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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六:

  陳麗卿有些遣憾的道:“那卻是可惜了,不如這樣,我不殺你,你和我再打一會,把你這鐵鍁的招式都給我使使。..”


  陶宗旺哭笑不得的道:“我都使得盡了,哪裏還有招式。”


  陳麗卿失望的道:“就這麽幾招啊?還以為能讓我多見識見識呢。”說完擺擺手道:“罷了,你快去安葬了你娘吧。”


  陶宗旺冷哼一聲,就到裏屋,抱了一幅材出來,他娘的身體不好,這東西早就備下了,本來還應給給他娘換上衣服,清洗身體,但是這會天就要亮了,地上還躺著應奉局的兩個死人呢,若是被人發現,那就麻煩了,所以陶宗旺隻能是草草的把老太太給收斂了,然後就在屋後埋了,看著那一處孤墳,他輕聲說道:“我家裏是從另處遷移來的,這裏沒有祖墳,如今我要去報仇,也回不去老家了,隻能把娘葬在這裏了。”


  陳麗卿聽著陶宗旺似自語又似對她而言的話,不由得心生感慨,道:“隻要你這兒子有孝心,埋在那裏,老太太也都不會怪你了。”


  陶宗旺抹了抹臉,就進了屋子,把細軟收了,然後把肥臉、吊眼都丟進了屋子裏,最後點燃了草屋。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將交定更,應奉局側牆處,一隊巡邏的兵丁就從這麵過去,黑暗之中兩道人影飛竄出來,眨眼就到了牆邊,前麵一個略蹲了蹲身子,後麵的那個急縱而起,踩著前麵的飛踩上牆,隨後就在牆上一彎腰,伸手勾住下麵的人同伴,用力一扯,把下麵的人也拉上了牆頭。


  陶宗旺的輕身功夫不行,站在牆頭晃了兩晃,險些摔下去,陳麗卿急伸手在他腰一扶,這才讓他站得穩了。


  陳麗卿指著下麵道:“早上我都看過了,外麵和裏麵的人,巡邏的時間是一致的,外麵的過去,裏麵的也會過去,我們感緊進去。”


  陶宗旺苦著臉道:“我這輕身功夫不成,若是下去,隻怕就驚動了人了。”


  陳麗卿一笑道:“你別動就是了。”說完抓了陶宗旺的領子飛身一縱,就如同淩空而渡的燕子一般,滑落下來,著地無聲,一點動靜都沒有。


  陶宗旺向著陳麗卿一挑大指,隨後小聲道:“我們哪裏去找那個朱汝賢去啊?”


  陳麗卿小聲道:“我們向前找找,若是沒有頭緒,就抓個人問問。”


  當下陳麗卿在前,陶宗旺在後兩個人就向前摸去,這應奉局的院子是潤州一家富戶的院子,那容康眼界小,這院子是他窮困的時候做工的地方,當初得勢之後,就仗著應奉局的勢給搶了過來,自覺得揚眉吐氣了,實際上這院子隻有五進,前麵兩進做了辦公地方,後麵就隻剩下三進了,實在是不大。


  陳麗卿和陶宗旺向裏摸了一會,就到中間的院子了,這裏燈火通明,仆役下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陳麗卿小聲道:“我覺得應該就在這裏了。”


  陶宗旺道:“這裏來往的人太多了,我們不好藏著啊。”


  陳麗卿就盯著院子中間的正屋,陶宗旺的話她一句都沒聽進去,陶宗旺看出她的不對,急忙道:“你別衝動,那朱汝賢是朱勔的大兒子,身邊自然有無數的高手保護,我們偷襲還能得手,若是直接出手,隻怕連過都靠不到,就被打回來了。”


  陳麗卿白了陶宗旺一眼,道:“我自然知道,還用你說!”她用寶劍指了指對麵走過來的一個丫鬟,道:“我看她剛才從正屋裏出來,現在端了東西,應該是給正屋送過去的,我若是打扮成這個樣子,還愁進不去嗎?”


  陶宗旺那腦袋也限,雖然覺得不對,但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隻得道:“你……你自己小心。閃舞網……”

  陳麗卿跟本不聽陶宗旺說話,伏著身子快步過去,眨眼就潛到了廊下,身子一縱就到了那丫鬟的後麵,手中的寶劍向前一送,隻吐出來半截,劍刃就抹在了那丫鬟的脖子上。


  那丫鬟身子一軟就向下倒去,陳麗卿把人抱住,然後拖著人進了草叢之中,向著陶宗旺一努嘴,陶宗旺小心的出來,監視著四周,陳麗卿就在暗處,把衣服換好,大步向著正屋走去,陶宗旺伸手在腦門上拍了一掌,心道:“這哪裏像是丫鬟啊。”他情知陳麗卿進去就會露餡,於是提了大鐵鍁,就潛身蛇行,到了正屋的外麵等著。


  陳麗卿端著托盤,裏麵的東西早就灑得光了,昂首挺胸的進了正屋,早有丫鬟過來攔住,道:“把銀耳羹給我,你退下吧。”


  陳麗卿一聽自己進不去,哪裏肯答應啊,邁步向裏就撞,裏麵出來的是大丫鬟,急聲叫道:“你做什麽!”急伸手來擋的時候,陳麗卿用力一推,那大丫鬟跌跌退退的摔出去,陳麗卿腳下加速,一步就進了裏麵的,大聲叫道:“銀耳羹來了!”


  朱汝賢晚上和潤州知州喝了一點酒,這會正有些頭疼,坐在那裏正由著他的妻子方氏給他按著頭呢,聽到叫聲,嚇了一跳,猛的一激淩坐直身子,就和陳麗卿打了個對臉。


  朱汝賢隻看一眼,就知道陳麗卿不是丫鬟,急喝一聲:“來得是誰!”


  陳麗卿厲叫一聲:“來得是你姑奶奶!”說著手裏勁氣一吐,托盤、細盞都向著朱汝賢飛了過去,朱汝賢哪裏能躲得開來啊,就怔看著東西向著自己過來,方氏驚呼一聲,向前一倒,擋在了朱汝賢的身前,托盤和結細盞都打在了她的身上,細盞炸開,碎瓷迸飛,木托盤則是直接插進了方氏的身體之中。


  蕭嘉穗擔心祖墳,但是他卻沒有丹陽,他蕭氏祖墳葬了好幾輩人,他就是天天遷移,在朱勔發現兒子之前,也不可能把祖墳都給遷完,所以蕭嘉穗決定,於其這樣坐以和待斃,那還不如博一把呢,他去了蘇州。


  蕭嘉穗想要刺殺朱勔,若是能殺了他,就算是誰再擔任應奉大使,都與蕭家無關,也就不會對蕭家的祖墳動手了。


  蕭嘉穗從大船上悄悄下船,重新回到榆柳莊,這裏丟了好些小船,他先朱汝賢和秦康的屍體丟了,隻留下朱汝賢的腦袋,用大布裹了,然後撐了一艘小船,向蘇州進發,近夜時分到了蘇州。


  蕭嘉穗在城外找了一戶人家借宿,好好的歇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這才進城。


  蘇州在宋朝的時候就是已經繁華的大城了,蕭嘉穗走在城中,觀賞著城中的景色,一點點的打聽著,摸到應奉局,這裏戒備森嚴,閑人不得靠近,竟然比州府衙門還要嚴。


  蕭嘉穗找了一處離著應奉局衙門比較近的酒樓,上到二樓,要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在那隨意的點了些酒菜,一邊吃一邊看著下麵的應奉局衙門。


  蕭嘉穗早就料到應奉局一定非常森嚴,所以他才帶了朱汝賢的腦袋過來,想著能用這腦袋作什麽文章,把朱勔給勾出來。


  蕭嘉穗正在想著辦法,幾個穿著應奉局校尉報的男子走上酒樓,蕭嘉穗急忙把目光收了回來,低頭吃酒。


  一個絡腮胡子的校尉大聲叫道:“掌櫃的,可還有雅間嗎?”


  掌櫃的早就過來,抱含歉意的道:“實在對不住幾位校尉大人,這個時候是飯點,實在沒有雅間了。”


  絡腮胡子惱火的道:“不會讓他們讓一個嗎?”

  一個黃白臉的男子道:“還是算了,我們就在大堂吃一口得了,我一會還要走呢。”


  那絡腮胡子不好意思的道:“可是人家要是聽說我就在這大堂裏請‘三大怪傑’之首的魏金刀吃飯,那豈不被人罵死了。”


  蕭嘉穗略略心驚的道:“這個就是祝家莊‘鐵棒’欒廷玉齊名的‘金刀’魏天保嗎?不是說他投到了高俅門下嗎?怎麽會在這裏出現呢?”


  魏天保擺手道:“這話說的,我是客居,以後都要你們照顧,不說我請你們,如何要你們請我啊。”


  那絡腮胡子笑道:“什麽客居,魏大人已經是禦營都統製了,若不是朱大使和高太尉交好,如何能借得來你啊。”


  幾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坐下,點了灑菜吃了起來,魏天保隻吃了三杯酒就不肯再吃了,那絡腮胡子苦苦要倒,魏天保哀懇道:“賢弟饒了為兄吧,那明日就是清明,朱大使要去祖墳上掃墓,我負責護衛,不敢多喝,等這些事過去的,沒事的時候我們再喝個痛快。”


  蕭嘉穗神色一動,起身會了酒賬匆匆出去了。


  到了酒樓外麵,蕭嘉穗小心的打聽那朱勔家的祖墳在哪裏,沒想到竟然人人皆知,原來朱家一下從乞丐一般的人家成長為如今這樣的大戶,老百姓既對他的所作所為憤恨,但也嫉妒不已,所以都傳朱家的祖墳風水好,才讓後輩兒孫有今天的事業,越傳越神,所以蘇州百姓幾乎都去朱家看過,蕭嘉穗打聽時候,嘴碎的還給他講解到了那裏之後,什麽地方能方便靠得近些。


  蕭嘉穗就去雜貨店裏買了點應用的東西,然後急急出城,到了朱家祖墳之後,他耐心的等到了天黑,這才潛進去,找到了朱勔父親朱衝的大墳,就躲在了那裏,並把自己裝扮起來。


  第二天一早就是清明之日,少年當此日相約踏青,而成年人除了春巡,還會給祖先掃墓,朱勔也是早早就安排好了,所以一大早起來,他沐浴更衣,並傳下令去,今天府中不管是誰,犯了錯誤之後,都可能免於問責,當然要是犯得太大,第二天追責也很方便。


  收拾好了之後,朱勔不食早餐,以示虔誠,擺開了儀駕向著祖墳而去。


  大約辰時初刻趕到了墳地,朱勔帶著自己的正妻還有次子朱汝真、朱汝直等人進了墳地,這朱勔也深信是自己家的祖宗在保佑自己,所以掃墳都是非常的認真,這時間用得就長了,一點點的到了午時,這才到了他親爹朱衝的墳前。


  朱勔就在朱衝的墳前跪下,他的妻子兒也都在他的身後跪倒,低著頭沒有一個頭的。


  朱勔悲悲泣泣的道:“父親,孩兒來看您了了,孩兒現在把家業給撐起來了……。”


  “你不是把家業撐起來了,你是把朱家丟到了糞坑裏,日後千年文簡,記下的就是一個狗苟蠅營,禍亂大宋的朱家!”


  墳裏突然發聲,朱勔怪叫一聲直接就坐到地上了,後麵他的媳婦一下厥過去了,兩個兒子伏倒在地,瑟瑟發抖,此時最恨的就是他的媳婦,本來女人不進入墳地,但是朱勔這個妻子在他原配去世之後,還沒有過站,伺候走了朱勔的媽,後來又伺候走了朱勔的爹,算是勞苦功高,朱勔這才決定給她這個臉麵,讓她又到墳前祭拜的資格,而他媳婦在厥過去之前暗自發誓,再也不當賢妻,再也不要這臉麵了。


  “你這壞了我朱家的名字,那我就帶你走吧!”隨著叫聲,一道黑煙眾墓中衝了出來,向著朱勔猛的衝了過來,朱勔這會完全沒有移動的能力了,隻是張大了嘴巴,看著那黑煙衝過來,黑煙後麵,是一個滿麵漆黑,舌頭伸出來直到胸口的惡鬼。

  叮當!一聲脆響,黑煙之中一柄鐵劍刺在了朱勔的身上,可是意外發生,朱勔自知自己招了太多人的恨,所以花了大價錢,在江湖之中,買到了一件天蠶絲背心穿在身上,而黑煙之中的鐵劍卻是繡了重磨的便宜貨,被狠刺在朱勔的天蠶絲背心上,竟然著迸斷了劍尖。


  朱勔是個伶俐的人,立刻意識到不對,那陰司的寶物還能敗給自己的天蠶絲背心嗎?於是大聲叫道:“有刺客,有刺客!”


  黑煙後麵的惡鬼就是蕭嘉穗扮得,他萬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這會寶一振,內勁貫注在劍上,雖然劍尖斷了,但是那劍仍能刺人向著朱勔張大的嘴裏刺去。


  嗆啷一聲,蕭嘉穗的鐵劍被及時趕來的魏天保一刀劈去了半截,蕭嘉穗冷哼一聲,用力一振,寶劍的前段炸成十五、六片飛射出去,魏天保冷哼一聲:“雕蟲小技!”一邊說一邊大刀二轉動,他的刀上好像有磁力一般,把那斷裂的碎劍都吸在了他的刀上。


  “去!”蕭嘉穗勁力一吐,那劍向前飛去,直射進了朱汝直的心口,跟著蕭嘉穗抓出朱汝賢的腦袋,回手拍在了朱衝的墓碑上,把一顆腦袋拍得希爛,汙液、髒血流遍了朱衝的墓碑。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朱勔瘋狂的大叫著,這會那應奉局的金甲校尉也都過來了,其中幾個護住了朱勔夫妻,還有他的二兒子,剩下的都向著蕭嘉穗撲了過來,蕭嘉穗赤手空拳的和那些校尉了鬥在一起,間或奪過一刀一槍,隨用隨丟,數百名金甲校尉竟然不能截住他。


  魏天保提著大刀就站人群的外圍,眼睛都微微的閉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睡覺呢,被其它校護著退後,朱勔幾次想要催促他出手,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才要開口就又停住了,好像有什麽東西扼住了他的嘴似的,總算有一次稍微發聲,頭發立時斷去數根,一股刀氣貼著的臉過去,朱勔立刻閉嘴,再不敢說話了。


  蕭嘉穗早就看到魏天保的樣子了,知道他在積蓄刀勢,而這些校尉正在逼著自己的向魏天保而去,隻要魏天保刀勢一成,自己湊過去的一刻,立時就會讓他給劈了。


  蕭嘉穗冷哼一聲,雙手各瓜了一個校尉輪了起來,就像兩把大錘一樣在手中晃蕩,把人逼得不得不向後退,蕭嘉穗自打開一條路向著那抽口衝了過去。


  “散開!”魏天保感知到了蕭嘉穗的心思,知道無法再蓄刀勢,於是大喝一聲,校尉們都向著兩旁讓開,魏天保飛身而起,大刀當空劈落,向著蕭嘉穗的頭上劈了下來。


  蕭嘉穗感覺到了魏天保刀勢的可怕,急忙抓起人向著刀上丟去,刷!一聲淡淡的輕響,兩個穿金甲的校尉一下被劈開了。


  蕭嘉穗錯身向後,躲開了那些汙血,跟著抓第二對向上丟去,又是一聲輕響,兩個校尉再次被劈開。


  蕭嘉穗再退,再抓……這一回卻是抓了個空,那些校尉又不是死人,眼看著丟上去就是死,誰還敢站在那裏啊,現在蕭嘉穗、魏天保兩個的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都躲到了兩丈開外站著。


  魏天保的大刀眼看就要落下來了,蕭嘉穗突然大喝一聲,不退反進,向前一步,雙掌齊出,手掌大指扣下,四指豎起,食、中、無名、小四指都變得焦黑,豎起來之後,一下夾住了魏天保的大刀。


  魏天保身子懸空,全身力量都在那刀上,可是蕭嘉穗夾住刀的雙手,就像是夾住了一雙筷子那麽輕鬆,不管魏天保如何加力,都不能把刀給壓下去。

  “乘他不能動,給我射死他!”朱勔大聲叫道,保護他的那些金甲校尉之中,有十幾人摘下了弓箭向著蕭嘉穗瞄去,魏天保陰陰的道:“好一身武功,隻是要變成箭靶子了!”


  蕭嘉穗那能任人當箭靶子,雙手用力向外一送,魏天保就向外飛去,但是借了氣息的蕭嘉穗雙掌迸血,手指上的焦黑色向著自身體內滲了進來。


  魏天保緩緩的落下,道:“黑砂掌反噬,看來我們不用出手了,對嗎?”


  蕭嘉穗一語不發,緩緩的向著墓地裏退去,魏天保閃身把他給擋住了,道:“你以為你還退得出去嗎?”


  蕭嘉穗來之前就想到這個可能了,所以並不沮喪,隻是遺憾的看了一眼遠處的朱勔,如果他那一劍是刺得心口,而是刺得腦袋,那就得手了。


  魏天保冷笑一聲道:“天下英雄還沒有敢和在我們的麵前向我們保護的人出劍,你是第一個,你會有幸,讓我拿這口大刀試試能不能活著把你剮了。”


  突然朱家一處祖墳的後麵走出一個有那木訥的男子,他的身上背著一隻鎬頭,就好像剛剛下地回家一樣。


  蕭嘉穗看到那人不由得眉梢、眼角都露出一點笑意,不用死了,這個感覺真的不錯。


  魏天保看出不對,大聲叫道:“射擊那個人!”


  隨著魏天保的叫聲,十幾支箭一齊向著那個木訥的老農射了過去,那木訥那老農緩緩的把鎬頭拿下來,就像刨地一般的向前刨去,十幾支向著那老農身上好幾處射去羽箭立刻被鎬頭的力量給吸了過去,轟的一聲全都炸碎了。


  這會朱勔才知道又來了一個強大的敵人,不由得心慌不已,拉了妻兒上車,下令保護他的校尉,立刻回城。


  那木納的老農也不理會朱勔,而是向著魏天保走去,離得近了,突然轉直起了自己的稿頭,向著魏天刨了下來。


  魏天保本來並沒有把老農放在心上但是那一下刨過來,竟然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也裹著無可劈退的威懾,魏天保手上的動作比自己思維還快,還沒有考慮好的大腦沒下指令,身體就自行動彈,大刀就像著鎬頭劈近,兩件兵器撞在一起,互牙擊打,魏天保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透過長刀直向著他的心尖上衝去,轟的一聲,魏天保飛了出去,大刀碎成片處處飛揚,最大的一片也沒手掌大。


  魏天保舍了大刀,這才沒有受傷,這會站在三十步開外,看著那老農冷聲道:“今天我魏天保自認輸了,你卻留個名號……。”


  老農根本就不理會魏天保,拉了蕭嘉穗就走,不管是魏天保還是那些金甲校尉,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攔住他的。


  等老奴農走了,魏天保暗叫僥幸,碰上這麽強大的對手,沒死當真就是幸運了,他垂頭喪氣的帶著留下來的校尉回轉蘇州,向朱勔交令去了。


  而朱勔聽到回報之後,立刻下令,所有應奉避權力所至,都開始搜捕刺客,他兩個兒子都被人殺了,幾近發瘋的朱勔完全不顧外人的心思,差一點就的把蘇州給翻了個底朝天,但是卻什麽人都沒有找到,蕭嘉穗好像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了一般,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究竟藏在哪裏了,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驢車,馱著蕭嘉穗,正向著金陵趕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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