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毆打同學

  方大寶身後跟著的人也是沒有想到，中午的時候還很剛硬的許凡，這時候竟然選擇服軟。不過他們也並沒有多想，甚至拿出手機，準備拍下這一幕。


  許凡走到方大寶跟前，膝蓋緩緩地彎了下去。就在此時，許凡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向方大寶的褲襠掏去。方大寶此時正陶醉在自己的威武之中，根本沒有想到許凡會來這麽一手。


  由於方大寶毫無防備，許凡的右手直接就抓在了方大寶的命根子上。


  “嗷嗚…………”


  方大寶的命根子突然被襲擊，下體的疼痛感瞬間傳到大腦，使得方大寶直接叫了出來。


  “叫爺爺，不然我手一抖，你下半輩子的性福我可就沒法保證了。”許凡右手死命地抓著方大寶的命根子，左手將方大寶按在旁邊的牆上，威風地說道。


  “你……你找死。”方大寶憤怒地吼道：“你他媽的快給我放手，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許凡加大了右手的力道，方大寶的臉因為憤怒和疼痛而憋的通紅，想叫又礙於麵子不敢叫的太大聲。


  “看來你還沒搞清楚情況啊，大寶同誌。”許凡不禁笑出聲來：“現在是你在我手上，我也給你兩條路，要麽叫爺爺，要麽被我捏到叫爺爺。”


  其他人見許凡這樣對方大寶，紛紛破口大罵：“你小子快點鬆手，媽的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許凡聳了聳肩：“我這個人最受不了別人的威脅。”說完，右手又捏了捏方大寶的命根子。方大寶疼痛難忍，下意識地對那些人吼道：“全他媽給我閉嘴。”


  “這才乖。”許凡滿意地點了點頭：“怎麽樣，到底叫不叫爺爺？”


  方大寶沒想到，自己帶了一夥人過來想要揍許凡，現在竟然被許凡逼著叫爺爺，不叫還不行，畢竟那可是自己的性福啊。


  “我，我叫。”方大寶忍著怒火，向許凡服軟：“爺，爺爺。”


  “啥？我沒聽見。”許凡故意刁難方大寶。


  “你……不要太過分。”方大寶咬著牙，恨不得把許凡剝皮抽筋。


  “我耳朵不太好，聽不太清，你再叫一聲，我就放手。”


  “……爺爺。”方大寶猶豫了好一會，最後還是叫了聲爺爺。


  “乖了。”許凡誇讚了方大寶一句，然後將方大寶擋在身前。


  “再見了，乖孫子。”


  說完，許凡一腳將方大寶踢開，然後轉身就跑，身形瞬間消失在黑暗中。


  “媽的！”方大寶得到解放後，以一種極其搞笑的姿態捂著自己的褲襠：“老子一定要弄死他！”


  近郊這裏自然是許凡比較熟，踢開方大寶之後，許凡害怕方大寶他們會窮追不舍，還特地繞了兩條小路才回家。


  近郊這裏有一片貧民區，住著的都是一些貧窮人家。許凡悄悄地走到一戶人家門前，掏出鑰匙打開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許凡本以為這麽晚，父母早已經睡了，沒想到開門之後，客廳的燈還亮著，而他的母親馬慧英正在客廳中間坐著。


  “媽，您怎麽還沒睡？”許凡將書包放下，坐在馬慧英身旁。


  馬慧英看起來已經有五十歲的樣子，黑頭發中間夾雜了不少白頭發：“你沒回來我睡不著，今天怎麽搞這麽晚？學習怎麽樣？”馬慧英雖然很累，但她還是操心著自己兒子的學習，她夢想著有一天，自己的兒子可以考上重點大學，改變自己的命運。

  許凡在路上就已經想好了該如何應付母親的提問：“今天晚上有個小測驗，時間沒把握好就回來晚了，以後我如果沒按時回來，您就先睡吧，不要管我。”


  馬慧英聽到許凡是因為考試才回來晚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點：“凡凡啊，不是媽囉嗦，我和你爸辛辛苦苦半輩子，就是為了讓你能好好上學，出人頭地，你可一定要努力學習啊，不要辜負了………”


  “好了我知道了。”馬慧英話還沒說完，許凡就打斷了她：“你不要老操心我，時間也不早了，你快去睡吧。”說完，許凡就回自己的房間了，任由馬慧英一個人在客廳裏歎息。


  “誒，凡凡啊，希望你早點醒悟吧……”


  第二天清晨，許凡早早地就離開了家，像往常一樣去附近的早點鋪買早餐。


  貧民區這裏雖然貧窮，但麻雀雖小，五髒卻很俱全，早上還是有很多賣早點的小攤在叫賣著。許凡走到一家買油條的攤子前，掏出兩塊錢放在桌子上：“兩根油條。”


  “好嘞，小凡哥。”


  回答他的是一陣女聲，聲音很響亮，但略顯稚嫩。仔細一看，是一個約莫15，6歲的小女孩，穿著一件白圍裙，頭發被紮成了高高的馬尾，眼睛大而有神，雖然年紀尚小，但仍然可以看出小女孩長相清秀，不失為一個小美胚子。女孩名叫張盼，也是貧民區的住戶。現在還在上初中。張盼每天早上都會幫爸媽賣一個小時的油條，然後再去上學。許凡因為常常會來這裏買油條，所以和張盼也很熟。


  張盼迅速地給許凡裝了兩根油條，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忙碌的父母，然後偷偷地又往塑料袋裏塞了一個雞蛋：“小凡哥，這個是我給你加的營養早餐，別被我爸媽發現了，嘻嘻。”張盼趕緊把塑料袋遞給了許凡，表情還有些不好意思。


  許凡對張盼笑了笑：“多謝妹子，那我就先走了。”許凡向張盼擺了擺手，然後就往東陽一中的方向去了，留下小姑娘一個人在那裏臉紅。


  許凡才走進學校，還沒進教室，就有一群人圍了上來，而走在最前麵的是他的班主任張浩，張浩身邊的赫然就是方大寶。


  “怎麽？還告到學校來了？看來你真是堅持不懈啊。”許凡嘲諷道。沒想到，這方大寶連續丟了兩次臉，還堅持要搞自己，而且還是通過學校的途徑。不過自己也沒做啥事，這方大寶想搞事也沒有理由。難道要說自己昨天被別人捏褲襠了嗎？以方大寶的性格，應該說不出這麽恥辱的事吧。


  “許凡同學，注意你的態度！”看到許凡一臉的事不關己，張浩先怒了：“平時你逃課就算了，沒想到你竟然把同學毆打成這個樣子，你把學校的規章製度放在哪裏了？”


  “毆打同學？”許凡不解地問道：“老師，你沒有搞錯吧？我什麽時候毆打同學了？”


  “還在狡辯！你自己看看湯帥同學被你打成什麽樣子了！”


  張浩說完，那個被稱作湯帥的同學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許凡的麵前。許凡定睛一看，竟然是昨天那個白體恤。昨天還生龍活虎的白體恤，今天就拄著拐杖，左腿上纏著許多繃帶，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嘴巴歪的像是被豬啃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