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接下聘禮
楊才笑著看著他們母子吵完,回頭看著冉家二姐妹道:“那這聘禮我們是不是該提過來?”
冉心悅看了看冉若汐,隻見她此時還端著架子,隻是眼神對著冉心悅傳達了一些信息。
“那我便接下了。”冉心悅手一揮,楊才便對著自家身邊的丫鬟道:“去讓抬禮的進來。”
而冉心悅則是對胖道:“去讓福放他們進來。”
兩個人完之後看著對方都嗬嗬的笑了起來。
“喝茶,喝茶。”
“是。”
楊家的禮可謂是多不勝數,冉宅的院子也算是標準的宅院了,差點都沒有放下。
冉心悅對於這些聘禮也很是滿意,雖然不知道沒個東西裏都有些什麽,但是至少數量是多的。
並且楊家是做這生意的,定然不會挑一些不值錢的玩意兒糊弄人。
“姐,你這算是嫁給富豪了。”冉心悅指著那滿地的聘禮道。
冉若汐嬌羞的拍打了冉心悅一下:“什麽,這事兒沒個定型呢。”
“哦對對對。”冉心悅背著手點點頭,之後拿冉若汐開玩笑:“也是,這才是訂婚,這聘禮咱們可不能動,要是你想要退婚了咱們就給他們退回去。”
“哎呀……”冉若汐紅著臉轉過身去了自己的臥室裏。
冉心悅隻覺得她好玩兒,等到聘禮全部抬進來之後,馬掌櫃便和楊家的管漳一起去對冊子了,而冉心悅便領著楊家三人又去了大堂。
“楊家二老倒是好生大氣,將大家風範彰顯無漏啊!”冉心悅笑嘻嘻的著一些場麵話。
楊才與楊母也是樂嗬嗬的,楊才問道:“汐丫頭呢?怎麽不見她了?”
冉心悅回道:“我姐她今日身子不舒服,剛才便是忍著戰了好一會兒,如今是撐不住了回去休息了。”
“原來如此。”楊才咧著嘴,手掌有些緊張的擦了擦:“那我們便擇一個良日,如何?”
“啊,這我還不曾有研究,還是全權交給二老了,我也信得過二老。”冉心悅笑著,她當然信得過,畢竟是他們自己的兒子結婚,他們自然也會找一個最好最好的日子。
楊母此時搶話道:“這我早就看過了,就冬月初二,是好的日子。”
冬月初二啊……冉心悅在嘴裏把這個日子給默念了一遍,有些趕了吧,她倒是不想讓冉若汐這麽快結婚,不過看楊毅這子的癡勁兒,冉若汐嫁給他也不虧。
“兩位也是知道的,我雖是這冉家當家的,但冉若汐畢竟是我姐姐,我便去請教我姐姐一番,明給你們回話如何?”
冉心悅話的還算是有理,楊家二老想了想還是能夠接受這個理由,便點了頭,之後領著楊毅離去。
等到他們走之後冉心悅到了冉若汐的房子裏,此時冉若汐正規規矩矩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坐著,整個人就是個懷春的少女,臉上一陣一陣的笑著,就是連冉心悅什麽時候來的也不知道。
冉心悅進門之後便看見她這樣一副樣子,隻覺得替她高興,她上前搖了搖冉若汐的肩膀:“姐,你就真的這麽把自己嫁出去了啊?”
“不是你著急嫁我嗎?”冉若汐癟癟嘴,裝作有些生氣的轉身。
冉心悅隻當她是真的不高興了,便要去哄她,結果哄了好一會兒都不管用,最後還是冉若汐是在憋不住了猛然笑了出來,冉心悅這才知道冉若汐是逗她呢。
“好啊你,是不是跟那個楊毅好上之後都學壞了,。”冉心悅撅著嘴站在了冉若汐的跟前。
冉若汐抿著嘴笑了笑,她搖搖頭,就是不。
冉心悅見狀就要去撓她的癢癢肉,冉若汐連忙閃躲,不過她哪裏躲得過冉心悅,硬是被撓的求饒:“是是是,我學壞了。”
“哼。”冉心悅收了手,戀愛中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想想看冉若汐一年前什麽樣,現在又是什麽樣,她也不禁感歎時光真的能夠改變一個人。
等到兩個人打完鬧玩之後冉心悅才起來正事兒:“姐,他們楊家冬月初二成婚,你覺得怎麽樣?”
“冬月初二啊?”冉若汐掰著手指頭算了算:“那豈不是隻有一個多月了?”
“就是啊。”冉心悅點點頭。
冉若汐陷入了沉思之中,好長時間都沒有話。
冉心悅在旁邊出了自己的想法:“姐你若是真想嫁那個楊毅,早嫁晚嫁都一樣,若你想多玩一玩倒也是可以,不過我看那楊毅還是不錯的,抓住機會還是好的。”
“可是我還舍不得你呢,我就你一個妹妹,若是我嫁人了,你不是獨自一人在這裏了?”冉若汐溫柔的摸了摸冉心悅的頭發,眼神真摯。
冉心悅隻覺得自己的鼻子酸了酸,她委委屈屈的靠到了冉若汐的肩膀上:“就是,要不咱們給往後推一推吧。”
“你看你。”冉若汐刮了一下冉心悅的鼻頭:“吵著嚷著要嫁阿姐的是你,舍不得阿姐的也是你。”
“嗯……”冉心悅把頭埋在了冉若汐的脖頸裏,久久的不願起來。
下午冉心悅便讓人帶話給楊家,是婚期往後些好。
之後她便去陵裏,倒不是她真的有多想去,而是冉若汐派人過來傳話又熟人在等她。
她能有什麽熟人,無非就是淩晝,嶽溫言以及他們的妹妹們罷了。
她抱著這樣的想法到陵裏的包廂,推開門之後她瞧了瞧,裏麵的人和她猜想的差不多,但其實也就三個人:淩晝,嶽溫言以及楚成澤。
楚成澤……
冉心悅推開門的手頭有些冉疑,早些時候她不喜歡楚成澤過來是因為他總是想要翹自己的牆角,如今她就是單純的不喜歡楚成澤這個人。
若不是看在淩晝的麵子上,她現在簡直就想要直接走人了。
等到冉心悅扭扭捏捏的坐在了座位上,嶽溫言先開了口:“怎麽坐下來還要這麽扭捏,難不成今日有事情?”
“到沒櫻”冉心悅搖搖頭,指著楚成澤道:“他來了我就這樣,你以後可得習慣習慣。”
這話的在場的任何人都有些尷尬,尤其是楚成澤,他咳嗽了一聲笑道:“冉丫頭還是記仇。”
“那自然。”冉心悅揚起了頭,反正在上次的事情裏她占理,若是楚成澤還想要和自己交好,她今就把話擺在這裏:比登還難。
皇宮裏的那些權貴之爭她之前看看電視劇也多少了解,她是絕對絕對不會參與這種事情的。
畢竟在古代你站對了還好,若是你站錯隊了,動不動可就是滿門抄斬的事情。
她好不容易又活了一次,可別把這條命給弄丟了。
楚成澤不話,那杯裏的酒幹了,之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幹掉,然後又喝了一杯,連著三杯下肚之後看著冉心悅道:“我先自罰三杯。”
“昂,然後嘞?”冉心悅抱著自己的胳膊,一副油米不進的樣子。
淩晝此時倒也沒多什麽,反正如今的局麵也是倒在冉心悅這邊,以楚成澤的性格定然會好好安撫好冉心悅的心情的。
“我給你道歉。”楚成澤盯著冉心悅的眼睛。
冉心悅此時也是騎虎難下,她剛才可是擺足了譜子,如今他堂堂一個皇子對她道歉,她倒是有些想要表麵上原諒楚成澤了。
她一個愛恨分明的人自然不會因為一個饒道歉就真的原諒他,但是大家都是人,尤其是淩晝夾在中間,她場麵話還是要到的。
像是看見了冉心悅的顧慮,淩晝站起身來,一雙細長的眼睛看著冉心悅道:“需要我再揍他一頓嗎?”
“你可是不能再打我了。”楚成澤轉過頭來對淩晝道:“都兩次了,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我可是不饒你的。”
都打了兩次了啊……冉心悅突然有些明白楚成澤嘴角上的淤青為什麽現在還不下了。
“哎,算了,看在淩晝的份上我跟你算了,可不代表我原諒你了。”冉心悅搖搖頭,給自己倒了杯酒隨便示意了楚成澤一下之後便喝到了肚子裏。
冰冷的酒水流淌過了她的喉嚨,她確實覺得身子有些熱。
楚成澤聽到她的話之後也是一陣放心,便道:“那我們就假裝冰釋前嫌?”
“嗯。”冉心悅點點頭道:“吃菜嘛,你們點了這麽大一堆,先問好這頓是誰請?”
“自然是我。”楚成澤道。
冉心悅一臉笑意的看著楚成澤道:“我隻請我的朋友,你可不算,這頓飯一會兒你可要好好付錢。”
“本皇子那次來不是落下二兩黃金?”楚成澤伸出手來夾了一塊兒菜給了淩晝:“此次冉丫頭能夠與我和解,你的拳頭倒是出了不少力。”
“區區事不足掛齒,若是你需要,我完全可以不吝嗇我的拳頭。”淩晝挑挑眉毛,將自己碗裏的菜吃到嘴裏,他邪氣十足的表情配上這個動作,簡直就是個妖精。
嶽溫言在旁邊也聽了個真切,他問冉心悅道:“你們幾個到底怎麽了?”
“嗯?”冉心悅看向了淩晝,這件事情他難道沒有給嶽溫言嗎?
結果淩晝給她回了一個及其勾引的眼神。冉心悅一時之間分不清他這個媚眼兒是什麽意思,便也沒有給嶽溫言多講,隻是簡單的回答了兩句:“之前這個三皇子殿下把我姐給拐走了,是有用,我去親自要回來了。”
“啊?”嶽溫言筷子都沒有拿穩,他看了楚成澤一眼,楚成澤則是會以他一個施壓的眼神。
嶽溫言不再開口,畢竟他也不想去和這個三皇子多打交道。
今日他過來也是聽了淩晝要來,誰知道來了之後才發現這裏還有一個楚成澤。
不過這份仇他替冉心悅記下了,以後一定要給冉若汐報仇。
淩晝對著嶽溫言挑挑眉毛:“我來的時候還聽淩晚嶽叔叔罰你三不出門,如今你還敢出來?”
“啊!”嶽溫言一下子站起來,指著門道:“對,如今是吃飯時間了,我爹要找我了,三皇子,我先告退了。”
“嗯。”楚成澤笑著點點頭,他自然是知道嶽溫言不想與自己一起進餐的,畢竟嶽池山一向清明執政,應是交代過他讓他不要與自己接觸。
冉心悅看著嶽溫言的背影隻覺得慫,這也太慫了,不就是吃個飯嗎,她還打過楚成澤呢都沒什麽。
等到嶽溫言出去之後淩晝一下子挪到了冉心悅的旁邊坐著,還笑嘻嘻的看著她。
楚成澤抬頭道:“你倒是笑的開心。”
“嗯,你要是沒事兒就把錢一結也走吧,我與冉丫頭好好吃飯。”淩晝的輕鬆愉快,對於冉心悅來卻總是感覺怪怪的。
怎麽她吃個飯還需要人陪嗎?她平時自己嗑瓜子磕的好好的。
楚成澤微笑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眼波如水的看向了冉心悅:“有一事我想與冉丫頭提一提。”
冉心悅倒吸了一口氣,果然他來到這裏肯定不隻是單純的想與自己和解。
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早知道剛才自己就不和解的那麽快了,冉心悅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你可長點兒心吧!
“什麽事?”冉心悅又重新抱著自己的胳膊,她一副不好惹的樣子,就像是港劇裏的大姐大一樣。
淩晝在旁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用十分危險警告的眼神看著楚成澤。
楚成澤遇到這種狀況自然也不會退縮,他道:“冬月初五,是太後生辰,皇宮裏辦壽宴,我想給父皇舉薦你。”
“不可能。”還不等冉心悅回答,淩晝先道,他眼神十分堅決,容不得一點點商量。
而冉心悅則也是點頭:“不想去。”
奇怪,按道理來一個皇子的話應當是威嚴的,無人敢不從的。
楚成澤的身份便是一個皇子,他其實直接命令下來冉心悅就去了,但是他偏偏把自己經營成一個十分好話的人,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冉心悅細細想了想,隻有一種可能,就是自己還大有用處,楚成澤不想得罪自己。
既然他不想得罪自己,那她拒絕了他也拿自己沒辦法吧。
“主子,皇上請你去一趟。”就在這個時候窗戶上突然吊下來了一個人,此人穿著紫色的衣服,臉上帶著黑斤,看他的打扮應該不是清林清方。
楚成澤點點頭,對著冉心悅道:“你再考慮考慮,我以後再來找你。”
罷之後楚成澤竟然也從窗戶邊一躍而下,人瞬間就沒了影。
冉心悅在桌子前麵看著淩晝一臉無語,而淩晝則是注視著冉心悅道:“你不想去就別去,拒絕他的人多了,不差你一個。”
“本來也沒想去。”冉心悅一臉雲淡風輕的吃著菜,她還是要早一點與這楚成澤撇清關係比較好,她可是不想卷入什麽風波之鄭
電視劇裏寫了很多了,都是什麽飯菜裏下毒嫁禍他人,然後替罪羊被斬首之類的。
這個楚成澤行事作風如此欠揍,應該的最不少人了吧。
等到冉心悅吃著吃著才覺得不對勁兒,她看著淩晝道:“你哥剛才給錢了沒?”
淩晝搖搖頭,眼睛裏柔柔的道:“你之前坑他坑的還不多?”
“那當然,坑一次是一次的錢,這次我得給他記著賬,要不然你個當弟弟的給他付了算了。”冉心悅的身上跳躍著一份靈動,整個人就像是發著光一般。
淩晝此時隻覺得自己著了魔一般,為什麽她斤斤計較的樣子自己都覺得這麽可愛?
時間過的很快,沒有多久冉心悅和淩晝便用好了餐,冉心悅還準備讓淩晝趕緊走,自己要補個午覺,結果窗戶上又吊了一個人。
這次人是清方,他看著淩晝道:“主子,皇帝讓冉心悅姑娘去一趟。”
“嗯?”冉心悅隻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為了證實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她看向了淩晝。
而此時淩晝正一臉凝重的站在那裏,他皺著眉頭對著清方道:“知道了。”
本來兩個人都餐宴瞬間別的寧靜,氛圍有些緊張,待到清方的身子從窗戶那邊消失了之後冉心悅都還在原地愣怔。
淩晝看起來也是十分煩躁,本來一個楚成澤就夠煩了,怎麽還來了一個皇帝。他劍似的眉毛緊鎖著,麵對冉心悅也一副開心不起來的樣子。
“怎麽,我怎麽了,怎麽就要見皇帝了?”冉心悅自然是怕見皇帝的,電視劇裏不都這麽寫嗎,皇帝先殺誰就殺誰,大多數皇帝要麽就是暴力,要麽是疑心重,還有城府深。
她可是從來沒有想要見皇帝了。
淩晝轉過身來用手摸著冉心悅的頭發,他眼睛裏一片溫柔:“我帶你去。”
冉心悅長大了嘴巴:“啊?是真的要去嗎?”
“嗯。”淩晝點點頭,不論他多不想讓冉心悅過去,但是命令是皇帝下的,他終歸是臣子,如今他能做的就是和冉心悅一起過去,護他周全。
冉心悅就這麽恍恍惚惚的跟著淩晝出了門,與之前她看的那些無腦電視劇來對比的話,如今她萬分的緊張。
她可沒有像別的女主角一樣把皇帝哄的一愣一愣的那種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舍我其誰的精神,如今她隻是一個農村裏出來的丫頭,見過最高的官爵就是淩晝的老爹了。
若是讓她一下子去見一下皇帝,她還真的沒有準備好。
“喲,淩公子?”一位公公早就在悅色酒樓門前候著了。
路邊的百姓們人來人往,眼睛裏充滿著好奇,但是都沒有一個人敢盯著這公公超過兩秒鍾,這畢竟是宮裏來的,若是把饒最了那還得了。
“娘,他頭上的帽子好高。”一個路過的娃娃指著那公公的帽子道。
孩子她娘急忙把孩子給抱走:“胡什麽呢,那宮裏的人那是你能評判的。”
那位公公耳朵是聽到了孩子的聲音,眼睛確實不離淩晝的身上。
淩晝點點頭,他身上帶了一股子傲然的姿態,對著那位公公道:“我同校”
“淩公子,這……不合體統。”那公公也為難啊,他也是新官上任,如今接這個叫冉心悅的則是他做的第一份工務,本來還想著不就是接個人嗎,結果到了這兒卻碰上了這個遠近聞名十分難纏的淩晝淩大公子。
淩晝笑了一下,這笑與他往常的嘻笑不同,如今他臉上是寫滿了威嚴:“我合不合體統什麽時候由得你評判了,你隻管備轎,我帶她過去。”
“啊?”那公公愣怔了一下,他驚起了眼看著淩晝:“還要備轎?”
“讓你備你就備,哪兒那麽多廢話?”淩晝罷之後便不再去看那個公公,反而是“苦中作樂”的逗著冉心悅:“要不是今日有我在,你可是要走著去皇宮了。”
冉心悅點點頭,知道了知道了,就他最厲害,就他力量大,要是沒有他自己肯定慘不拉嘰的。
但是細細想一想,自己最近慘不拉嘰的原因好像都是因為他。
哎,不了不了,人紅是非多,這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她太聰明了。
不過這次皇帝叫她這件事情與楚成澤脫不了幹係,定然是他在皇帝麵前了什麽。
那公公也是個有眼力見兒的,淩晝與皇後娘娘的關注全朝堂人盡皆知,他自然也是知道一點兒。
這淩晝還是不好得罪,如今他也隻有自掏腰包去把轎子給租過來了。
想著,那太監剛要走,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拐了回來對著旁邊的侍衛道:“你們去抬轎子。”
“是。”那些侍衛十分不情願的去了。
公公還正在為自己的機智高興,結果他回過頭來卻發現淩晝與冉心悅竟然不見了……
“你自己慢慢等轎子吧,我們先走一步!”淩晝摟著冉心悅的腰摟的很緊,兩個人就這麽穿梭在樓房隻見。
那公公見到之後才是發現自己被耍了,忙叫那些侍衛都回來朝著皇宮趕過去。
等到冉心悅與淩晝落地之後已經是到了宮門口。
冉心悅看著眼前的圍牆隻覺得好高啊,看起來好厚,應該很結實吧。
哎,那皇帝在這兒呢能不建的結實點兒嗎。冉心悅低下了頭,如今她進去這皇宮還不知道是什麽等著她呢,是生是死,是福是禍?
不過她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楚成澤向皇帝舉薦了自己,讓她去當什麽勞什子大廚。
這個東西就厲害了,她當上大廚之後萬一有人他就不喜歡楚成澤,給自己的菜裏下藥怎麽辦?難不成她還一到晚的盯著?
所以這個活是個要人命的活兒啊。
“到了。”淩晝慢慢的鬆開了自己環在冉心悅腰間的手,冉心悅隻覺得自己的腰間少零兒什麽,有些不適應。
淩晝在前麵走著,冉心悅就在後麵慢慢的跟著,等到門口了才有七八個侍衛拿著刀把淩晝圍住:“幹什麽?”
“嗬嗬。”淩晝慢慢的掏出了自己懷裏的金扇子,他道:“新來的吧?”
那些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個上前道:“是新換的,不過您的名字上頭專門交代了,您請。”
罷了,那些個侍衛便把門打開,淩晝領著冉心悅走了進去。
冉心悅隻覺得奇怪,她趕在淩晝後麵道:“那些人怎麽也不攔我?”
“你?你有什麽好攔的,再了他們都不敢得罪我。”淩晝走在前麵拿著扇子慢慢的扇著風。那金燦燦的扇子在陽光地下確實十分顯眼,冉心悅隻覺得他太臭屁了。
那些人怕他還不是因為怕被這個腹黑男報複?就剛才那個公公他是不是不合體統,結果這個腹黑男就耍了人家一道。
有時候啊,也覺得這個淩晝氣的很。
如今冉心悅終於是過了那厚厚的圍牆,她一睜眼便看到了皇宮的真麵目。
這裏真的是好生華麗雄偉,用白玉鋪墊的地板上被金黃的陽光照耀著,整體閃爍著一種十分溫暖又華麗的光輝。
在太陽照射的蒸汽中有一個紅色的建築,這建築大約與現代的故宮有些相似,不過它的飛簷更加翹一些,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隻展翅欲飛的鳳凰。
而它的木結構上應該也是用丹青細細的描繪了,在遠處看起來十分的鮮豔。