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看到李怡然那副貪得無厭的嘴臉,阮依彤瞪了她一眼:“滾”
李怡然見阮依彤竟然要自己滾,越發生氣,語氣也刻薄了三分:“嗬嗬,怪不得連你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要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活該你被退婚看著自己兒子和其他女人處的像是親生母子般,心情不好受吧”
說完這話,李怡然氣呼呼的走了,不識好人心她明明是為她考慮,阮依彤竟然還罵她
阮依彤一個人坐在車裏,忽然眯了眯眼睛。
親生母子
她怎麽沒有想到
怪不得她費盡心思,想要調查當年給餘遠恒生孩子的那個女人是誰,都查不出來,原來近在眼前
聯想起所有的前因後果,阮依彤恍然大悟好啊這個陳鬆,竟然擺了她一道兒
她隻知道陳鬆和陳惜雯當年也是父女關係,卻沒有想到,餘遠恒的孩子竟然是陳惜雯生的
如果早就知道這些,她也不會那麽傻的讓陳惜雯幫她和瀾瀾促進關係
現在看來,她就像是一個笑話一般
被騙的好慘
陳惜雯見安安睡醒了,開始幫她穿衣服,經過剛剛發生的事情,她也沒有心情再在這裏待下去了,想立即就回家。
身後突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緊接著,一個懷抱從身後擁抱住了她。
陳惜雯一顫,身子一僵,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的那個男人是誰。
瀾瀾很識趣兒的拉著安安走了出去,留給兩個人空間,順帶還關上了房門。
餘遠恒從身後將陳惜雯摟住,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生氣了”
“我生什麽氣”陳惜雯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酸,並沒有回頭,依舊是冷冷冰冰的樣子。
“我已經把她弄走了,”餘遠恒將陳惜雯摟的更緊了一些,將她的身子掰過來,看著她的眼睛:“我已經說過了,我要和她解除婚約,她也已經答應我了,我沒想到,她居然會對我糾纏不休,還鬧上了家門。”
陳惜雯抿了抿唇瓣,沒有說話。
餘遠恒歎了一口氣:“你放心,我必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年底,公司新產品的發布會上,我會當著記者的麵兒告訴所有人,我和阮依彤解除婚約這件事情,我已經說過,要讓你名正言順的跟著我,我會給你一個名分,然後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
“誰說了要嫁給你了”陳惜雯瞪了餘遠恒一眼,這個男人,為什麽總是這麽自以為是
“你會嫁給我的。”餘遠恒語氣十分的篤定,說完,他垂頭,在陳惜雯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從嘴唇傳遞到了全身,陳惜雯卻高興不起來,有些煩躁的將男人推開:“人家隻剩沒有戳著我的脊梁骨罵了,阮依彤那麽會撒嬌,你跑來找我做什麽”
餘遠恒的身上還殘留著一陣陣淡淡的香水味,畢竟曾經在阮依彤的公司待過,陳惜雯一下子就聞出來這是那個女人的味道。
想到剛剛在樓下,阮依彤抱著他,陳惜雯的心情就有些不暢快。
現在,餘遠恒又用懷抱來抱著她這算是什麽
陳惜雯有潔癖,就連家裏都打掃的一塵不染,沒有一絲絲灰塵,更別提男人了。
餘遠恒見到陳惜雯蹙眉的樣子,表情也凝了一下,很快,他的嘴角勾起來一抹微笑:“你這是吃醋了”
“我吃哪門子的醋”陳惜雯不想再和這個男人說下去了,轉身就要走:“反正飯已經吃了,我就帶著安安,先回去了”
這還不是吃醋
餘遠恒內心狂喜,麵上卻還端著一副穩重的樣子:“不承認也沒用,我知道你就是吃醋了惜雯,你知不知道,我是真的很高興你會為我吃醋。”
陳惜雯抿了抿唇,麵對餘遠恒這個樣子,竟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這個男人,從來都是冷冷冰冰的,話也極少,她不知道他還有直接用言語表達自己情緒的一天。
“我走了。”
“別走”見陳惜雯要開房門,餘遠恒一把拉住了她:“今晚,就留在這裏好嗎我已經讓傭人把房間收拾出來了,是我們當年,結婚的房間”
陳惜雯聽到這話,身體震了震,數年前的那一晚忽然浮現在了眼前。
那是兩個人第一次正式的見麵,卻不想是在新婚夜那時的她,青澀,單純,一心想要嫁給自己最愛的男人
兩個人折騰到了大半晚上,相擁而眠
隻不過後來,發生了變故以後,那房間就成了這裏的禁地,幾乎沒人出入過,後來陳惜雯發現自己懷孕,養胎的時候,也不願意踏入那裏了。
可餘遠恒竟然派人收拾出來了當年的婚房,這話是什麽意思
她有些驚訝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餘遠恒一把將陳惜雯摟進了懷裏:“你永遠是這裏的女主人,我希望你能在這裏住下。”
“怎麽這次不趕我走了”陳惜雯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嘲諷。
餘遠恒用力的搖了搖頭:“對不起。”
聽到餘遠恒的道歉,陳惜雯忽然愣住了,原來,餘遠恒也是會道歉的。
她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樣招架,其實,陳惜雯的心裏也是很高興的尤其是餘遠恒會親自跑上來安慰她,挽留她的時候,陳惜雯覺得自己好像就快要動心了。
就在她糾結的時候,餘遠恒又恢複了一副霸氣的樣子,他強勢的將陳惜雯擁進懷中,雙手捧著她的臉頰:“我命令你,今晚不許走”
說完,餘遠恒不由分說的將陳惜雯的包包奪了過來,取出裏麵的鑰匙,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你”看著餘遠恒這樣無賴的模樣,陳惜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剛剛看到了什麽這個男人竟然為了不讓她走,直接搶走了他的鑰匙
從前怎麽就不知道,這個家夥還有這樣的一麵
“你快還給我”陳惜雯伸手就準備要鑰匙給重新拿回來。
卻不料餘遠恒是放在褲子口袋的,她伸手一摸,餘遠恒一個側身,她忽然就摸到了某個不可言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