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冉竹傷勢
陳諾支走蘇虹曉,便低眸開始查看他的傷勢。
“感覺好些了嗎?”
陳諾說著,手漸漸撫上了他的大腿處,一股股綠白相間的煙霧從他的手掌之間出現,冉竹的脈絡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這是你問的我第二遍。”
冉竹勾著唇角,試圖掩蓋自己越發虛弱的身體。
可是,這樣的遮掩怎麽可能逃過陳諾的能力。
不過片刻,陳諾的眉頭便慢慢皺了起來,因為此刻,在陳諾的大腦中,正有一條黑色的脈絡從冉竹的大腿處四處漫遊。
陳諾檢查完畢便慢慢睜開了雙眸,眼帶責怪的看著冉竹,“你知道這樣拖延你的傷勢會造成什麽嗎?如果到時候出現了狀況,即使我是神仙也回天無術。”
冉竹不在意的笑了笑,便轉眸看向了自己身旁的一本書籍,抬手遞給了陳諾。
“你看一下這本書。”
陳諾聞言,便也就接了過來,隻見上麵的字體是古時一種已經滅絕的字體,陳諾見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是什麽?”陳諾百思不得其解,看著封麵,隻感覺一種熟悉的感覺慢慢浮現在了自己的腦海。
“是回天術!”
陳諾驚愕的看著這本書,抬頭看了看冉竹,“你怎麽得到這本書的!這本書明明已經!”
還沒等陳諾說完,冉竹便抬手緊緊握住了陳諾的手,“它確實已經滅跡,這隻是仿本,但也是最準確的,所以當時我說我相信你,也是有原因的。”
陳諾聞言,雙眸漸漸睜大,“仿本?這也是有風險的,若你要我拿著這本仿本為你治療,那是等同於將你當作實驗品。”
陳諾說著,便準備將這本書撕爛,卻不想冉竹突然抬手阻止,陳諾轉眸看向了冉竹。
這時的冉竹本就虛弱,眼睛裏更是多了一絲淚水。
“哥,我不想死。”
陳諾聽到這句話,恍然明白了什麽,便慢慢低下了頭,看向了自己手中的書籍,心中一股股熱血慢慢醞釀。
終於,陳諾還是受不了心中的負擔,讚同了冉竹的說法,開始鑽研這本書。
“老大!二流門派宋河來找。”
陳諾剛走出冉竹的房間便有一人跑來通報。
陳諾聽到是二流便知一二,徑直走向了側廳。
“老大!”
就在陳諾準備抬步走向側廳時,身旁的仆人卻突然道:“那些人……那些人在大廳等候。”
陳諾聞言,不由的挑起了眉頭,“這是在挑戰我嗎?”
語罷,陳諾便抬腳走向了大廳,隻見三兩人在正廳安若泰山的坐著,陳諾見狀,不由得笑了笑,便抬步走向了他們。
“不知各位今日來這裏時作何?”
陳諾說著,便坐到了正座上,看著眼前這幾個狐假虎威的人。
“哦,陳掌門可是來的準時,倒是讓我們幾人愧不敢當了。”
陳諾自然聽出了他們的話中語,感情他們今日是來挑釁自己的。
陳諾想著,突然笑出了聲,那幾人見狀,都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不知陳掌門是在笑什麽?”
陳諾看向了說話的人,眼中突然閃過一抹寒光,激的幾人渾身一震。
“我在笑?”陳諾的反問讓他們瞬間不知所措,畢竟他們是被一流門派曠儒家派來威脅陳諾,他們並沒有想到陳諾會有如此大的氣勢,一時不知所措也是情理之中。
陳諾看著這幾個如同無頭蒼蠅一般的幾人,無奈的低下了頭,“我宗派近日遭惡人迫害,徒弟大量死去,讓我已經苦不堪言,最近我還在籌備喪事,若幾位沒有重要的事情,我便要請各位走了。”
幾人聞言,正準備說幾句,歐陽夢娜突然出現,幾人看著如此天仙似的女孩,心中更是對陳諾產生了更多疑惑。
“這位是?”
陳諾轉眸看向了問話的人,觀其體色便知道他是常年浸淫在女色當中,陳諾閉上雙眸道:“這是我門下的養女。”
此話一出,眾人都不由得大驚,眾人都知他陳諾今年也不過二十有八,再怎麽樣,這小姑娘看起來也有二十有三,怎麽可能當作他的養女?!
歐陽夢娜聞言,便轉眸看向了滿臉淡定的陳諾,便明白了什麽,走上前便軟軟的喊了一句幹爹。
陳諾也沒有意料道她會反應的如此快,便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嗯。”
身前這群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兩個似乎很和洽的兩人。
“不知陳幫主何時納了這麽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兒……都不知道通知我們一下。”
剛剛問話的人此刻真的是尷尬不已,眼巴巴的看著那女孩依偎在陳諾的懷中,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就在前兩日,她本是一名.……一名花煙巷子的女人,一日我恰好遇見她被人欺辱,所以悄悄的收了起來。”
這個理由雖然中聽,但是……幫主納花煙柳巷的女人作女兒真的是很讓人揣測不定。
“花煙女子本就是雞女,何必在意?”
其中一個小胡子不屑的說著,便舔了舔自己幹裂的嘴唇,看向了歐陽夢娜的身體。
陳諾自然察覺到,便用自己的身體遮住了她的身體,欠笑道:“雞女也是人,既然自己不同意的情況下被人侵犯,就有必要救贖,人間自有法律,我們自然也有!”
陳諾的話無法反駁,眾人的臉色都變得紅潤無比。
“那幫主既然有事,我們就先告辭了。”一個長著長胡的人在那裏拱手道:“還有,今年的百宗大會,我希望陳幫主可以,手下留情,莫讓我們這些二流幫會丟了大臉。”
陳諾聞言,挑起了眉梢,道:“原是這目的?”
那人顯得極其老練,在陳諾麵前也是一副長者的模樣。
陳諾不在乎,便也隻是笑了笑,“好。”
陳諾很輕易的回答著,這般輕鬆倒是讓那人出乎意料。
“那陳幫主必定要說到做到。”
“那也請你們回去轉告派你們來的那群一等宗派,二流我可以稍微放過,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們,我必定不會放過。
那幾人聞言,才知道自己原來是被耍了這麽半天,臉上的顏色愈發不好看,便隻是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