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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宿義的消息

  焦挺笑著說道:“小人家裏,三代以撲為業,因在寇州三年無對,所以不免自覺了得,去年泰山武林大會,小人就像去看看,也爭個名次,正好看到那‘擎天柱’任原力摔‘蔣門神’蔣忠,小人有眼睛,一眼就看出來,小人的本事比起那任原差得遠了,就是比起蔣門神來,也頗有不如,這顆就灰了,本來小人想著不如就拜到任原門下,學學本事,可是小人去的那天,正好看到高三爺在人任原家中,痛打任原,小人才知道那任原遠遠算不得高手,於是就歇了那心,離了泰山。”


  蔣門神也好、擎天柱也好,都是出了名的人,王勇也都知道他們,但是卻不知道高托山打過他,就好奇的道:“三哥為什麽打他啊?”


  高托山道:“那個小子長了一張臭嘴,他打了那蔣忠,然後就放狂言,說是掛個門神的名號真當自己就是個人物,這天下自稱門神的多了,也沒見誰防住偷兒,我大哥的外號也叫‘門神’我就找上門去,讓他把話給收回去,這孫子和我叫板,就讓人抽了。”


  王勇哈哈大笑,心裏卻道:“看來那盒子的回應是對的,他們一個紫麵火天王,應該是對應的雄闊海,一個門神亞叔寶對應的應該是秦瓊,記得聽書的時候說過,雄闊海當初力托千斤閘,被壓成兩半,半載在揚州城裏,被踏成肉泥,無骨無肉無屍魂,另半截被秦瓊收葬,想來必是高托山的靈魂轉世不全,所以才會要在別人在場的情況下,發出聲響。”


  王勇心裏有數之後,暗中考慮如何激活這二人的靈魂,如何能激活他們的靈魂,但麵上不顯,向著焦挺道:“焦大哥,你這要上什麽地方去啊?”


  焦挺笑道:“我要到枯樹山見那‘喪門神’鮑旭。”


  高托天笑道:“這會又一個‘門神’了,可不湊巧嗎,我們也要去會這個門神的。”


  王勇道:“大哥,這可有區別,你這個門神是祈福的,他那個門神是招災的,萬萬不能拿到一齊來說啊。”說完又向著焦挺道:“焦大哥,我們也是去枯樹山的,本來還在找路,這會有你了,我們都有不用找路。”


  焦挺連忙擺手道:“這個我也不知道路,我也是第一次去,還是受了別人所托的。”


  王勇道:“得,還是我來帶路吧。”當下焦挺也和他們一路,一行人就按照當初鮑旭留下的地址一路行去,這一日正在向前走著,就見前麵滿山枯樹,遍地蘆芽,高高的山頂之上,有一座敗廟高立,王勇叫道:“就是這裏了!”他話音沒落,一梆銅鑼聲響,跟著一夥嘍兵衝了下來,當先的手裏拿著一口大砍刀,大聲叫道:“哪裏來得小賊,再前走,別怪我們的刀下無情了!”


  高托山狠唾一口道:“屁,你們這小些小子才是小賊,老子是大賊!”


  王勇也道:“上山告訴你們鮑旭鮑寨主,就說上門和他討劍租的人來了。”


  鮑旭借用王勇的劍,雖然從豐田鎮出來之後,他改用了在宿家拿得一口樸刀,但是對王勇的寶劍卻是喜愛無比,隻是王勇從宿大戶的身上看出這劍的不凡,不敢借給他(這次到柴進家裏,王勇才知道了自己這也是尚方寶劍),鮑旭還提出過要租那劍使,所以王勇這會就說收劍租的來了。


  幾個人嘍兵都有些發懵,不解的看著王勇,王勇擺手道:“派人上去問,回來就知道了。”


  那小頭目不敢耽擱,就讓一個小嘍兵上山去問,不過片刻工夫,鮑旭就下來了,哈哈大笑著道:“大哥,你來了!”


  王勇道:“不但我來了,我這裏還帶了幾個好朋友過來呢。”當下就鮑旭引見了,這裏除了武鬆,其餘都是有名的好漢,鮑旭也都聽說過他們的名頭,眼見這麽多人物來他的枯樹山,不由得大喜,就把眾人讓上山去。

  一路上山,眾人邊走邊看,高托天、高托山都是占山為王的,這會看著這枯樹山不由得紛紛搖頭,高托山性子最直,就道:“我說,鮑兄弟,你這山可是不行啊,無險可守,這是官兵沒有征剿你,不然你很難守得住啊。”


  鮑旭苦笑一聲,道:“我也知道這山不是個好安身的地方,沒辦法是暫時棲身罷了,好在寇州地小,沒有什麽廂軍,更沒有駐紮禁軍,這才讓我能自在些。”他說這話的時候向著王勇看去,不得王勇的話,他不好說出自己降了梁山了。


  王勇一笑道:“高三哥放心,鮑老弟不日就去我梁山了,你什麽時候到我的梁山看看,我那裏就是比你的金頂太行山也不多讓。”


  高托天點頭道:“這梁山我是聽說過的,四麵大水,孤立澤國之中,本身還自成城垣的樣子,就算是有軍馬能過了那大水,也不易攻城,端得是個藏身的好地方,隻怕就是比我們太行山,也要強一些了。”


  幾個人邊說邊走,一會就到了山頂大廟,鮑旭就讓人殺雞鴨來宴客,同時不好意的道:“小弟這裏,一切都和靠著劫掠才有,平素不過是幾隻雞鴨還有,牛羊就沒得了,招待簡陋,幾位哥哥莫笑。”


  眾人都道客氣,這會焦挺從懷裏取出一封書信來,道:“鮑大哥,這是豐田鎮宿家的小公子宿義讓我給您送來的,他說有要事在這信上,讓我萬萬不可耽擱了。”


  王勇聽到‘宿家’兩個字,眉頭就是一跳,不由得向著鮑旭看去,鮑旭也是奇怪,他和宿家沒有交情,甚至還有些仇怨,這宿義怎麽想起來給他寫信了?鮑旭心懷疑惑的把信打開看看,隨後向著王勇道:“王大哥,這信宿義是讓我轉交給你的。”


  焦挺一怔,道:“這卻是怎麽說,我守著正主卻給送到這裏來了。”


  王勇把信拿過來,細細的看著,越看越是驚愕。


  原來宿金娘在王勇走了之後,突然向宿大戶提出來比武招親,宿大戶正愁她嫁不出去,就把這貼子給貼了出去,沒想到整個寇州,竟然沒有找出一個能打得過宿金娘的,本來這也沒有什麽,但是宿金娘不知道發了什麽瘋,每次打敗對手,都會汙言以向,得罪了大批的人,前段時間,寇州知州溫華的兒子溫天祥來宿家比武,被宿金娘打敗之後,還要糾纏,讓宿金娘好一頓羞辱,以至溫祥負氣而走,大發英雄貼,遍招四下裏的少年英雄都來宿家比武。


  這個情況已經超出了宿家的可控範圍,宿大戶察覺出來不妙,就讓宿義探探宿金娘的口風,看看她想要找什麽樣的,剛緊找一個嫁出去,最好能幫著宿家把這件事壓下去的,可是宿義一探口風,宿金娘心心念念的,竟然是王勇,而這個時候,宿家的事已經驚動了道君天子,天子垂問宿太尉,宿太尉也派人來信,讓宿家趕緊把這件事壓下去,現在宿家不是怕宿金娘找不到打敗她的人了,而是怕她碰上打敗她的人,因為宿金娘的性子執拗,就算被人打敗了,心裏有王勇的情況下,也不會同意婚事,那可真就是招禍了,宿家不說粉身碎骨也差不多了。


  所以宿義就讓焦挺給鮑旭來了一封住,他是知道鮑旭和王勇的真實身份的,在信中宿義求焦挺趕快找到王勇,然後請他回來救場。


  王勇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麽一個情況,不免也有些愕然。


  高托山看到王勇看完信之後,就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不免有些好奇,就湊過來,道:“史哥。”他叫慣了,雖然知道了王勇的身份,但還是這麽叫:“你這是怎麽了?”

  王勇苦笑一聲,把信給了高托山,高家兄弟、武鬆都湊過去看了,不由得都有些好笑,高托山叫道:“史哥,美人有意,你還猶豫什麽,你就去一趟豐田鎮,把這個美人給娶回來,不就完了嗎。”


  王勇哭笑不得的道:“關鍵是我定親了,那妻子是我祖父、父親兩輩老人給我定下來的,他們臨死的時候,還讓我發了重誓,不得改娶,我怎麽去娶她啊。”


  高托天想了想道:“宿家知道這事嗎?”


  王勇點頭道:“知道的,我和他們說了,宿家還有宿金娘都知道。”


  高托天點點並沒有道:“這就是了,賢弟,這看不算什麽大事,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平常,而且宿金娘在知道的情況下,還這樣四下得罪人,就是在等著你去,隻要你能贏了她,她們家就沒有話說了,隻能讓你把她娶走,這姑娘一片癡心,你不能不管啊。”


  王勇背剪雙手,站起來不住的走著,武鬆道:“王兄弟,這裏還有一條,你和宿義也算是交往一場,他幫你平了鮑兄弟的事,你就欠他一份人情,如果你不去,宿家這次可能就有滅家之禍,你如何忍心啊。”


  王勇想想宿金娘那風流婀娜的樣子,不由得一陣蕩漾,心道:“不如我就為了大義忍了?”


  王伯當的性格是多變的,最早的《說唐》裏他風流瀟灑,好色貪花,看到辛文禮的老婆好看,就想要討來做老婆,被程咬金殺了,他還要和程咬金動手,後來可能是想到他是忠義英雄,所以就改了,說辛文禮的妹子看中他,他不為美色而動,一槍把人家給挑了,而他和東方玉梅的婚姻是最完美的,既有英雄的俠骨,又有兒女的柔腸,所以找回來的是東方玉梅,找得也是俠骨柔腸的王伯當,不然辛月娥回來,直接就把他掐死了。


  而王勇受過現代教育,本來就是一個對女人狠不下心來的人,大大的放大了他俠骨柔腸之吵的柔腸,這會聽到武鬆的話,想到若是就這樣撒手不管,隻怕宿金娘當真就香消玉殞了,不由得一咬牙道:“鮑兄弟,我向你這裏借一匹馬,我的兵器什麽的都在滄州柴大官人的莊上,我要去取回來,才好前去豐田鎮。”


  鮑旭這裏太窮,不敢說自己有王勇可用的兵器,但是馬還是有的,於是就道:“不必哥哥走一趟,我這裏安排人去一趟就是了。”


  焦挺站起來道:“我去吧,本來這事就是我送得信。”


  眾人也都覺得使得,當下王勇把情況寫明,其中特意向孫二娘說明,自己是為了朋友,不得不出手,當然就這樣,他也不放心孫二娘會不會饒了他,但是情況也就這樣了,他也沒辦法。


  信寫得了,焦挺拿了信,也不逗留,連酒飯都沒有吃,就帶了一些幹糧,拿了王勇給的盤纏,向鮑旭要了兩匹馬,準備換著騎,立刻離開了枯樹山。


  送走了焦挺,酒飯送了上來,幾個人都知道王勇擔心,就好好的安慰他,隻是這些粗漢子會勸什麽人,隻是勸酒罷了,王勇也放開了,就和他們一場痛飲,他一放量,到自然驚人,到了最後,除了武鬆還站著,其他的都到桌子底下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王勇他們就在枯樹山等著消息,鮑旭又派了人,就去豐田鎮給宿義送了信。


  七天之後的一個晚上,幾個人正要開晚宴,一個頭目飛跑進來,道:“寨主,外麵有一隊人馬過來,看樣子是大客商,帶著的東西可是不少。”

  鮑旭看看廳中的幾人,想了想道:“算了,讓他們過去吧。”


  那頭目不由得苦著臉看著鮑旭,他們枯樹山沒有什麽積蓄,這幾天招待王勇他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再等下去,就要應付不起了。


  高托山是長年做山賊的,看出那頭目的心思,就道:“罷了,鮑兄弟,也沒有光招待客人,自己不吃飯的道理,你有買賣你就去做你的吧。”


  鮑旭也知道山上的情況,就道:“那好,幾位等等,我去就回。”說完帶著人下山了,王勇他們就在山上等著,過了一會,那頭目飛跑上來,叫道:“不好了,不好了,來是人有個好厲害的人物,打得我們家寨主有些架不得了。”


  高家兄弟和王勇都有些吃驚,高托山跳起來道:“我去看看,是什麽人,這麽大膽大,也捋我們兄弟的虎須。”


  王勇、高托天、武鬆也都站起來了,高托天伸手攔住,道:“王兄弟過段時間還要去豐田鎮,不好過於出頭露麵,武二弟不是我們綠林中人,也不要讓人看到才好,我們兄弟下去接應一下就是了。”


  武鬆還有些猶豫,被王勇給扯住了,道:“我們就在高處看著好了。”


  當下高家兄弟拿了兵器,就跟著小頭目出來,到了山下,隻見鮑旭和一個漢子都不騎馬,就舞著樸刀在狠鬥,那漢子好武功,手裏的樸刀飛空舞轉,鬥得鮑旭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眼看就要輸了。


  高托山舞著手裏的大棍上前,叫道:“鮑兄弟讓後,我來鬥他!”


  鮑旭看得巧閃身跳開,高托山跟著進來,一棍向著那人的頭上劈去,那人急提樸刀來格,轟的一聲,那人臉色大變,腳下一沉,雙腳的腳背都沒到了土裏了。


  高托山變招極快,手裏的大棍一旋,去飛輪轉,向著那人的腰間又打了過來,這一回那人不敢再接,一個箭步跳開,厲聲叫道:“來人是誰?說了名字再打?”


  高托山大棍旋回,就向著地上一頓,震得地麵都是一顫,叫道:“你又是誰?竟然敢傷我的兄弟!”


  那人就道:“某是淩州曾頭市曾長官之子,人送外號‘紅麵虎’的曾塗。”


  高托山冷笑一聲,道:“老子姓高,叫高打虎,專門打你們這些不自量力叫老虎的。”


  曾塗眼中狠戾之色一動,冷聲道:“你有名說名,沒名做罷,怎麽敢來消遣於我?”


  高托山冷笑道:“我就消遣你,你待怎地!”


  這個時候,鮑旭叫道:“三哥,這家夥說要去豐田鎮參加比武招親的。”


  高托山聽了不由得狠唾一口道:“我呸,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沒有七十也足六十了,一臉的抬頭紋,溝溝壑壑,看著就和田壟似的,有空那小姑娘,二十剛頭,你還敢去丟人,人家招親又不是招爹!”


  曾塗氣得哇哇大叫,他不過二十幾四、五,長得也還英俊,隻是天生帶一點抬頭紋,也不算什麽大事,卻沒有想到讓高托山給罵成這個樣子,惱火之間,輪刀就上,向著高托山劈了過來。


  高托山大棍一合,就在胸前,那刀劈下來,正好就劈在高托山的棍上,當的一聲,被反震得跳了起來,隨後高托山單手輪棍,盤蓋頂,向著曾塗掃了過去,他這條八楞熟銅棍足重七十二斤,棍身八楞,棍得兩頭都有罩著的銅箍,以高托山的力量,一百斤的棍他也耍得起來,現在改成七十二斤,在手裏就好像空空無物一般,輪起來帶著一股呼嘯刺的風音,就向著曾塗的腦袋輪過來了。

  曾塗的二弟曾密也是力大之人,曾塗長年和他對練,知道這力大之人的優缺點,眼看這一棍完全輪起來了,他根本不敢去接,就向後退去,隻是那棍來得太快,眨眼就到了,急切之間,曾塗把樸刀向前一送,隻盼著自己盡全力,能擋一擋這棍,沒想到刀上,雖然隻是掃到了一點,但是刀頭立刻就從杆棒上飛出去了,刀身整個彎了,那杆棒在他的手裏,不住的顫抖,虎口津津出血,內心裏好像打鼓一般,咚咚亂跳。


  曾塗知道不好,這是被震得有了輕微的內傷了,也不敢再交手,丟了杆棒回身跑到自己的馬前,上馬逃了,他手下的人跟著都跑。


  這曾塗來得時候信心滿滿,自覺必能抱得美人歸,所以帶來的大車上,裝著好些的東西,充做聘禮,隻是這會都便宜了枯樹山的嘍囉了。


  那個小頭目就叫道:“快看,這裏還有活雁呢!”


  高托山叫道:“拿回去燉了!”了

  高托天笑道:“別胡鬧,這是下聘用得,留著給王兄弟用好了。”


  高托山急忙道:“對、對對,拿回去好好養著,可不要再有損失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跑過來道:“北邊又過來一路人。”


  高托山笑道:“鮑兄弟,你這裏雖然地勢不太好,但可挺招財,我們再做一票再回去。”


  鮑旭剛才打了敗仗,這會正鬱悶,聽了這話,就道:“好,我們再會會這夥,我就信了,他們都這麽厲害!”


  高托天道:“賢弟,我看你用樸刀很是不便,剛才你應該是吃虧在兵器上了。”


  鮑旭也是無奈,他學得是劍,可是實在找不到一口可以拿出來上陣的寶劍,這樸刀使著太不順手了。


  兩個人說話的工夫,就聽見馬蹄聲響,跟著一隊人馬過來,高托山橫手裏的大棍,向著路口一攔,叫道:“都給老子站下!”


  對麵的人果然站住,一個人大聲叫道:“高三哥嗎?我是焦挺,你們這是幹什麽呢?”


  高托天急忙過來,叫道:“焦家兄弟,你們這是……?”他話音沒落,一個清俊的中年人從馬上跳了下來,就向著他一拱手道:“這位就是高家門神吧?小可柴進,這廂有禮了!”


  高托天又驚又愕,急聲道:“可是滄州柴大官人嗎?”


  柴進哈哈大笑道:“在高兄麵前,怎敢稱一個大官人啊!”


  這個時候,王勇和武鬆也都在山上下來了,王勇有些驚異的道:“大官人,您怎麽來了?”


  柴進笑咪咪的道:“我兄弟要比武招親,我怎麽能不過來給站站場子啊。”說著向著身後一努嘴,低聲道:“我可把母大蟲帶來了,那是一幅想要活吞了你的架勢,你自己解決。”


  王勇被柴進說得哭笑不得,但是這會也說不得別的,隻得道:“行了,先上山再說話吧。”說完就招呼柴進他們上山,自己落在後麵,看到孫二娘過來,急忙過去,伸手就去抓孫二娘的手,孫二娘用力一振,把他的手給震開了,王勇跟上去又抓,死死的握住,就是不肯放開,孫二娘眼看周圍都是人,也不好再和他掙執,隻得任由他握著了。


  一行人就到了山上,分賓主落坐,鮑旭早就讓人去山下買了羊,回來殺了待客,曾塗帶得好錢,這會都是他們的,有了銀子,那小頭目自然膽壯,買了一大堆東西回來,整治出豐盛的席麵,來給柴進接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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