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機緣
“好吧,既然少爺已經決定了,那老奴便依著少爺的意思了。不過少爺,有個問題,不知道老奴當問不當問,如果少爺不願意聽,那老奴不問便是。”
“別婆婆媽媽的,有什麽問題盡管問。”
放下了心中芥蒂,陳諾談起話來也輕鬆了很多,重生之後步步艱險,他不敢走錯一步,現在既然確定了福伯並不是要害自己,那自己也總該做出一些事情來,讓福伯放心,看看能不能因此而讓福伯為自己所用。
“少爺住在這裏可是因為那件東西?”
“那件東西?什麽東西?”
“沒什麽,既然少爺不知道,那就算了。不過,少爺,還請您允許我在這裏布置一下,免得再有心存惡意之人來的時候,老奴不在身邊,不能守護少爺周全。”
“別給我扯東扯西的,究竟是什麽東西?”
很明顯福伯是不想繼續說剛才的問題,福伯的這種表現反而激起了陳諾的好奇心,自己住在這裏,本就隻是單純的找個棲身之所,同時也能陪在黎茹茹的身邊,並沒有其他的考慮。但福伯剛剛這麽一說,反而是讓陳諾產生了不小的興趣。
“對不起少爺,究竟是什麽東西老奴也不知道,老奴隻是感覺到在這所房子裏有一個很特殊的東西存在,具體是什麽,請恕老奴無知。但還請少爺放心,老奴能感覺到這似乎關係到少爺您的機緣。就如同現在少爺您的表現一樣,難道少爺您沒有發現,自從您住到這裏之後,整個人的氣場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再是一副二世祖的模樣,反而變得頗有陳家繼承人的風采了麽?”
機緣?
想不通福伯說的是什麽鬼扯玩意,不過聽福伯的話語,陳諾算是弄清楚一件事情,之所以自己與之前那個‘陳諾’的表現有如此大的反差而沒有引起福伯的懷疑,或許就是因為那個未知的東西吧。
不對!
東西,未知!
難道說,是那個木匣子?
陳諾突然想起來自己收拾儲物間的時候發現的那個詭異的把自己電成爆炸頭的木匣子!如果說真的有什麽未知的東西,應該就是那個木匣子了,隻是那木匣子的秘密,還是暫時不要讓其他人知道的好。
“是哈,我自己也感覺到自己有些變了,越是這樣,我就越不能離開這裏了,您說對麽,親愛的福伯?”
“是是是,那老奴現在就開始布置一下房間,還請少爺您坐在這裏稍等片刻。”
說幹就幹,福伯其實在來的時候就有所準備,那個奇怪的東西他在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不過由於並沒有從中感覺到什麽惡意,所以,福伯才會安心的回去。
這一次來,原本是帶著陳龍的意思,要把陳諾接到早已經準備好的別墅裏麵去住,但福伯也已經做好了陳諾不去的打算,所以便將很多需要用的東西都提前準備好帶在了身上。
看著福伯從地上起來,然後從衣服裏掏出很多如同小鐵釘一樣一節一節的閃著銀光的小東西,陳諾的興趣來了。
“福伯這是?”
“布陣,還請少爺慢慢觀看便是,老奴沒有什麽太大的本事,這點手段隻能防身之用,跟老爺比起來,實在是天差地壤之別。”
“布陣?陣法?難不成還是什麽五行八卦陣之類的東西?那不是電視劇電影裏才有的東西嗎?難道現實中真的存在?”
陳諾這是典型的揣著明白裝糊塗,早在龍魂戰隊的時候,他就聽說過陣法這東西,也明白陣法的用處,甚至在龍魂戰隊的很多資料當中,他親眼見識過陣法的強大威力。
但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世人都傳言陣法早已失傳,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親眼見證這門失傳絕技的一刻!
“接下來可能會有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發生,還請少爺不要見怪,這些東西終有一日會讓少爺您親自接觸到的。”
話音剛落,陳諾就看著福伯的頭發無風自動,然後他的手開始以肉眼難以辨別的速度飛快將那些小銀色鐵定打入房間裏的各個角落。
一直知道福伯很強,但當福伯真正出手之後,陳諾還是感覺到了一種站在泰山腳下的渺小感。
即便是在龍魂戰隊時期的自己,怕是也不可能在福伯的手底下走過十招吧!
這個世界,果然還有太多的東西都是未知的,沒想到重生之後的自己,竟然才真正發現了自己的渺小,看來,自己以後還得更加小心才對。
整整十分鍾的時間,福伯都處在一種玄妙的境界當中,隻見他原地不斷將銀色鐵釘彈射出去,每一枚鐵釘都如同是射出去的子彈一般,穩穩鑲嵌在它們需要出現的位置上。
“噗。。。。。。”
“福伯,您沒事吧!”
最後一根銀色鐵釘從福伯的手中射出之後,他突然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萎靡了下去,就像是在那一瞬間蒼老了十歲一般。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陳諾立刻撲過去扶住了福伯,趕忙詢問狀況。
“哎,老了,還是老了,不中用了,沒想到隻是這麽一個小小的玄龜亂靈陣,就把自己搞的吐血了。”
將福伯扶到沙發上坐好,又趕緊去倒上一杯水,陳諾看向福伯的眼神變了又變,今天這短短一個上午的時間,發生的這一係列的事情,讓陳諾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原以為在龍魂戰隊,他就已經接觸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東西,已經站在了整個世界的最頂端,卻沒想到,自己重生之後,竟然幾乎相當於踏進了一個從來都沒有涉足過的世界一樣。
若不是電視裏每天正常播報的新聞聯播時刻告訴著自己,這個世界還是以前的世界,怕是陳諾早就崩潰了。
“少爺,老奴。。。。。。”
“福伯,我說過,您不要再總是老奴老奴的自稱了,您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裏,我也不希望你總是自稱為老奴。”
“這都是老奴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