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履行賭約
蕭怡嘯靠在了一棵樹上:“如此說來,阿福知道的就是我們要打探的那個劉銳了,畢竟又叫劉銳又是將軍的,怕是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頓了頓,蕭怡嘯對著阿福說道:“阿福,你現在就把自己知道關於劉銳的說出來,這對我們或許會有用。”
說到劉銳,阿福臉上浮現了一絲敬佩之意:“要說這個劉銳,本來是不出名的,有是中桐國的人士,其他國家的人知道的就更少了,要不是我前幾年在邊界兵營中曆練,還真不知道這個人。
而關於他的事情看,我也是聽人說的,兵營中的人二皇子或許不知道,無聊的時候不是講女人就是講勇士,嘿嘿,在兵營中的幾年,我算是體會到了什麽叫做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那真是……”
“咳咳!阿福你跑題了,我們說的是劉銳這個將軍,不是聽你回憶兵營中的光輝歲月。”柳靈兒看蕭珍兒兄妹的臉色越變越差,那一臉豬肝色甚是嚇人,擔心他倆一個暴走,好心的給阿福提了一個醒。
阿福得了提示,果真如柳靈兒說的自己扯遠了,看著自家主子難看的臉色,頓時心虛起來:“額!對對,是說劉將軍。我雖然沒見過他,隻是經常聽說,但對他也是很佩服的,盛名之下豈有懦夫,那絕對是一個勇將。
據說這劉銳參軍時隻是一個小兵,手中隻拿了一把柴刀就來了,很是讓軍營中的人不待見。最讓人受不了的,便是他的飯量。
別人一頓吃上三碗米飯就飽了,他能眼睛一眨不眨的連續吃上十碗,末了還經常說隻吃了六分飽,估計幾個時辰後又會餓了。”
柳靈兒臉色一黑:“你是瞎扯吧!什麽人能一次性吃上十碗米飯,還隻是六分飽,這已經超越了飯桶的境界,你確定說的是一個將軍而不是一頭豬?”
“當然是說劉將軍了,賢王妃是不是質疑我,但我聽到的的確是這樣的,一個人兩個人說自是有點虛假,可所有人都這樣說,怕是差不了多少的。”阿福聽不得別人懷疑,似乎那是對自己智商的侮辱,直接解釋起來。
見阿福較起了真,柳靈兒沒轍了,弱弱的說道:“好吧!你說的都是對的,那請阿福快點說說那個劉將軍吧!不會隻是吃飯出名吧,要是這樣,我看我們還是先趕路了。”
“當然不是!劉銳能吃不假,卻生了一身的力氣,什麽力能扛鼎,一次性扛十袋大米那都是小意思,就有那麽一次中桐國跟南滿國打了起來,劉銳那次算是第一次嶄露頭角。
以一個小兵的身份,兩軍混戰的時候,一個人衝到了南滿國主帥的周圍,千軍萬馬之下,斬下了主帥的人頭,要知道南滿國主帥本身實力不說,周圍多得是強兵勇將,結果卻是意外的命喪一個小兵之手,不可不說劉銳是打破了古往今來的記錄。”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千軍萬馬取元帥人頭如探囊取物,這個小兵要是不出名那才是中桐國高層眼瞎啊!果然,阿福說道:“就是那次,中桐國大獲全勝,皇上特封這個劉銳為無敵將軍,特賜丹書鐵卷,可以算是皇恩浩蕩,一時間劉銳的名頭可算是聞名天下。”
“這麽有名!為什麽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蕭怡嘯不解的說道,看阿福的眼光中都是慢慢的懷疑。
蕭珍兒踩了蕭怡嘯一腳:“二哥,你能不能別丟人,阿福什麽時候說過謊話了,你之所以不知道,定是你久居深宮,對外麵的事情不了解而已。”
胡裏見縫插針的來了一句:“誰說阿福不會騙人,今天早上他就騙了我。”哪壺不提開哪壺,一提這個蕭珍兒便來氣,轉身就給胡裏來了一腳。
這叫更狠,踩得胡裏一下子就抱著腳蹦躂起來,怒視著蕭珍兒,嘴中吸著涼氣。蕭珍兒看著胡裏這樣子,嘴中哼道:“活該!”
就在這時,一個農夫扛著鋤頭大概是日上中頭,準備往家趕,柳靈兒看見了眼珠子一轉,攔住了這個農夫:“這位大爺,我能向你打聽一些事情嗎?”
農夫很純樸,把鋤頭從肩上放下來,笑眯眯的說道:“女娃娃問吧!隻要老漢知道的,會告訴你的,要是我不知道的,問我也是白搭。”
“大爺真是爽快人,不知道你可知道中桐國劉銳劉將軍?”柳靈兒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起這個傳奇的將軍消息。
按說一般普通老百姓哪裏知道朝中的將軍大臣什麽的,偏偏這個老漢聽柳靈兒說起劉銳時,頓時眉飛色舞:“哎呀!你問的劉將軍可是我中桐國的無敵將軍,戰神劉銳啊!戰神誰不知道,可謂是家喻戶曉啊!別的不說,看見我們村中的大門沒?到了春節時分貼的門神就是照著戰神畫下來的。
不怕女娃娃笑話,我有一個小孫子,平日裏隻要一哭,我們便會說再哭戰神就把你一刀砍了,我那孫子立馬便不哭了。嘿嘿,據說那戰神的大刀有一千來斤呢!”
我去,見這個農夫越說越離譜,柳靈兒果斷的打住了:“多謝大爺,一路走好啊!”轉過身來,心中不禁腹誹,這哪是一個將軍,簡直就是一個神來著。
一千斤的大刀,關雲長的青龍偃月刀才隻有七十二斤呢!就是數十人抬著撞城門的木頭,估計都沒有一千斤,吹牛吹得沒譜了。
不關心中如何的腹誹,但不得不說的是那個劉銳劉將軍的確很出名,那個農夫是個大嗓門,說的話不光柳靈兒聽見了,其他人也是聽清楚了。
如此家喻戶曉的一個人物,自己竟然不知道,的確是孤陋寡聞了,所有人除了阿福,不僅都慚愧起來,蕭珍兒更是憧憬起來:這樣的猛人,有機會真要去見見。
“一個飯桶而已,蕭公主是不是少見多怪了,一個人無非就是眼睛鼻子嘴巴,難不成他還有四隻眼兩個鼻子兩個嘴巴不成。”後麵的話是小聲的嘀咕,卻掩蓋不了滿滿的醋味。
“能吃飯也是本事,有本事你也一頓是吃上十碗米飯,我保證會對你刮目相看的。”蕭珍兒挪揄的說道,她知道胡裏食量雖然不小,可讓他吃十碗,絕對會把他肚皮撐破的。
胡裏翻了翻白眼,有心想辯上幾句,卻不知道如何來說,最後隻是哼哼道:“吃十碗,我才不會做這種飯桶的事情,咋又不是豬。”
柳靈兒和百裏賢看蕭珍兒和胡裏鬥嘴,就連蕭怡嘯嘴中也是小聲的嘀咕:“女大不中留,妹妹的後半生看來有著落了。”
再次上路,柳靈兒卻是鑽到了小陶這輛馬車上,這輛馬車加上柳靈兒雖是五個人,但何俊文和小和尚慧可還是小孩子,幾乎不占什麽空間,坐著比起百裏賢那輛車還覺得寬敞。
小陶見了小姐過來,自是殷勤的把柳靈兒拉到身邊坐下,最近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像跟屁蟲那樣跟柳靈兒寸步不離,再這樣下去,怕柳靈兒會嫌棄自己的。
坐在小陶身邊的梅豔煌也想獻殷勤,這次梅豔煌倒是穿得中規中矩,沒有穿那些暴露的衣服,可惜的是柳靈兒對她天生沒好感,自動忽略了她。
柳靈兒跟小陶說了一些悄悄話,便對著何俊文說道:“八皇子,可記得那天在賭坊中的賭約。”
被柳靈兒晾在一邊的梅豔煌詫異的看著柳靈兒和何俊文,什麽時候這兩個人打起賭了,自己那天也在賭坊中,怎麽不知道?
她不知道很正常,因為這兩人打賭是在賭坊外麵的,梅豔煌那時候還被賭坊老板包老三請在樓上喝茶,當然是不知道的。
何俊文自不會賴了柳靈兒的賭帳,願賭服輸,他在中桐國這個禁色不禁賭的國家,賭品還是有保證的。
點了點頭:“當時我賭輸了,答應了你一個條件,什麽條件你說吧,我會接受的。”
柳靈兒看了一下慧可:“這個在這之前我要向你打聽一個人,不知道你的父皇可有一個妃子叫做淑妃的?”
淑妃!聽到這個名字何俊文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就是手中拿著佛珠的慧可也頓住了,不知不覺間也坐直了身子,這可是自己的母妃,能從別人口中聽到母妃的消息,慧可是十分緊張的。
何俊文有些試探的問道:“淑妃,似乎以前皇宮中有稱作淑妃的,不知道賢王妃問這個淑妃做什麽?”
"以前皇宮中有叫淑妃的!這個是什麽意思,難不成現在這個淑妃不見了,還是淑妃出了什麽意外?“柳靈兒手心捏了一把細汗,千萬這淑妃別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坐在何俊文身邊的慧可比柳靈兒更緊張,小手死死的捏著佛珠,若不是馬車中的人都關注在柳靈兒和何俊文身上,怕是早就發現了他的異常。
何俊文倒是稀奇起來,什麽時候賢王妃竟對宮中的妃子感興趣,而且還是中桐國的妃子,看柳靈兒是真的著急,倒是老實的回道:”以前倒有個淑妃,現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