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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

  阮小二上了船之後,一眼看到劉唐和歐鵬鬥得正狠,於是一挺鋼叉過來,叫道:“鼠輩我來也!”就和劉唐雙鬥歐鵬。


  歐鵬和劉唐單打獨鬥還能撐幾個回合,這會阮小二上來,他就接不住了,眼看兩個敵人,都是好手,歐鵬槍上失衡被劉唐抓住機會,一刀把他的大腿給劃了開來,歐鵬不由得心下一涼,知道自己是萬萬鬥不過他們了,心道:“我再鬥下去,就是一條死路了。”想到這裏,他突然向著阮小二猛戳一槍,阮小二向後一讓,歐鵬大吼一聲,一甩手,識裹金槍向著劉唐飛擲過去,劉唐急向後一閃身,歐鵬回身一縱,就跳進了江中,一個猛子紮下去,就找不到了。


  阮小二叫道:“這廝是官軍的主將,卻不能讓他走了!”說完也跳了下去,滿湖去抓歐鵬了。


  劉唐在船上指揮著梁山軍殺人,又一刀劈了歐鵬的中軍官方以,帥船立時大亂,跟著匆匆升起來的歐鵬的指揮旗也被摘了下來,官軍眼看歐鵬都輸了,哪裏還有心再鬥下去了,紛紛逃命。


  此時後麵的一艘糧船之上,那崔允換了一身小兵的衣服就向遠逃,部將鄧顯把他扯住叫道:“大人,這會我們還是下令燒船吧!”


  崔允斥道:“胡說!這麽多的糧食,豈能輕易焚燒,沒有歐統領的命令,誰也不許動!”私自燒了糧食,回去就要問罪,當然不燒也要問罪,但是現在歐鵬逃了,崔允完全可以把沒有及時下令燒船的罪名推給歐鵬,這船沒燒,又有人頂罪,崔允幹麽多這個事啊。


  崔允說完就走,鄧顯狠唾一口,罵道:“無膽的鼠輩!”說完回身叫道:“傳令糧船,各船放火!”


  傳令兵出去傳令,二十艘糧船,除了這會已經被奪的八艘之外,都立刻就泛起了火光,阮小七遠遠的看到,不由得跺腳叫道:“快,快給我衝上去,一定不能讓他們把糧食給燒了!”


  此時官軍的哨船也已經探到了糧船被阻的事,立刻傳了消息回去,濟、鄆兩州的官軍就在岸上向著湖邊趕去,鄆州水軍提轄王雁,立刻下令,鄆州水軍水船,準備進入東平湖。


  鄆州的水軍剛一動,天空中突然彌漫一團的把大霧,把鄆州水軍都給裹在裏麵了,水軍人馬無頭緒在霧裏轉著,半天過去了,也找不到出去的路徑,兵士不由得恐懼起來,不受控製的嘩躁著,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水聲響起,兩旁邊杜遷、宋萬,各帶著一路水軍而來,他們都隻是小船,但是那霧氣在他們的眼前就像是不存一般,完全沒有影響,片刻工夫,就讓他們衝到了官軍的船前。


  小船行走,穿插而動,硬是從船縫裏擠出路來,幾乎每艘官軍的船邊,都會有幾艘小船靠上去了,這會他們一擁而上,就衝到了船上,隻管殺人。


  東平湖上,本來就隻剩下鄆州有點水軍,被梁山軍日夜騷擾,早就怕了梁山了,這會被殺了幾個之後,全船叫降,哀聲一片。


  王雁怕得心慌,丟了人馬,就帶著幾個親兵,架一艘小船就走,隻是霧氣太大,他一頭就紮到杜遷的船邊上了。


  杜遷這裏卻是不受霧氣控製的,遠遠的看到王雁過來,杜遷抓弓在手,搭箭在弦,由於撞過來的太近,他幾乎就不用瞄準,一箭射去,正中王雁的腦袋,王雁哼都沒哼一聲,就從船上倒下去了。


  杜遷丟了弓叫道:“哪個下去,把人給我撈上來!”


  早有幾個親兵過去,把王雁給撈了上來,杜遷就砍了王雁的人頭,然後讓人挑了起來,不住的大聲叫著:“你們提轄已死,再若不降,一律如此!”

  本來王雁的死隻有跟著他的幾個親兵看到了,可是這會大霧突然散去,所有水軍都看到了,不由得心膽俱喪,都跪下請降。


  公孫勝乘著一艘小舟,仗劍披發的站在船頭,這會下令,收攏戰船,能用的都帶走,一艘不留。


  而杜壆帶著人馬就在岸上警戒,小心鄆州的人馬過來。


  這會鄆州的援軍,在鄆州都監劉彬的帶領下,正向著東平湖邊上過來,準備和水軍一路,去接應糧船,才到臨近湖口,一棒銅鑼聲響,跟著萬箭齊發,鄆州水軍死傷一片,劉彬嚇得急聲喝住兵馬,才要探看的工夫,林衝催坐下馬,提著丈八玄鐵點鋼矛,帶著人馬衝了出來,大聲叫道:“爾等聽真!我梁山義軍在此,不想死的趕緊下馬受降!”


  劉彬手下兩個提轄舞槍就向著林衝殺來,眼看到了當前,兩條槍並力前刺,林衝不慌不忙的等著,眼看到槍到,手裏的長矛向前一遞,啪的一聲,把兩條槍的槍頭都給打飛了,跟著長矛左右一擺,就打在兩個提轄的身上,左麵那個提轄的腦袋被打碎了,右麵這個提轄閃了一閃,打在肩上,肩骨裂開,就從馬上滾了下去,逃得一命。


  林衝向著劉彬衝了過來,大聲叫道:“害民賊,你往哪裏去!”


  劉彬沒有什麽本事,是走了上官的門路上來的,平素隻靠那兩個心腹提轄唬人,這會看到兩個心腹被殺,哪裏還敢招架,撥馬就走,林衝一條矛舞開,把擋在前麵的官軍殺得是七零八落。


  劉彬這頭向後逃去,才跑出去十幾丈,李忠就帶著人馬殺了出來,舞手裏一條裹鐵杆棒向前,一棒打在劉彬的腰上,把他打下馬去,再一棒敲碎了他的腦袋。


  就在鄆州兵馬被梁山軍攔住的同時,濟州兵馬也被孫安、周通二人給擋住了,隻是這一路卻是不順,濟州兵馬都監薛林的部下有一員大將叫袁朗,此時使一對水磨煉鋼撾,左手重十五斤,右手重十六斤,兩隻撾舞開來風雨不透,和孫安拚死相鬥,孫安竟然一時之間不能拿得下他。


  而薛林也有幾分用力,他在馬上使一條镔鐵槊攔住周通狠鬥,不過五、六個回合,就殺得周通盔歪甲斜了,畢竟他這個‘小霸王’的名號實在說不過去。


  濟州官軍也和鄆州的官軍不同,明顯受過精馴,得了薛林、袁朗二人的鼓舞,一路殺過來,衝擊得梁山軍連連後退,竟然撐不住場麵了。


  周通越打越是無力,一個不注意被薛林一槊拍在左肩,把肩胛骨給拍斷了,疼得慘叫一聲,撥馬就逃,薛林人在馬,收了大槊,抽弓搭箭,隻一箭正中周通後心,把他從馬上給射得滾了下來。


  梁山軍立時嘩然,別看林衝他們一衝,官軍就散了,就是那樣,官軍也還有再戰的能力,隻是沒有戰意,而梁山軍不如官軍多了,這會連再戰的能力都沒有,一個個丟了兵器,隻管向著草叢裏鑽去,抱著頭不顧腚,隻盼能過去就好。


  孫安的劍法高與袁朗,若是兩個人單打獨鬥,沒有什麽煩心,一百合之後,孫安必勝袁朗,但是周通戰敗,全軍覆沒,讓孫安心不由得慌了起來,而且薛林隨後殺了出來,就和袁朗雙戰孫安,孫安不由得就落入了下風了,一個不慎,被袁朗一撾在左臂上劃過,劃出一道血口子,都隱隱的見了骨頭了。


  孫安知道,不能再鬥了,於是招呼餘下的梁山軍,落荒而走,薛林、袁朗二人帶著人馬就追下來了。

  孫安知道杜壆的人馬就在東平湖靠著鄆州的邊上,他一邊跑,一邊讓手下先一步去報信,而後麵的官軍看著他向東平湖方向跑,想著他們也要去東平湖,於是就一路跟了下來。


  眼看著前麵就是東平湖了,孫安心下焦躁,這要是再前向跑,到了湖邊沒有接應,他不能跳湖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嘍囉叫道:“頭領快看!”


  孫安一眼望去,就見前麵有十幾根草不住的晃著,這會冬天,哪裏來的這樣的青草,那身邊的嘍兵給他解釋道:“這是山上大寨主那裏的!”


  王倫在山上閑著沒事,就養個花,種個草的,王勇為了讓他能安心待著,特意給他造了一個暖房,這次吳用下山,就讓向王倫商借了一些綠植,拿來在這荒境之中做暗號,孫安被殺得一頭包,倒把這個事給忘了,聽了嘍兵的話立刻下令,都向著那綠草的方向而去。


  梁山軍剛一過去,後麵的官軍就到了,才衝過來,就聽鑼聲響起,跟著一排排的鹿角飛砸過來,把官軍砸倒一片。


  袁朗大怒,厲聲叫道:“山賊草寇,體要逞強!”然後向著薛林小聲道:“都監,待小將過去,衝開他們的陣形,然後都監再來。”


  薛林對袁朗倒還關心,沉聲道:“你自己小心!”


  袁朗一向橫得慣了,這會也不把梁山軍給放在眼裏,就道:“都監不必在意,料也無妨!”說話間拍馬向前,隻是他才衝出來,對麵杜壆跟著就到了,手裏的折樹矛霹靂一般的向著袁朗刺了過來。


  袁朗也是高手,隻看那矛的氣勢,就知道杜壆武力如何,當下不敢大意,停住戰馬,腰間用力,穩穩的坐住,然後雙撾用力擊去,他從杜壆刺出來的長矛勁風上,感應到杜壆的長矛力量不輕,隻怕自己接不住,所以雙撾一前一後的拍出去,落到杜壆的矛上,正好是形成一個交叉用力點,若是杜壆的力量不足,隻這一下,就能把杜壆的矛給打折了。


  杜壆看出那袁朗的心思,冷哼一聲,長矛加力刺去,轟的一聲,矛撾相觸,袁朗的雙撾一下就被震得蕩了開來,而袁朗的臉上,血氣上湧,不由得就是一紅。


  此時兩下裏,數輛獨輪車被推了出來,車子上麵紮滿了木刺,公孫勝一馬轉了出來,坐披發仗劍,口中念念有詞,突然用劍一指那些獨輪車,上麵的木刺都飛了出來,向著官軍的頭上射下來。


  官軍對這樣無法理解的攻擊,隻餘恐慌,隊型不由得亂了一些,這會孫安包裹了傷口就又殺了回來,借著木刺的掩護,一路殺到了官軍的陣中,四下衝蕩。


  薛林眼看不是頭,就催馬向著孫安衝了過來,大聲叫道:“手下敗將,休要走!”


  孫安卻不和他交手,帶馬讓開,薛林在後麵緊追不舍,兩個人離得漸漸的近了,眼看著馬頭銜著馬尾,薛林大吼一聲,提了大槊向著孫安砸了過去,而孫安突然向著馬上一躺,人仰看著薛林,手裏的雙劍疾刺而去,輪槊下砸的薛林身體身然前傾,整個人好像自己向著孫安的劍上撞過來一般,孫安的雙劍一下就從他的脖子上穿過去了。


  薛林喉中發出咯咯的聲音,叫聲都被孫安的劍給壓住了,而這個聲音,卻是氣管割開,向外放風的氣音,雖然如此痛苦,薛林手上勁力卻是不收,鐵槊一下就拍下來,隻是他原先是向著孫安向前傾的身體瞄著打得,這會孫安向後倒,那大槊一下就打錯了位置,槊頭打在孫安的馬頭上,把馬頭打個稀爛。

  孫安早有算計,就在一躺上的時候,就把雙腿從馬鐙裏給抽出來了,這會飛身跳了開來,然後一個箭步縱起,就踹在薛林的身上,把他從馬上給踹得飛了出去,自己跟著上馬,然後催馬過去,就從薛林的脖子上,把雙劍拔出來,並斬了他的頭,拿了薛林的大槊挑著,大聲叫道:“薛林已死,薛林已死!”


  梁山軍一齊喊了起來,官軍這會已經被梁山軍給衝得大亂了,聽到這個叫聲之後,不由得都人心慌慌起來,隻是這隻人馬,當真了得,就到了這種情況,竟然還在動手,可是林衝、李忠二人帶著人馬趕到,也衝進了官軍的陣中撕殺,官軍最後一點希望也破滅了,這才亂了起來。


  袁朗眼看大勢已去,而他又不是杜壆的對手,也無心再戰,一撾撥開杜壆的長矛,落荒而去,杜壆大聲叫道:“那軍官,我看你這一身武藝,練成不易,就饒你去了,若是再遇到,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


  袁朗心懷憤恨的走了,隻是他知道自己這是臨陣脫逃,他這個人本來就在軍中不得人緣,這會薛林戰死,他卻逃了,隻怕回去之後,這條性命不保,於是就丟了盔甲,扮作做了普通人,一路潛行,回老家去了。


  梁山軍一路衝殺,把濟州的官軍也都給殺了,待殺回原戰場的時候,收斂屍體,這才看到周通的屍身,李忠抱著他大哭一場,但人死不能複生,也隻能是收斂了屍休回去了。


  回頭再說湖中大戰,梁山軍費心費力,把官軍殺得大敗,但是鄧顯一聲令下,各糧船都開始舉火,一下就讓船都陷坆了火海之中。


  阮小七急得直跺腳,他想要帶著人馬衝過去,把官軍給逼開,護住糧食,但是鄧顯也是一個死抗的,帶著餘下的戰船,就是擋著不讓阮小七過去。


  眼看著糧船上的火越來越大,梁山人馬正在焦急的時候,無數漁民的小舟飛馳而,在他們的兩側還有吳用統帶的梁山最後一點戰船,把攔路的官軍都給散開來,向著著火的糧船衝了過去。


  韓伯龍手攏著嘴叫道:“小七隻管殺那些官軍,糧食我自來救!”


  這會換了鄧顯想要殺回去了,但是哪裏能是他想如何就如何的,阮小七帶著人馬衝了上來,把他們那幾隻殘船都給纏住了。


  阮小七恨極了鄧顯燒糧的行為,帶著弟兄不要命的向著鄧顯的船上衝去,鄧顯也知道他們是到了最後的關頭了,而且這會他們都被圍住了,想要跳湖逃走都做不到了,於是指揮著船上的兵士不住的放箭,隻盼能多殺幾個賊人。


  阮小七一路衝過來,看著手下把跳板搭起來,提著刀就衝過來了,鄧顯一箭射到,正中阮小七的左肩,阮小七也不去管那箭,就衝過來,一刀向著鄧顯的頭上斬去,鄧顯手裏還抓著弓呢,來不及換兵器,就用弓向上一迎,喀喇一聲,長弓被斬成斷,阮小七的刀跟著下來,一刀把他斜肩帶背給劈了開來。


  就在阮小七纏住鄧顯的一刻,韓伯龍他們也到了糧船的邊上了,這會糧船上的官軍都紛紛跳船逃命,糧船上都烤得慌了,隻有白勝帶著他的手下,拚死護住糧食,糧船總管龐祥,一邊指揮著人放火,一邊那了一隻小船,就想要逃走,正好鮑旭帶著人過來,就把他給拿下。


  韓伯龍站在船頭,大聲叫道:“所有人聽著,你們上船去搶糧食,隻要抱回來,就有你們的份,抱得越多,你們分得就越多!”


  這話一出,那些漁民都不要了命的向船上衝去,他們都是被逼得破了產,隻能靠著一方湖水養命的苦人,可就是這方湖水,官府也把手伸進來了,若不是梁山幫助,他們就沒有活路了,現在那大船上雖然著了火了,但是被白勝他們那些民夫給護住了,糧食還都沒事,人隻要過過水,向火裏衝兩次就有糧食可拿,還有什麽不用命的啊,所以這些人才這般奮力。

  在白勝那些人的幫助下,糧食被不停的從著火的船上給運下來,韓伯龍不許鮑旭四下衝擊,隻在這裏護著這些漁民,看著他們把糧食背回來,先到他們的小船上,又送到梁山軍的大船上。


  此時兩邊戰場都已經停下了,晁蓋下令,跳到湖裏的官軍,一律不去追殺,任他們逃走,各船都裝了糧食,然後徐徐的向著梁山退去。


  大軍眼看就要退走了,阮小二押著崔允回來了,他沒有追上歐鵬,倒是把臨陣脫逃的崔允給抓回來了。


  落日之下,梁山軍各路人馬依次退回,吳用就在聚義廳裏計功,計開;殺了潘林,衝散湖中官軍先鋒的是阮小五一路,逼走歐鵬,斬殺方以,拿住崔允是劉唐、阮小二一路,斬殺鄧顯,是阮小七一路,搶救糧食,拿住龐祥是韓伯龍、鮑旭一路,截殺鄆州官兵,斬殺劉彬,是林衝、李忠一路,奪取鄆州水軍船隻、斬殺王雁,是公孫勝、杜遷、宋萬一路,攔殺濟州兵馬,斬殺薛林、逼走袁朗,是杜壆、孫安一路,不過這一路折了周通和大半嘍兵,,卻是功勞減半了。


  吳用計了功勞,然後就命人點糧入庫,五十萬石,搶回來四十八萬多石,還有一些被火燒了,隨船沉了,卻是沒有辦法的,吳用遵守前約,就拿出來八萬石的糧食,分給了那些火中救糧的人,另外每個受傷的,還多給了幾兩銀子,這些漁民感恩戴德的下山去了。


  山上先設宴大慶,然後第二天又葬了周通,灑了一回淚,這才算是把大事都撐下來了,吳用就來尋晁蓋道:“哥哥,這次劫糧已必,是不是把那祝朝獻他們給放了啊?”


  晁蓋有些不願意的道:“這些人都殺了算了,還放他們做什麽?”


  吳用笑道:“哥哥,殺了費刀,我們不如就讓祝家派人把他們贖回去,那樣就又賺了一筆。”


  晁蓋想想也是,就道:“也好,這些東西,殺與不殺,都沒有什麽意義,就聽軍師的吧。”


  吳用又道:“前日王勇哥哥派人回報,他現在已經到了寇州豐田鎮,不如就派個人過去,把山裏的事和他說了,讓他去和祝家交涉好了。”


  晁蓋對這些事都不上心,就道:“你來安排好了。”


  吳用就回去帶著祝朝獻去見了崔允等人,當著他的麵,把這些被抓的將官都給殺了,然後向祝朝獻道:“祝公,你看看,我們說了保證你的安全,這下你放心了吧?”


  祝朝獻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暗自害怕,但是想想沒有了這些人,自己下山之後,當真是想怎麽說,就怎麽說了,於是對著吳用拱拱手道:“謝過先生了。”


  吳用一笑道:“這謝就免了,隻是祝公下山,總要有人接應,不如就寫一封信給祝家,我們讓人給你送去如何啊?”


  祝朝獻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吳用的意思,隻是這會功夫,也由不得他做什麽,隻得咬牙應了,就給寫了一封信,交給了吳用。


  吳用又另給王勇寫了一封書信,然後叫了鮑旭帶著書信下山,前往寇州豐田鎮去王勇,傳報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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