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真情無私在上
蘇溪儒聽表姐這話說的奇怪,還掩身轉了過去,心下當時沉重。一把拉過她,問道:“表姐!你要做什麽?”白夕蘭見他緊張,卻是自控情緒,淺淺一笑回道:“溪儒!你莫要緊張,我……我……”
蘇溪儒聽她說到後話時,口中支支吾吾,本來強掩的笑容,登下又是消失的全無,取而代之的盡是無奈,當下難控情緒。在道:“表姐!你有什麽話,就盡然說了出來?”
蘇溪儒見她扔是不言,急的已是不知所措,隻得上下打量於她一番,又來問道:“對了!你剛才說已有主意,那話又是怎麽回事?”
白夕蘭見他問的急,苦歎一口氣,沉聲來道:“溪儒!你如若要尋那“嶺南一鬼”梟一雄報的姨父姨媽的大仇,總要去習的高強武功吧?”
蘇溪儒從來不曾想到過,要去習些武功的想法,現下聽表姐如此一說。心中暗暗道:“怪了!表姐今日說話,怎會這樣奇怪。”又聽表姐白夕蘭說道:“溪儒!想那“嶺南一鬼”梟一雄,武功是何等了得,如若你不習些武功的話,那又如何會是他的對手。”
蘇溪儒見表姐白夕蘭說的認真,也不像有開玩笑的意思。禁不住心道:“表姐說的也是有上幾分道理,可是自己對的習武一事,也是從來沒有這個想法,就算真要習的高深武功,恐怕也得去尋上一個,武功高強又肯來教之人呀?”
蘇溪儒這樣一想,越發覺的表姐今日這話中,肯定是有別樣的意思,反問道:“表姐!聽你話中的意思,莫非……”
因為他也是難以確定,表姐白夕蘭話中的意思,這不問言出口時,也不得不留的半截,不過那較為詫異的雙目,卻是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表姐白夕蘭,似乎隻想知道她要做些什麽來。
白夕蘭也不想在賣關子,歎的一口氣後,解釋道:“溪儒!我看那寒百山和葉紅秋,二人武功也是極高了,如若他們可以教你,想必也是過不了多久,你便可以學有所成,倒時候要去殺那“嶺南一鬼”梟一雄,那肯定也是容易的多。”
蘇溪儒聽了半響,總算明白表姐剛才話中,說到她已有主意的意思,心道:“原來表姐是要然自己,去跟寒百山和葉紅秋學武。”可他轉念又想:“剛才見表姐說話時,整個人麵色極為不佳,難道她是要委身於寒百山,好讓他不可拒絕自己嗎?”
白夕蘭見表弟蘇溪儒,沉思半響之後,麵色驚的似有不安,小心道:“你這是怎麽了?”蘇溪儒回過神來,歎氣道:“表姐!你該不會是要委身於寒百山,好讓他來教我武功吧?”
蘇溪儒在這之前,雖覺寒百山如若對表姐,若是動的真心,那麽讓表姐白夕蘭委身於他,也算是給慘死的爹爹媽媽在有一個交代時,更可了卻自己對她的愧疚。
可現在聽著表姐白夕蘭,竟要為自己可以報仇,而作為交換條件去委身,雖說表姐也是自己同意,可在蘇溪儒看來,這事也是多有幾分不妥。
白夕蘭見他麵色極為難堪,早是料到他心中糾結,壓著幾絲免強的笑意道:“溪儒!你這是怎麽了?”
蘇溪儒抬頭看著表姐,那笑容之下的幾分不情不願,苦笑道:“表姐!爹爹媽媽慘死,我縱然是要去尋的“嶺南一鬼”梟一雄複仇,也不可……也不可……”
白夕蘭見他話言最後,已是緊咬著下唇,話中也是難以說盡,當下心中疼惜不已,頓了頓片刻。語重心長道:“溪儒!姨父姨媽對我恩重如山,現在他們被惡人所害,而你身為蘇家的唯一男丁,若是在這有生之年,報不得他們二老的血海深仇,日後又是如何去的九泉之下,告慰他們二老的顏麵。”
白夕蘭雖是一介女流,可眼下這番字正辭言的道理說出口來,也是讓人隻覺生出幾分別樣汗顏和敬佩。
蘇溪儒怎會不懂這些道理,可他一想到要讓表姐白夕蘭,在極度不情願的情況下,為自己做出這樣的犧牲。他隻覺心如刀絞,登下痛的已是撕心裂肺,搖頭道:“不!不!不!”
蘇溪儒這出口三個“不“字”,在痛悲萬分的語氣之中出口,隻覺瞬間之下,大腦已是變的一片空白和混亂。
白夕蘭隻怕表弟蘇溪儒有事,不得不好聲緩的,又勸:“溪儒!你要聽我解釋呀!”
蘇溪儒清楚的知道,表姐白夕蘭對自己的用心良苦,是那麽的無私和真摯。這讓他隻覺表姐話中的每一個字,在他現下聽入耳中。都是一種難以揮去的煎熬,他現在唯一隻覺,唯有尚可緩的氣息,也隻有那大口大口的亂然喘氣,或者還可讓他覺的自己還清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