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陳惜雯找到了家人?
這天,陳惜雯趁著空隙,翻找出之前抄下的那個地址。
她搭上了車,汽車緩緩地朝著地址上寫著的目的地行駛,可她的心情卻有些忐忑不安。
老人家說,很多很多年前,見過和她身上戴著一模一樣的玉佩,因為老人家得了老年癡呆,所以記憶也是斷斷續續的。
但,既然他寫下了這個地址,是不是就證明她的親人,很可能就住在這個位置或者,老人家是在這個位置見到的這枚玉佩
不管是哪一個結果,陳惜雯都決定要自己親自去看一看。
哪怕到了門外不進去,她也想看看,有可能是自己親人的那一家人長的是什麽樣子,如果,她真的是他們的孩子,陳惜雯還想問問,他們為什麽要拋下她
汽車在距離目的地200米處停了下來,陳惜雯看了一眼周圍環境,應該是高檔小區,看起來還算不錯。
她順著一棟棟樓房往裏走,最後來到小區最裏麵的洋房外麵,洋房是兩層的,還帶一個巨大的室外花園。
陳惜雯緩緩走到門外,見裏麵的門突然被打開,嚇得瞬間躲在一棵大樹後麵。
門打開之後,裏麵的人並沒有立即出來,陳惜雯下意識的左手握著右手,整個人都緊張起來,腦海裏已經在幻想,從裏麵走出來的是男是女,她的眼睛,盯著大門的方向,一眨不眨。
半分鍾後,一名中年婦女拎著幾包垃圾,從小洋房內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難道是她的親生母親
隨著中年婦女將外麵的鐵閘門打開,陳惜雯呼吸都是一窒,身體不由得緊繃起來。
這中年婦女看上去五十多歲,頭發斑白,將垃圾扔在門口的垃圾桶裏後,轉身就要進門。
陳惜雯深吸一口氣,朝著她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請問”她猶豫著該怎麽開口,才會顯得不那麽唐突。
中年婦女聽到聲音回過頭:“有什麽事兒嗎”
陳惜雯咬了咬唇瓣,忽然發現話到了嘴邊,怎麽都問不出口。
最後她猶豫了一下,幹脆從包包裏掏出那個能證明她身世的玉佩。
“這枚玉佩,你見過麽”說完,陳惜雯便將玉佩朝著中年女人遞了過去。
陳惜雯唇瓣咬得慘白,不敢看對方的眼睛,甚至有些害怕這個中年女人開口說話,她怕她說見過,又怕她說沒見過,心裏是一種很矛盾的心情。
“這個”中年女人伸手接過玉佩,仔細的端詳了一番,然後搖了搖頭:“沒見過。”
陳惜雯聽到這話一臉的驚訝,心裏一慌,雙手抓住對方的胳膊:“怎麽會沒見過呢您再想想,好好想想,說不定是很多年前見過呢,”
說完,陳惜雯還特意拿出抄下來的地址,比對了一下,確定就是這裏,沒錯的。
中年女人被陳惜雯這個樣子弄得有些懵:“我是這家的保姆,剛來不到一年,要不我幫你問問我家主人”
陳惜雯一怔,保姆
她這才發現,麵前這位中年婦女,穿的倒還真的是一身保姆裝。
“少爺,小姐,你們回來了”中年女人忽然看向停在洋房外的一輛車,然後衝著陳惜雯點了點頭:“我家主人回來了,我這就幫你問問。”
陳惜雯順著她離開的方向看去。
袁子墨從駕駛位上走了下來,他穿著一身肅穆的西裝,下車的時候,扯了扯領帶,然後走到後麵,打開車門。
緊接著,阮依彤也緩緩從車上走了下來。
陳惜雯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保姆說車上坐的是這家的主人,也就是說這裏竟然是阮依彤的家
怎麽可能會這樣
她的身世,難道還和阮依彤有什麽關聯
姐妹
陳惜雯想要將玉佩拿回來,可惜,已經晚了
保姆將玉佩拿給袁子墨看了看,然後袁子墨又驚訝的交給了阮依彤。
緊接著,兩個人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目光齊齊的落在了陳惜雯的臉上。
陳惜雯的心裏“咯噔”一下,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隻見阮依彤忽然衝上來,掄起胳膊,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低聲怒罵道:“賤人”
變故來的太突然,陳惜雯反應不及,吃痛的捂著自己的臉頰,有些不明所以:“你打我做什麽”
“這玉佩是你的對吧你是來上門尋親的對吧嗬你想知道自己的身世跪下求我啊,隻要你跪,我全都告訴你”阮依彤憤怒之下,就連眼眶都是鮮紅的。
“你不願意說拉倒東西還給我,我這就走”陳惜雯原本被打了一巴掌,就覺得莫名其妙,就當是阮依彤馬上和餘遠恒解除婚約,所以心情不好的發泄,她暫時忍了
“想要”阮依彤冷笑一聲,舉起玉佩,“啪”的一聲,瞬間摔的粉碎。
“不要”陳惜雯臉色一變,看著碎在地上,七零八落的玉佩,心也跟著疼了起來。
這枚玉佩不僅是證明她身世的信物,更是那老先生辛辛苦苦修複好的
陳惜雯蹲xiashen,將碎片一片片的撿起,卻不料阮依彤這時一腳踩在了她的手上。
陳惜雯疼的五官皺成一團:“快鬆開我”
阮依彤腳下的細高跟用力的碾在陳惜雯的手指上,仿佛要將她的手指給踩斷。
“依彤”一旁,袁子墨看不下去了,一把將阮依彤抱了起來,然後將她往屋裏推:“你先進去,這裏交給我”
阮依彤心有不甘,卻終究沒有多說什麽,憤恨的瞪了陳惜雯一眼,轉身便進了屋。
陳惜雯拍掉手背上沾染的灰塵,從地上站起來,手指卻像斷了一樣的疼,甚至還能看到裏麵的淤血。
阮依彤可真是恨她啊。
嗬。
袁子墨這時說道:“抱歉,依彤看到玉佩有些激動,一時情緒失控,你不要怪她。”
頓了頓,袁子墨接著說道:“實不相瞞,這玉佩是我大伯留給他女兒的,你應該也知道,依彤的爸爸是被大伯害死的,所以,她的心裏一直不舒服。”
陳惜雯聽到這話滿臉的驚訝:“這玉佩是你們大伯留給女兒的那你們大伯的女兒呢現在在哪兒”
“大伯和大伯母離婚後,兩個人為了爭奪孩子的撫養權,大伯母偷偷把女兒帶走了,當時那孩子才剛剛出生,聽說沒多久就生病夭折了。”袁子墨眯了眯眼,猜測道:“或許,大伯母為了不和孩子分開,故意說孩子死了。”
陳惜雯穩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髒:“那你現在有你大伯母的聯係方式嗎”
天呐,這是什麽情況她竟然有可能是阮依彤大伯的女兒
那個殺人犯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