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餘遠恒的狠
餘遠恒和許浩清兩個人站出來,死死地將陳惜雯護在身後。
陳惜雯心裏雖然感動,但更多的卻是擔憂
都怪她,連累了他們
對方人多勢眾,想逃,如何容易
這時,不知道阮依彤突然從哪個角落裏麵跑了過來。
她原本正在一旁看好戲,卻沒有想到,餘遠恒竟然和蕭四哥對立了起來。
餘遠恒這是瘋了麽
不知道蕭四哥是什麽人
他竟然為了陳惜雯這個女人,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原本不想管這事兒,但是許浩清知道她現在在酒吧裏,如果她真的坐視不管,反而事後不好交待。
此刻,阮依彤走到蕭四哥的麵前,“撲通”一聲,朝著他跪了下來:“我求求你了蕭四哥,你放過他們吧”
許浩清下意識的擰了擰眉。
該說阮依彤什麽才好呢
他們正愁著該如何脫身,阮依彤不僅不知道叫人來幫他們,反而自己送上門來
怎麽看著就像是來添亂的呢
這個女人,不是挺聰明的麽什麽時候變得沒腦子了
而且一來就下跪
尊嚴都不要了
蕭四哥瞟了阮依彤一眼,有些不耐煩的一腳將她踢開:“滾開,別壞老子好事兒”
他收錢是來辦事的,可不是陪這個女人演戲的
阮依彤被踹的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蕭四哥這一腳踹在她的胸口,很疼,她幹脆裝作爬不起來的樣子,臉色慘白的坐在地上,滿臉擔憂的看向那邊。
隻是阮依彤沒有料到,蕭四哥收了錢,竟然還對她下這麽重的手。
果然是在道兒上混的男人,動起手來,那必然是往死裏打,不留半分的情麵。
阮依彤哪裏知道,蕭四哥感覺自己的麵子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原本隻是拿錢辦事的他,此刻已經動了真格。
隻想著把那邊的三個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這時,餘遠恒趁著蕭四哥注意力轉移的時候,瞬間從桌子上抓起一把刺刀。
他動作極快,迅速到讓人看不清身影。
緊接著,他捏著刺刀,一個旋轉,將刀抵在蕭四哥脖子的大動脈上。
變故來的太快,大家都反應不及,沒想到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的老大,竟然被生擒了
蕭四哥臉色一變,他混了這麽久,還從來沒有見過身手如此敏捷的年輕人。
這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用刺刀禁錮著,蕭四哥的臉色難看極了。
“頭兒”屬下們頓時慌了神色,那軍用刺刀究竟有多鋒利,他們再清楚不過。
隻要那個男人手指稍稍用力,足以割破肌膚,讓鮮血從動脈裏狂流不止
那麽,蕭四哥也必死無疑
“放我們走”餘遠恒嗓音冰涼,可眼底卻是一片冷漠,不帶絲毫的感情。
蕭四哥手指緊緊地攢了起來。
不甘心
威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他不甘心就這樣把人給放了
就像是被人當眾打了一巴掌一樣
“頭兒”蕭四哥的屬下們死死地盯著那把放在他脖子上的刺刀:“要不,咱們把人放了吧”
為了錢,賠了命,不值得。
蕭四哥牙齒咬得蹦蹦直響:“我就不信,你真的敢殺我”
殺人可是犯法的這種世家公子哥,和他這種亡命之徒全然不同不一定敢真的動刀子,最多就是嚇嚇人而已
餘遠恒勾了勾唇瓣。
換做是別人,可能真的不敢,可他是餘遠恒。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蕭四哥的脖子上瞬間有鮮血湧出
屬下們嚇得直冒冷汗。
餘少不愧是餘少,竟然真的敢動手
放眼整個帝都,敢和蕭四哥動手的,恐怕也隻有餘少這一人了
餘遠恒在商場上縱橫風雨,無人匹敵,可蕭四哥卻是道兒上無人敢招惹的存在。
雙方不相上下,井水不犯河水,偏偏今天撞到了一起
甚至有的人已經開始猜測,誰會更勝一籌。
“老大咱們把人放了吧”蕭四哥被生擒,他手下有一名副手站了出來。
很明顯,除了蕭四哥,這名副手最大。
他一說話,其餘人也紛紛跟著點了點頭,明顯擔心蕭四哥真的會出什麽事情。
“把他們給老子圍起來豹子不許把他們放走”蕭四哥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餘遠恒越是刺激他,他就越是激動。
因為他已經篤定了,餘遠恒的隻是嚇嚇人而已。
哪怕此刻他脖子上正在流血,也料定了餘遠恒不敢真的動手。
名叫豹子的男人猶豫了一瞬,最後還是按照蕭四哥的吩咐,將人圍了起來。
陳惜雯簡直驚呆了,這一幕場景,過於震撼,從前隻在警匪片裏見識過餘遠恒動作太敏捷了
她不知道他竟然有這麽好的身手。
餘遠恒擒著蕭四哥,來到陳惜雯的身邊。
他走一步,陳惜雯也跟著走一步。
這群小混混們蓄勢待發,大門的位置又圍了一圈兒人。
餘遠恒緊繃的下顎鬆動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寒意,看向麵前的男人:“真不怕死”
“嗬”蕭四哥冷笑一聲,盡管被生擒,卻沒有半分的窘迫:“我究竟怕不怕死,要不餘少你試試”
語氣裏,滿是狂妄。
餘遠恒眸光一沉,握緊了刺刀,在蕭四哥的臉頰上,用力的劃下。
鮮血瞬間順著臉頰湧出來。
“頭兒”豹子看到那蕭四哥臉被劃傷,滿臉震驚。
心裏已經生出了要放人的打算
蕭四哥或許是一時意氣,不願意放人,但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什麽事情
“放我們走”餘遠恒低吼一聲,顯然已經失了耐心。
豹子心裏一慌,看到蕭四哥臉頰上湧出的血,朝著手下擺了擺手,人群之中,果然已經讓出了一條道路。
“豹子老子他媽說了不放”蕭四哥暴躁的吼道。
“頭兒你受傷了”
“這點兒小傷算什麽”在蕭四哥看來,他們這種人,受傷再正常不過,不過就是臉頰上多了一道疤而已。
餘遠恒這時,在蕭四哥的耳邊低低的說道:“剛剛的那一刀,不過是你傷害我的女人,我收取的小小代價而已。”
話音一落,餘遠恒刀起刀落,不過眨眼之間,便將蕭四哥的耳朵給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