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百盟爭霸六
現在是決賽的第二場,陳諾站在擂台上,絲毫不把對麵的攬海冥宗的弟子放在眼裏。隻見對麵攬海冥宗的宗徒威風凜凜,寬額怒目,滿臉殺氣騰騰。
“陳諾是吧,看你滿不在乎輕鬆的模樣,我就警告你一下,你和你的宗門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而且,你死在我手下是你的榮幸!”
這個大言不慚威脅陳諾的,是攬海冥宗最出色的弟子之一,整個宗門他排名第二。也正是因為他排名第二,所以才一副怨懟的模樣。
宗門上下皆覺得自己比不過他的師兄,好在這次師兄閉關修行才輪到自己在這場百宗大會上大放異彩。現在,自己隻要擒死這讓冥賢師弟得了失心症的宗門的宗主,就是立了大功一件,獎勵自然是不勝枚舉,超過師兄就有望了。
這場比賽我不但要贏,還要贏得漂亮,讓那些師宗們對我刮目相看。這個名叫冥德的家夥心裏的算盤打得啪啪響,絲毫不覺得陳諾是什麽厲害角色。
陳諾站在對麵卻一言不發,眼神裏隻有死寂。經曆過楊虎這件事後,陳諾比以前改變了許多。自己不但要不停地開疆擴土,還得學會保護好自己的族人。
這場比賽的獎勵是攬海冥宗的宗族天極密術,這個秘術是攬海冥宗為激勵冥德殺死陳諾的獎品,但陳諾卻也知道,隻要能得到這天極秘術,就可以在自家宗門建立一個守護結界,這守護結界再配上自己在洞穴中尋得的秘寶,就可以獲取源源不斷的靈氣,到時候自己的宗徒們都可以很快地修煉晉級了。
“決鬥開始!”隨著裁判一聲令下,陳諾和冥德都不做作,立刻衝到一起。
冥德直接了當,他身體裏有數量十分龐大的真氣,所以他一開始便把真氣運轉到滿周天,匯聚在雙手雙腳上。一陣直接了當的錘擊,拳拳衝著陳諾的要害。
陳諾左躲右閃,經過這麽多次的吃虧,他已經摸透了攬海冥宗的套路。一霎間,他突然轉身,將身體扭曲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噌地一下卸力朝身後猛退幾步,讓出一段距離,又猛地俯衝過去。
一雙手,一隻護住自己的脖頸要害猛地撥開冥德攻擊的手,另一隻聚集真氣凝結成掌,衝著他的丹田便一掌打去。
“啊!”一聲慘叫傳來,冥德立刻飛了出去,整個身體倒在地上抽搐起來。那股狠勁的力道直接震蕩著他的內府,衝擊著丹田,不斷蕩漾在他的經脈之中。
冥德瞬間從口中吐出幾塊零散的內髒碎肉。“呸!”他用袖口隨意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
陳諾並沒有追擊過來,因為陳諾在接觸到他的身體時還順手探查了一下他的實力。居然發現,麵前這個對手根本就是個充滿內力的怪人。若是就這麽貿然上前,恐怕會遭到他的進攻。麵對這樣的對手,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果然,這波攻擊之後,那冥德居然輕易地站起身。突然,周身一陣真氣乍現,凝聚在他的身體不超過三寸的範圍內。更令人驚異的是,在這層真氣圈內,居然泛起一陣一陣金黃色的光暈。
“他這是在做什麽?”評委席上的人好奇道。
攬海冥宗的三長老看著,隻是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療傷。”
此子天生真氣容量出眾,此時他居然用這種把真氣排出體外的方式來療傷,就算他再有本事,消耗也是太大了吧?
陳諾見冥德身體上隨著脈搏不斷震動的光暈自然不知道這是什麽。過了一會兒就這光暈居然全部湧向冥德的右手掌心,形成一個圓盤大小的光盾。
陳諾見勢頭不妙,趕緊一個閃身離開原地。隻見冥德手掌上的光盾中央突然冒出一團火焰射向他剛才站著的位置。
陳諾心裏一驚,這難道就是他的真氣?居然能將如此大量的真氣轉換成焰火狀,甚至站得老遠都能感受到真氣破空的波動。
陳諾顧自將那塊黑石頭藏在袖子裏的口袋,他早就打算好了,不知道這石頭可以承受多少的真氣,所以自己要在石頭承受大限之前將對手擊殺。
“哼,你就這麽點本事嗎?還真是讓人失望啊。”冥德雖然是受傷的那個,卻仍然傲慢地挑釁道。
“那還真是抱歉啊,雖然殺死你是足夠了,你要是還覺得失望,那就留著你下輩子再找我報仇吧!”陳諾不屑置辯。
這時,冥德不隻限於在原地發出焰火,而是一個動身,飛奔向陳諾的方向,打算近身攻擊。
陳諾咬了咬牙,這麽近的距離,自己怎麽使出乘龍決?想著,陳諾一拳重擊在擂台上,倉促地催動乘龍決最快的招式,蛟龍出海。擂台立刻碎裂開來,一大塊石板被整個掀起,砸向冥德的方向。
冥德躲閃不及,隻能用手上的真氣火焰擊碎那石板,碎裂的石塊混著塵土紛紛落在他身上,擋住他的視線。
陳諾趁著對手視線被擋住的一刹那,使出一招龍戰在野,頓時,整個場上出現六條青龍。這一招雖然沒有擊殺九天玄宗時的那條金龍搶眼,但那條金龍隻是乘龍決的第四式,而這是乘龍決的第六式。
這六條金龍糾纏在一起,各個玄首朱舌,煞是嚇人。纏繞成一團龍氣,將眾人的視線擋得死死的,不時一個擺尾攻擊向冥德小兒。冥德腹背受敵,真氣顧左不顧右,最終還是捉襟見肘,被消耗殆盡。
漸漸地,場上的迷障已經散去,眾人隻見冥德渾身上下滿是鮮血,整個身體上有六條直接穿透全身的猙獰的傷痕,而人早就死的透透的。
攬海冥宗的長老看到這一幕,大吃一驚,究竟發生了什麽?居然能將冥德的護體能量擊得潰不成形,還把他身上全部的真氣都吸走了!
三長老的眼神逐漸狠厲起來,這個陳諾,看來這些年還是太放任他發展了,居然讓他變得如此強大。不行,一定要把他扼殺在這裏。想著,他把一個紙條塞進信鴿的腿上,放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