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老板娘要發飆
“老神棍呀,你能不能停下你的嘴,讓我安寧一會啊!”
醉仙樓郝建的算命攤內,遊離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哀求著正在一本正經裝神棍的郝建。一早就被郝建叫來,就一直聽他叫著卜算的口號,遊離實在收不了了。
“知命避凶,天道綿延……”正在喊得起勁的郝建,聽到遊離的話暫時停了下來,回頭認真的道“大木瓜,看你麵相即將有大凶!
“別唬我,你這點小手段,還是留著忽悠別人吧。”遊離表示進入狀態的郝建不可理會。
然而郝建並沒就此罷手,而是繼續目不轉睛的盯著遊離。手上掐指捏算,口裏也不知在念叨著些什麽。搞的遊離感覺,似乎真要有不好的事要發生一般。現在遊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恨不得立馬離這個神棍遠遠的。
最後遊離實在忍不住了,懊惱的開口道“老神棍,我說你被這樣看著我,我認輸了還不行,你想怎麽叫就怎麽叫吧。”
“遊離呀,你要相信我,今天你真有大凶之禍。”郝建仍舊老神在在的認真講著。
正在郝建裝模作樣,給遊離算命的時候。準備去莫逍遙那裏,喝今天的第一杯酒胡玉簫剛好經過。本來裝夠了剛要準備嘲笑遊離的郝建,瞬間脖子縮了一下。
“恩?”胡玉簫本來沒準備理會郝建的,可是似乎發現了什麽轉過頭向他看去。
“郝建,他是怎麽回事?”胡玉簫看著遊離許久,才幽幽的開口。
郝建立馬知道事情不妙,遊離來醉仙樓的事情,莫逍遙還沒告訴胡玉簫。這位老板娘什麽脾氣,郝建心裏可是十分清楚的。人家自己的醉仙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人都不知道。這事要是追究起來,他非得被扒兩層皮。
何況以遊離曾經名聲可不小,胡玉簫肯定是知根知底的。要收留遊離的麻煩,自然也是十分知曉。
被胡玉簫盯的有些膽寒的郝建,十分沒義氣的道“這事得去問老大。”
“哼!諒你也沒這個膽!”胡玉簫一聲冷哼,說完便朝莫逍遙的酒水區而去。
望著離去的胡玉簫,已經饅頭大汗的郝建,擦了一下額頭嘀咕著“不是兄弟不義氣,老大你自求多福吧。”
“老神棍,這個人是誰,是不是因為我才給老大惹麻煩了,我去看看.……”
遊離雖然比較木訥,卻也能夠看得出來。剛剛胡玉簫那番話,肯定是衝著自己的。雖然不知道胡玉簫什麽身份,可是看郝建的表情也知道不好惹,所以便要跟著去莫逍遙那看看。
郝建趕忙拉住遊離道“可別,你現在去更麻煩,相信老大能解決的。”
看遊離還一副不死心的樣子,郝建趴在他耳邊不知嘀咕了些什麽。讓遊離的眼神,瞬間變得驚恐不已。
“竟然是她,當年的.……”還沒等遊離說完,郝建就捂住了嘴意示他不可說。
另一邊的酒水區,胡玉簫怒氣衝衝的找到了正在調酒的莫逍遙。還沒等她開口質問,莫逍遙就衝她擺了擺手,繼續全神貫注的擺弄自己的調酒杯。
胡玉簫什麽脾氣,哪裏等的了立馬打斷了他怒道“外麵那個遊離怎麽回事。”
“你說這事啊,正想告訴你一聲,今後他就留在咱們醉仙樓了。”被打斷的莫逍遙,似乎在敘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可是他好像忘了,他在醉仙樓也隻是個“打工的”。
本來就強忍著怒火的胡玉簫,突然妖媚的笑了起來“看來你真把醉仙樓當自己的了,那老板娘是不是也是你呢?”
“呃”莫逍遙一時語塞,許久才道“那倒不是!”
“哼,小逍遙,最近你越來越過分了,經常翹班不說,還隨便安排人進來。”胡玉簫一手蘭花指打在莫逍遙肩上,盡顯妖媚的姿態。
莫逍遙本來就理虧,所以實在沒什麽好說的。可胡玉簫這樣的魅惑,不見得他的手還會老實。一隻鹹豬手悄悄攀想胡玉簫的柳條細腰,狠狠的撫摸了一把。
本來是來質問別人,結果被占了便宜。胡玉簫本來嬌媚的微笑,立馬變的怒不可遏。一根古人用的發簪,不知什麽時候頂著了莫逍遙的第三根腿上。她才惡狠狠的道“小逍遙,看來你還認識道自己的錯誤,是不是姐姐好久沒給你上上課了。”
感覺自己的命根子受到威脅,莫逍遙才收回了那隻鹹豬手道“這有事說事,咱們之間還用這麽狠嗎?”
“哼,不給你來電狠的,你就要上天了!”胡玉簫近乎趴在莫逍遙臉上怒道。
這次似乎真的,是惹惱了這位老板娘。莫逍遙隻好認錯道“我錯了,老板娘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好了。”
胡玉簫這才收回發簪,嬌媚笑容再次掛在臉上道“那小逍遙,是不是對你這段時間,不務正業無故翹班做個解釋呢?”
莫逍遙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是在說遊離的事情嘛,怎麽有扯到自己翹班了。
“如果我說我去泡妞了你信嗎?”莫逍遙隨便找了個理由,何況這也差不多是事實。
本來胡玉簫已經消氣了,畢竟遊離是莫逍遙的兄弟。既然來找他了,以他的脾氣肯定要收留的。可是聽到莫逍遙那句泡妞,不知怎麽的怒火立馬又燒了起來。
“信,我怎麽會不信呢!”胡玉簫近乎是咬著壓根說出口的。
怒火中燒的胡玉簫,氣喘籲籲的瞪了莫逍遙許久。竟然一句也沒再說,就朝著門外走去了。搞得莫逍遙一臉霧水,根本不知道自己老板娘又怎麽了。
看到胡玉簫走出酒水區,向來最能查驗掛色的郝建,立馬心裏咯噔一下,知道老板娘心情肯定不好,拉著遊離躲在自己卜算攤裏大氣都不敢喘。
然而他這樣謹小慎微,卻沒躲過一場災難。隻見胡玉簫停止了卜算攤旁就冷聲道“你這攤子太占地方了,還有你給我老實的帶著,別讓我看到你亂轉悠影響酒樓的生意!”
胡玉簫發泄完便走了,還在小雞啄米般點頭的郝建。用快要哭出來的腔調嘀咕道“看來今天有災禍的是我啊,可是我得罪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