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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

  趙毅急忙扶起,叫道:“不必這樣,你有什麽要我幫忙的你隻管說,我能幫上的我一定伸手。閃舞網……”


  賀從龍這會嗓子啞得說話都費勁了,道:“趙二哥,我隻求你,護著些我那媳婦……。”說到這裏,聲音已經有些嗚咽了。


  趙毅這會隻盼能把賀從龍先打發走,連連點頭道:“賀大哥,我如果能護著我一定會護著的,但是嫂夫人太出名了,就沒有不知道她的美貌的,你看看抓他的人,正是應奉局的孫蛟,他性好少婦,若是被他看中,我們就插不上手了……不過賀大哥放心,我們隻要能幫上忙,絕不會不伸手的。”


  賀從龍目眥欲裂,心在滴血,但是他也知道,趙毅說得都是實話,於是點頭道:“但隻憑哥哥用力,隻要能……護著我那妻子性命無事,也就是了!”


  賀從龍說完之後,收斂心緒,厲喝一聲,“走!”抓著薛鬥南急急的走了。


  兩個穿大街走小巷,一會的工夫,鑽進了一處深巷,這裏外麵住得人都是一些貧民雜戶,誰也想不到,在這條巷子的深處,還有這麽一處宅子。


  賀從龍扯了薛鬥南躍進院子,道:“這是我們賀家留下的暗宅,專一就是為了應付這些危險用得,我們卻在這裏藏到晚上,然後再去救人!”


  賀從龍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把房門的鎖頭給擰了下來,扯了薛鬥南進去。


  這屋子很久都沒有人來了,裏麵一股發黴的氣味,賀從龍進來之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咬得嘎嘎作響,厲聲說道:“我本來因為這裏是家鄉,怕在這裏鬧得大了,到時候對家裏不利,現在……這家是保不住了,那也沒有什麽可顧忌的了!”


  賀從龍說完轉身進到裏屋,從裏麵取出一個小箱子,裏麵放著七、八口鐵劍,,由於疏於保養,上麵都生了薄繡,賀從龍就到外麵撿了一塊石頭回來,然後開始磨劍,薛鬥南看賀從龍漸漸平靜下來,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也取了一柄劍開始研磨,屋子裏麵兩個人都不說話,隻留下粗重的喘息聲,還有磨劍的沙沙聲。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將近定更,賀從龍和薛鬥南,兩個人從屋裏出來,走出巷子,隨意找了個買夜食的攤子,把肚子給填飽,隨後就向著應奉局的衙門摸了過去。


  街上已然霄禁了,賀從龍、薛鬥南兩個小心行走,不一刻到了應奉局的外麵,這裏守衛極為森嚴,賀從龍、薛鬥南等到了大半夜,也沒有潛進去的辦法,眼看著天就亮了,兩個人都心急難耐,薛鬥南低聲說道:“哥哥,我們硬闖吧!”


  賀從龍雖然知道硬闖不但救不出來人,還有可能他和薛鬥南給搭在裏麵,但還是點了點頭,才要說話,就見一個穿著校尉服的人從應奉局的衙門裏出來,哼著小曲晃著膀子的走著,也不知道要幹什麽去,賀從龍待他走近些,閃身過去,一伸捏住了他的後頸,那校尉幹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賀從龍就那樣拖著那校尉到了一處和矮牆的後麵,把他麵衝著牆頂住,低聲道:“你別說話,不然我就是一劍!”


  那校尉想點頭,卻被牆給頂住了,想說話被捏著出不了聲,情急之下,隻得連連點手。


  賀從龍微微鬆手,低聲道:“我來問你,今天被抓得賀家的人呢?”


  那校尉也不敢高聲,道:“賀家的人都被下了獄了,隻是他們家的夫人在賀家祖塋呢,潤州兵馬統領王鬆帶著人馬去抓他們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他們去祖塋之地做什麽?”賀從龍不解的問道。


  那校尉有些愕然的

  道:“他被朱大公子看中了,給要了去,由於朱大公子要回去迎他嶽丈的靈柩,所以就沒有動他,明天會和朱大公子一起上船回蘇州。閃舞網……”

  蕭嘉穗沉聲又道:“這朱大公子又是什麽人?”


  那校尉又道:“是朱老相公的兒子,是來丹陽給他嶽父尋葬地的。”


  蕭嘉穗和蕭引鳳兩個對覷一眼,已經斷定了來得是誰了,蕭嘉穗手上用力,把那校尉給掐得暈死過去,然後把他拖到暗處,剝了個精光,讓蕭引鳳換了他的衣服,把校尉找了個茅坑大頭衝下的種了下去。


  蕭引鳳拿了那校尉的腰牌,帶著蕭嘉穗就從水門混了出去。


  此時天方交五更,但是運河之上已經有船在行走了,蕭引鳳隨意租了一條船,就向蘇州,兩個人上了船,當著船工也不敢大聲說話,隻能小聲商量著如何救人。


  蕭氏叔侄隻顧自己商量,全沒有注意到那船工一邊搖櫓一邊悄悄的聽著他們說話,偶而聽到‘太湖’、‘行船’幾個字,那船工看看蕭引鳳身上的應奉局校尉的服飾,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厭惡,向著水中狠唾了一口。


  一個時辰左右,小船搖進太湖之中,那船工一手扳擼,站在船頭大聲唱道:“風息水靜魚兒好,昨夜老翁一網收。且看月華散碎金,灑落片片五湖中。”


  隨著船工匠歌聲,一艘船駛了過來,船上的人叫道:“三哥好興致,可是有什麽收獲嗎?”


  船工一笑道:“鳥得收獲,隻得了兩條刺多肉少的嘎魚。”


  蕭嘉穗猛的抬頭,向著船艙外看去,就見這船不知道何時,駛到一個處處,團團一遭,都是駝腰柳樹,籬落中有二十餘家人家,看看小船正向岸邊駛去。


  蕭嘉穗看著不妥,就從船艙裏出來,叫道:“兀那船家,你要帶我們去哪裏?”


  那船工冷笑道:“你們不是要太湖水上嗎,這裏就是。”說話間他打了呼哨,七、八條小船飛駛而來,向著蕭嘉穗他們的船靠了過來。


  蕭引鳳這會也從船艙裏出來,眼看不對,回手撥劍,就在這個時候,那小船裏飛出十幾把撓鉤來,隻管搭人,蕭引鳳躲之不及被兩把撓鉤給搭上,徑扯過一艘船去了。


  蕭嘉穗早有準備,身子一縱,就從原地飛讓開來,閃身到了船頭,伸手就來抓那船工。


  船工怪笑一聲道:“你來,我們水裏見個真章!”說著話把身上的小褂給扯了去,一縱入水,蕭嘉穗眼看那些撓鉤飛過來隻管搭人,而蕭引鳳已經落入他們的手裏了,一咬牙飛身縱入水中。


  那船工早就準備好了,看到蕭嘉穗下來,飛衝過來,張開雙手就來抓蕭嘉穗。


  蕭嘉穗自小練得好水性,這會一腳踹過去,船工悶哼一聲,向後飛竄,有些驚異的看著蕭嘉穗,卻是沒有想他能水中睜眼。


  蕭嘉穗雙腿一蹬水,身子飛快的向著那船工過去,仗著臂長,一把扣住了那船工的脖子,雙腿不住踢去,把船工不住舞動的雙手給踢得散了開來。


  蕭嘉穗和那船工在水裏惡鬥,早有人報到了莊上,一會的工夫就有三個大漢領著一群手下衝了出來。


  太湖水清,三個大漢飛步上船,清楚的看到了蕭嘉穗在水下把那船工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三個大漢之中,一個整張臉瘦得就像是刀條子一般的大笑道:“三哥當真是閑得骨頭軟了,竟然連一個溜子也擺不平,看我下去助他!”


  說著話這骨頭臉一個猛子衝了下來,就向著蕭嘉穗的身後衝了過來。


  水中動手,耳朵是聽不清什麽動靜的,那骨頭臉眼看著就到了蕭嘉穗的身後,一隻手伸出去,向著蕭嘉穗的後背狠狠的拍落,他臉瘦但是一隻手卻大,好如熊掌一般。

  蕭嘉穗就像是背後長了耳朵一般,猛的回身,一腳踢去,正中那骨頭臉的掌心,骨頭臉悶哼一聲,被踢得向後連退,掌心巨痛,竟然完全不能再舉來。


  蕭嘉穗這會在水裏已經有一會了,一直沒有換氣,胸腔已經有占疼了,但是他看到抓著的船工,不住的掙紮,知道他比自己還不如,於是按著他的脖子向著水下沉去,蕭嘉穗加大了力量,帶著船工就像是飛星垂落一般的向下衝去,骨頭臉急追下來,卻怎麽也追不上蕭嘉穗。


  岸上的兩個大漢眼看,一齊縱下水去,三個一齊追蕭嘉穗,蕭嘉穗的速度突然放慢,等三個人都衝上來的時候,他一回手衝從背上抽出鐵劍,用力一劃,劍氣如虹,開波破水,三條大漢都被他的劍給逼得退了開來。


  蕭嘉穗抓著手裏的船工飛速向上衝去,眨眼的工夫就到了水麵上,那船工扒在水麵上狂喘,自他會水那天起,就沒有再受過這個苦頭。


  後麵的三條大漢也都衝上來了,那個骨頭臉大聲叫道:“把我三哥放了!”


  “拿我侄兒來換人!”蕭嘉穗厲聲叫道,三個大漢之中一個赤須黃發的踩著水過來,向著蕭嘉穗一拱手道:“這位朋友,能不能說個名號?”


  蕭嘉穗冷聲道:“丹陽蕭嘉穗!”


  赤須大漢驚叫道:“可是賀家‘聖僧’嗎?”


  蕭嘉穗點頭道:“正是在下!”


  骨頭臉有些疑惑的道:“不對啊,你是丹陽蕭聖僧,那你身邊怎麽跟著一個應奉局的人啊?”


  蕭嘉穗閉口不言,赤須大漢看在眼中道:“既是蕭聖僧不願意講,我們也不問了,卻請到岸上說話。”


  蕭嘉穗鬆開了那個船工,向他一拱手道:“失禮莫怪!”


  那船工則大笑道:“能被聖僧淹一回,也是不冤了。”說完拱手道:“在下‘太湖蛟’卜青,見過聖僧。”


  蕭嘉穗想了想,卻怎麽也想不起來這卜青是哪一路的好漢,卜青看出蕭嘉穗的困惑笑道:“聖僧也不用想了,我們都是新入綠林,自號‘榆柳莊四傑’江湖上說實在的還沒有什麽名號呢。”


  蕭嘉穗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兄台好生爽快。”


  五個人都到了岸上,那赤須大漢走過來向著蕭嘉穗一禮道:“小可‘赤須龍’費保,這是我二弟‘卷毛虎’倪雲,這是我三弟‘太湖蛟’卜青,你們已經見過了,這個是我四弟‘瘦臉熊’狄成,我們都是尋常綠林裏混口飯吃的,最近才湊到一起,就在這太湖邊上支了這麽一個榆柳莊,專作些沒本錢的買賣,隻因那花石綱的校尉作惡多端,我們兄弟不忿,隻要看到有落單的應奉局校尉就把來水裏喂魚,這才衝撞了聖僧?”


  這會早有人把蕭引鳳給帶了過來,大家重新見禮,費保小心的道:“聖僧,您的名號我們也都聽說過,也知道您的老家就在丹陽,現在這是……?”


  蕭嘉穗長歎一聲,把朱汝賢想要占地,他們得罪了他,被逼得無路可去的事說了。


  費保四人無不破口大罵,卜青恨恨的道:“那姓朱的一家,都是狗一樣的人,如今得了發際,就這般無賴,當真可惡。”


  蕭嘉穗沉聲道:“我那哥哥的屍體,自有我的朋友收斂,但是我那哥哥的次子,被那朱汝賢給拿去了,要做他的……,我賀家再怎麽樣,也不能受這個汙辱,所以我才和我這個侄子前來,隻盼能把我那個侄兒給救回去。”


  費保眼珠一轉,召呼了倪雲、卜青、狄成三個到一旁說了一會話,然後回來,向著蕭嘉穗道:“蕭聖僧,我們正裏卻是去蘇州的正路,若是你不嫌我們兄弟沒用,我們兄弟願意助你拿下這朱汝賢。”

  蕭嘉穗惶恐的道:“四位好漢,你們的心意蕭某人心領了,可是如果我們動手了,那朱勔是不會罷手的,我們在場所有人的,都不可能再留在江南了,幾位好漢剛才說了,才立下這處基業,我怎麽能讓你們為我而所這基業給毀了呢。”


  倪雲笑道:“聖僧隻聽了一半,我們雖然才立下這基業,但是我們卻沒有名聲,我們現在要得就是名聲,那朱家都是江南百姓恨不能生啖其肉的人,若是殺了他們,我們兄弟星星跟著月亮走,也能得些光彩。”


  卜青也道:“聖僧,我們剛在這裏立基,又不是多久的家業,這裏瓶瓶碗碗都沒有置力齊全呢,有什麽不能丟了的。”


  蕭嘉穗眼看‘四傑’都是真心話,不由感動,另外他知道,自己再推下去,那朱汝賢來了,以他和蕭引鳳兩個人的力量,也不可能把人給救下來,於是向著四傑重重一禮,說道:“蕭嘉穗就在這裏謝過四位仁兄了!”


  費保、倪雲、卜青、狄成一齊還禮,道:“聖僧不必客氣,我等都是粗人,還請聖僧安排。”


  蕭嘉穗也看出來了,這四個人當真有什麽彎彎心思,於是就讓四傑都去挑出所有青壯,準備劫船,其他人由蕭引鳳帶領,收拾這裏的東西,準備走人,殺了朱汝賢之後,那別說還在太湖邊上,就是整個江南都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了。


  此時朱汝賢的大船正在運河之上,那李橫滿麵諂笑的到了朱汝賢的身前道:“大公子,您不是把那個風水先生給趕走了嗎,我給您又請了一個來。”


  朱汝賢閉著眼睛道:“算得準嗎?”


  “準,肯定準!我聽說了,他的外號就叫‘神算子’。”


  “這麽大的口氣?卻的以人帶過來吧。”


  李橫急匆匆的出去了,看到秦康的背影,冷哼一聲,心道:“你不讓我我就不能接近大公子了嗎?這回讓你看看,誰才能幫到大公子!”


  過了一會,李橫帶著一個書生打扮的人走了進來,到了朱汝賢的麵前道:“還不給大公子見禮。”


  書生急忙上前,施了一禮之後,道:“小人蔣敬見過公子。”


  “起來吧,李橫有你有個外號,叫什麽‘神算子’是不是真的?”蔣敬連忙道:“正是,小人的外號,就叫‘神算子’。”


  “那你都有什麽能耐啊?”


  “小人積萬累千……。”


  “會看風水嗎?”


  “啊!”


  “先給本公子看個相吧。”


  蔣敬幾希要哭,算什麽啊?算命啊?他剛想糾正,那朱汝賢又狠狠的道:“我想李橫也告訴你我是什麽人了?你若是想要哄我,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蔣敬不由得把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心道:“這個家夥是個吃生米飯的,若是我要惹急了他,隻怕沒有我的好果子吃。”於是裝腔做勢的看著朱汝賢的臉。


  這蔣敬是譚州人氏,自小喜愛算學,積千累萬,無一錯處,點籌計星,全沒差池,此外刺槍使棒,打拳飛腳也都學過,但是這些雜學學得多了屢試不第,家裏把一點資財都給他花盡了,父母愁老,這蔣敬最後幹脆就不考了,隻是四下裏遊山玩水,沒錢了就地給人盤帳渡日,本來他打出‘神算子’的名號,是想找一家帳房先生的事做做,沒想到被糊塗的李橫給拉到這船上來了。


  蔣敬雖然也看過幾本算命看相的書,但是實際的本事,卻是沒有,這會看了半天,朱汝賢那張青白臉除了能讓人看出是酒色守度之外,就看不出什麽了。

  蔣敬眼看朱汝賢的臉上露出了不耐的神色,隻得一咬牙道:“這個……公子有……血光之災啊!”


  朱汝賢冷笑一聲,這是算命先生的專有開場白,十個先生倒有八個會這麽說,朱汝賢聽得多了,也不當回事。


  蔣敬卻不知道朱汝賢想得是什麽,隻看到朱汝賢不屑的看著他,隻得暗暗叫苦,想了想道:“那個就這一兩天之內,公子的腿上先有了傷了,這是先兆啊。”


  蔣敬就是順嘴胡說,一個人誰敢不磕一下碰一下都可以拿來說話,但是朱汝賢一下坐直了,叫道:“好神算!”


  隨後叫道:“來人,給神算搬把椅子,坐下說話。”


  蔣敬看著畢躬畢敬把椅子搬來小校,自己都張大了嘴巴,心道:“莫不是我真有看相的本事,能這麽準的說中?”


  蔣敬坐下,朱汝賢道:“先生給我算算,我如何破解這血光之災。”


  蔣敬道:“待我算算看。”回手一撈,把背上那碩大的镔鐵算盤給取了下來,就橫麽擔到腿上,雙手飛快的撥了起來,朱汝賢眉頭一皺看看李橫,然後道:“先生這算具好不特別啊。”


  “我既為神算,自然與他人不同,這鐵算盤能前算五百年,後算五百年。”蔣敬故意沒說‘中間算五百年’打了主意,一會算得不準就說這小子是前不前後不後的命,所以算盤上沒有。


  蔣敬閉著眼睛在那裏撥打九九乘法表,嘴裏念念有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朱汝賢眼看他算得認真,來因為算盤而生的那點疑惑又減去了幾分。


  這個時候秦康看看周圍,叫道:“大公子,這裏就是太湖了,江南魚米之鄉,這太湖水居功至偉啊。”


  秦康涎著臉道:“公子,那美人沒見日頭了,若是關得久了,就添了憔悴了,不如就讓他到這裏來坐一坐,咱們看看好養眼啊。”


  朱汝賢冷笑一聲,道:“你不過就是忘不了那顏色罷了,那就讓他過來吧。”


  秦康大喜,急去吩咐,隨後他都顧不得在朱汝賢身邊伺侯了,隻站在艙口望著,本來他以為賀家一敗,那蕭引凰就是他的囊中之物,沒想一向不喜男色的朱汝賢看到了引凰的美色,竟然不顧他的心疼,硬是給要了去了,想到這樣的美人就要被朱汝賢那不知道美人可貴的家夥給拿了去,秦康就一陣陣鬱悶。


  過了一會,兩個朱汝賢的惡奴夾著蕭引凰走了過來,秦康隻看了一眼,就心疼的直抽抽,原來那蕭引凰昨天被朱汝賢帶走之後,這朱汝賢立時就要求歡,蕭引凰豈肯受這樣的汙辱,更何況自己的老父他們給害死了,所以蕭引凰是罵不絕口,朱汝賢不好男風,隻是看到蕭引凰的絕世美貌這才動了心,但是被蕭引凰罵得急了,他可不像秦康那樣能陪小性,立刻讓人動手,就是一通好打,把蕭引凰打得遍體鱗傷,昏死數次,後來怕給打死了,這才住手,而秦康現在看到的就是被打得隻餘半條命的蕭引凰。


  朱汝賢冷哼一聲,道:“看到了吧?這小子給臉不要,老子就讓他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看看……。”


  朱汝賢的話沒說完,就聽蔣敬大叫一聲,嚇得朱汝賢一哆嗦,差一點坐在地上,不由得回頭向著蔣敬罵道:“你有病!叫什麽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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