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十七章 誣陷
這次胡玉簫下手也夠恨的,莫逍遙身體強度遠超一般人,還是足足養了三天才能下床正常活動。當然其中難免有他不想那麽快好,不過淩萱亞那邊他還是很擔憂的。畢竟自己一走了之,雖然林天和郝建會幫他圓場。但是這麽場時間不露麵,還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莫逍遙一向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可對於感情卻總是顯得畏首畏尾。
怪隻能怪他的感情中,出現了太多優秀的女子。以至於患得患失,卻哪一個都不想傷害。
可他卻實實在在的給她們,每一個都增添了無法磨滅的傷痛。莫逍遙現在隻想他最大的力量,去彌補自己的這些女人們。
“去哪?”正當莫逍遙想要出去的時候,胡玉簫站在醉仙樓三層的天台上眺望著遠方。
今天的胡玉簫身穿一件,淺藍色銀紋繡百碟度花的上衣,全然是都是純手工織造。肩上披著一件絲之輕紗披肩巾,風輕輕吹過顯得似有仙氣。下麵是一件翱鳳繡圖羅裙,將雪白的長腿全然蓋住,更顯得有種神秘感。
莫逍遙望著她的背影,假裝沒事道“在你這躺了這麽久,感覺好的也不差不多了出去活動活動。”
“嗬嗬.……是著急去看你新的小情人吧?”胡玉簫握著手中的長笛緊了緊道。
“是!”莫逍遙知道無法否認,非常幹脆的承認了。
“這才幾天沒見到,就這麽迫不及待了。早知道你這個樣子,姐姐我還廢什麽勁照顧你這麽些天。”胡玉簫嫵媚的回頭,看著莫逍遙語氣不善道。
“簫娘,這幾天幸虧有你,不然恐怕我還要多躺幾天。”莫逍遙語氣中滿是感激。
“少來你這套軟話忽悠我,你這傷本來就是我打的。要是那天再惹姐姐不高興,別說三天半年都讓你下不了床,這樣你就能老實的待著不惹人家小姑娘了,”胡玉簫氣呼呼道。
“嗬嗬.……簫娘舍得就好。”莫逍遙難得皮了一次開起玩下來。
胡玉簫立馬瞪了他一眼,幽怨的道“姐姐今天不想生氣,你該幹嘛幹麻去!”
知道胡玉簫還有點小怨氣,莫逍遙又哄了幾句便離開了。等到整個三樓空蕩蕩的時候,一聲悠揚惆悵的笛聲響起。微微細風吹過撩動這她的發絲,顯得格外的憂傷與糾結的纏繞。
笛音時而悠長時而低落,似乎在敘說著一個美麗的故事,但結尾卻是悲涼。
莫逍遙暗自搖頭走下樓梯,可是剛剛道二樓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在算命攤旁邊周通來回走動著,不時的跟道勒斯問上兩句。可是每次道勒斯的回到,都讓他有些焦急。今天他特意來找莫逍遙的,卻被守著算命攤的道勒斯告知,莫逍遙正在三樓老板娘那裏。而他有些事十分著急,實在有些等不了。
“周通老哥!”莫逍遙看著來回度步的他,走上前打了個招呼。
看自己等的人終於出來了,周通忙上前道“莫老弟你總算是出來了,不然我非得急死不可啊。你們老板娘的三樓,我可是不敢上去的。”
“嗬嗬.……周老哥什麽事打我電話不就是了。”莫逍遙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隻要是熟悉醉仙樓的人都知道,胡玉簫的三樓幾乎是禁地。任何人沒經過允許都不能上去的,不然那位神秘的老板娘發飆起來,還真沒幾個人能承受的住。
“我都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電話了,可是總得能打通才行?”周通有些責怪的看著莫逍遙。
“呃……”莫逍遙這才看了一下手機,竟然處在關機狀態。想來是一直跟胡玉簫待在一起,有些忘乎所以了手機沒電都沒發現。
“老哥來找我什麽事?”莫逍遙放下手機,略微有些尷尬道。
周通也不顧的焦急什麽了,左右看了一眼道“王均和王賀父子前兩天被人殺了。”
“死了?”莫逍遙皺了一下眉頭,這父子怎麽突然就死了。雖然這個消息有些疑惑,但是他知道周通也不肯能為了這個消息,那麽著急的找自己。於是沒有過多的問什麽,想要聽聽接下來了還有什麽內容。
周通也不多賣關子道“而且現在有人舉報,你最近跟父子的衝突。所以現在警方的調查方向,已經顯示你有重大的殺人動機。”
“嗬嗬.……那就隨便查好了!”莫逍遙絲毫的不在乎。
看莫逍遙如此的不在乎,周通又急道“就連那些老頭子也發話了,說你最近的活動有些過分了。所以.……”
“噢?看來那些那家夥不好好養老,總那麽關心我的事做什麽!”莫逍遙顯得很不高興。
“呃……他們好像還沒到養老的時候!”周通有點尷尬道。
周通暗想恐怕也隻有你莫逍遙能夠如此的,輕鬆評價那些所謂的老頭子。要知道他們的身份,在整個國家都是舉足輕重的。
當初莫逍遙來到燕京的時候,國家對其肯定防範。畢竟是曾經的地下世界霸主,所以一些有關領導找到了他,並且製定了一係類的規定。同時也給政府一些幫助,才換得可以在燕京自由活動。不然政府也不是吃白飯的,怎麽能放任一個危險任務在眼皮在低下。
考慮到自己曾經的身份很敏感,對於那些所謂不能隨意殺人的之類的規定,莫逍遙自然無異議自。他隻想安靜的生活,也不需要什麽特權之類的。
暗自嘀咕完的周通,想了一下又道“莫老弟,你做好一些準備,最近老頭子門可能要找你。”
“來吧,有些事情總要談談的。”莫逍遙沒有太過在意。
“哎,你最近麻煩可真多,老哥我身份特殊也幫不了你太多。不過原則之內的幫助,你盡管來找我就是。”周通歎息了一下道。
“恩,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莫逍遙點頭拍了一下周通的肩膀。
接下來兩人又談了一會,對於現在那些所謂的老頭兒的態度,莫逍遙也大致的清楚了。無非就分成了兩類,一類指責莫逍遙為所欲為,一類袒護他有自己的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