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浴室尷尬
第445章 浴室尷尬
波格丹覺得自己可能明白了那個該死的維克多老頭為什麼不自己來浴室了，對著滿浴室的男人唱一首情歌，被打的話，那簡直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波格丹覺得自己簡直是有病，為了十塊軍票，跑到浴室對一群男人唱情歌，當時簡直是瘋了！才會接受這麼可笑的委託！
看到一群人看神經病一樣看著自己，波格丹很是無語，覺得維克多老頭只是想戲弄一下自己，就想離開這裡了。
就在波格丹想要離開的時候，一個亞洲人模樣的人跟著唱起了《我最深愛的人》，讓波格丹頗為意外，還真的有人搭理自己？
波格丹就轉身，和對方一起唱了起來，讓周圍的人看他們都感覺怪怪的。
波格丹感到如芒在背，小聲說道：「可以了，老兄，再唱下去，我們會被當成玻璃的。」
那人聞言也立刻停了下來，看來在男浴室唱情歌這件事，讓他的感覺也不怎麼美妙。
兩人感到其他人看他們的眼神都不太對，就到了一個相對較遠的地方坐下，波格丹看著這個亞洲人，疑問道：「你是華夏人？還是日本人？」
亞洲人答道：「華夏人。」
波格丹按照維克多的交代，繼續問道：「你喜歡紅酒嗎？」
自稱華夏人的亞洲人實際上是個日本人，聽到波格丹的問話，心裡「咯噔」了一下，當初上級交代給他的，只是說《我最深愛的人》是接頭暗號，可沒有說下面的對話該如何回答啊。
這讓這名鬼子特工感到難以回答，這句話可能也是暗號，該怎麼回答呢？答錯了，會打草驚蛇嗎？
但是不回答又不行，鬼子特工想如果回答喜歡，可能會被問道你喜歡哪種紅酒，那個時候就更加糟糕了，所以還是硬著頭皮答道：「不喜歡。」
答完這句話，鬼子特工緊張的盯著波格丹，看他會說什麼。
波格丹繼續問道：「莫斯科的天氣如何？」
鬼子特工被問的滿頭大汗，他又沒去過莫斯科！但是如果這人真的是毛子間諜，他的接頭人很可能也去過莫斯科的。
鬼子特工哪裡知道莫斯科的天氣怎麼樣呢，只得再次硬著頭皮說道：「還行，挺冷的。」
根據現在的月份，莫斯科肯定挺冷的，鬼子特工等於是說了句廢話。
「是嗎？也許吧，莫斯科一直挺冷的。」波格丹隨口答道。
鬼子特工不知道暗號是否答對了，再次開口試探道：「你從莫斯科來？」
波格丹隨口說道：「是的。」
其實波格丹不是來自莫斯科，只是隨便那麼一說，反正維克多也沒有告訴他怎麼回答。
「來這裡做什麼？」鬼子特工繼續沒話找話。
「做點小買賣。」波格丹還是信口胡扯。
現場編瞎話對波格丹這個職業騙子來說，很容易。
波格丹是騙子，自然是比較機靈的，看浴池裡的人，覺得他們老在盯著自己，當然波格丹也知道也許是錯覺，畢竟維克多讓他來找人，並不像是普通的找人。
再看看這個自稱是華夏人的亞洲人，發現這個人也說不出什麼實質性的話題，而是東拉西扯，和自己有點像啊，波格丹猜測這人也許也是別人委託來的，只是在浴池見一下面而已。
既然如此，波格丹覺得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就向這個亞洲人告辭：「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鬼子特工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毛子是隨便聊聊還是來街頭呢？難道是自己答錯了暗號，對方這才走了？
但是剛才的對話中，都是很普通的話題，什麼都看不出來，鬼子特工也只好離開了。
走出浴室之後，波格丹看到一個人似乎有意無意的跟著他，而這個人在浴室好像就注視著自己和那個亞洲人，波格丹心中的警惕性大增，沒有回自己的住處，也沒有去維克多那裡，而是隨便瞎轉起來。
走了十多分鐘，波格丹發現那個人真的在跟蹤他！
波格丹心中嘆了口氣，早知道就不賺這十塊軍票了，那個維克多的身份果然有問題！
雖然被人跟蹤，但是波格丹也不擔心，開始和遇到的每一個人打招呼，無論是熟悉的人還是不熟悉的人，或者是不認識的人，都上去一一打招呼。
這就讓他在浴室的行為看起來不那麼奇怪了，就算跟蹤的人有所懷疑，也無法猜出他到底要和誰接頭。
果然，這麼幹了一個小時之後，跟蹤的人消失了，這讓波格丹鬆了口氣。
甩掉了跟蹤的人，波格丹才去了維克多的院子，把自己遇到的情況說了一下，接著緊緊盯著維克多，試圖找出一些把柄。
維克多聽后臉色變了變，問道：「和你說話的人是華夏人？」
波格丹糾正道：「他自稱是華夏人！維克多先生，我想你清楚其中的區別吧？」
維克多當然清楚，要是那個男人撒謊，那他就不是華夏人了，可能是高麗棒子或者是日本人。
「好吧，你確定那是一個亞洲人，不是一個歐洲人么？」維克多再次問道，似乎很關心這個問題。
波格丹無奈的說道：「當然！難道你認為我連亞洲人和歐洲人都分不清了么？難道你要找的人其實是個歐洲人？」
對於波格丹的猜測，維克多沒有反應，繼續問道：「那你們說了什麼？」
「按照你的要求，就說了紅酒和莫斯科，還有幾句我來做生意什麼的，沒說幾句話，維克多先生，這有什麼問題嗎？」
維克多確認了之後，拿出五塊軍票：「好，這是你的報酬！」
波格丹接過軍票，繼續說道：「我從浴室出來，發現有人跟蹤我。」
說完這個，波格丹看著維克多的反應。
維克多的臉色果然難看了很多，疑問道：「你確定？」
「當然，我這點本事還是有的。」波格丹自信的說道。
「跟蹤你的人有幾個？也是亞洲人？」維克多顯得很關心這個問題。
「我確認的有一個，是亞洲人。」波格丹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