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再要你一耳
帶著崇坤克來到夜都酒店的樓下,此事剛剛入夜沒多久,大街上人還很多。
在這個繁華的城市中,也是這斷時間才是人們最活躍的時刻。畢竟因為經濟的需求,白天所有人都要費盡心思的爭取利益,隻有入夜才能體會短暫的生活享受。隻是人們大街上多數行如木偶,顯然哪怕這可貴的短暫時間,人們所做的事情也有目的的為之。
隨意的生活對於生活在這座城市的人,顯然有些太過奢求了。
莫逍遙看著車窗外,小小的有些感慨大多數人生活的無奈。不過他沒想太多,隻是看人太多一會動手恐怕有些不太方便。
想了許久莫逍遙才對崇坤克道“你去這家酒店的頂樓總經理辦公室,找一個少隻耳朵有殘廢的家夥。把他另一隻耳朵也割下來,讓後帶到天台去找我……”
“啥……師叔這太不人道,而且我.……”崇坤克想要說什麽,可是莫逍遙已經走下來車。
等崇坤克追出來的時候,哪裏還有莫逍遙的影子。無奈之下他看了看夜都酒店的大門,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此刻王均正坐在辦公室裏,十分煩惱的望著窗外。今天是他在這家酒店的左後一天了,明天這裏將在也不屬於他。想想自己在這裏付出那麽大的代價,卻要拱手讓人他就不甘心。可是形式擺在他麵前,他又沒有別的可以選擇了。
現在他甚至有些後悔,當初惹上了莫逍遙這顆煞星,搞的自己最後道出吃虧還成了廢人。
一杯一杯的紅酒下肚,王均甚
至有種將酒店一把火燒掉的衝動。
今天他一整天都悶在辦公室,凡是來敲門的都被他給罵走了。而酒店的服務人員,顯然也知道老板要換了,對他根本就沒多少敬畏。甚至有人為了故意捉弄他,來敲了好幾次辦公室的門。小員工的心思很簡單,就是先愚弄一下這位落魄的老板。
“咚咚.……”正當王均又喝下一杯酒時,門口又傳來了令他煩惱的敲門聲。
“滾,都給我滾.……老子這一刻還是你們的老板,在敲門把你們都炒魷魚!”
王均將酒杯猛的扔了出去,一聲大吼見敲門聲仍在。於是酒瓶啊桌上的文件之類的,能扔的他都朝門上砸了過去。
最後看麵都空了,才憤怒的推著輪椅朝門口走去。
可是不等他過去,門就被推開了。走進來了一個年輕人,疑惑的嘀咕道“原來這門是開著的,虧我還在外麵敲了半天。”
“你是誰……哪個服務區的員工,是不是不相幹了!”王均看著年輕人就怒道。
“哦……你要炒魷魚隨便炒,反正我又不是這家酒店的員工。”來人正是莫逍遙安排了任務的崇坤克,隻是他有點太過沒經驗,找人麻煩竟然還敲了半天門。
“你……你究竟是誰,外麵不是有保鏢嗎?”王均有些驚恐的問道。
“你誰門口一開始站著的兩個廢物啊,現在恐怕在正躺地上“睡覺”呢。”
崇坤克看了看王均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你就是那個殘廢加少了隻耳朵的人啊,謝天謝地沒有找錯地方。”
“說誰是殘廢!你到底是什麽人?”王均壯著膽子問道。
崇坤克卻不緊不慢,收拾了一下有些亂的頭發道“本小爺是什麽人不重要,我隻是奉師叔的話來帶你走的,當然還要取一隻耳朵。”
“什麽?”王均大驚一下往後倒了一下輪椅,顫抖的道“你師叔是莫逍遙?”
一聽要自己一直耳朵,王均就忍不住摸了一下已經空落落的左耳處。這可是莫逍遙的傑作,現在來了一個年輕人又要自己一直耳朵,他第一時間就猜到跟莫逍遙有關。
“咿……我還沒說你就猜到了!”崇坤克顯得有些驚異。
“去死吧!”這時王均突然拿出一把手槍,對著崇坤克就要扣動扳機。
不過雖然崇坤克經驗不足,但是反應並不慢。在他扳機沒有扣下去之前,就一腳將他從輪椅上踹飛了出去,手槍也字地上打著旋拋出去很遠。
一腳踢出的崇坤克,臉上有些不忍的嘀咕道“實在太不人道了,竟然讓我欺負一個殘疾人。這一切都是師叔的過錯,跟我真的沒半點關係。”
“啊……”在崇坤克自言自語的同時,王均在地上朝著手槍爬去。
“別掙紮了,老實的讓我割掉一直耳朵然後去天台!”崇坤克踩在王均手上說道。
可是王均哪裏肯放棄,怒吼著道“我都這個樣子了,那莫逍遙竟然還不放過我!”
崇坤克看王均實在被配合,就一隻手將他提了起來。也不在跟他多說廢話,走出辦公室就朝著天台走去。崇坤克怕耽誤太久,自己那位小師叔又該教育自己了。
晚上夜都酒店天台的露天浴場顯得空落落的,隻有莫逍遙一人站在樓邊望著遠方。
“師叔人我帶來了。”崇坤克提著兩眼無神的王均,走上了天台就喊道。
莫逍遙轉過頭的那一顆,王均明顯有哆嗦了一下。每次見到莫逍遙,他的身體都要失去一部分東西。第一次是雙腿的控製權,第二次是耳朵他能不怕才怪。
“耳朵怎麽還在?”莫逍遙看了一眼王均,就有些嚴厲盯著崇坤克道。
“師叔,我這.……真下不去手啊!”崇坤克憋了半天時間,才講出了為什麽沒割王均耳朵。
瞪了幾眼有些傻笑的崇坤克,莫逍遙才蹲下去對王均道“給你酒店的兩個殺手打電話,讓他們來天台就說有事跟他們商量。”
王均想要拒絕更想問莫逍遙怎麽知道殺手他酒店,可是他沒有那個勇氣。
於是王均沒有多說一句話,拿出手機就給兩個殺手打了個電話。因為生怕惹怒了莫逍遙,他假裝的非常好語氣上沒半點疏漏。
“恩,你做的非常好,命可以給你留著耳朵還是要留下的!”莫逍遙點了點頭道。
然後就看向了一旁的崇坤克,意思很明顯讓他動手割耳朵。可是他還是有點扭捏,顯然對於第一次見血腥的他而言,摧殘別人跟殺人一樣有著心裏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