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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二:

  吳用一笑道:“這謝就免了,隻是祝公下山,總要有人接應,不如就寫一封信給祝家,我們讓人給你送去如何啊?”


  祝朝獻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吳用的意思,隻是這會功夫,也由不得他做什麽,隻得咬牙應了,就給寫了一封信,交給了吳用。


  吳用又另給王勇寫了一封書信,然後叫了鮑旭帶著書信下山,前往寇州豐田鎮去王勇,傳報消息。


  王勇一笑道:“沒有我們不會自己鑄一把嗎,那神兵利器不好鑄,一柄重劍,還有什麽不好鑄的,你就等著好了。”


  鮑旭雖然還是有些不信,但是他知道,王勇並不輕易許諾,既然說了,那就應該有把握了,於是不再說什麽,想著到時候劍出來了再看。


  王勇心中暗忖:“看來要走一趟武岡鎮,把那‘金錢豹子’湯隆給找出來了。”他心裏有好多武器的樣式,但是梁山上沒有高手匠人,都打不出來,他沒有辦法改變缺馬的情況,那隻能在武器上想辦法了。


  王勇又和鮑旭說了一會閑話,然後轉身出來,向著前院走去,才到前麵,就聽到有人在爭吵,本來王勇不想過去,可是聽到一句‘王勇那廝’不由得就走了過去,隱住身形聽著。


  吵架的是宿良和宿義兩個,這會宿良大聲叫著:“王勇那廝來曆不明,現在梁山傳出來,有一個匪首,也叫王勇,若真是這廝,你就不怕帶累全家嗎?”


  宿義惱火的道:“大哥,你總要有些證據才行啊,你現在什麽證據都沒有,就要去官府舉報,那不是誣害嗎!”


  宿良冷哼一聲,道:“什麽誣害,我就是要保護咱們家!”


  王勇眉頭一皺,這次他們出來,隻接觸過了張迪,不知道怎麽就自己的消息給傳出來了。


  宿義接著勸道:“大哥,你想想,就算是你去舉報了,那王勇是我們家的女婿,真有什麽事,我們脫得開關係嗎?而且;前番柴大官人已經說明了,姐丈真名是叫史斌,那王勇不過是他的假名,你怎麽就能和那山賊拉上關係啊!”


  宿良冷哼一聲,道:“我不管那些,我隻知道,我先要……。”


  “你先要幹什麽!”王勇冷哼一聲,走了出來,向著宿良道:“你先要去舉報我?好;你去吧,若是官府來問,我就說我就是那山賊王勇,我在外麵打家劫舍,你在家坐地分贓,你看看那官員能不能放過你。”


  宿良氣得臉通紅,他當然知道,那些官員為了錢財,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但是他看著王勇就牙疼,更不想放過王勇。


  “好,你若不是那山賊,你給我說說,跟著你的那個青臉漢是怎麽回事?不要以為我不認得,那是大名府的逃軍,楊誌!”


  王勇這才想道是那裏出了差錯,就冷哼一聲道:“誰說他是大名府的逃軍?他是我的朋友!”


  宿良冷笑道:“你也不用多說,洪教頭當初在東京遊曆的時候,見過他!”


  王勇狠瞪了一眼宿義,心道:“你要不把那個姓洪的給帶回來,也不會有這事。”


  宿義也是惱火,他看著那洪教頭可憐,又覺得他有一身的功夫,丟了可惜,這才把他帶回來的,可是他高傲慣了,對洪教頭的為人看不入眼,所以平素也沒有什麽往來,倒是宿良和洪教頭來往甚密,沒想到這次竟然被洪教頭把事情給挑出來了,若不是他有耳目,先一步把洪教頭給控製起來了,這會說不定官府就上門了。


  王勇冷哼一聲道:“我也不和你解釋,既然你這麽看不過我,那我們現在就走!”他說完之後,二話不說,回身走了,宿良冷笑道:“你這是說不出什麽了,要溜了嗎!看我到官府……。”他話音沒落,宿義用力把他的手拍下去,叫道:“大哥!你還要鬧到什麽程度?你不知道我們家就在風口浪尖嗎?隻要這事傳出去,定然會給父親帶來麻煩,那個時候,你以為你還能這樣逍遙嗎!”

  宿良一下卡住了,最後恨恨的一甩手道:“你讓他們快走!以後都不要來了,這一次我就看在金娘的份上,放過他了!”


  宿良說完憤憤的走了,宿義顧不得他,急忙就去找王勇了。


  宿義找到王勇的時候,王勇已經帶著宿金娘辭過了宿大戶,開始收拾東西要走了,那宿大戶也看不上王勇,雖然王勇和宿金娘來辭了他,他卻連送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宿金娘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就和孫二娘站在一起,神色頗為落莫,這次回家,讓她感覺到了父兄的冷淡,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不由得心內暗傷。


  宿義過來,看著宿金娘的樣子,不由得心裏難過,就在宿金娘的肩上拍了拍,道:“阿姊,此去……保重,日後我會去看你的。”


  宿金娘強笑一聲,道:“小郎,你放心好了,若是家裏有什麽事,你派人通知我就是了。”


  宿義輕歎一聲,道:“阿姊,你聽我一句話,王勇的身份,已經引起大哥的注意了,大哥功利心重,為了向上,很有可能利用你,所以以後不管家裏給你傳什麽信,你都不要再回來了,明白嗎?”


  宿金娘才要說話,宿義又道:“你就記住,大哥……雖然不會害你,但是拆開你和王勇,這樣的事,他是做得出來的。”


  王勇一直在邊上,這會道:“你就看看,我們要走了,你爹和你大哥,是什麽什麽態度,就知道小郎說得對不對了,你放心,我會派人盯著你家的,若是你家有什麽大事,我們一定會知道,不用他來傳信。”


  宿金娘雖然還是有些接受不得,但終是點頭應了,反正自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回娘家的,的確不多。


  王勇一行,離開宿家老宅,就由宿義陪著,出了豐田鎮。


  此時豐田鎮宿家老宅的一處塔樓之上,宿良、洪彥二人站在上麵,遙遙的望著王勇他們離開,洪彥不甘心的道:“大郎君,就這樣讓他走了?那可是反賊啊,若是抓到了,隻怕大郎君就此換個官做都是有的。”


  宿良搖了搖頭道:“我們又沒有真憑實據,而且;就像我爹和老二說的,我們宿家都靠著京師才有現在的風光,若是為了這麽一隻臭老鼠,用玉玦來碰瓦塊,實在是不值得,日後有了機會再說吧。”


  洪彥知道這會說不動宿良了,不由得心中暗恨,他這個人心眼極小,向來是睚眥必報,而他在柴進手裏,吃了兩次虧,想著若是王勇當真是草寇,隻要抓到他,交了上去,那柴進就是有丹書鐵卷,也不管用,但是他必竟是寄居於宿家,就算是有這個心,沒有宿家的幫助,他也做不了什麽,所以隻能是把仇恨給深的埋在了心裏。


  宿義一直把人送出了豐田鎮,這才向著王勇道:“王兄,小弟這裏就告辭了,我阿姊就拜托給你了。”


  王勇點頭道:“你放心好了,我的老婆,我自然護就是了。”


  宿金娘這會淚滿眼眶,卻是強忍著不哭出來,就和宿義道了個別,然後撥馬就走,也不回看那豐田鎮,而宿義則是站在鎮子的入口,看著王勇他們走遠之後,這才回去。


  王勇一行,離了寇州之後,先向北走,就向高唐州武岡鎮而來,這一日就進入了淩州境內,過去之後,就是高唐州了。

  魯智深不解的道:“四郎,我們去這裏做什麽啊?”


  王勇笑道:“我在豐田鎮的時候,有一次與宿義出去喝酒,聽人說起來,在這武岡鎮有一個手藝超絕的鐵匠,我想給鮑家哥哥打一口重劍,我還打一口我用的長刀,若是可能,把這個鐵匠最好給弄到我們梁山才是。”


  魯智深也知道一個好鐵匠的用處,點頭道:“不錯,我們山上兵器損毀之後,都不能再用了,是該有個好鐵匠修補,當初灑家在五台山腳下,若不是碰到了一家手藝好的,也不可能有這好禪杖、好戒刀使用。”


  一行人說著向前,突然西北風起,一幕沉雲被吹得就到了他們的頭上,魯智深看了一眼,道:“不好,這是要下雪了,我們快走,找個地方避一避才是。”


  楊誌也道:“看這雲氣,必然是一場大雪,若是下來了,就不好走了。”


  說話工夫,沉雲越來越重,漸漸就鎖住了,不再飄動,跟著大片大片的雪花就落下來了,王勇他們加力催馬,向前而行,正走著,就聽宿金娘叫道:“快看,前麵有一處廟宇!”


  眾人望去,果然,在茫茫白雪的前麵,一堵紅牆閃現,王勇就道:“我們快走,到那裏避避風雪!”


  一行人飛馬而行,一會的工夫就到了那紅牆前麵,沿著牆而走,不一會就看到了廟門,隻是風他挾著大雪,讓人看不清那廟宇上麵是什麽名字。


  一個嘍兵跳下馬過去,就來拍打廟門,王出來的時候,帶了二十名嘍兵,到了宿家之後,遣回梁山兩名,現在還有十八名嘍兵跟著。


  廟門被打拍動,裏麵一個聲音傳了出來:“阿彌陀佛,是什麽人啊?”聽著卻是一個童音,王勇就道:“裏麵的小師父,我們是過路的客人,這風雪天不好走路,卻借你這廟宇避避風雪。”


  王勇的話音一落,廟門吱嘎一聲打了開來,出來一個小沙彌,看看王勇他們,就道:“施主先進來吧,我這師弟已經去和我師父回稟了。”


  王勇謝了那小和尚,然後一行人就都下馬進來。


  進了廟之後,王勇就讓嘍兵把馬都趕到廊下,然後從馬背上解下糧草袋子,給它們喂上,這才跟著小沙彌向著廟的大殿走去。


  幾個人一邊走一邊打量,就見這廟不大,前麵是一座大殿,後麵影影綽綽有幾排禪房,然後就沒有別的建築了,大殿裏空空蕩蕩的,看著就有一股頹敗之勢。


  楊誌為人小心,他是垂在後麵進來的,一眼看到那小沙彌一雙眼睛賊骨溜丟的亂轉,不由得眉頭一皺,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洪鍾般的聲音響起:“阿彌陀佛!”隨著這聲佛號,一個大和尚走了進來。


  這和尚身高丈二,滿臉的橫肉,一身犍子,渾身上下找遍了,都找不到一點參佛拜菩薩的樣子,倒是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王勇就走過去,向著那大和尚一禮,道:“禪師,我等都行路的客人,外麵風雪太大,隻能打擾禪師了。”


  那大和尚哈哈一笑,道:“施主不必多禮,我們這淩州法華寺一向與人方便,幾隻隻請休息就是了。


  王勇聽到‘法華寺’三個字的時候,不由得激淩淩打了個冷戰,就向著那大和尚道:“卻請教一聲,這裏可是淩州曾頭市境內嗎?”


  那大和尚有些驚異的看看王勇道:“正是曾頭市境內,施主有認識的朋友在這裏嗎?”

  王勇急忙擺手道:“那倒沒有,隻是聽說這曾頭市裏,有一位曾長官,應著淩州團練事務,家有五子,號稱‘曾家五虎’頗為英雄,所以才問一聲。”


  那和尚滿麵堆笑的道:“施主所言極是,這裏正是那曾頭市,曾家五虎的名號,也頗是響亮,若不是有他們護著村坊,貧僧這裏,也不能安靜的修行了。”


  王勇和那大和尚說話的工夫,宿金娘就閃身過來道:“官人,能不能謝大和尚和給我們弄個火盆,我們烤烤衣服,再弄些熱湯水來。”


  那大和尚先頭沒有看到宿金娘,這會看到宿金娘,隻瞄了一眼她的樣子,不由得半邊身子都酥了,急忙道:“女施主稍候,貧僧這就讓人安排,不知道幾位施主,吃葷還是吃素。”


  王勇搞不清這個,但是魯智深是佛門出身,他懂得這個,眼前這廟,就是二葷廟,所以的二葷廟一般都是有大財主資助修起來的,他們這樣的廟也不修行,除了剃了頭之外,他們比俗家還俗家,就是靠哄著金主過日子,於是道:“這位師兄,我們吃葷。”


  那大和尚急忙向著魯智深一禮,道:“這位師兄,適時未見,還請見諒。”


  魯智深還了一禮,道:“這些客人都是去泰安神州降香的,貧僧是他們請來隨祝的,師兄就不必多禮了。”


  魯智深這話說明,王勇他們就是出來上香的貴家公子,他也和這些和尚一樣,都裏陪著金主的。


  那大和尚忙道:“既然是如此,卻請諸位到禪房就坐吧,也好讓兩位女施收拾一下。”


  魯智深剛想要答應,王勇一擺手道:“我們今天必須要到淩州,一會雪小些了我們就走,所以就不和手下分開了,還請禪師把火盆和吃食送過來就是了。”他聽說這裏是曾頭市的家廟,哪裏還敢大意,一步也不願意離開了。


  那大和尚眼看王勇說話,知道他是這裏主人,也不好再勸,就道:“那施主稍候。”說完吩咐小沙彌快去準備。


  小沙彌依言下去,過了一會,就帶著幾個壯和尚進來,把火盆先送了過來,王勇讓人用換下來的濕衣服,在牆角隔出來一個小空間,讓孫二娘和宿金娘兩個過去換衣服烤火,他們一眾人都在外麵,那大和尚再看到孫二娘,不由得更喜,笑得皺紋都能夾死蒼蠅了楊誌看在眼裏,給王勇丟了個眼色,王勇不由得更小心起來。


  過了一會,酒菜送了上來,雖然不是十分的豐富,但雞、肉都有,還有熱熱的燒酒,一下就勾起了眾人的食欲。


  那大和尚讓人放了兩張桌子,王勇他們一張八仙桌,而那些嘍兵卻是一張大桌子麵,然後笑咪咪的道;“各位慢用,小僧先下去了。”說完帶著兩個小沙彌退下。


  王勇滿麵陪笑的送著那和尚出去,然後把殿門關上,此時一眾嘍兵都饞涎欲滴的看著桌子上的吃食,王勇擺手輕聲道:“先都別動!”然後叫了孫二娘出來,道:“你看看這些東西,可能吃得。”


  孫二娘先還奇怪,但是拿起酒壺看了一眼,不由得臉色一變,道:“這酒裏有東西!”


  魯智深臉色一變,叫道:“這裏黑廟嗎?”


  王勇指著桌子上那些菜,道:“這些先也別吃,不知道他們放沒放東西。”


  楊誌開口道:“那和尚既然給我們下了藥,一會肯定來看,我們沒吃,他們就要起疑了。”


  王勇冷哼一聲,道:“這些禿驢必不是好人,不說別的,就擺著一桌好吃食,讓我們卻沒有辦法動筷子就是大罪了,不如這樣,我們就在這裏等著,他們不來就罷了,若是來得時候,就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也給佛門清洗一下門戶!”

  在場眾人無不點頭,王勇道:“一會來了,我們就倒在地上,隻做上套,看看他們有什麽舉動,然後動手!”


  幾個人就好了,坐下等著那和尚過來,他們都在雪中走了半天,身上被凍得沒有熱乎氣了,好容易到了這裏,身邊有火盆燒著,邊上有一盆盆的雞、肉,酒壺裏的酒還在散發著香氣,但是卻一下都不能動,隻坐了一會,他們就覺得比什麽都折磨人了,本來對那些和尚,還沒有那麽大的恨意,這會也變得恨不能食肉寢皮了。


  大概等了半個時辰左右,就有腳步聲響起,王勇做了個手勢,眾人把桌子上的酒菜都弄亂了,然後或趴或倒,都閉著超過裝暈。


  這時那個小沙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施主,施主!”


  王勇他們都不出聲,外麵又叫了兩聲,然後那個小沙彌說道:“師兄,你們就是小心,師父那麽強的藥,這些人怎麽能撐得住啊,就是那個金錢豹子,那麽厲害,不也被藥倒了嗎。”


  另一個人則笑道:“那金錢豹子長得好生難看,倒是他的渾家還有幾分姿色。”


  說話的工夫,大殿的門就被推開了,那小沙彌道:“你們是沒看到這裏麵的女人,那才是真好看呢,不然師父也不會不去動那金錢豹子的渾家了。”


  另一個有些嘶嘎的聲音道:“師父不動,過會就是我們的了。”


  王勇聽得發狠,心道:“你們卻等著,我一會就讓刀子都是你們的。”


  外麵的人道:“好了,不必說了,我們卻進去吧。”隨著這話,外麵的人走了進來,王勇偷眼看去,進來的人,大概有十幾個和尚,領頭的是一個臉色慘白,一看就是酒色淘空了的中年和尚,他看到大殿裏的人都倒了,不由得意的一笑,道;“你們過去,把他們都先捆上,然後把那兩個雌兒給你們師父送過去。”


  那些和尚就走了過來,這些人險然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個個都熟了,一個拿著好幾條繩子,意態平和,就上來捆人了。


  躺在最外圍的鮑旭猛的一翻身起來,伸手把殿門給關上了,那個白臉和尚嚇了一跳,急回頭看去的時候,地上人都已經跳起來了,一齊出手,把那些捆人的和尚都給捅死在地上。


  白臉和尚咒罵一聲,轉身就跑,鮑旭從背上撥劍出手,向著他二目之間指來,白臉和尚厲叱一聲:“讓開!”說著話手在腰間一摸,一條長鞭疾射而出,這鞭子不是皮的,卻是一個個鋼圈連接在一起形成的,鞭子上麵遍鑲金剛石,飛射出來,一下就把鮑旭的劍給纏住了。


  鮑旭向回奪箭,白臉和尚用力一抽鞭,滋喇喇的響聲不絕,金剛石毫不費力的磨擦著鮑旭的寶劍,一下就把劍身給爛了,白臉和尚再一用力,寶劍立時斷成了兩截。


  白臉和尚又是一鞭,向著鮑旭的臉上抽去,鮑旭急閃身向後,就把殿門給讓出來了,白臉和尚飛身過去,雙手抓著殿門一拉,那殿門是向裏開的,被他扯開之後,讓他不得不後退一步,但是隨後白臉和尚飛身就出去了,可就在他的腳才一踩到了外麵的石階上的一刻,一支弩箭帶著疾風射到,立時就穿透了他的腦袋。


  白臉和尚的身體一下僵住了,他眼睛瞪大,似乎不相信自己會中箭一般,但是身體還是慢慢的向下倒去,鮑旭一閃身過來,把他抱住,拖回了殿裏,然後又把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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