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二)
畢竟,雖然他們也希望能夠以最短的時間讓自己變強,但他們卻也不能讓風漠涉險。對於現在的風漠,他最大的危險就是來自於那些敵人的威脅。如果風漠被他的那些敵人給擊潰,那曹天龍等人也會立刻就失去自己最強的靠山。
這樣一來的話,不管怎麽樣都是曹天龍等人所不願意的。
在思量了一番,搞清楚了緣由之後,曹天龍等人卻也是答應風漠,願意讓他先回家去避一避再說。
不過,風漠雖然回家去避避風頭,但卻不代表他不管曹天龍等人了。他將自己的靈寶拿出了一部分,給了曹天龍他們,讓他們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麵努力修煉。這樣一來,他們就能夠利用風漠不在的這段時間,繼續修煉了。
將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好了之後,風漠便也是沒有什麽後顧之憂,獨自一個人踏上了回家之路。
而就在風漠剛剛準備下山的時候,他卻是看到了守候在山門外麵的采薇等人。
此時的采薇,似乎就是在等風漠到來一樣。她和采蓮、皇甫卓等人並肩而立。看到風漠走了過來,便立刻迎了上來,對風漠說道:“風漠師弟,你可總算是來了,我們都等你等了很長時間了。”
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還有些著急呢。
風漠見他們這樣,卻也是有些疑惑地問道:“采薇師姐,你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如此緊張的樣子呢?難道是遇到了什麽事情了嗎?”
采薇便是立刻點點頭回答道:“是的,我們得到消息,說那唐穆聽說你準備要離開玄極學院,便讓人在路上埋伏,要暗殺你。因此,我們特地來告訴你這件事情。而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會在什麽地方埋伏風師弟你,要是實在是太危險的話,風師弟你要不就別回去了吧?”
采薇這話剛剛說完,一邊的采蓮卻也是立刻就擔憂地說道:“是啊風漠,要不你就別回去了吧?這實在是太危險了,誰也不知道他們的殺手有多強,要是你出了什麽意外的話,那就不好了。”
采薇姐妹二人勸說風漠,一邊的皇甫卓當然也沒有就此停下,跟著她們二人的後麵一起勸說風漠。
而風漠聽到他們幾個人都這樣說來,自然也就感到非常的感動。想不到他們居然這麽關心自己,但現在的風漠,既然已經說好了要回家看看,怎麽能夠就此食言呢?
於是,他就對采薇等人說道:“諸位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是什麽人啊,我可是風漠!那唐穆如果想要找人對付我,那更好啊,我就要他有來無回好了!反正我有足夠的把握,能將他們給殺死。不管他們有多少人,就盡管放馬過來好了!”
采薇一聽風漠這話,倒也不好多說什麽了。
畢竟風漠此時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了。他們執意要風漠留下,肯定是做不到的。因此,采薇也就隻能歎息一聲,對風漠道:“那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就隻能祝風師弟你一路順風了。不過,你可不要忘了一年之後的妖方秘境哦。在這一年之內,你可要趕回來的!”
距離妖方秘境的開啟,還有一年時間。而在這一年之間裏麵,風漠可以幹很多事情。此番回家,也能算是一種下山曆練吧。
“哈哈,那是當然!”風漠笑著說道,“我肯定會在那之前回來的,師姐就放心好了。”
有了風漠這話,那邊的采薇等人也無話可說。
就看到采薇此時隻能從兜裏取出了一枚小小的晶石遞給了風漠:“這裏有一枚龍晶,就作為你幫我解決黑暗森林裏麵威脅的報酬吧!風師弟,你不要推辭,將它收好了。”
風漠也不是一個喜歡客氣的人,既然采薇將這東西給了自己,那風漠也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
等到他將這龍晶收好,眾人又揮別了一陣,就此相告辭了。
采薇等人一直目送風漠的身影消失在那長長的階梯之下,然後這才轉身回到了門派之中。
“風玄,你說……那個唐穆真的敢讓人來埋伏暗殺我嗎?”
走在下山的路上,風漠倒也是問風玄道。
風玄哼了一聲,卻根本是滿不在乎一般地回答:“如果那個唐穆真的是如同采薇所說的一樣,是一個齷齪小人的話,我覺得他是會讓人來暗殺你的。不過沒關係,咱們才不管他派什麽人來暗殺你。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對方有多少人,反正到時候來一個我們殺一個!”
風玄卻根本沒有半點畏懼。
他這話之中的語氣顯得非常淩厲。
風漠也覺得風玄所說的話非常有道理,聽了風玄之話,他也是連連點頭。現在的風漠,修為有了些許長進,同時,風玄劍也變得比以前更加強大。連那唐穆他都沒有怎麽放在心上,就更不用說別的什麽東西了。
連唐穆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他派來的殺手,又有何懼隻有?
當然了,為了安全起見,這一路上風漠所行走的都是一些沒什麽人的地方。
雖然並沒有太過畏懼那唐穆的殺手,但風漠卻也不敢掉以輕心。畢竟,一直被人給盯著的日子,也是相當難過的嘛!這樣想著,風漠便加快腳步,繼續趕自己的路了。
就這樣,風漠在路上走了能有三天,他的步伐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
三天之後,風漠便來到了一座小城。他雖然盡可能地避免和別人打交道,但經過了三天的奔波,風漠其實也有些疲憊了。所以,他便來到了這座小城,準備找一個酒館之類的地方稍事休憩一下。
進入小城之中,風漠卻能感到,這個城市之中的人雖然多,但那些人的臉上,卻都是有無比恐懼的神情。尤其是當他們看到自己這個進城的外人之時,更是紛紛在不經意之間避讓開來,仿佛風漠是什麽非常恐怖的妖魔一樣,令人畏懼。
看到他們這些人的舉動,風漠心中卻也感到非常困惑:這些人都是怎麽了,為何都這樣畏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