,臉色也白的厲害。
一看到陳惜雯安然無恙,餘遠恒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用自己沒有輸液的那隻手撫摸著陳惜雯的臉頰,溫柔的問道:
“你還好吧沒有受傷吧”
陳惜雯用力的點了點頭,看到餘遠恒說話都這麽艱難的樣子,眼淚又是忍不住的往下掉。
什麽時候見過這個男人這麽虛弱的模樣
以前的餘遠恒,一直都是威嚴的,令人發怵的,現在卻像是一隻病了的老虎。
“別哭,我好著呢。”餘遠恒嘴角揚起一抹笑,伸手幫陳惜雯擦掉臉上的淚水:“我不是說過嗎你哭的樣子太醜了,一點兒都不美。”
陳惜雯聽到這話,用手去錘他:“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說這種話醜就醜吧反正你又不會不要我。”
餘遠恒嘴角情不自禁的彎了彎,被陳惜雯的話給逗笑了。
要不是因為腹部剛剛縫了針,這會兒麻藥勁剛過去,實在是疼的厲害,此時此刻,他真想將這個小女人抱在懷裏,狂吻一番。
她不知道,她一邊流眼淚,一邊說這番話的時候,有多麽惹人憐惜。
此刻,陳惜雯將腦袋擱在餘遠恒的手心裏。
整個人世界仿佛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邱容容在旁邊看著這一幕,一臉的羨慕。
原本對愛情並沒有什麽想法的她,此刻也萌發出了一種想要談戀愛的衝動。
這大概就是愛情最美好的樣子吧
能為了彼此獻出生命的到底是什麽神仙愛情啊也就隻在電視劇裏麵看到過了。
很快,邱容容便得出來了一個結論。
她不是一心想拚事業,其實內心也是想戀愛的,隻不過,那個對的人還沒有出現而已。
“大姨,時候不早了,你們也早點兒回去休息吧”邱容容見那兩個人難舍難分的模樣,實在是不想這麽多人在病房裏打擾他們。
餘老太太雖然覺得這一幕很刺眼,但餘遠恒都把話說到那個份兒上了,她也就不好再說什麽了。
“伯母,我送你們回去。”阮依彤抿了抿嘴唇,實在覺得自己在這裏尷尬的很。
況且越看越氣,她還在這裏做什麽
“嗯。”餘老太太握住阮依彤的手:“走吧丫頭。”
“等等。”卻不料此刻,餘遠恒忽然開口叫住了她。
阮依彤有些驚喜的回過頭:“遠恒,怎麽了你需要我留下來照顧你麽”
餘遠恒眼底劃過一抹清冷:“離正月十六,還有三天吧”
阮依彤一怔。
“希望你準時到場,不要爽約。”
阮依彤咬了咬嘴唇,笑容一下子凝在了臉頰上。
“你放心,我說到做到。”阮依彤低低的說道。
從病房裏走出來以後,阮依彤的臉色難看極了,卻又顧忌著餘老太太在場,不敢表現出來什麽。
“讓你受委屈了。”餘老太太拍了拍阮依彤的手:“你是個好孩子,是我們餘家對不起你。”
“伯母,你千萬不要這麽說,感情的事情,是勉強不來的。”阮依彤一副十分通情達理的模樣,卻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角滑下來一滴熱淚。
餘老太太一時間越發內疚,她歎了一口氣:“算了,你早點兒回去吧時候也不早了,有時間咱們再聊。”
“伯母,你不要我送你嗎”阮依彤一怔。
“我瞧著你臉色也不太好,不用送了,好好休息。”說完,餘老太太擺擺手,便直接上了停在醫院外麵的車。
阮依彤看著餘老太太的車離開了,剛準備走,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身後不遠處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
這兩天,她總是感覺有人在暗中跟著自己,起初還覺得奇怪,現在再一想,那個人不是好像是餘老太太身邊的管家麽
嘴角勾了勾,阮依彤忽然轉了道兒,直接去了醫院的另外一個方向。
半個小時後,管家給餘老太太致電:“夫人,我剛剛看到阮小姐送您離開以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去了”
“去了哪裏”
“婦產科。”
餘老太太一聽,激動壞了,她就知道,阮依彤那天倚著車旁吐這件事情不簡單,沒想到還真的有了
“怎麽樣你有沒有打聽醫生說什麽了”餘老太太又問道。
“醫生這邊對患者的隱私十分保密,打聽不出來什麽,不過我親眼看到阮小姐去了b超室,拿著診斷單走出來。”
餘老太太高興的直拍手:“那八成就是有了依彤有事情就是喜歡憋在心裏,我問她,她還不願意承認,也對,遠恒對她的態度,要是換成是我,我也傷心。”
一旁的餘老爺將他們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表情忽然嚴肅起來。
阮依彤真的有了
看到自己兒子對陳惜雯和阮依彤截然不同的態度,餘老爺的表情越發難看。
這個關頭有了,恐怕又是一番波折。
“咱們家馬上又要添一個孩子了,你怎麽半點兒都不高興”掛斷電話後,餘老太太見餘老爺黑著一張臉,有些奇怪。
“你沒聽咱們兒子想要和小阮解除婚約”餘老爺瞥了她一眼:“她有了,那陳惜雯怎麽辦”
“你還真想陳惜雯嫁進咱們家”餘老太太滿臉的不讚同:“她可是殺人犯的女人啊難道你想自己的孫子有一個不清不白的媽將來繼承餘家的家業,怕是會被人戳著脊梁骨的恥笑”
餘老爺表情嚴肅起來,這話倒是也不無道理。
“但遠恒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小阮的身上。”
“誰說心思不在她的身上”餘老太太一臉質疑:“如果遠恒對依彤真的沒心思,那依彤又是怎麽懷上的隻能說是陳惜雯在前麵擋了道兒而已。”
餘老爺沒有接話,他也沒弄清楚,阮依彤怎麽就突然懷孕了。
按理說自己的兒子他也了解,不是那種腳踩兩條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