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芒相對
靈虛子在說出這一番話之後,臉上也是立刻顯露出了一番淡然的笑容。那笑容頗為神秘,看上去,似乎蘊含著什麽了不得的情緒一般:“所以,請你說出這是因為什麽。不然的話,哼哼,你懂的。”
靈虛子可沒有跟葉敬軒客氣。
而葉敬軒此時聽到靈虛子的話,也就顯示恭恭敬敬地給靈虛子鞠了一躬,看上去非常有禮貌的樣子。然後,他就繼續說道:“當然,我說的話,我一定負責。我既然這樣說,當然就不是空口無憑,我是有證據的!”
說著,就看到這葉敬軒地手中光芒一閃。緊接著,一柄給一切而斷的長槍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葉敬軒將這柄長槍遞給了靈虛子,然後,就對靈虛子說道:“這是那劉世軍的法寶,他當時就是運用這柄法寶和風漠交戰,最後被風漠給斬殺。想要知道是不是風漠殺死了他,讓風漠也釋放出自己的玄氣來對比一番不就清楚了嗎?若是殘留於法寶上麵的玄氣和風漠身上的玄氣如出一轍,那就算是他想要抵賴也一點辦法也沒有!”
“對啊,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周圍有些人聽到這話,也就立刻點點頭,表示對此事讚同。
對於這些人而言,他們是恨不得立刻就看到風漠被整死的。因此,聽到葉敬軒這樣說,他們也就都落井下石起來。
而風漠呢,一聽這話,卻微微一笑。緊接著,他就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他來到眾人跟前,微微笑著對他們說道:“我說諸位,你們這樣做之前,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讓你們這樣做了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憑什麽要聽你們的!”
風漠的態度看上去很是不好,似乎充滿了對葉敬軒的敵意。
而葉敬軒呢,一聽到風漠的這話,倒是嘿然冷冷一笑。緊接著,便聽到葉敬軒對風漠說道:“哼哼,你是不是不敢啊?你要是不敢的話,那至少可以說明一點,你這是做賊心虛了!假如不是你殺的他,你為什麽要不承認呢?”
葉敬軒說著,他的眼神之中也有一道非常冷毅的光芒浮現出來。他冷冷地看著風漠,好像要將風漠給看穿。
麵對葉敬軒這咄咄逼人地氣勢,風漠氣勢並沒有畏縮。
就看到他嘿然一笑,回答道:“哼,我可沒有說否認我殺了他,你這麽著急一個幹什麽?我承認,那劉世軍的確是被我給殺死的。不過,我殺死他,也是有我自己的原因。並不是如你所說,我非要殺他不可,而是他來騷擾我。他想準備要了我的性命,卻不敵我,被我反殺。你說,這怪得了誰?”
風漠說的是實話,他說完這一番話之後,還看了看一邊的靈虛子。
靈虛子聞言,倒也是點點頭應道:“嗯,的確如此,如果是這樣一來的話,那你殺了他,他也不好說什麽了,那的確是他該死!”
“但你有證據嗎?”
就在這時,葉敬軒倒是立刻接過了話茬。
風漠一時語塞,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有所謂的證據。
反正自己殺了劉世軍這件事情是已經坐實了的,至於自己是怎麽殺死劉世軍的,那就全憑對方一張嘴了,對方想怎麽說就怎麽說,根本可以不用考慮自己的感受。
想明白了這一點,風漠的心中就有一股無名怒火升騰而起。他知道,自己算是中了葉敬軒的計謀了。無論自己怎麽狡辯,都沒有辦法脫離這葉敬軒的說辭。
所以,現在的風漠一時之間也就無語凝噎,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而那葉敬軒呢,似乎就是已經認定了風漠無話可是了,他的臉上,卻更是有張狂之色浮現出來:“風漠,你倒是給我狡辯啊,對於這件事情,你有什麽可說的,你倒是給我說啊!”
看到這葉敬軒接二連三地挑釁自己,風漠並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到底該說什麽。於是,他隻是哼了一聲,卻並沒有繼續開口。
見風漠這樣,那邊的葉敬軒倒是哈哈狂笑了起來:“哈哈哈,諸位,你們都看到了吧,這風漠一口咬定自己是無辜的。但是,我讓他給自己辯護,他卻無話可說。由此可見,風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現在該說什麽!他,就是惡意殺死劉世軍的凶手!”
這葉敬軒話語一出,就將矛頭全部指向風漠。
而其他的人們,看到這一幕之後,也就都開始紛紛轉過頭來看向風漠,似乎是想要從這風漠的身上看到一些什麽似的。
“風漠,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此時,靈虛子就又問風漠道。現在的他,語氣已經明顯變得有些嚴肅了。似乎,他也覺得葉敬軒的話有些道理。
而風漠此時,剛剛準備開口的時候,卻又聽到一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哼,全憑這葉敬軒一家之言,難道靈虛子長老,就想要借此定了風漠的罪嗎?要是這樣的話,那以後入門的弟子們看到我玄極學院這樣不公,那豈不是都會被嚇得不敢再來入門了嗎?”
一聽到這個聲音,靈虛子也就不由得吃了一驚。
他緩緩尋聲看去,卻看到此時此刻來到此處的不是別人,居然正是那李然導師!
一看到來人居然是李然,靈虛子臉上的神情,就稍稍舒展了一些:“我當是誰,原來是李然導師。就是不知道,李然導師這話是從何說起啊!”
“當然是來為風漠辯護的了。”李然一閃身來到了葉敬軒的跟前,沒有絲毫地廢話,就微微笑著對他說道,“葉敬軒,按照你的說法,那劉世軍是被風漠給蓄意謀害的,是不是啊?”
“是!”
葉敬軒立刻就回答道。
李然點點頭,卻又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他究竟隻是單純的被風漠殺死,還是被他蓄意謀殺?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可是非常之大的。你,必須要給我說明白了!如若不然的話,休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