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一件黑袍
看到自己等人出現在一個不一樣的地方,現在這裏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楊慕玄在這裏蓋了一個小房子,裏麵裝修得很雅致,其實這裏麵根本就沒有雨水,連太陽都沒有,哪裏來的雨水呢!那麽要房子幹什麽?
但是人還是會那麽做的,總是覺得有個房子,自己的隱秘才不會被別人發現,難道一大群人在裏麵,幾天不出去,住在房子裏的感覺不比躺在奇怪泥土上麵好麽?
“小少爺,這難道是。”
老管家還是有些懷疑的,他勉強也是有一件,看到楊慕玄對著自己點點頭,他才放心多了。
“怎麽回事,這不是幻境。”
羌婆婆看到楊慕玄與老管家的行為,就覺得不對,好奇心就發作了,如果是誰無緣無故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隻是問清楚這到底是什麽地方的人,內心已經很沉得住氣了,如果是生死之間,有些人很有可能會瘋掉的。
“這裏不是幻境,這裏是在少爺的法寶裏麵,這樣的法寶我也有一件,隻是沒有小少爺的好。”
老管家說著,不管他的頭是微微抬起的,好像有些自豪,在他看來,楊慕玄的出色就是都是屬於盧家的。
“玄兒是煉器宗師,能夠接納活人的空間法寶麽?”
羌婆婆很震驚,如果真的像老管家那麽說,這樣,玄兒的煉器能力已經登峰造極了,在羌婆婆的眼神下,楊慕玄明白她想要什麽,隻是他說,因為材料的問題,也隻能練成老管家那樣的,不過看羌婆婆的樣子,已經很開心了。
在羌婆婆的眼裏,不是這法寶也多麽強大,而是因為這法寶別人沒有,別人沒有的東西,她有,她就會一些優越感,有點像老管家那樣自豪的樣子,也是把楊慕玄當初了晚輩了。
楊慕玄沒有管這兩個老人如果鼓搗這裏麵的環境,不管是看著那小樹苗的疑惑,還是看著那花朵的震驚,楊慕玄都不想回答,更不用說,楊慕玄對那小樹苗的了解,也隻是猜的而已,而什麽煉器宗師,那根本就是瞎鬧,一個仙王的心髒,隻是依靠材料的難道,才隻是練成一件中品仙器,楊慕玄都沒有臉見人了。
楊慕玄相信,如果有高級的煉器師,那麽是很有可能練成上品的煉器師的。
等他們平靜下來之後,楊慕玄終於有機會知道了血魔大祭是怎麽回事。
血魔大祭。
聽說是上古的時期,為了某些祭司活動,有的是為了一個強大的傀儡,或者是為了換魂,不管是那種,都是非常歹毒,那個時候人們會用特殊的血祭將一百個孩子放到野獸中,讓野獸吃,剩下一個就用野獸的血液浸泡,再用大火燃燒,通過血祭,那個孩子在火中痛苦的死去,直到血液中誕生一個女孩的嬰兒。
嬰兒沒有靈魂,他們就會將一下魂魄喂食給這個孩子,吃得越多就越強大,從中不知道要殺死多少人,這樣的事情,往往都是滅城,直到這個孩子慢慢長大,有了靈魂他們才會停手。
很奇怪的是,這這樣誕生的孩子,往往靈魂是很純淨的,他們都說,這就是那一群孩子的純淨誕生出來的,這麽純淨的孩子,經過他們的教導就會成為邪惡強大的傀儡。
而有些人更加可惡,因為他們害怕他們壽命不長了,就會這樣的方法練出這麽一個女孩,再將起放上血祭台,用大火燃燒,剩下的骨灰經過他們的血祭,又會誕生一個小男孩。
這個小男孩看起來與普通人一樣,但是其實體內蘊含強大的力量,而且資質十分好,他們就會在小男孩靈魂覺醒之前活剝人皮,張完整的人皮被從頭到腳的完全剝離下來,然後會在皮裏麵刻錄下咒紋,然後將小孩的靈魂吞噬,將那張皮披在身上,這個人就會變得年輕,而且一直將人皮放在身上,他的力量會越來越強,他們想象,這張人皮就是他與神靈的契約,隻要有這張皮,他就會得到神靈的庇護。
而這張人皮因為在怨氣中誕生,又會變成另一個東西,它因為沒有肉身,就是一張皮而已,除了那一個吞噬這張人皮本主的靈魂的那個人之外,它做不了什麽,但是他還是會伺機貼到別人的身上,那樣它就那個占據別人的容身來謀害性命,知道怨氣大到它可以抗拒那一個人的對自身的壓製,它就自由了。
聽到這些,楊慕玄頭皮都發麻了,他不是因為那些死人,而是那些孩子,對於孩子,他往往都是痛不下心,想到一會那個小女孩會被活活燒死,他就想要出去。
不過還是被老管家他們給阻止了,羌婆婆說了,要在那個小男孩誕生的時候,才是血祭結束的時候,那個時候出去才能夠給對方強大的打擊,也能夠救下小男孩。
楊慕玄也隻能歎息了,他轉換了一下心態,覺得那個小孩,其實也是那些孩子的靈魂誕生的,想到那個小女孩的那種笑容,他還是有些芥蒂的,那麽還是救小男孩吧!
許久之後,通過羌婆婆的判斷,楊慕玄一個人偷偷的出現,看去,一個黑袍人極其興奮的站在一個棺材前,楊慕玄急忙將老管家他們都放了出來。
四人二話不說就撲過去,經過一場大戰之後,將其打敗,留下了一件黑袍,其他什麽也沒有留下來,很奇怪,這次對方一句話也沒有,這是一具沒有頭的屍體,那麽這之前是怎麽說話的呢!難道對方早就逃走了麽?
羌婆婆說,這是不可能的,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楊慕玄出現的時候,對方就利用一具分身屍體逃走了,因為那個時候,對方的實力是最弱的,從之前的戰鬥中,對方還要利用陣法,那麽對方的實力不會超過神級。
看到那個小孩,楊慕玄等人都覺得很神奇,這個小男孩赤條條的躺在棺材裏,眉心中也有一個小小的小孩在懸浮著,那是個透明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