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引蛇出洞
似乎是明白白起對靈魂境界有些茫然,輕笑了一聲,隻是簡單的回應了一句:“靈魂之境,隻能自己探尋,因為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確確實實是的存在,但又不可名狀,或許是我們的認知度太少了,以後你若是有機會,去了中原,那裏接觸了更高級的煉丹師,自然會明白的。”
白起也點了點頭,因為有些嘀咕,似乎不管是霍頓還是元華,對於靈魂之事沒太愛提及太多。
此時,霍頓接著問道:“宗門之事,我們身為高層,肯定是時時刻刻的關注,前些日子聽說宗門內竟然有鬼王宗的人大搖大擺的進來,看來,不僅僅是對方已經籌劃很久,還有是我們自己人出了一些問題。”
說著霍頓的臉轉向了窗護外麵,看著遠處的雲霧,望眼欲穿,又轉過頭來,看向白起,盯著白起的眼睛,語氣中帶有一些此話你必須說的樣子說道:“丹堂與器堂就像你說的沒有兩家之分,但是,總得有人出來獨當一麵是吧?”
這時,白起已然明白,對方說的意思,手中端起茶杯呡了一口,而是反問的說道:“霍堂主此話怎講?”
“我烏沙宗其實已經原地踏步許多年,實力大大不如以往,宗主閉關不出,大長老也不怎麽主事,所以需要有一位人來主持這大局,因為不久那濱河川之事定然被周邊勢力所虎視眈眈,而到時我們烏沙宗不可能獨善其身或者說單槍匹馬,應該要找盟友來一起打開那濱河川的遠古遺跡,所以,我們內部,則要同氣一心。”霍頓所說之事與白起在煉器堂時跟烏山缺雖說之意完全相同。
霍頓話語頓了頓,瞥了一眼一側的元華,然後又轉過頭來對著白起悠悠的說道:“你可知那鬼王宗的邪宗宗主邪荼?”
白起先是一愣,這霍頓怎麽會突然問起這個,然後有點猜測,難不成這邪荼跟宗門有什麽莫大的淵源?便回答道:“小子不知,還望霍堂主明講。”
霍頓也不賣關子,直接開口說道:“宗門二長老,原本管理丹堂和器堂,那個時候,大長老在外遊曆大陸,宗主也一時間有事出去,這一去就是三年。所以,宗門上下,唯有二長老全權管理。宗主離開的第一年年末,那日,大雪紛飛,似乎這瑞雪並沒有往常那般祥和瑞氣,那日,在流沙山脈去采藥的二長老眾人,在回來的路上碰見了一位受傷的白發女子,出於本能,二長老將其帶了回來並且療傷治愈,沒過多久,那位女子似乎與二長老之間產生情愫,兩人也是日久生情,在宗門舉行了結婚大典,這本該是一件令眾人高興的,可是,事情似乎跟我們開了個玩笑。”
話說到這裏,白起也猜到,這烏沙宗天級修士這般少或者是說原本有,現在卻沒有了。
霍頓接著又說道:“那日,即使下著漫天大雪,那綾羅綢緞的喜悅變成了恐懼,慌亂,以及死亡!雪,變成了紅色,宗門之內反是飲過酒的都如同睡死過去,不在掙紮,而清醒的卻遭受如同噩夢一般的場景,屍首分離,而我們原本在那一刻也反應過來隻不過……遲了,而那時,我們也發現幾乎所有人的修為在那一刻運轉的時候,像是被禁錮住了一般,地級修為降到了玄級,而且隻能揮發出三成功力,至於天級,嗬嗬,也就是現在的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統統被降級,那明白發女子在當日,頭發變成了黑色,而且召喚出一群又一群的傀儡,將宗門弟子以及長老殺的殺殘廢的殘廢,似乎再那一刻,我覺得死亡都不在可怕,而且那平時對我們修士沒有任何影響的白雪,在那一刻寒冷的徹骨,深入骨髓的冰涼,我才明白,是人心太殘忍了。那日,是宗門大劫,若不是宗主歸來之時,利用宗門之寶天梯將那女子的傀儡驅散,並且將其封印,我們才得以僥幸的活了下來,那時我們也知道,這女子其實是鬼王宗的邪宗宗主邪荼,我們跟鬼王宗敵對了不知多少年,到頭來竟然卻不知對方身份,真是可笑。但是,那日,鬼王宗的其他兩位宗主也是出現了,打算將邪荼帶走,宗主以一人之力,借助遊曆大陸時帶來的寶物將對方壓製,隻可惜,還是被對方施展秘術將邪荼帶走,雖然鬼王宗的人受傷不小,可對於他們來說隻要有足夠時間,定然恢複。之後,對於二長老之事,高層都是處於閉口不談,就算責罰也是免去他的實權,而宗主那次強行施展寶物也陷入了閉關,直到現在還未出關。但是,那邪宗宗主也是後手讓人後怕,因為宗門裏的有些弟子,被其操控,除非那操控之人能夠自己動用傀儡特有的氣息,我們才能發現,這一點,身為煉丹師應該很敏感的,因為邪荼也具有靈魂之力去操控人活著其他。”
霍頓停下了話語,看向了白起,接著說到:“濱河川之事,我想不出幾日,就會爆發,而現在需要你以身試險,將那些傀儡勾引出來,宗門隻需將消息傳出去,說你帶有那濱河川之物,前往那裏打開遠古遺跡,而遠古遺跡卻要地級以下的修士才能進入,所以,一路上,我們會暗中跟蹤保護你,讓那些傀儡和真正的敵人暴露出來,將其困殺!”
白起眼神中一陣波動,不解的問道:“堂主,那可是宗門自己人啊?”
“對,是自己人,當他殺你的時候,你覺得這還是自己人?他們的靈魂已經被破壞,被邪荼植入特有的東西,已經不算是人了,早就在幾年前死了。而且,邪荼留有這般後手都是當初我和煉器堂的堂主邱禾發現的,那你覺得,為何大長老接手了煉器堂,而沒有堂主這一人?因為邱禾被那傀儡也就是煉器堂的二堂主所偷襲,差點死去,這些年一直隱匿修養,所以,宗門內,說不定哪一個跟你要好的同伴在某一刻,給你背後插了一刀,那個時候你就會明白,此術的可怕。這件事,猶如剔除頑疾,宗門可能又是傷經動骨,我們不能往後推磨,隻能當斷則斷。”
“好,小子,便聽霍堂主,為宗門赴湯蹈火!”白起也不猶豫,明白宗門內事,當即站了起來,拱手說道。
霍頓很是欣慰的看著白起說道:“放心,你的命就是我烏沙宗的命,這件事,我們高層已經暗中通過氣了,隻不過,一隻缺一個合適的人選,而現在,就需要師侄你來擔當。”
白起似是潛意識的問道:“那這東西有沒有方法消除對方的手段。”
“有,隻不過需要龐大的念力去剔除傀儡中的邪術,隻不過對自己的靈魂損耗非常嚴重,一個不慎自己反而受傷。”霍頓一字一句的說道。
而在白起內心中,似乎有了一些對應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