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責怪
周佳媛以為嶽思彤做的這一切,都是她對她私人的報複,並不知道她和許浩清兩個人其實早就已經認識。
這次的事件,很快便被周佳媛拋在了腦後,畢竟她不是一個喜歡一直糾結那些不愉快的人。
許浩清也是一樣,婚宴圓滿的結束以後,很快他就忘記了嶽思彤這個人。
畢竟,現在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新婚妻子,當然一門心思,都在自己的妻子身上,對於其他的女人,沒有半點兒的非分之想。
更何況,嶽思彤早就已經成為了過去式了,自從她車禍詐死,離開許浩清的身邊以後,當許浩清知道這個女人這些年來,一直行為不端,欺騙別人感情的時候,他早就已經對嶽思彤死心了。
更何況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更是讓許浩清的心裏有些看不起她。
一個分手多年的前女友,跑來婚禮上對他糾纏不清,意圖破壞他的婚禮,實在是讓許浩清有些刷新了三觀。
幸好那杯酒,他並沒有動多少,念著馬上有結婚的儀式,他將酒倒了大半杯,加了一些白開水在裏麵,隻是稍微的抿了兩口,裝裝樣子。
否則,若是那一杯真的進了肚子,後果將不堪設想。
萬一他真的沒有守住,和嶽思彤在結婚之前,發生了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情,恐怕這場婚禮,就真的黃了。
一想到這裏,許浩清看向周佳媛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樣。
他伸手,一把將周佳媛給摟了過來,由衷的感歎道:“媛媛,要把你娶回家,可真是不容易啊。”
今天一整天,許浩清又是防著許家的那些人搗亂,又是防著意外發生,一場婚禮下來,整個人都累癱了。
周佳媛不知道許浩清為什麽會突然說出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來,她瞪了許浩清一眼:“知道娶我不容易,那你後悔了嗎”
“我怎麽可能後悔。”許浩清一把將周佳媛拉入自己的懷中。
兩個人送走了所有的賓客以後,就站在酒店的大門口,緊緊地依偎在一起。
“你這麽好,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給娶回家了,後悔是不可能後悔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後悔的。”一邊說話,許浩清一邊俯身,在周佳媛的嘴唇上輕輕地啄了一下:“從今天開始,我可就是持證上崗了。”
兩個人就站在路邊,看上去十分的親密。
而這時,就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嶽薇薇,下意識的捏緊了手心。
原來,那天的那個要抓嶽思彤的女警就是許浩清的新歡
嶽薇薇的眼底寫滿了震驚,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從醫院離開以後,嶽薇薇二話不說,就跑來找許浩清,質問他為什麽要那樣對嶽思彤
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可是,嶽薇薇萬萬沒有想到,許浩清的新歡,竟然就是這個女人
所以,之前她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嶽思彤給抓起來
打著秉公執法的名義,來泄私憤
嶽薇薇的表情越來越難看,越想越替嶽思彤趕到不值
不該這樣的
婚禮儀式結束以後,別說是周佳媛了,就是周凱雯這個伴娘,都感覺像是脫了一層皮。
她在酒店裏麵,收拾了一下東西,換下伴娘服,正準備下樓,打車回家。
誰料電梯在她麵前停下的時候,正好裏麵有兩個人,吸引了她的目光。
今天周佳媛的婚禮,溫家也在受邀之列。
溫羽淮坐在輪椅上,瓷白的臉上,一片淡然。
而溫羽淮身後半步的位置,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兒,看上去像是護工的模樣。
女孩兒打扮十分的本分,周凱雯有點兒印象,這不就是之前在江城醫院裏麵,給溫羽淮表白過的那個小護士,孟秋怡嗎
他們兩個人怎麽會在一起
懷著滿肚子的疑惑,周凱雯慢慢地朝著電梯裏麵走了進去,衝著溫羽淮點了點頭:“溫醫生。”
溫羽淮的目光,落在周凱雯的臉上:“準備回家”
“嗯。”周凱雯應了一聲,目光在溫羽淮的額頭上停頓了兩秒,語氣有些驚訝:“你額頭上的傷口,已經痊愈了”
原本從山坡上滾下去,周凱雯還以為會留疤的。
一想到這件事情,周凱雯便覺得心裏有些自責,幸好,現在溫羽淮看上去並沒有什麽大礙。
溫羽淮點了點頭:“不是什麽嚴重的傷,是你太擔心了,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電梯裏麵,突然就安靜了下來,氣氛也有些尷尬。
也不知道為什麽,周凱雯感覺現在自己的存在有些多餘。
尤其是孟秋怡,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怪怪的,更是讓周凱雯覺得有些不自在。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直覺出了問題,周凱雯覺得孟秋怡哪怕一個字都沒有說,整個人對她也是充滿了敵意的。
正在周凱雯想著是不是該說點兒什麽,來打破這尷尬的沉默的時候。
孟秋怡忽然陰陽怪氣的道:“周家的大小姐結婚了以後,周二小姐,你的好日子,是不是也快來了”
周凱雯一愣,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下意識的看了溫羽淮一眼。
孟秋怡這時接著說道:“難道我說錯了麽聽說餘少前幾天出國的時候,被一群記者追著問,是不是好事將近了,向來麵對媒體,寡言少語的餘少,竟然說了個是,這兩天,電視裏麵可是在爭相報道這段視頻呢,就連周家大小姐要結婚的風頭,都被蓋過去了。”
“孟秋怡”溫羽淮冷厲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向來溫潤如玉的他,鮮少有這樣疾言厲色的時候。
孟秋怡咬了咬唇瓣,十分不甘心的看向溫羽淮,她張了張嘴,原本想要說些什麽,但終究還是將剩下的話,全部都吞了回去。
事到如今了,溫羽淮竟然還在護著她
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玩弄他的感情,腳踩兩條船,甚至把他害到雙腿殘廢,究竟有什麽好的
孟秋怡為溫羽淮感到十分的不知,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從前那樣意氣風發的溫羽淮,怎麽可能一輩子隻能坐在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