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夏家的樓下小街,夏聰和夏湘雲坐在車上。一大堆狗仔隊端著照相機跟在後面。
「嘖嘖,屢教不改。」坐在副駕上的夏湘雲按動了某個開關,車屁股後面的發射器撒出很多釘子。
夏聰一邊轉方向盤,一邊問:「以前這車的武器不是噴霧嗎,怎麼變成釘子發射器了?」
「噴霧容易出車禍,還是爆胎好點。」夏湘雲若無其事地說道,隨後,後面傳來的了狗仔車爆胎的聲音。
論躲狗仔隊哪家強,還數富湘灰孤狼。
夏湘雲的車一直都是夏聰在開,因為夏湘雲萬年都拿不到駕照。
不一會兒,飛機場到了。門外堵著一大幫粉絲。他們精神百倍地等著梁超和tfman下飛機。梁超的粉絲,俗稱涼麵,
一陣噪音響徹天地之間,灰機緩緩落下。
易烊千璽問道。「小梁子,你怎麼還不走。」
「我給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娘子。」梁超欲哭無淚。
我決定最後一個下飛機。
王源頓時不解:「為什麼?」
王俊凱頓悟了:「原來如此,你是想讓我們把人潮帶走,才方便你看到你的師父。」
於是,tfman率先下了飛機。
尖叫聲響徹整個飛機場,有的女同志甚至暈過去了。
夏湘雲捂著耳朵。「太誇張了。」
就連那些舉著梁超的牌子的女粉絲,也是叫了出來,不過梁超的男粉絲卻是面不改色。
爺們兒永遠不會對小鮮肉感興趣,這倒也是能夠理解,對於他們來說,像梁超這種走霸氣歌路的帥哥才入他們法眼。
梁超的男粉絲們大聲喊了起來:「超哥!超哥!超哥!」那聲音,改過了tfman的女粉絲,於是四葉草就和梁超的涼麵掐了起來。
如果梁超看到這一幕,不知會作何感想,他和tfman可是朋友啊。
「梁超,我的乖徒兒,難道非得踏過這片戰場才,為師才能見到你嗎。」夏湘雲目不轉睛地往前面走,地上躺著一大波激動得暈過去的四葉草,以及被四葉草掐昏的涼麵。
tfman已經出來了,看到這一幕,易烊千璽嘆了一口粗氣:「也許超哥說得對,我們應該霸氣一點,不然我們的粉絲僅僅只會是女孩子們。」
王源:「也許聽超哥的話,會讓黑粉變白粉。」
「不如這樣吧……」王俊凱對易烊千璽和王源耳語著一些什麼。
站在眾多粉絲面前,三個帥哥同時開始了表演。他們一同練起了拳擊,一邊用力打拳,一邊唱:「跟著我左手右手一個蠻動作。」
「這才是爺們兒嘛!」黑粉瞬間變白粉。夏湘雲見到這一幕,暗叫大事不好,tfman一霸氣起來,涼麵全部變成了四葉草。
「還想看蠻動作的粉絲們,請到我們的演唱會,不見不散。」
夏湘雲跨過人群,摘掉了墨鏡,老遠就喊:「千璽!你蠻什麼蠻啊!梁超沒和你們一個飛機嗎?」
易烊千璽耳語道:「他在我們後面,還有,現在涼麵集體變四葉草了,超哥可能會不高興,幫我們說說好話唄。」
「咕~~(╯﹏╰)b,好吧。」夏湘雲沒想太多,梁超不缺這點粉絲。
tfman在粉絲們的陪同下離去了,梁超這才露出了臉。
剩下的涼麵大聲喊出了口號:「抄手弟弟!衣錦還鄉!涼麵好吃!霸氣長存!」
梁超對大家招了招手,走到夏湘雲面前。「師父,我回來了。」
「我知道你會回來的,因為我知道你放不下啟惠。」
「現在,我已經成了一個配得上她的男人。」梁超環顧四周,雖然很多涼麵都變成了四葉草,跟著tfman走了,但剩下的粉絲依然數量可觀。
走到停車場,夏聰已經等候多時,告別了粉絲,小車在回程的大道上行駛。
「是嗎,原來梁風臨愛的人依然是你,不是啟惠。」聽了夏湘雲一番解釋,梁超說道。
「如果你能讓啟惠愛上你,我和風臨也就可以安安心心在一起了。」
「哦,對了,一會兒陪我去趟醫院吧,風臨有些話想對你說。」
梁超搖了搖頭,恨著眼:「我和他沒什麼可說的。」
夏湘雲雙手合十:「就當為師求你,好不好。」
梁風臨已經有了和梁超和好的打算,但要讓梁超領情,又何嘗容易。
咔咔咔,夏湘雲的牙齒隱隱作響。「不聽話的通通咬死。」
冷汗劃過梁超的的額頭,吉尼斯牙力紀錄保持者真心不好惹。
轉眼就到了醫院,梁超一腳踢開了梁風臨的病房門,嘴皮子翹到了天上。「梁風臨,你找我?」
風臨嗯了一聲,說道:「當初我不該把爸爸的財產獨吞,你的那份,我可以雙倍還給你,希望你能原諒我。」
梁超不屑地笑了:「梁風臨,這是你第二次還錢給我了,上次你說要把該屬於我的那份遺產還給我,我是拒絕了的。而現在的我,更不稀罕那點錢。」
梁風臨伸出了手,說道:「我當然知道現在的你不稀罕那點錢,我是希望,咱們可以和好,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叫我哥哥。」
夏湘雲拍了拍梁超的肩膀:「徒兒啊,當初你風臨哥哥還錢給你,你倔強地把錢扔陰溝了,要不然你也不會沒錢葬母讓我給你擦屁股,這件過去的事情,不能全怪你風臨哥哥。再說了,你媽媽當初一至想置風臨於死地,現在風臨哥哥要和你言和,就沖他這氣度,你就應該接受。」
聽夏湘雲這麼一說,梁超覺得也有道理,再說了,他媽媽童玲的死也是自作孽不可活,梁超其實很明白這一點,但是要這麼快就讓他和梁風臨和好,顯然不可能。
梁超握住了梁風臨的手,嘴裡卻說:「我是看在我師父的面子上暫時不和你計較了,但是要讓我叫你哥哥,們兒都沒有。」
夏湘雲本來想說點什麼,但梁風臨卻捂住了她的嘴巴,轉而對梁超說:「也罷,咱們不談這個了。」
「不談了?那好,我走了。」
梁超剛轉身,卻不料梁風臨的一句話讓他停住了步伐。
「超,我問你,你為什麼偏偏要選擇今天回來?」
梁超挪了挪嘴,「因為……」
梁風臨眯著眼睛笑了,心想,小樣,你倒是說啊,為什麼偏偏要今天回來?
「因為明天是啟惠的生日,對吧!」
梁超拿出了手機,獃獃地看著啟惠給他的留言:「抄手,這個月5號我過生,希望你能來。雖然我不能接受你的告白,但是,我是真心把你當最好的朋友,不來的話,下次見到你我就把你槍斃十五分鐘。」
「這丫頭,還是這麼活潑。」說罷,收了手機。
梁風臨卻問道:「啟惠貌似還沒通知你在哪兒辦party,對吧。」說罷,梁風臨指著自己的鼻子,又說:「啟惠的生日宴會辦在我家,你要是叫我一聲哥哥,明早我就給你開門。」
「你在夢裡當我的哥哥吧。」說罷,梁超頭也不回地走了。
夏湘雲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孩子的確有點脾氣。不過想來也對,要讓他認同梁風臨,絕對不是一朝一日的事情。
梁風臨躺進了被窩裡,說道:「放心吧,明天早上他會來的。」
夏湘雲有點懷疑地問道:「風臨,你老實告訴我,啟惠是不是住在你家裡。」
梁風臨已經做好了被咬的準備。
「是的,以前和她一起住的那個老人去世了,老人的兒子把房子收回去了,所以啟惠不得不住在我家裡。」
夏湘雲朝梁風臨的胸口給了一拳,義正言辭地說道:「出了『安全事故』的話,本孤狼絕不饒你。」
卻不料梁風臨一下子抱住了她。「放心吧,我這一輩子都只會和你出安全事故。」
被抱在懷裡的夏湘雲,此時狼性已經沒了,活像一直小綿羊。
而就在這時,劉老頭飛快地跑了進來:「風臨!大大大大大大大事不好了。」
「怎麼啦?大驚小怪的?」
「恆恆恆恆恆,恆義來了。」
要是恆義被見到了,夏湘雲就死定了,她轉身就跑,剛到門口,就看到一個個穿中山裝戴墨鏡的傢伙。
愛新覺羅恆義,啟惠的親生父親,華僑黑幫新三合會老大,不管是華夏警察還是美國警察都拿他沒辦法。
逃不掉了嗎?夏湘雲東張西望,終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廁所。
車上走出一個留著鬍渣的中年人,那人,就是恆義,他徑直走進梁風臨的病房。
「女婿,好些了嗎?」
靠!誰是你的女婿!梁風臨很想大聲叫出來,但現在的他,還鬥不過恆義,於是說道:「我明天就出院了。」
接下來,梁風臨和恆義只是普通的閑聊,但廁所里的夏湘雲卻是度日如年。
「裡面的,你出來沒有。」恆義帶來了很多小弟,所以難免有憋不住的。
「吵什麼吵!」恆義吼了一聲。
「義哥,有個人一直占著廁所,小的們憋不住了。」
恆義意味深長地盯了梁風臨一眼:「廁所裡面的,是夏湘雲,對吧。」
風臨不得不撒謊,說道:「怎麼可能。」
恆義一聲令下,小弟們開始撞門。
夏湘雲心驚膽戰,慌亂中,他發現廁所里有一扇窗子,打開便跳了出去。
華麗的轉身,風騷的跳躍,神馬?居然忘了這兒是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