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釋放瘋王
“對不起,東方心,我應該帶你一起走的。唉,到頭來,也連累了你。”
許天不由得歎氣道,對東方心,他除了愧疚,已然沒有其他了。
東方心苦笑搖搖頭,回答道:“不,許天,為了你,那怕是讓我受盡萬夫指責,也是在所不辭的。許天,我愛你,非常愛你非常愛你,你願意,接受我嘛?”
一句話,震撼人心。一句話,足以讓許天沉默了。
坦白來講,他是一個非常傳統的人,有兩個老婆,已經讓他覺得非常對不起彼此了。現在,若是再讓東方心作為他老婆的話,豈不是渣男中的渣男,敗類中的敗類了麽?
不行,他不想也不要那樣做。
見到許天沉默,東方心已然明白什麽意思,她的臉上,也呈現出悲傷之意。一遇許天誤終身啊,她沒想到,自從遇見許天後,自是再也無法和任何人相提並論了。她這輩子,可能再也無法愛上,任何一個人。或者說,再也無法像這樣,瘋狂愛一個人了吧?
“唉,天兒啊,人這一輩子呢,相遇便是一種緣分。你能夠和東方姑娘相遇,亦是一種緣分。有些事情,想做就做,不必太多的為難。你,能夠懂得為師的意思麽?”
一句話,算是把許天的心意,給說得明明白白。
許天默然道:“若是,咱們能夠在這裏逃出去,若是,你那時候還愛著我。那麽,我願意娶你為妻。”
東方心的心情,宛如過山車般,此起彼伏。在許天的最後一句話出口後,她的心情已然是非常開朗和開心的,覺得心已經完全被許天給帶過去。覺得,自己的心情,已經是被融化的了。
“哼,想要娶我女兒,也不問問,我究竟答應不答應?”
一道不屑聲音傳來,竟然是瘋王。不同於許天他們,對於瘋王,烏爾明顯是嚴肅對待,好幾條鎖鏈,橫穿瘋王的四肢,簡直讓瘋王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看著狼狽宛如一條狗般的瘋王,許天嘲諷道:“喂喂喂,你算是什麽……”
還沒有罵完呢,東方心便攔住他,可憐巴巴說道:“拜托,他好歹是我父親……”
這個麽……好吧……許天也不願意跟他計較了。
哪成想,見到許天被自己的女兒給攔住,瘋王倒是要多得意有多得意了呢,一通無厘頭的大罵,真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說什麽許天就是個烏龜王八蛋,被一個女人給牢牢拴住了,根本不是一個男人。
越罵越來氣,許天受不了啦,站起身來,指著瘋王說道:“我他媽,要不是看在你女兒麵子上,早就把你給弄死了好嗎?”
東方心也忍不住說道:“父親,您不要再胡鬧了,好嘛?”
唉,真是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那又能如何呢,瘋王,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啊。
瘋王大笑道:“是也是也,那就來唄,弄死我吧,盡情弄死我好了……嘿嘿,想要讓我不這樣,也是可以,把我身上鎖鏈解開便是。”
哎呦我去,見過做白日夢的,還沒有見過如此做白日夢的呢。以為隨便比比兩句,便可以解開束縛了。他是當作許天他們是白癡,還是認為自己太聰明呢。
許天滿頭黑線看著瘋王,冷哼笑道:“我說,你的腦袋,怕不是有問題吧?”
瘋王聞言,立即冷漠看向許天,指責道;“你以為你算是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來說我嘛?給我去死吧。”
可惜,他再怎麽掙紮,也正掙紮不開鎖鏈。烏爾那個王八蛋,鎖得實在是太牢了。隻是,這樣一來,許天反倒是安全啦。
掙紮一番無效後,瘋王也算是放棄了,換了一種口氣,勸說道:“我知道,一定是烏爾妄圖用聖光改造你們,你們才被迫反抗的。現在,隻要你們願意,幫助我解開束縛的話,我大可以幫助你們對抗烏爾的。”
毫無疑問,眾人都被瘋王的言語,給弄得有些心動了。彼此看了彼此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的乃是希望。毫無疑問,若是瘋王出手的話,一定能行,準確來說,是指定能行的。
那麽問題來啦,既然指定能行,為何不加以執行呢。
於是乎,玄真子皺眉道;“那麽,我們要怎麽樣,才能夠相信,你是真心實意,跟我們合作呢?”
瘋王哈哈大笑道:“你覺得,現在除了這個,你們還有別的選擇嗎?”
眾人再次是一片沉默,確實,除了這個選擇外,他們早已沒有更好的選擇。那麽,既然如此,也隻能夠勝利險中求了。
許天走上前,把真氣覆蓋在掌心上麵,隨後用力拍出。哢嚓哢嚓,拴綁著瘋王的鎖鏈,都被他給用力劈斷了。
禁錮自己的鎖鏈被弄斷,瘋王大笑一聲,四周空氣仿佛都被他給凝聚了似得,十分十分要死的節奏。許天的臉色很是慘白,他也不知道,釋放瘋王,究竟是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但是,就像是瘋王所說的那樣,他們除了這樣以外,真的已經無他路可走啦。
瘋王先是弄力恢複自己的全部功力,又看向緊張不已的許天等人,嗤笑道:“爾等不必緊張,我瘋王算不上是什麽英雄,卻也懂得信義二字。既然我已經說過跟你們合作,就一定跟你們合作的,更何況……”
瘋王說著說著,竟然來到了許天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更何況,許天已經成為了我女婿,我這個做老丈人的,怎麽能夠傷害我女婿呢。”
仿佛是遭受到了巨大的屈辱似得,許天很想要反駁什麽,可是,又感覺瘋王說得,不無道理,並沒有什麽要反駁的……唉,言而總之總而言之,就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啦。
雖說許天感覺自己十分憋屈的,可惜人家瘋王,卻是十分的意氣風發。在得知護佑之靈被摧毀之後,自然是更加的意氣風發啦。
在他看來,本來弄死烏爾,就是一件特別簡單事情。現在再想要弄死他,則是更加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