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剁掉手指
“怎麽瞧你這表情,是不歡迎麽”四哥看向酒店負責人,眼底閃過一抹狠戾。
“沒沒,哪敢啊,四哥,您請進。”
陳惜雯被重新帶進了酒吧裏,麵前擺著數不清好酒,酒店負責人派了最好的酒保服務他們。
四哥拿起一瓶,一把掀開套著陳惜雯的麻布袋子:“給老子喝了”
說著,不由分說的往她嘴裏猛灌。
陳惜雯一把將酒揮開,動作太大,直接讓酒瓶碎在了地上:“你們究竟是誰放了我,不然我就報警了”
“報警嗬嗬,這個女人說要報警”四哥仿佛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看向自己周圍的兄弟。
和他一起的男人們一下子哄笑出聲。
陳惜雯心裏很涼,下意識的看向許浩清先前坐過的位置,想要尋求救助。
然而。
四哥的這群兄弟們人多勢眾,加上許浩清的位置太遠,酒吧人很亂,大家都各玩各的,根本沒人就注意到他們
甚至,近處的男男女女看到這邊的情況,臉上是一臉漠然。
她沒有辦法求人幫她,隻能自救
陳惜雯渾身的血液開始倒流,一張臉色更是慘白的難看。
四哥拿起酒瓶,對著嘴猛地灌了一口,然後將酒瓶一把敲在桌子上,碎片四散開來。
他手裏拿著瓶口敲成的碎片,對準陳惜雯的臉頰:“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很愛美要不然我毀了怎麽樣”
“不不要”陳惜雯連連搖頭,下意識的後退,她站起來就想跑,可又被人給拎了回來。
很快,她的頭發被四哥給拎住:“落到了我的手裏,你竟然還想跑嗬嗬,你怕是還不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他拎著她的頭發,重重的將她的腦袋撞在麵前的酒桌上。
一聲悶響,陳惜雯覺得整個人眼冒金星,腦子就像是炸開了一樣。
這一下很重,雖然表麵上沒有流血,可是裏麵感覺昏昏沉沉的。
陳惜雯腦袋被撞的很暈,可是不甘心就這樣被人欺負,她緩過來一些之後,怒目圓瞪,凶狠的盯著四哥,威脅道:“你知道是我誰嗎我是餘遠恒的人你知道得罪我會有什麽下場麽餘遠恒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四哥冷笑一聲,眼底閃過一抹狠戾:“就憑你餘遠恒看的上你就是他餘遠恒本人來了,老子也找照打不誤”
陳惜雯的心裏驚呆了,這個四哥究竟是什麽來頭
尋常人一聽說餘遠恒,還不得乖乖避開
可他非但不怕,甚至還口出狂言
酒吧的某個角落裏,戴著口罩的阮依彤一臉得意,看到陳惜雯被打,一顆心更是暢快極了。
任憑這陳惜雯再怎麽命大,一旦落到了四哥的手裏,那也是必死無疑,哪怕是餘遠恒本人來了,怕是也無法從四哥的手裏完整的將這個女人給帶回去。
一想到這裏,阮依彤興奮的簡直想熱舞
“阮依彤,你怎麽在這裏”
忽然,身後一道聲音響起,許浩清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原本看到酒吧裏出現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還有些詫異,這阮依彤手腳才剛拆繃帶沒幾天吧這就來酒吧跳舞了
阮依彤臉色猛地一變,連忙回頭,為了防止落下把柄,她特意戴著口罩,竟然被許浩清給認出來了
“聽說這裏新開了一家酒吧,我來看看。”阮依彤掩蓋下眼底的一抹慌亂,衝著許浩清笑了笑。
“大晚上的你來酒吧,還戴口罩做什麽”許浩清的眼底閃過一抹狐疑。
“長痘了。”阮依彤將口罩摘下來,拉著他就往卡座上走,生怕他看到了那邊的陳惜雯,壞了好事。
“既然碰到了,咱們就一起去喝兩杯,我馬上就要和我哥去國外了,就當我給我餞行了。”
許浩清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今晚的阮依彤,對他熱情的有些過分。
他們的關係,並沒有好到一起喝酒的程度,充其量隻算的上認識而已。
四哥一腳踹在陳惜雯的胸口,她一個吃痛,身體直接飛了出去。
“你究竟要把我怎麽樣”陳惜雯衝著男人大聲的吼道。
“喲嗬,還敢對我凶”四哥冷冷一笑:“挺烈的啊”
說完,他站起來,伸手挑起陳惜雯的下巴。
陳惜雯腦袋一偏,發了瘋的一口咬在四哥的手指上,牙齒用力,渾身上下,就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四哥臉色猛地一變,鑽心的疼痛讓他的五官皺成一團,他抬起手來,扇了陳惜雯一巴掌,一旁的跟班立即衝上來將兩人拉開。
陳惜雯被打的眼冒金星,又一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吐出一口血水。
那個男人的手太髒了
很明顯她吐出來的血,是那個四哥手指上流下來的。
剛好酒吧的音樂播放到間隙,這邊的動靜鬧得太大,還是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
許浩清看著遠處有一群人仿佛是在打架,從座位上站起來瞄了一眼。
“怎麽了”阮依彤也裝模作樣的站起來,這個時候,如果再去拉許浩清,怕是就會引起他的懷疑了,她沒有那麽蠢。
“那邊怎麽了”
酒吧的光線太暗,看不太清。
“也許是打架吧,”阮依彤有些心虛的說道:“在酒吧打架,不是很正常麽”
“也是。”
畢竟常常泡在酒吧裏,許浩清見怪不怪的又坐下了。
阮依彤這才鬆了一口氣,可目光忍不住的往那邊瞟。
隱約看到那邊有男人掏出來一把刀,對準了陳惜雯的脖子,她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揚起一抹笑。
陳惜雯,今天你死定了。
感覺到脖子上一涼,陳惜雯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心裏已經驚慌到了極致,可是臉上依舊是一臉的倔強。
男人手裏拿著的不是普通的刀,而是一把軍用的刺刀,尖銳的刀鋒,能夠直接把人給刺穿
“把她的十根手指,一根一根的給老子剁下來”四哥下了狠命令。
一旁立即就有人將陳惜雯的雙手摁在桌子上。
“不不可以”陳惜雯拚了命的搖頭,用盡全力的掙紮:“餘遠恒餘遠恒快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