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吹頭發
“顧景霆。”她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顧景霆應了一聲,那聲音低沉沙啞的厲害。之後,他沒再說話,而是拿著吹風機,動作溫柔的替她吹頭發。
林亦可倒是沒拒絕,他既然這麽喜歡替她服務,她也樂的享受。
他一隻手握著吹風機,另一隻手撥弄著她的頭發。他修長的指穿梭在她柔軟的發絲間,微涼的指腹無可避免的會偶爾觸碰到她的肌膚。
林亦可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無意還是故意,當他的手指不經意的從她脖頸或者是耳廓的敏感處擦過,林亦可都會忍不住微微顫栗。
她強忍著沒推開他。畢竟,顧景霆是在給她吹頭發,還表現的一本正經。如果她這個時候跳腳,不是說明她心虛嗎。
林亦可咬牙忍著,反正吹幹頭發最多就是十分八分的時間。
然而,林亦可的頭發還沒幹,顧景霆就纏了上來。
吹風機被他丟在了梳妝台上,並沒有關掉,風筒還在發出嗡嗡的聲響。
而林亦可整個人已經被他從凳子上抱起來,半拖進胸膛裏。
他堅硬炙熱的胸膛緊貼著她脊背,呼吸落在她頸項間,溫度燙人。
“顧景霆,放手。”林亦可下意識的掙動了幾下,下一刻,就被男人抱進了一旁的沙發裏。
他高大而沉重的身軀把她困在一隅,俊臉在她麵前逐漸放大,唇與唇之間,隻有不到一寸的距離。
“不是特意回來陪我的麽,嗯?”
林亦可的雙手抵在他胸膛上,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我是回來陪你,不是回來陪你上床,顧景霆,你別混淆概念。”
顧景霆微側著頭,性感的薄唇輕貼上她耳畔,磁性的嗓音帶著幾分暗啞的呢喃,“對男人來說,最好的陪伴就是在床上。”
“無恥。”林亦可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算了。
然後,她就真的撲上去,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男人的肌肉均勻而結實,口感還不錯。林亦可幾乎拿出了吃奶得勁,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布料,她嚐到了腥甜的鮮血味道。
男人任由著她咬,不僅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唇邊帶著一抹淺淡的,縱容的笑。耐著性子等她鬆開口。
肩頭雪白的襯衫上多了一抹鮮豔的紅梅。顧景霆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深邃的眼底沒有一絲波瀾,好像被咬傷的人不是他一樣。
“咬完了?那麽,該輪到我了。”顧景霆說完,直接把她反鎖在懷裏,狂風鄹雨般的吻住她的唇。
顧景霆的吻霸道而蠻橫,肆無忌憚。林亦可被他吻得嘴唇發麻,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有種瀕臨死亡的感覺。
在林亦可窒息之前,他總算放過了她的唇,轉而親吻她臉頰,下巴,漂亮的鎖骨,並一路向下延伸。同時,那雙不安分的手掌也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顯而易見,簡單的親吻和愛撫已經無法滿足他,顧景霆想要從她身上索取的更多。
雖然,顧景霆的意誌力向來不錯,但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而欲望這種東西,就像是泛濫的洪水,一旦扯開一個口子,就別想再收住了。
顧景霆一邊繼續親吻著她,一邊改變姿勢,把她抱在了身上。深斂的墨眸,迷離的看著她。
男人英俊的側臉在夕陽的餘暉中,尤其深邃立體,一雙邪魅的鳳眸,漆黑,深邃,炙熱,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就像危險凶猛的獵豹盯著唾手可得的獵物。
林亦可身上的衣服微微鬆散開,頭發淩亂的披散著,姿態慵懶又迷人,一雙澄澈的眼眸,就那麽無辜的看著他。
她即便什麽都不做,對此時的男人來說,也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彼此間有短暫的靜默。林亦可手腳並用的想要從他身上爬下來,然而,纏在她腰間的手臂突然收緊,她再次被禁錮在他懷裏。
“顧景霆,你到底想怎樣?”她一臉委屈的瞪著他,漂亮的眼波流轉,大概是因為剛剛接過吻的緣故,聲音又低又柔,聽得人骨頭發酥。
“你不知道麽?我想要你。”他低沉性感的嗓音,語氣那麽理所當然。
林亦可掄起粉拳,剛要反抗,卻被他直接抓住手腕,順勢壓到身下。
這個男人在床上和床下絕對判若兩人。
他給人的感覺一直是冷靜自恃,深沉內斂,甚至清心寡欲。然而,隻要沾到床,他就能分分鍾變成凶猛嗜血的猛獸,狂野到讓人無法招架。
林亦可被他按在沙發裏起起伏伏的時候,腦子裏暈暈乎乎的想著:按照這個折騰法,她遲早要被這個男人折騰死。
從客廳的沙發,到大床,再到地板,窗外的晴空完全被夜幕籠罩,顧景霆仍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最後,還是林亦可實在受不了,不停的哭泣求饒,他才勉為其難的放過她。
林亦可倒在大床的一側,背對著他,被單都被她裹在身上,裹得像一隻繭蛹一樣。
“乖,洗了再睡。”顧景霆的手掌覆在她肩膀上,語氣低沉溫柔。
“不洗,不想動。”林亦可閉著眼睛嘀咕了句,濃密的長睫毛上還沾著星星點點的淚珠。
“我抱你去浴室,乖,洗了再睡會舒服一些。”顧景霆伸手去抱她,林亦可卻驚慌失措的躲避他的觸碰。
根據以往的經驗,進了浴室絕對會再被他吃幹抹淨。
顧景霆狹長的眼睛微眯起,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唇邊的笑意更深。
“乖乖去洗澡,今晚不碰你,床事太頻繁,我身體也吃不消。”
林亦可睜大了漂亮的眼眸,用力的瞪著他。白皙的皮膚又染了一層紅暈,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顧景霆,你還要不要臉!”
“在女人和臉麵之間,隻要是身心健康的男人,通常都會選擇前者。”顧景霆說完,手臂環上她不盈一握的纖腰,直接把她抱進了浴室。
林亦可被丟進注滿水的大浴缸裏,因為惱火,她故意把浴缸裏的水揚在男人的身上。他深藍色的襯衫濕了打扮,臉上的神色卻絲毫不變,更沒有氣惱,從容的不見一絲狼狽。
“自己洗?還是我幫你?”他站在浴缸旁,眉宇邪魅的看著她,眸中的顏色深諳了幾分。
雖說承諾了不碰她,但情欲這種東西並不是理智能夠控製的。
“顧景霆,你給我出去!”林亦可身體蜷縮在浴缸裏,氣憤的再次揚了他一身的水。
顧景霆姿態閑雅的彎了彎潮濕的襯衫,“洗好了叫我。”他說完,轉身走了出去,並輕輕的關上了浴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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