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韓雲祁死了
韓雲祁聽了清燭的話,就準備起身就準備去背王文化。
“咳咳。”
鮮血從韓雲祁的身體裏流了出來,似乎感覺到有什麽東西穿透了自己的身體,他的胸口好疼,他低下頭望了望自己的胸口,隻見一雙鋒利的骨爪從自己胸膛的破口而出。
韓雲祁感覺到生命似乎從自己的體內流失,他使不上任何力氣隻能任人宰割,他從來沒有一刻如此的害怕死亡,從小到大的記憶片段瞬間的從自己腦海中迅速閃過。
韓雲祁想起了想要殺死自己的母親,想起了從自己母親手中救下的秦滕,想起了林相思的室友,想起了為愛從樓上跳下來的郝梅,想起了林良和他的老婆青靈。
最後才想起來林相思,他竟然如此想她,他真的害怕以後再也見不到她。
記得韓雲祁說著自己會回去的,林相思還等著他回去,但是他似乎失言了,他再也見不到林相思了,不知道她知道自己死後會是什麽表現,如果她會為自己哭,自己一定會很高興,但是也會很心疼。
韓雲祁想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胸口,甚至他也希望把插在自己胸口的爪子拿開,但是黃皮子哪裏肯給他這個機會?隻見他的另一爪子再一次紮在了他的肚子上,韓雲祁慢慢的放下的手,失去了生機。
清燭剛掏出柴火準備點燃信號彈,這個時候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一些聲音,原本以為是王文化醒了,但隱約覺得不對便轉頭望去,竟然發現剛才已經失去生機的黃皮子竟然又活了過來,而且還將兩個爪子插在了自己徒兒的身上。
“你個黃皮子,今日我必殺你,那麽多年前我能殺掉你的師傅,今天我同樣能殺掉你!”
“哼哼,就憑你還想殺我想都別想,知道我為什麽沒有死呢?就是因為我吃的太多了太多的心髒,我有很多心髒,我的身體裏全部都是心髒,殺掉了我一個心髒,根本對我不造成任何的傷害。
雖然剛才的銅錢劍威力的確很大,破壞了我幾個心髒,但是這又會怎麽樣呢?我的心髒很多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樣多。
而且,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兒,這個功法同樣子是來自於我的師傅自從他死了以後,我便改良了這個功法,隻要我的心髒夠多,生命構築我就永遠都不會死,不得不說我還真得謝謝你呀,清燭道長!”
“殺徒之仇,不管做過多長時間我都一定要報,隻要我還活著,你就必死無疑。”此時清燭已經被憤怒充斥著內心,他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
自己從小就過得異常的艱難,他自然知道修道之人是多麽的艱苦,自己的徒弟如此相信自己來跟隨自己修煉,但是自己卻沒能保護他,這個師傅做的是不稱職的。
“哈哈哈,現在你終於能體會到我當初的感受,現在你心有多痛,我當時的心就比你有一百倍的痛。
“今天我就要殺了你。”話剛說完,隻見從遠處不斷的飛來修為不一的道士,而且其中一個人竟然有著非常強大的道法。
“住手!你身為一個道士難道不知道造了殺孽會有怎樣的懲罰麽?難道你忘了幾百年前血屍道長的事情了麽?你還想走他的後路麽?”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殺了他。”到目前為止來的道士在修為都沒有清燭厲害,他們根本就解決不了眼前的黃皮子精,與其如此,清燭還不如與他同歸於盡。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們快退下吧。”這時候,一個極其威嚴的聲音出現,他竟然也是一個尖耳猴腮的黃皮子精。
他的修為竟然比在這裏最強的清燭還要厲害,讓別人根本捉摸不清他的境界,隻是在無形之中感受到了他強大的氣場。
“胡三太爺!你怎麽來了?”看到了麵前對自己稱作太爺的黃皮子精,你,另一隻黃皮子精才覺得感到一絲的壓力。
“胡德,你怎麽能夠修煉這種邪法為禍人間,今天我不得不收了你。”
“胡三太爺,如果你執意要收了我,那我今日隻能跟你一戰了。”胡三太爺和胡德同為黃皮子,而且胡三太爺活這麽長時間道行修為,不論哪一樣都比胡德要高的多,胡德自然是打不過胡三太爺。
“胡德,這麽些日子你離開了胡家倒是有些猖狂,你以為你的血屍大法對我有用麽?”倒不是說胡三太爺猖狂而是狐三太爺的確有這種實力,想要捉住一個胡家的小輩簡直是易如反掌。
“那就請胡三太爺來領教我的血屍大法。”
隻見胡德一個箭步衝了出去,他還想用同樣的方法去刺傷胡三太爺,但胡三太爺又豈是韓雲祁這種沒有道法的小輩。
胡三太爺看到胡德衝了上來並沒有動,隻是默默的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條繩子。
或許活的時間長的老道士能夠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捆妖鎖,它能夠捆住一切的妖怪,這條繩子可是用上古龍王的龍筋製作而成,專門克製犯了戒的妖怪,沒想到胡三太爺竟然有這樣的寶貝。
隻見狐三太爺將捆妖索扔了出去,那捆妖索仿佛有了靈智直接奔向胡德衝去,胡德是胡家的人,自然知道這捆妖索的厲害之處,他想要逃,但是哪裏又能逃得過捆妖鎖,最終胡德被捆妖索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
“行了,這胡家的小輩就交給我來收拾,現在你還有什麽問題嗎?”胡三太爺老當益壯,單手舉起了胡德便向清燭問道。
“我隻要殺了他,他殺了我的徒兒,我要讓他血債血償!”說著,清燭就要衝出去,想要胡三太爺的手中搶下胡德。
胡三太爺看到清燭向自己衝了過來,隻是輕輕的指向了清燭,清燭便動彈不得。
胡三太爺知道清燭並不是想要傷害自己,而是想要殺了自己肩膀上的這個黃皮子精,所以胡三太爺也隻是將清燭定在那裏,沒有傷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